第六章 休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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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凝竹雖然覺得現(xiàn)在這個身體各方面都不是很好用,可是,好歹勝在年輕,身體的底子還是可以的。 就這么著宛凝竹如同暗夜幽靈一般,悄然出現(xiàn)在了那個燈火通明的房間外面,身體緊貼著墻壁,用自制的竊聽器偷聽里面的聲音。只是材料粗糙了些,將就著用吧! 因?yàn)槭乔锾?,天氣還很溫暖,所以,窗戶半開半掩,聲音多少泄漏了出來,加上宛凝竹的竊聽裝置,里面的聲音都源源本本的泄漏了出來。 “小蘭,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但是,畢竟我們是一起進(jìn)這個家門的?!闭f話的女人聲音,宛凝竹記得很清楚,身為殺手,隨時(shí)記住對方的聲音和特征是基本功,如果沒有記錯,這個女人就是小錦。 “是啊,我也不喜歡你!但是我更不喜歡那個下堂婦!我就是不明白,老爺怎么那么相信那個算命的話?什么叫有她在家里的福澤就不會斷?我看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個短命相!那么瘦弱那么平凡,怎么可能是福澤深厚的人?”小蘭怨恨的聲音頓時(shí)響起:“憑空打我一巴掌,還霸占了我的房間,老爺竟然一個字都不說?我咽不下這口氣!小錦,就算你是做這個家的正牌夫人也比那個女人強(qiáng)!” “小蘭,你是說真的?”小錦的嗓音一下子壓低了:“不管咱們倆誰做夫人,那都沒關(guān)系,只要能把那個下堂婦趕走就行!” “趕走?你剛才沒聽老爺說啊,要她繼續(xù)在這個家里做正牌夫人!我們就是丫鬟傭人再多,穿的再好,吃的再好有什么用?我們死了還不是不能進(jìn)祖墳?”小蘭哀怨的說道:“說到底,人家才是正經(jīng)的夫人!” “既然趕不走,那就讓她自己消失?。 毙√m的聲音更加的低了:“我這有一包毒藥,只要加入到她們的飲食中,讓她們不知不覺的暴病而亡,這樣,不就順理成章的,這個家就是我們說了算了嗎?” “你瘋了,這是可要出人命的!”小錦嚇了一跳:“再說還有倆個孩子呢!兩個孩子總是無辜的啊!” “你傻啊!那是老爺?shù)姆N嗎?那個下堂婦無緣無故帶了兩個孩子回來,指不定是別人的種呢!”小蘭壓低聲音繼續(xù)說道、;“那個女人號稱要回老家看看,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回來的時(shí)候卻是帶著兩個孩子回來的,你說這個孩子是老爺?shù)膯???/br> “怪不得老爺對那兩個孩子總是一臉的嫌棄,原來是這樣!”小錦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也是,這個女人一看就是不正經(jīng)的東西,出去在外面生的孩子,未必是老爺?shù)姆N!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她們?nèi)齻€同時(shí)————” 小蘭跟小錦對視一笑,站在外面的宛凝竹眼眸中殺機(jī)已起! 剛才在外面沒有動手收拾她們,不是懼怕而是不想給孩子造成心理陰影。既然對方不想讓自己活,那么自己肯定就不能讓對方活了~! 宛凝竹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當(dāng)即推門走了進(jìn)去。順便關(guān)上了房門。 “你……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小蘭小錦驚駭?shù)目粗鹉?,看著她閃爍不定的眼神,頓時(shí)覺得后背發(fā)毛。 宛凝竹一把撕下了臉上的面巾,笑容可掬的走到了小蘭的面前,將她手中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紙包堂而皇之的奪了過去,打開隨意瞄了那么一眼,當(dāng)即說道:“三氧化二砷,俗稱砒霜,劇毒,可惜純度不夠,需要大劑量使用,如果我推斷沒錯誤的話,想要毒死我跟那兩個孩子,至少需要這么大劑量的三包以上。”宛凝竹眼睛眨也不眨,脫口而出:“如果想讓我們死的不知不覺的話,其實(shí)還有更好的辦法,兩位想不想知道呢?” 跟我玩毒?老娘玩死你們!姑奶奶玩毒的時(shí)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小蘭驚駭?shù)慕辛似饋?,不停的向后倒退著?/br> 宛凝竹笑容燦爛:“是啊,我是什么人呢?我不是宛凝竹,我是誰呢?” 話音一落,宛凝竹一把掐住了還站在自己面前的小錦,聲音變得低沉而陰冷:“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我就先送你上路!你不是很喜歡玩毒嗎?姑奶奶就告訴你,真正的毒是無形無色無嗅。當(dāng)然,我殺人還有其他更好玩的手段!今天就拿你開刀!” 右手間已然悄然拔下了小錦頭上的發(fā)簪,毫不留情的一下推進(jìn)了小錦的心臟之上! 小錦被掐住了脖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宛凝竹面不改色的將自己的發(fā)簪插進(jìn)了自己的心臟之中! 小蘭看見小錦就這么被殺死在自己的眼前,頓時(shí)驚駭?shù)膹埓罅俗?,剛要叫出聲,宛凝竹的手已?jīng)將她的喉嚨死死的掐住,冰冷的聲音從她的耳邊響起:“從你點(diǎn)頭的那一刻起,你的死就是注定的了。我婉婉是個殺手,可不是個慈善家!”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手段,用小錦的發(fā)簪殺死了她自己。 宛凝竹將兩個人擺放在了一起,彼此用手握住了對方身體上的發(fā)簪,造成了兩個人互相擊殺的表象。 她才不管官府到底怎么判案呢!反正這個年代也沒有dna檢測這一說。 就在這個時(shí)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宛凝竹嘴角冷笑連連,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樣一來,倒省得自己麻煩去找他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宛凝竹如幽靈一般出現(xiàn)在了許延年的身后。 “什么人?” 許延年竟然非常機(jī)警,一下子轉(zhuǎn)過了身體,可是他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什么都沒有,竟然無端端的起了一身的冷汗。 房間的燈光啪的一下亮了起來,許延年一眼就看見了小蘭小錦抱在一起,互相支持著站在了一起。 “她們,她們這是怎么了?”許延年驚駭?shù)慕辛似饋怼?/br> 一個身影慢1慢的從前面的椅子前轉(zhuǎn)過了身體,充滿諷刺的嘲笑著看著他:“如你所見,她們倆內(nèi)斗不合,所以自相殘殺,同歸于盡!” “是你干的!”許延年瞳孔一陣收縮,雙腿一陣打顫:“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為什么來這里?” “喔?聽你這意思,你好像知道我的事情?”宛凝竹突然來了興趣,好奇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許延年的身后,將房門輕輕關(guān)上。 許延年驚駭?shù)霓D(zhuǎn)身,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宛凝竹:“你,你是魔鬼!真正的宛凝竹膽小懦弱怕事,我買她進(jìn)家門的時(shí)候甚至三天不敢直腰抬頭看我!你絕對不是宛凝竹!” 宛凝竹笑著拍拍身上的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淡笑著說道:“那么,我是誰呢?那兩個孩子的父親是不是你?” 許延年驚駭?shù)牡雇巳秸f道:“你當(dāng)初離家的時(shí)候是正月,回來的時(shí)候卻是臘月,孩子剛剛出生三天,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宛凝竹用手指支著下巴,粗略計(jì)算了一下,喲,還真別說,這孩子還真不是許延年的!正常懷胎十月,也就是280天,就算是日子延長,也斷然不會365天才生下來,這么說來,許延年原來是喜當(dāng)?shù)?!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那么對待自己的發(fā)妻,軟禁三年,豬狗不如的生活! 宛凝竹將一張紙丟在了許延年的面前,淡定的說道:“寫休書吧!我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饒你不死!” 許延年瞳孔一陣收縮,猶豫了半天之后,終于鼓起勇氣,提筆寫下了休書,從懷里掏出了自己的印章,重重的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宛凝竹心花怒放的將休書收好,帶在了身上,剛要離開。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許延年,看的許延年一陣發(fā)慌。 “身上有錢嗎?拿點(diǎn)錢來!”宛凝竹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許延年畢竟是常年經(jīng)商,見過一些市面,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僅憑一己之力殺死自己的兩個侍妾,肯定不是普通人。小妾可以再娶,小命可只有一次??!可見許延年也并非多么愛他的小妾,無非是一個自私的人罷了。 許延年將身上的所有銀子都掏了出來,遲疑的問道:“你,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怎么?打算讓官兵追殺我們嗎?”宛凝竹笑容非常的諷刺:“你覺得我婉婉是那種可以被官兵追到的存在嗎?” 許延年的后背又是一陣?yán)浜埂?/br> “這里的事情你來善后,這也是我留你一條命的原因?!蓖鹉袷蘸昧隋X,笑容非常的燦爛:“記住,跟我玩,你們都不是個兒!” 宛凝竹的手指輕輕一點(diǎn)許延年的胸口位置,手指慢慢的在他的心臟位置打轉(zhuǎn),右手食指輕輕一點(diǎn),正中心臟中心位置! 宛凝竹得意一笑,就這么瀟灑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許延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身后的冷汗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打濕了! 就在剛才,他分明感覺到了宛凝竹森森的殺氣,那手指輕輕一點(diǎn)的位置,如果換成其他任何東西,只怕自己也跟自己的兩個小妾一樣了! 原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竟然該死的應(yīng)驗(yàn)了!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