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世子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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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秦夫人從來不是惡毒之人,之前想對陶李氏說出抱錯世子之事,已經(jīng)覺得愧對陶睿了,但名聲事關(guān)家族中那么多女子的命運,他們有許多事不得不為。 事到如今,他們只后悔一時心軟,沒接受那“病重”的借口退親,鬧成這樣。族中眾人都在詢問這件事,讓他們給出交代。外界也在看秦家的反應,看他們?nèi)绾翁幚怼?/br>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秦大人直接下令,將那月兒的一家老小都趕出府去,算是嚴懲自作主張的下人,明面上有個交代。而秦若,則是將她送去莊子上“病重”靜養(yǎng),從此再不許她回家,只當沒這個人了。 如此便是明里暗里都將人處置了,該明白的人都明白,自然也懂了秦家這家風嚴謹?shù)膽B(tài)度。雖然還是免不了受到波及,但這對秦家其他姑娘的影響已經(jīng)減到最低。 秦夫人私底下給了月兒的家人不少銀兩,不過月兒本就是幫兇,這樣做已經(jīng)算厚待他們了。 在秦若被塞進馬車送走后,秦大人和秦夫人親自邀請?zhí)疹T诰茦抢镆娏嗣妗?/br> 他們沉默著不知該說什么,陶睿便默默喝茶,偶爾吃一茶點。二人見他這般悠然自得,頗為不解,又不好多問,最后只秦大人說了句,“是我秦家對不住你?!?/br> 陶睿擺了下手,笑笑,“我素來信奉一句話,‘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我觀秦家已嘗到苦果,我也沒有什么怨恨之情,此事就此作罷?!?/br> 陶睿喝口茶問道:“二位可還有事?” 兩人搖了搖頭,陶睿便起身告辭,“我剛與家人團聚,尚有許多瑣事要辦,失陪了,二位慢用?!?/br> 兩人看著陶睿離去,他步履輕盈、眉眼含笑,哪有半點抑郁苦悶? 秦夫人忍不住道:“這陶睿……驟然從國公世子變成平民百姓,竟還能如此豁達,將來當成大器。” “可惜了?!鼻卮笕烁袊@一句。 可惜什么,不用說兩個人就都明白??上н@么好的一位女婿,就此失之交臂,更可惜這么出眾的一個后生,與他們秦家永遠不會是朋友。 對比他們女兒,為了那點虛榮心,把好好的日子過成這樣,當真又蠢又毒。一時間,兩人仿佛老了不少,在這場旋渦中,他們抽身很快,卻沾了一身腥。 秦家是聰明的,有底線的,走錯了一步及時補救,勉強扭轉(zhuǎn)回來。宣國公府就不行了,陶謙若聰明,也不至于謀不到一官半職。 他根本沒想過處置陶李氏,因為他本能地想為了陶斌保住陶李氏的名聲,也相信了陶李氏說的批命。他就沒想過他還不老,讓陶李氏罪有應得之后,他完全可以續(xù)娶培養(yǎng)下一個嫡子。 所以他做的就是幫陶李氏遮掩,不但抹去曾經(jīng)那些遺漏的痕跡,還給宣國公府來了一次大清洗,確保所有留下的人都不會亂說話,泄露府中真實的情況。 接著陶謙就親自去客棧找陶睿,帶著滿腔父愛打感情牌。 沒有外人在,陶睿懶得陪他演戲,直截了當?shù)卣f:“當年的事我爹娘不追究,我也不會記仇。等世子之位去除,我便將戶籍遷走,從此我們一別兩寬,各自歡喜,誰也不要再打擾誰。” 陶謙下意識就想罵他,強忍著露出傷心的神情,“你做了我十七年的兒子,我舍不得你離去,你竟舍得不認我這個爹?睿兒,回家來吧,雖然你不能再做世子,但我會像待文兒一樣待你,吃穿用度一樣都不會少。日后你還能像從前那樣,出去玩一玩,同公子小姐們聚一聚,再讓你娘給你相看個好親事,日子一樣順遂。” 陶睿很是疑惑,“我在我家就是爹娘唯一的兒子,好好的嫡子不當,我去給你當庶子寄人籬下?”他恍然大悟,“你是覺得我忍受不了窮苦,貪圖你家富貴是吧?嘖,你想多了,我想比你富貴也就是遲早的事,做什么貪圖你施舍的三瓜兩棗?” 這不屑的語氣讓陶謙裝不下去了,臉上隱現(xiàn)怒氣,“你這是看不上宣國公府?我看你是太年輕,沒見過世面,不知道平民百姓的世界有多殘酷。你以前混得如魚得水都是因著你的身份,今后你不是世子,你以為還有人會理你?” “那是我的事,就不勞你cao心了?!?/br> “不識好歹!”陶謙冷聲道,“你要走便走,那個姑娘必須回宣國公府。國公府的名譽容不得你肆意踐踏?!?/br> 陶睿嗤笑一聲,“踐踏國公府名譽的是你的夫人,你的兒子,如今還要加上一個你。我和福喜都不稀罕宣國公府,你們別來招惹我們,這件事自然就能揭過去,不要沒事找事?!?/br> 陶謙放了狠話,“你若執(zhí)意如此,別怪我不念舊情?!?/br> 陶睿已經(jīng)不耐煩了,手指在桌上一下接一下的敲動,干脆跟他說明白點,“你不惹我,我也不會搭理你,你要是非找我麻煩,那我恐怕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事情就此作罷你就是損害點名聲,日后還有機會補救,你非要遮遮掩掩,做這做那,什么都不想損失,全要讓我背鍋,那我就弄死你?!?/br> 陶睿上身前傾,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是嚇唬你,是說到做到。你不要以為我沒這個本事,我本事大著呢,是你從來沒了解過我?!?/br> 陶謙打了個激靈,隨即又為自己害怕的表現(xiàn)惱怒,拍桌而起,“放肆!你竟敢這般同我說話!我偌大的宣國公府難道還會怕你個黃毛小兒?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些。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陶謙拂袖而去,隔壁的陶金、齊朗等人急忙走過來,關(guān)心地問陶睿怎么樣。 陶睿喝口茶,不在意地搖搖頭,“沒事,是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非要碰釘子。這種聽不懂人話的我見得多了,不必理會?!?/br> 幾人一愣,齊朗坐到他對面就哈哈大笑,“謹之你缺不缺德?他要是知道你說他聽不懂人話,保管氣得胡子都立起來。你也不怕別人說道你?!?/br> “怕什么,這里都是自己人,難道你們還會傳出去?”陶睿一句話說的幾人心里熨帖,都笑起來。 陶??纯刺焐鹕淼溃骸笆帐安畈欢嘣蹅兙妥甙桑袢杖胄戮?,要好好慶祝慶祝?!?/br> 陶旺財遲疑道:“睿兒,我方才聽青松說,你租的宅院很大,租金貴得很。要不還是租個小的吧,你在這住著,我們幾個回村里去,京城離西山村走路兩個時辰就到了……” 陶睿上前扶住他,帶著他往外走,笑說:“爺爺,銀錢的事你不用發(fā)愁,我如今用的銀錢都是一日之內(nèi)賺到的,我可不是打腫臉充胖子,我是敢花肯定都能賺回來。往后咱家都住在京城,一家子在一處團團圓圓多好?要是您想鄉(xiāng)親了,您也說了京城離村子不遠,想回去就回去看看。” 陶金忙說:“家里還有地,還有養(yǎng)的豬……” 齊朗在后頭道:“叔你可別cao心那些,租給別人算了,往后你們就跟著謹之過好日子,再不濟還有我呢,我可是謹之最好的兄弟,有我一口吃的都不會讓你們餓著?!?/br> 陶金和繡娘對視一眼,沒再說什么。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想為兒子遮風擋雨,但現(xiàn)今陶睿有自己想做的事,他們也要聽一聽。條件允許的話,他們當然希望一家人住在一起團團圓圓的,兩人已經(jīng)想好在京城找什么差事做工了,好歹賺些錢,日后就算大宅院租不起了,也還能租個小院落。 他們從客棧二樓下來,陶睿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打量他。他上前和掌柜的結(jié)了賬,狀似無意地問道:“方才宣國公走時可說什么了?” 掌柜的回道:“沒有啊,宣國公瞧著像很難過,嘆著氣就走了,我沒敢上前?!?/br> 陶睿點點頭,這個陶謙是一點名譽不想損傷,非要給他扣個不懂事的名頭啊。搞事情誰不會呢? 陶睿跟家人交代了一聲,就和他們分開走,直奔李家賭坊。 李家賭坊是陶李氏的嫁妝之一,也是她私房錢的主要來源。許多人都不知道那賭坊是她的,原主還是被她訓斥時看到了她的賬本才知道。 一進賭坊,陶睿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主要他的穿著打扮特別像貴公子,和吵鬧的賭坊格格不入。而且大家仔細一瞧,這不就是宣國公府的假世子嗎? 立馬有人驚奇地問:“世子爺,你怎么來這兒了?想賺銀子您可來錯地兒了!” 陶睿笑了聲,惦著手里的錢袋子走近賭桌,“這不是沒法子嗎?方才宣國公指著我鼻子罵,說我這些年吃穿用度花了他不少銀子,叫我回去,當一切都是我爹娘的錯。呵,我要是冤枉我親生爹娘,那才叫不孝,但是對把我偷走的人嘛,既然人家說我花了銀子,干脆把這銀子還回去。 天底下有什么地方比賭坊來錢快的呢?我今日就要將銀錢還回去?!?/br> 管事可是知道自家主子是陶李氏的,那賭坊和陶睿就是天然的對立面,他見陶睿這么說,趕緊出面說道:“世子爺,那些是是非非是青天老爺管的,咱賭坊只認輸贏,可不是保證您能贏的?!?/br> “規(guī)矩我懂,輸贏自負,我的賭資在這?!碧疹吡艘谎圪€坊各種賭法,隨手將錢袋子里的金銀錠倒在桌上。 “好!!”賭坊內(nèi)一片叫好聲,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大家都興奮地想看世子爺怎么跟他們賭了。 那管事還是希望他走,勸道:“世子爺,大家伙兒一樣的銀子掏出來,可沒人會讓著您,您考慮清楚了?!?/br> 陶睿對他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放心,小爺既然來了,當然是考慮好了,贏的就是你家的銀子?!?/br> ※※※※※※※※※※※※※※※※※※※※ 謝謝大家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明天見喲~ 我的完結(jié)文: 《大佬拿了渣男劇本[快穿]》 《boss打臉手冊[快穿]》 《退休反派穿成炮灰女配[快穿]》 《作精女配覺醒了[快穿]》 《頭號炮灰[快穿]》 《快穿之護短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