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世子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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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響亮地應(yīng)了一聲,飛快地跑去辦事,臉上全是痛快。 圍觀的人議論聲大了起來,聰明的已經(jīng)覺出是秦家那小姐做了骯臟事,被陶睿給拿住了。這回的謠言啊,八成就是兩邊斗法呢,結(jié)果還是陶睿略勝一籌,抓住了秦小姐的小動作。 不管怎樣月兒都是秦家的,要說沒有主子的授意,她偷盜一百兩銀子干出這么大一件事來,也太膽大包天了。再說一百兩是那么容易偷盜的嗎?咋想都覺得秦若是幕后主使啊! 有好事兒的小混混嚷嚷道:“世子爺,那秦家小姐干了啥丑事?說出來給大伙聽聽啊!” 秦家的嬤嬤臉色難看極了,忙高聲轉(zhuǎn)移話題,“世子爺,還望您能原諒月兒,她也是一時糊涂。說句不該說的話,這陶家的老爺子和姑娘,樣貌確實與您和國公夫人相似,她這……也是誤會了,以為您真是抱錯的呢。” 她看似為月兒求情,實則又將話題引到了抱錯之事上,想轉(zhuǎn)移大家的關(guān)注點。 不過這話題轉(zhuǎn)得正和陶睿的意,陶睿順勢走到繡娘面前,問道:“這位夫人當(dāng)真是與我娘一同生產(chǎn)的?” 繡娘有些緊張,對上陶睿的視線,發(fā)現(xiàn)滿是溫和,沒有疏離、厭惡,這才安下心來點點頭,“是,那日雷雨交加,無法趕路,我們都被困在破廟里了,是宣國公夫人的嬤嬤幫我接生的?!?/br> “那你可記得當(dāng)時生了男娃女娃?” 繡娘搖搖頭,“我動了胎氣,一生孩子就暈過去了。” 她遲疑地看看陶睿,陶睿挑眉鼓勵道,“可是想到了什么?若有什么,但說無妨。小爺今日上公堂就是求個真相,我可不愛那弄虛作假的事。” 繡娘聞言就知道陶睿是真的讓她說,立馬配合道:“我記得我看了一眼孩子,孩子左肩該有個胎記,可后來回家我發(fā)現(xiàn)孩子沒有,只當(dāng)是自己記錯了。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還暈了過去,不太清醒。” 陶睿做出怔愣的模樣,皺起眉頭。國公府管家心就一提,看看陶睿和陶旺財?shù)拿嫦啵€有那福喜很像夫人的面相,急忙派人去告訴老爺夫人。 秦家嬤嬤也匆匆離開。這邊看著已經(jīng)沒秦家的事了,她得趕快和夫人說說情況,準(zhǔn)備應(yīng)對流言蜚語。這事太糟糕了,真不知小姐發(fā)了什么瘋,壞了整個秦家的名聲! 堂上眾人都看著陶睿的反應(yīng),吳大人暗叫不好,出聲問道:“世子的左肩有胎記?” 陶睿點點頭,沉默地坐了回去,像是不能理解當(dāng)前的狀況。也對,他方才還堅信自家下人不可能抱錯男女娃的,這會兒卻將胎記對上了,總該混亂一下。 門外的眾人都驚呆了,議論紛紛的,有些驚訝該不會真的抱錯了吧?那看錯男女又該如何解釋? 陶李氏在茶樓里得了信,惱得摔了個茶杯,她見陶睿查謠言查到秦若身上,已經(jīng)放棄了說出真相。反正就此結(jié)案大家會罵秦家,陶睿依舊是堂堂正正的世子,火也燒不到她身上。 只要等兩三年后風(fēng)波過去了,讓陶睿病逝,那世子之位自然能落到陶斌身上,不會節(jié)外生枝,十分的穩(wěn)妥。 哪知道繡娘口中的胎記竟和陶睿對上了! 這是她從前不知道的,如今那么多人在衙門口看著,硬說沒報錯已經(jīng)沒人信,她簡直恨死把事情鬧上公堂的陶睿。 但不能任失態(tài)這樣發(fā)展下去,不能讓人說她換孩子。陶李氏定定神,立刻命夏蕊跑去公堂上傳話,先告一狀。 夏蕊上了公堂就朗聲道:“吳大人,我家夫人已經(jīng)知曉這里的事,夫人要狀告陶金夫婦偷換宣國公府的血脈!” 陶金和繡娘當(dāng)即就一驚,繡娘喝道:“她這是倒打一耙,我還要告她偷換我的兒子?!?/br> 夏蕊不看她,自顧自地說:“大人容稟,當(dāng)年繡娘比我家夫人早半個時辰生產(chǎn),生了男娃,借了塊布巾包孩子。后來夫人早產(chǎn)忙亂,她就幫忙接生,夫人與嬤嬤只當(dāng)她是農(nóng)婦出身,身子壯,心善想幫忙,哪知她是趁機偷換孩子。 當(dāng)時丫鬟在四周舉簾子擋著,只有她和嬤嬤接生,是她說夫人生了男胎,定是她當(dāng)時騙過嬤嬤的眼,搶先接生了孩子將孩子包住,又快速調(diào)換了! 吳大人,當(dāng)時夫人早產(chǎn)危險,事發(fā)突然,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又沒對繡娘設(shè)防,這才讓她偷換了宣國公府血脈,請大人將她拿下嚴懲!” 繡娘又驚又氣,“你胡說!我離你們夫人一丈遠,差點難產(chǎn),生完就暈了,是你家嬤嬤在接生啊,你冤枉我!”她著急地看向陶睿、看向吳大人,“我沒說謊,是她在說謊!” 夏蕊硬氣地道:“我家夫人又不缺兒子,為何抱走你的兒子立為世子?倒是你,是看見國公府富貴,想讓你的兒子想盡榮華富貴吧?可憐我家小姐被你們換走受盡苦楚。” 福喜立刻扶住繡娘,“你不要胡說!我沒受苦,我爹娘疼我得很!” 但這表態(tài)不能解除繡娘的嫌疑,因為陶李氏確實不缺兒子,她怎么會給別人養(yǎng)兒子立別人的兒子做世子呢?好像確實更像是陶家夫妻換的,這農(nóng)戶逮住機會,讓自家兒子富貴,合情合理啊。 夏蕊和管家看見眾人反應(yīng),心里都松了口氣。 繡娘卻急壞了,她拉著福喜,又看向陶睿,不停地對他們解釋,“她說謊!她身邊那么多人,我只有一個人,就算我沒暈我也換不了孩子啊,我不是那種人,你們信我……” “我信!” “我信!” 陶睿和福喜同時開口,福喜這樣說沒人覺得奇怪,但陶睿這兩個字鏗鏘有力,讓所有人都懵了。 陶睿坐在那里,長出一口氣,像是想通了什么,臉上全是釋然。 他很緩慢地說:“怪不得這些年娘疼弟弟不疼我,我以為是我不夠聰明,所以我背書超過弟弟,想討娘歡喜。娘卻訓(xùn)斥我,罵我不懂謙讓,害弟弟難過。 我瞧見弟弟摔倒了娘很擔(dān)心,我便也蹦跳玩鬧,受了傷想讓娘關(guān)心我,可娘很是厭煩,不但沒給我請郎中,還罰我去跪祠堂,一整日不許吃飯。 我以為是弟弟太好了,我總是比不上他,誰知陶斌干出那種令祖宗蒙羞之事,娘都沒罵他,反而叫我不要亂說話,想叫我背了惡名……” 眾人嘩然。 宣國公夫人竟偏心至此?這是……早知道陶睿不是親生? 那陶斌又干了何事令祖宗蒙羞?宣國公夫人竟讓陶睿一個世子給弟弟頂鍋? “世子爺!”夏蕊心驚rou跳的,高聲打斷了他的話,不敢讓他說下去,“世子爺,您怎可這般誤會夫人?慈母多敗兒,夫人只是對您嚴格了些,你可不能幫外人傷夫人的心啊!” 她又暗示般地說:“夫人剛剛還說,做錯事的是他們,你是無辜的。就算你不是夫人親生,夫人也當(dāng)你是親兒子,決不會讓你認那品行不端之人做親。夫人特意交代讓奴婢好好將您請回去,您還是國公府的少爺啊?!?/br> 這算是保證給陶睿榮華富貴了,他只要愣一愣神,猶豫一下,就會被帶回府,這案子就結(jié)了。日后他再鬧不鬧也無所謂了。 可陶睿他不猶豫啊,他像回了神一般,直接就嗤笑出聲,“十七年了,我被罰跪、打板子、關(guān)禁閉、扣月錢,不曾有一日歡樂,要我繼續(xù)做國公府的少爺?打死小爺都不愿意!” 眾人又是一陣驚訝,個個抻著脖子豎起耳,想聽聽那國公府更深更隱秘的八卦。 陶家人心疼得眼圈都紅了,福喜更是當(dāng)那宣國公府是狼窩虎xue一般,緊緊挽著繡娘的手。 只見陶睿站起來一步步帶著壓迫性地走近夏蕊,沉聲問:“這是夫人換了孩子良心不安,還是想在眾人面前裝大度?無論哪一種,我都不陪你們玩。 你說是繡娘換了孩子?那便是說堂堂國公夫人調(diào)^教出的下人就都是廢物了?要不要把當(dāng)初那些人都找出來問問?我看找不出了吧?他們還活著嗎? 你方才說夫人早產(chǎn)?說繡娘身子壯?那她們二人生下的孩子能一樣大?早產(chǎn)的孩子不弱嗎?不小嗎?先出生半個時辰的孩子和剛出生的孩子一樣?身上不用擦洗嗎?是從頭至尾都讓繡娘經(jīng)手的嗎?國公府那些下人一眼都沒看?” 生過孩子的人都恍然贊同,這連珠炮似的問題是問到正點上了,加上他氣勢太強,夏蕊一個丫鬟被震得說不出話,緊張得不知該如何反駁。 繡娘松了口氣,“是,就是這樣,倆孩子不可能長得一樣,那剛生的身上還帶血呢,要不是我暈了,宣國公府也別想換走我的孩子。我、我都不確定我是不是自己暈的,說不定是那嬤嬤做了什么手腳呢?” 她轉(zhuǎn)身對吳大人跪下,哽咽道,“大人,若民婦換了孩子,怎么可能放任福喜長大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可能當(dāng)堂說出胎記之事? 民婦想到了,那日雨停,宣國公夫人走的時候,臉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她定是難產(chǎn)怕后頭生不了,才換個兒子保地位。 誰知后來她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又生了自己的兒子,就百般磋磨我兒,看他哪哪都不順眼!大人,民婦是冤枉的啊,宣國公夫人編的瞎話錯漏百出,大人明察啊,望嚴懲那宣國公夫人!” 夏蕊著急道:“休得胡言!大人,我家夫人很是愛重世子,不過是世子不喜夫人嚴厲,才有些許誤會……” 陶睿滿臉期待地問道:“她知道我擅長什么嗎?如此愛重我,知道我作的哪首詩?看過我畫的哪幅畫?你是她最得用的丫鬟,她若關(guān)注我,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眾人目光都落在夏蕊身上,他們聽說陶睿連聲五局,才華橫溢,壓根不是什么草包。他們從前不知道,那看重陶睿的慈母總該知道吧? 可,夏蕊說不出??!她只聽過夫人對陶睿不屑、斥罵,昨日是知道了陶睿不是草包,可沒人看過他的作品啊。 誰都不是傻子,看夏蕊支支吾吾的樣子,心里都有了猜測。陶睿也露出失望之色,搖搖頭自嘲地笑一聲,“我早該料到,若她有半分心思在我身上,也不至于逢人就夸陶斌,將我貶得一無是處?!?/br> 正巧青松跑回來了,陶睿便問:“親事可退了?” “世子爺放心,已經(jīng)退了!”青松重重地點頭,一臉欣喜,像甩掉了什么臟東西一般,更叫人好奇秦若干了什么糟污事。 陶睿冷著臉道:“日后莫要叫我世子爺,我只是西山村農(nóng)戶陶家之子。青松,你去國公府將我前日贏的彩頭拿出來,其余莫動?!?/br> 青松不明白怎么他才走了一會兒,主子就不是世子爺了?但他見堂上氣氛緊張,還是咬牙應(yīng)了,“是,主子,小的這就去辦!” 陶睿對吳大人拱拱手,“此事已經(jīng)水落石出,還請大人幫我一個忙,將我的戶籍改了。被迫分離這么多年,也該讓我們一家團聚了?!?/br> 吳大人尷尬道:“世子莫急,這許多事都無憑無據(jù),算不得真相。不如將此案轉(zhuǎn)到大理寺細細審來?” 涉及世子之位是要上報皇上的,吳大人覺得這水太深了,一個判不好就要遭殃,他不想摻和啊。 陶睿冷冷地道:“如大人所說,時隔十七年,證據(jù)難查,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今日我做主,替我爹娘收回狀告國公夫人之言。不追究她偷換孩子之事,不說出他們叫我封口那些事,就當(dāng)是報答他們這些年養(yǎng)大了我。 但若國公府還想繼續(xù)冤枉我爹娘,我們就是到了大理寺、金鑾殿,也一定奉陪到底?!?/br> 形勢已經(jīng)不是夏蕊能控制的,她不安地回頭看了眼管家,管家也無法阻止陶睿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是任何人能按得住的。 陶睿不說勝過說,所有人都會覺得宣國公府骯臟事一大堆,在茶樓里的陶李氏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偏她現(xiàn)在沒辦法硬剛,不然查到她殺了那幾個下人怎么辦? 她深恨當(dāng)年自己愚蠢,理解錯了大師的批命,換回陶睿這討債鬼。更恨自己心慈手軟,沒早點弄死了陶睿。如今就像陶睿說的,公道自在人心,她是怎么都洗不白了??伤衷趺磿氲接谐蝗帐虑闀兂蛇@樣呢? 公堂上基本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案了,陶金、繡娘他們不錯眼地看著陶睿,感覺他和那日在村子里判若兩人,和他們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好厲害,好惹不起的感覺。 可繡娘握緊福喜的手,心里又很不安,陶?,F(xiàn)在認回來了,可福喜呢?她不能把女兒給那惡毒的國公府啊,但人家的女兒,她能不還嗎? 陶睿像是與她心有靈犀一般,對吳大人說:“抱錯之事雖是真的,但要不要認祖歸宗該由受害者決定才是,我不愿再入宣國公府,自然愿意認祖歸宗。但陶家姑娘,她方才說在陶家過得很好,依我看,她也未必愿意入那宣國公府?!?/br> 吳大人和福喜等人都是一愣,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福喜立即緊張期盼地問道:“大人,民女不愿去宣國公府,民女只想做西山村陶家的女兒,可以嗎?” 仔細看,她臉色蒼白,似乎對宣國公府還很害怕。這著實讓吳大人為難了。 陶睿見過各種各樣的人,每次遇到這般無辜善良的人都忍不住心軟,他轉(zhuǎn)身走到福喜面前,安撫地承諾,“別害怕,我占了你十七年富貴,必還你一世榮華?!?/br> 福喜按說才第二次見陶睿,該很陌生才對,但這一刻,她看著眼前的人,忽然生出一種安心的感覺,不自覺地就點了頭,還輕聲道:“你沒有占我的富貴,不是你的錯?!?/br> 陶睿笑笑,轉(zhuǎn)身道:“吳大人,任誰也不愿意認一個丟棄自己的娘親,大人身為父母官,相信定能體恤陶姑娘對宣國公府的抗拒。既然她不愿,那就讓她依舊做陶家的女兒好了?!?/br> 吳大人忙道:“世子慎言!當(dāng)年之事疑點重重,未有論斷,不可說是宣國公夫人丟棄了陶姑娘,此言不妥。” 陶睿認同地點頭,“吳大人所言極是,是在下失言。不過陶姑娘乃是陶家養(yǎng)女,戶籍也在陶家,除非必要,無需更改,待我轉(zhuǎn)了戶籍之后,她便是我的meimei?!?/br> 吳大人心想,人家姑娘的戶籍不能改,你的就能隨便改?不過看宣國公府那邊已經(jīng)認同抱錯的說法,這陶睿的戶籍還真是會改。但他不想摻和這事兒。 吳大人輕咳一聲,斟酌道:“此事既然與散播謠言案無關(guān),便容后再議。如今堂下叫月兒的丫鬟已經(jīng)認罪,雖說證實謠言內(nèi)容為真,但她偷盜主家財物、心懷惡意、收買他人,當(dāng)判游街示眾,流放三千里。” “還有這幾人不知真相,妖言惑眾,判游街示眾、做苦力三年。世子,此案就這樣結(jié)了吧?!?/br> “吳大人清正廉明,斷案公道,謝吳大人。”陶睿一點沒為難他,雖然別的事看似沒結(jié)果,但他想要的公道已經(jīng)有了。 民告官若無充足的證據(jù)是要受刑的,他當(dāng)然不能讓陶家人真的和國公府打官司,一切都只為讓大家知道真相,那么即便找不到十七年前的證據(jù),人們心中也自有分辨。他離開國公府,福喜不回國公府,都不會有人說他們不孝。 案子結(jié)了,那幾個被判刑的人絕望地被衙役拖走,受了這刑罰,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他們每個人都是悔不當(dāng)初。 外頭圍觀的眾人都警醒起來,親眼看見造謠者的下場,哪還敢胡言亂語?還有陶睿這雷厲風(fēng)行的樣子,也給他們留下了惹不得的印象。 就是眾人好奇,陶睿擺明要離開宣國公府,認回親爹娘。那他從世子爺?shù)淠嗵冻闪宿r(nóng)家子,還能威風(fēng)得起來嗎? 不待眾人多想,就見青松背了個大包跑過來,陶睿吩咐道:“尋個當(dāng)鋪將東西都當(dāng)了,開幾間客棧上房。我爹娘他們都受了驚,讓他們好生歇息才是。再去齊御史家同明賢說一聲,讓他給我尋個宅子住?!?/br> 嚯,大家不必為陶睿cao心了,他就算不當(dāng)世子,還有他滿京城的朋友呢,他不但不會落魄,還會帶著爹娘一塊兒富貴??! ※※※※※※※※※※※※※※※※※※※※ 將近六千字,和二合一差不多了,明天見喲~ 我的完結(jié)文: 《大佬拿了渣男劇本[快穿]》 《boss打臉手冊[快穿]》 《退休反派穿成炮灰女配[快穿]》 《作精女配覺醒了[快穿]》 《頭號炮灰[快穿]》 《快穿之護短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