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海盜船上做見習(xí)船員[西幻]、那個頭鐵的上將、爽文反派罷工了(快穿)、皎皎小女官、變不形計(強(qiáng)造NP高H)、[網(wǎng)王同人] 我在網(wǎng)球部里不斷社死、紅樓之林家繼子、以婚為名 (婚戀高干 高h(yuǎn))、七零嬌寵小媳婦、宗門禁寵
也就在這時,我聽見蔣文山突然傳來一聲厲喝:“住手!” 所有人全都盯著蔣文山,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那么突然大叫一聲。 然而,緊接著,令我做夢都沒想到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蔣文山屁顛屁顛地跑到李大逵跟前,一臉忌憚地訕笑道:“嘿嘿,教。教官……怎,怎么是你……” “……”李大逵看都沒看蔣文山一眼,只是從枕頭下面拿出那個裝著手槍的袋子丟到蔣文山手上:“滾!” “教官,對不起,我代我那幾個rou兵向您道歉!”蔣文山一臉誠惶誠恐地道。 “俺教你們功夫是叫你們恃強(qiáng)凌弱的嗎?”李大逵眉頭一皺,臉色突然陰沉的有些可怕,當(dāng)我的目光觸碰到他此時的眼神時,我心里居然不由自主地發(fā)抖。 就在這時,李大逵又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都還是一名軍人。記住,俺教你們功夫是讓你們保衛(wèi)國家滴。不是讓你們對付老百姓滴!下次再讓我碰見你們幾個在外面鬧事,我把你們胳膊和腿全卸咯!” 最后這句話明顯是對那幾個剛剛被他打過的人說的。那幾人聽見李大逵那么一說,嚇得雙腳篩糠一般的抖。 “教官,我回去一定重罰他們,希望教官……” “滾!”李大逵這一聲“滾”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發(fā)麻,周圍那些軍人全都渾身一顫。蔣文山朝眾人擺了擺手,灰溜溜地走了。 等眾人全都走了之后,我和我媽與張怡寒全都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李大逵。這一刻,我終于有些隱隱地明白李大逵以前是什么身份了。 而此時的李大逵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了之前那股傻勁,他見我們都看著他不說話,突然朝我傻笑著說了一句:“吼吼。林警官,你別忘了你還欠俺一個媳婦兒……” “哈哈……”我們幾人全都笑了。 緊接著,張怡寒突然說了一句:“大個兒,你功夫那么厲害,教小林幾招唄!” “吼吼,暫時沒時間……”李大逵搖了搖頭。 “為什么沒時間?”張怡寒道。 “吼吼,這地方要出大事了……” 后來張怡寒又追問了幾句要出什么大事了?李大逵一直沒說。 由于有我媽在現(xiàn)場,我一直沒時間和張怡寒單獨(dú)說話的機(jī)會。我也不敢當(dāng)著我媽的面指責(zé)張怡寒,最終直到我從醫(yī)院出來,也沒機(jī)會和張怡寒好好聊聊。 盡管聽我媽說了她為我媽做的那些事情,我多少有些動容,但也僅此而已。 可人有時候就是那么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當(dāng)一個人的心已經(jīng)變了的時候,要想他再回心轉(zhuǎn)意就很難了。 張怡寒那次的確是傷到我的心了,當(dāng)我在心里把她完全放下,然后去從心里接受了陳葉之后,現(xiàn)在即便她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我的心卻已經(jīng)不在她身上了。 甚至我還覺得她對我媽做的那些事和說的那些話有些卑鄙。她的這種行為不僅沒有令我對她回心轉(zhuǎn)意,反而還令我有些反感。 感情應(yīng)該只是單純的愛,這里面不能摻雜那種小聰明,或者說陰謀詭計。 我回去之后,由于上面交代過我盡量少出門,因此我每天都呆在家里沒出去。不過我也沒閑著,我在家里一直都在研究李靜和李敏的這兩個人的不同之處和共同之處。 我要想查什么事情就叫陳葉和阿瞞出去查,我就坐在家里要遙控指揮。 我媽他們第二天就回去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李大逵在第四天早上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們家門口。 當(dāng)阿瞞打開房門看見那么一個人的時候,他當(dāng)場就傻眼了。 不過這小子也是個和趙曉天一樣的逗比,他盡管心里明明很害怕,卻還是壯著膽子大叫了一聲:“別以為你個子大我就怕你,你來我們家干嘛?我可警告你,我功夫很厲害的……” 阿瞞說完還仰著頭對李大逵比劃了幾下拳頭。 那瘦不拉幾的樣子,李大逵要揍他,估計一巴掌就能把他煽到北極去。 我也是醉了,就你這體格兒看見那么一個大塊頭你還裝什么逼??! “吼吼,俺找林警官……”李大逵素說完朝房子里面看了看我。只是門有點(diǎn)低,李大逵是稍微彎著腰朝里面看的。 “阿瞞,快點(diǎn)讓別人進(jìn)來,這時我朋友!”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起身走到門口把阿瞞朝旁邊一拉。 “還好你說的及時,不然我正準(zhǔn)備一拳把他打飛出去的?!卑⒉m牛逼不行。 我真想叫李大逵給他一巴掌讓他過一下癮。 “大個兒,你怎么來了?”雖然我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非常敬佩他,甚至很想改口叫他一聲李哥。不過因為一直都是叫他大個兒,如果因為醫(yī)院那事就馬上對他改口,就顯得我有些勢利眼了。 李大逵聽見我那么一問,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緊接著,我就聽見他說了一句令我做夢都沒想到的話:“吼吼,趙曉天和周融出事了,他們身上的追蹤器幾天沒發(fā)信號了?!?/br> “什么?”我一聲驚呼。 “吼吼……上級叫俺和你一起去把他們兩個找回來。”李大逵好像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而我卻早已激動的有些驚慌失措了。 “怎么找?” “上級說,既然他們已經(jīng)出事了,你也就不用隱藏了,讓你馬上對李敏展開調(diào)查!”李大逵道。 “為什么鄭叔一直沒給我說?” “他三天前在自己家里煤氣中毒死了?!崩畲箦诱f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終于嚴(yán)肅起來。 第193章 你確定我是李敏? “什么?”聽見李大逵那么一說,我心里涼了半截。 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鄭遠(yuǎn)被人謀害了:“一定是他殺,他一定是被人謀殺了,上面有沒有人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 我對鄭遠(yuǎn)雖然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可這只是針對他做事的態(tài)度和風(fēng)格我不喜歡。實(shí)際上我內(nèi)心對他還是一直保持著一顆感恩的心。 從他對老陳也陳葉的態(tài)度我就能看出來,他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老陳臨時前交代他照顧我和陳葉的,他做到了,并且還做的很好。 我們來h省組建這個懸案組,雖然看似來到這里并不遭薛副廳長待見,實(shí)際上我心里非常清楚,這很可能還是鄭遠(yuǎn)故意安排的。他只是想磨練我們。 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磨不成才。我和陳葉都還太年輕,如果不經(jīng)受一定的磨練,日后肯定難以擔(dān)當(dāng)重任。 就像我敢開始來的時候,薛副廳長那么刁難我,可我還是一直忍氣吞聲的好好去干。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機(jī)會得來不易,我那么忍氣吞聲。一是不想讓薛副廳長看不起,二是不想讓鄭遠(yuǎn)看不起。 雖然我一直沒說??晌倚睦飬s清楚的很。人一輩子能遇到這樣的機(jī)會真的不多,能遇上那么一個肯給自己這種機(jī)會的人更是少。因此我心里一直很敬重鄭遠(yuǎn),每次叫那聲鄭叔我都是用心在叫,因為我心里真的把他當(dāng)自己親叔叔一樣,畢竟長這么大像他這么幫我的人一共不超過三個。 聽見那么一個消息之后,坐在一旁的陳葉早已淚流滿面。 毫無疑問,她對鄭遠(yuǎn)的感情當(dāng)然要比我對鄭遠(yuǎn)的感情深厚多了。 有些奇怪的是,陳葉這次并沒有哭出聲。她只是眼淚稀里嘩啦地不停地往下掉,她不停地用下手去抹眼淚,可那眼淚就和江河決堤一般不停地傾瀉而下,怎么抹都抹不完。 “葉子,別哭了,鄭叔在天之靈也不想看你這樣?!蔽野殃惾~攬入我懷里。 “小林哥哥,鄭叔沒了,鄭叔沒了,嗚嗚……”陳葉緊緊地抱著我。終于哭出聲了。 老陳死了之后,陳葉的所有依靠就全都在鄭遠(yuǎn)身上了。這是一種對父愛的寄托,這是一個小姑娘對父親的依賴,不是暫時的我能代替的。此時得知鄭遠(yuǎn)去世的消息,她又怎么能不傷心。 “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給鄭叔報仇的!否則我對不起他對我的知遇之恩!”我咬牙切齒地道。 說完我看向了李大逵:“你哥,上面有人在查這事嗎?沒人查我去查!” “吼吼,你還是叫俺大個兒吧,吼吼。聽得舒服……”李大逵又憨笑起來:“不用查都知道是秦政或李敏李靜他們這兩幫人干的。因為鄭遠(yuǎn)這幾個月一直都在盯著這幾個案子?!?/br> 李大逵此時樣子還是那么一副憨憨傻傻的,不過說話卻明顯正經(jīng)很多。 我不知道他本來是一個身份很神秘的人,為什么一直要以那么一副面孔示人。這不是我該cao心的,我也不是很感興趣,因為我知道就算我問了也是白問。斤鳥島亡。 盡管此時我已經(jīng)知道李大逵一定有著軍方的身份,可他具體是哪個部門下來的,暫時誰也不知道。 蔣文山在部隊的位置不低,他會那么畢恭畢敬的稱呼李大逵教官,一定是曾經(jīng)接受過李大逵的訓(xùn)練。 我以前早就想過李大逵有可能是某個特種部隊下來的,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遠(yuǎn)不止這么簡單。 上次他說他只有最后一個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我一直都不相信?,F(xiàn)在看來。他果然還沒有真的結(jié)束。 李大逵猜想是秦政與李敏李靜請人干的,這一點(diǎn)與我所想不謀而合。 并且我想得更加仔細(xì),我懷疑李敏李靜請人下手的肯定還多一些。因為從趙曉天和周融臥底的事情來看,針對李靜臥底這件事情,明顯是鄭遠(yuǎn)在直接管轄,已經(jīng)不關(guān)寶山公安廳那邊的事了。 之后我和李大逵又仔細(xì)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我們最終決定查找兇手是次要的,趕緊救出趙曉天和周融才是最主要的。 而對于我們現(xiàn)在來說,卻又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我們就和一只無頭蒼蠅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里飛? 就在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阿瞞開口了:“組長,要不要我找我下面的弟兄們幫幫忙?說不定能查到你那兩個朋友的下落?!?/br> “拉倒吧!”我沒好氣地道:“你那些狐朋狗友,動不動自相殘殺的兄弟你就別提了?!?/br> “嘿嘿,這次是辦正事,我當(dāng)然要找我自己那些歃血為盟的真兄弟了。我叫他們上刀山下火海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的那種。”阿瞞一臉得意。 “那行,你叫他們幫忙打聽一下我那兩個兄弟事情。”我現(xiàn)在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聽見阿瞞那么一說,我便叫他去試試。 “好嘞,組長,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阿瞞說完就朝外面走,走了幾步,他又轉(zhuǎn)身回來對我說了一句:“組長,有個事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快說!” “這次我要是完成任務(wù)了,能給我升副組長嗎?嘿嘿……” 尼瑪,一個三個人,我不知道他要這么個副組長干嘛! “行行行,你快去吧!”我很不耐煩地道。 “好好好,保證完成任務(wù)!”阿瞞高高興興地去了。 阿瞞走了之后,我做了一件影響周融和趙曉天一生的決定。 那就是,我給趙銘竹打了一個電話。 趙銘竹那次受重傷后搶救過來了。不過元?dú)獯髠?,身體差了很多。 當(dāng)他聽見我一說趙曉天出事了的消息之后,馬上就說立刻趕過來。我本來是叫他別來的,可他硬要來,我也沒辦法,就叫他來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機(jī)場接他。 趙銘竹平時對趙曉天從來沒有個好臉色,可自從大兒子去世之后,我心里很清楚,他對趙曉天這根獨(dú)苗非常在意。 這也難怪,兩個兒子已經(jīng)丟了一個,要是另外一個也沒了,人過中年的他就真的要讓老趙家斷香火了。 給趙銘竹打完電話之后,我便趕緊帶著李大逵和陳葉又去了一趟飛耀集團(tuán)。 這次很奇怪,我們?nèi)ワw耀集團(tuán)找李敏的時候,前臺小姐直接說叫我們自己上去。 我們到了八樓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本在八樓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保安也不見了。 當(dāng)我們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辦公室根本就沒人,難怪那些保安全都不見了。 三次去飛耀集團(tuán),可三次都沒有見到李敏,我氣的一腳踹開董事長辦公室,走進(jìn)去開始搜查她的辦公室。 上次是因為我有顧忌,所以沒有擅自進(jìn)辦公室,這次我是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是一心想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陳葉見我在搜辦公桌,她這丫頭更狠。從辦公桌上拉起一把刀片沖著辦公室一側(cè)的那套真皮沙發(fā)就去了。 “哧哧哧……”我只聽見幾聲脆響,一套價值數(shù)萬乃至上十萬的真皮沙發(fā)就被她劃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