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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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謝謝你!”我打斷了余旭的話。 余旭沒去過白曲縣,不清楚我對郭家村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所以才會那么說。 “林警官,還有什么需要我和杜輝做的,你盡管開口,我們現(xiàn)在還在郭家村里?!庇嘈駟柕馈?/br> “沒了,謝謝,你們先回去吧!”此時我腦子里又不知不覺地浮現(xiàn)出當(dāng)初葛老在郭家院子不停地轉(zhuǎn)圈的場景。 葛老這次一個人過去是想干什么? “嘿嘿,林警官你和我別那么客氣……” “余旭,別再叫我林警官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我打斷了余旭的話:“如果你們看得起我,以后就叫我小林吧。我們?nèi)齻€年紀(jì)都差不多,你們還比我大點(diǎn),叫我小林我聽得還舒服一點(diǎn)?!?/br> “哈哈,行,那我以后就叫你小林了。有什么事你盡管給我和杜輝說就行,只要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一定幫你辦好!”我知道余旭能把話說到這份上,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那我先謝謝你們了,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我道。 “哎哎哎,等一下……”余旭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小林,我差點(diǎn)忘了告訴你,我聽村里的人說,前天那口井剛死了一家三口,不知道葛老來這邊和那件事有沒有關(guān)系?” “什么,井里死了一家三口?”我一下愣住了:“知道死的是什么人嗎?” “暫時還不知道,要不我和杜輝去幫你問問吧?” “好,越快越好!”我已經(jīng)感覺到葛老瘋了的事情一定不是那么簡單的。 掛了電話之后,我趕緊走出去敲趙曉天和陳葉的房門,然而,陳葉是出來了,可趙曉天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當(dāng)我叫老板上來幫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一灘血,而趙曉天卻已不知所蹤。 我趕緊沖進(jìn)房間檢查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有打斗的痕跡,還有一個陌生的腳印。 更加房間情況來看,那個人是從窗戶進(jìn)來的,出去應(yīng)該也是從窗戶出去的,因?yàn)槲以陂T口沒看見任何腳印。 此時我最擔(dān)心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是誰的問題,而是趙曉天的安全問題。 我趕緊給趙銘竹打電話。 電話一通,趙銘竹就對我冷聲吼道:“怎么打了你一夜的電話都沒打通?” 我這才想起,昨晚和余旭通過電話之后我把那張趙銘竹知道的電話卡給丟了。 我問:“趙叔,出什么事了嗎?” “出的還不是小事,是大事!第一件事情是,周融昨晚干掉了童輝的弟弟,也就是那個m2酒吧的老板?!壁w銘竹沉聲道:“第二件事情是,郭大海弟弟一家三口前天全死在了郭家院子的井里,我也是昨晚才知道這事?!?/br> “什么,死在那口井里的是郭大海弟弟一家三口?”我只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你知道那事?”趙銘竹問。 “趙叔,我們還是先不說這事了,趙哥失蹤了,而且很危險,房間里面有很多血,你趕緊帶人過來去化驗(yàn)一下這些血到底是不是趙哥的,很多事情我現(xiàn)在的身份不方便去做?!?/br> 我這番話說的很急,因?yàn)榇藭r我真的急壞了。突然一下出了這么多事情,我真的有些快要個扛不住了。 “什么!”趙銘竹一聲怒吼:“狗日滴,誰敢動我這根獨(dú)苗,老子一定和他玩命!” 趙銘竹怒了! 第170章 離奇兇殺案 看的出來,趙銘竹的心里早已怒火滔天。 緊接著,他又對我說了一句:“我馬上帶人過來,你先別讓旅店老板報警。” “啊,這。我怕他不肯聽我的??!”我看了看遠(yuǎn)處走廊上正被陳葉攔著的老板。 老板剛才一走進(jìn)趙曉天房間看見有灘血,就打算馬上報警了。我為了檢查一下現(xiàn)場,叫陳葉攔著他暫時還沒報警。不過估計(jì)也只能攔住一時半會兒。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報警。這事你自己想辦法搞定,我不想讓任何人比我先趕到現(xiàn)場!媽的……”趙銘竹罵了一句就掛了電話。不過我知道他不是在罵我,只是在生氣而已。 我對著手機(jī)搖了搖頭,那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絡(luò)腮胡男子,長得很高大,明顯不是個很好說話的主,我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服他。 我本來就不怎么會說話,這可真是難為我了。 我走到老板跟前,刻意堆出滿臉笑容:“嘿嘿,老板。我那個朋友父親是警察,你就不要報警了,他已經(jīng)趕過來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110,不然警察來了說我沒報警,把我抓起來怎么辦?”老板冷聲說道。 “不會的,我向你保證!” “你算個求,你說不會就不會?這是我的店,出了事肯定找我,你一定是想把你那個朋友老爸找過來想敲詐我是不是。告訴你。你這招已經(jīng)過時了?!崩习逡荒槺梢?,還以為我想敲詐他:“小子,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些小動作。我在這一帶混了十多年了,黑道白道我都有人,這一帶誰不知道我大胡子的名號……” “嘭……”老板話沒說完。陳葉對著他頸部劈了一掌,老板眼睛一閉就暈了。 我看了看暈倒在地的老板,又看了看陳葉…… “嘻嘻,小林哥哥,他是個一根筋,我剛剛給他說了好多好話??伤褪锹牪贿M(jìn)去?!标惾~笑了笑:“小林哥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是你把人打暈的,你問我怎么辦?”我橫了陳葉一眼。 “嘿嘿……”陳葉傻笑道:“不是你說的一定要攔著他不讓他報警嗎?” “算了,人都已經(jīng)被你打暈了,就這樣吧!幫忙把他抬到房間里去!” 由于我右手手腕昨晚中了一槍,雖然昨晚已經(jīng)買了一些藥水處理過傷口了,可因?yàn)閭搅斯穷^,現(xiàn)在腫了很大。因此要想把老板這個大塊頭弄進(jìn)房間,還必須得陳葉幫忙。 我們先把老板拉進(jìn)我住的那個房間,然后下樓去老板住的地方找了一根繩子把他給綁了。 為了讓趙銘竹能第一個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我也是夠拼的。我可從沒對一個普通老百姓干過這種事。 之后陳葉出了個餿主意,她說她下去冒充老板給人辦住房和退房手續(xù)去,說我是通緝犯,就在房間看著老板別出去。 本來我還以為這個辦法挺靠譜。但好景不長,過了差不多一兩個小時,我突然聽見樓下有個女人在大吵大鬧。 我趕緊跑下去一看,發(fā)現(xiàn)是老板媳婦兒來了。 那老板媳婦兒還以為陳葉是老板小三,拎著拖把正在追陳葉。 陳葉很善良,沒忍心對老板娘下手。 我趕緊沖過去攔著老板娘給她解釋,我說我是跟著老板混的兄弟,陳葉是我女朋友,老板出去有事了,叫我和陳葉幫他看會兒店。 不過老板娘明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我說了半天好話,她一句也聽不進(jìn)去。 最后她逼問老板去哪里了?我說不知道,然后她就拿著電話說要報警,說是我綁架了她老公…… 所幸就在這時,一輛警車急速駛來停在了旅店門口。 本來我是想掉頭就跑的,當(dāng)我看見下車的是趙銘竹和張怡寒時,我終于放心了。 張怡寒跟著趙銘竹一走進(jìn)旅店,她一看見我,眉頭就皺成了一團(tuán)。 只見她冷冷地說了一句:“又是你,我說過再看見你一定要親手把你抓回去!” 張怡寒從身后拿出手銬,徑直朝我沖上來了。 “趙叔……”我一臉無奈地望著趙銘竹。 趙銘竹朝我使了一下眼色,看他那意思是叫我配合一下張怡寒。我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過我對趙銘竹還是很相信的,我知道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于是當(dāng)張怡寒沖到我身邊銬上我雙手的時候,我一點(diǎn)都沒反抗。張怡寒把我銬上之后,還把我藏在身上的兩把手槍和彈夾也搜走了。 不過我不反抗并不代表陳葉也不反抗,陳葉看見張怡寒把我銬上了,沖過來一下推開了張怡寒:“你憑什么抓他?” “你再推我一下,我把你也銬起來!”張怡寒冷冷地盯著陳葉。 “葉子,別鬧,我沒事的!”我對陳葉搖了搖頭。 “哼哼,你沒事!”張怡寒冷笑道:“身上背著十五條人命的案子,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沒事!走……”張怡寒說完就把我?guī)狭司嚒?/br> 警車是空的,很明顯,趙銘竹只帶張怡寒一個人過來。 “小張,你在這里等著,我上去看看……”趙銘竹說完看向陳葉:“葉子,走,帶我上樓看看!” “小林哥哥……”陳葉眼巴巴地望著我。 “你去帶趙叔到趙曉天房間和我房間看看,給他解釋一下老板的事情。”我道。 “嗯!”陳葉很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跟著趙銘竹上樓了。 我在車?yán)锟吹煤芮宄?,趙銘竹是和陳葉、老板娘一起上樓的。 “哼……”張怡寒淡淡地瞥了一眼陳葉的背影:“真沒想到啊,連個沒滿十八歲的高中生都不放過,禽獸!” “小寒,你別這樣行嗎?”我苦著臉道:“很多事情我暫時不能給你說,你以后就會明白了?!?/br> “我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張怡寒一臉鄙夷:“以前我一直以為某些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呵呵,我真是大錯特錯了,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我真想說一句難道你爸也不是好東西嗎? 不過我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 因?yàn)槲铱吹贸鰜恚瑥堚畬ξ疫€是有感情的。 俗話說因愛生恨,她要是對我沒感情,就不會這么恨我。她恨我也是因?yàn)槲覀怂男模睦锏南敕ㄆ鋵?shí)我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當(dāng)一個女人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突然嫖娼被抓,還被拍了現(xiàn)場,這種感覺一定會很難受。 “小寒,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我道。 “啊……”就在我話音剛落,突然聽見樓上傳來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緊接著,不到二十秒,我就看見趙銘竹從樓上沖下來了,他一沖到我們警車旁邊就一臉激動地問道:“小林,老板是你殺的?” “什么?”我眼珠子都差點(diǎn)掉到地上:“我,我……出什么事了?” “老板死了你不知道?”趙銘竹問。 聽見趙銘竹這么一說,我心一下就跳到嗓子眼了:“不,不可能啊,我剛剛下來的時候他都還好好的,還在掙扎呢!” “真不是你干的?”趙銘竹問。 “不是,趙叔,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我都快急哭了。 我怎么都想不通旅館老板為什么會突然死了,想到這里我趕緊問道:“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活活勒死的!”趙銘竹道。 “趙叔,快去找,兇手應(yīng)該就在周圍,我剛剛下來還不到十分鐘你們就來了,我們一直在門口站著,這陣子沒有一個人從旅店出來過!”我非常激動地說道。 “你確定?”趙銘竹問。 “確定!”我連連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