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少年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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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照耀著綠色的草原,天空明凈而高遠。 在山腳下的一排胡楊樹下,一群年輕人整整齊齊的坐在小凳子上,形成一個方形,蕓娘正在給他們上課。雖然她僅比他們大一兩歲,但靠著自身的實力和行動,征服了所有的學生,不怒自威。他們心悅誠服的稱蕓娘為女先生。 蕓娘對他們的表現(xiàn)也很滿意,不論男女,都很吃苦用心,布置的任務和訓練,都能不折不扣的完成。畢竟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苦孩子出身,貧家子弟早當家。 這時,她又發(fā)現(xiàn)了那名叫玉紅的學生在走神。這是一個有著女孩子般名字的男生,相貌俊秀,只是性格有些內向。 只見他眼睛斜斜的看向左前方,聚焦在空處,嘴角時而會露出一絲溫柔的傻笑,這是典型的發(fā)花癡癥狀。 他的左前方是一名叫張彩兒的女孩子,在前幾天的篝火晚會上表演了一支踢踏舞,憑著輕盈的舞步和清麗的臉蛋兒,引起了眾少男少女的強烈追捧,用阿布的話說,她現(xiàn)在也擁有大量粉絲了。 這些年輕人整天在一起學習,接觸的時間也多,在這個青春萌動的年齡,對異性的好奇和向往不可避免。她已經開始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自居,雖然對于愛情之道,她也不過初窺門徑而已。 她有時候會對阿布的安排有所懷疑,為什么非要把男女混合在一起學習,這不是很容易出問題嗎?可阿布卻嘻嘻哈哈的告訴她,孤陰不長、獨陽不生,故天地配以陰陽。 既然世間有男有女、有陰有陽,當然要混在一起學習了,這叫男女搭配、學習不累。 什么亂七八糟的!反正她也早習慣了阿布間歇性的胡言亂語,既然改變不了,那就試著接受吧。 “李玉紅。”蕓娘忽然滿懷惡趣味的點了李玉紅的名字。 “到!”正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小伙子有些倉皇的站了起來,小凳子也隨之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同學都轉過頭看他,還發(fā)出低聲的嘲弄和竊笑,這個有些內向的年輕人瞬間漲得臉色通紅。 “我剛才講的什么內容?” 李玉紅一下子懵在了那兒,剛才他的心思飄逸,的確不在這里。旁邊有同學低聲幫他支招,柔韌性練習……熱活動……訓練傷……他接收到的小道消息是支離破碎的,他的回答于是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以后要注意聽講,不要溜號?!?/br> “是,先生。”他這才狼狽的慌忙坐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 課間休息時,他的腦袋仍有些昏昏沉沉。正耷拉著腦袋往前走,忽然,左右肩膀同時被拍了一下,那是他的兩個好朋友李衛(wèi)東和王戰(zhàn)國。 “怎么,喜歡上前面那個張彩兒了?要不要我?guī)湍銇韨€鴻雁傳書???”損友賤兮兮的低聲笑弄。 “我哪兒有?”李玉紅辯駁道。 李衛(wèi)東邊摟著他的左肩,邊說道:“還嘴硬,我就坐在你后邊,就看你那眼神兒,一直偷偷往張彩兒那兒飄,還說沒有?!?/br> “是啊,要不,為什么女先生讓你回答問題,而不是別人呢,你小子小心啊,你的那點兒小心思可能要被女先生發(fā)現(xiàn)了,哈哈哈?!蓖鯌?zhàn)國在旁邊添油加醋。 李玉紅心頭不由的一陣緊張,想說什么,但又說不出來。我哪里有偷看張彩兒?即使有,那也純屬意外呀。 到了居住的地方,和兩位好朋友告別,進了巖洞,嫂嫂黃氏應該還在紡織,侄子虎頭應該也沒有下學。他仰面躺在榻上,想著心事。 自從那次篝火晚會后,他們中間有幾名男女同學確實出了風頭,男子有主持人呂剛,跳柘枝健舞的馬學魁,說快板的朱磊等,女子有主持人蒙露,跳蘇和香軟舞的張彩兒,洞簫獨奏的李師倩等,一時間人前人后,多被提起。今天兩個損友揶揄他的對象就是跳軟舞的張彩兒。 每當他聽到別的同學在談論這些女生時,他心中想起的總是自己的嫂嫂。在他的心目中,嫂嫂就是慈愛和美麗的化身,就是圣母般的存在,容不得任何的褻瀆。 他年幼時,父母雙亡,由兄嫂養(yǎng)大,其六歲時,兄長李玉青也撒手西去。當時嫂嫂年僅二十余歲,娘家勸其改嫁,嫂嫂不應;娘兄逼之,嫂嫂以死明志。 淚曰若她改嫁,托油瓶虎頭,男家尚且由之,而叔叔玉紅則難以獨活。娘兄怒之,后斷親情,不再來往。 嫂嫂咽淚力撐,撫養(yǎng)他和虎頭,個中艱辛,難以贅敘。每有好玩好吃物什,嫂就玉紅先之。二人雖叔嫂相稱,實親逾母子。后隨阿布逃難,至世外避世之所,生活方有改觀。 隨著玉紅年齡漸長,身子骨如竹節(jié)拔高,屬于男性的sao動也隨之而來;眼光也多隨女同學的苗條身材和鼓鼓的胸部打轉,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自己第一次夢遺的對象竟然是嫂嫂。睡夢中,嫂嫂溫言款款,眼帶春情,攜他手至一床帷邊,輕綃錦被,紅燭暖帳,俯仰皆羞。醒來時,腿間已是一片冰涼。 自此后,他心中所想、眼中所見之嫂嫂,大異從前;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皆是誘惑。 嫂嫂雖年近三十,更育有一子,但身材苗條如往昔,皮膚白膩如羊脂。他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嫂嫂,他對自己心中產生的齷齪念頭,既感到羞愧、慌亂,同時又隱隱感到一種墮落的、禁忌的快感。 有一次,他在偷瞄嫂嫂的胸部時,嫂嫂忽然對他一笑;他做賊心切,以為被嫂嫂發(fā)覺,臉色瞬間漲紅若紫。嫂嫂疑他生病,趨步上前,手撫其額,試量體溫。嫂嫂的手冰涼如玉,這種感覺讓他至今難忘,繾綣不已。 他每天所思所想,全在嫂嫂身上,以至于神魂恍惚,眼無焦點,上課也心神不屬。至于眼光聚焦至張彩兒身上,絕對是一個誤會而已。 更讓他感到憤怒的是,以前莊上的李大娘這段日子來經常往家里跑,在嫂嫂身邊低聲的絮絮叨叨,不知道說些什么。 嫂嫂多是笑著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談話的結局多是以李大娘“你年紀輕輕的,可別這么傻了,人總得為自己想想?。俊钡陌@而結束。 這讓李玉紅感到一種nongnong的危機感,他知道李大娘以前就是莊子附近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媒婆,這些天總往自己門上跑,傻子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卻只能暗自生氣,毫無辦法。天要下雨,嫂要嫁人,你要我怎么辦? 他躺在榻上,四肢張開,虛弱的吐出一口氣,誰能來幫幫我? 本書首發(fā)來自百書樓(m.baishu.la),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