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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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靜瞪大了眼,她被抓住就被捂著眼拉到此處,不知適合地方。 空靜連忙朝著莊重磕頭,“大人,貧尼真的冤枉??!” 莊重?fù)u頭嘆氣,“你惹了誰不好惹了王爺,被王爺?shù)娜水?dāng)場抓住還死不認(rèn)罪,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貧尼知錯貧尼知錯,可貧尼罪不至此,求大人救救貧尼?!?/br> 封煥甩袖冷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虎視眈眈。 “我從前也曾剃度出家,你雖觸犯戒律,可不管如何也曾是一家。你若能供出其他賊人,我可以考慮與王爺求情,給你減刑。” 空靜眼睛閃了閃,“不知大人這話是何意。” 莊重微微一笑,和藹可親,“你懂的。” 空靜咬了咬下嘴唇,最終道:“廟里的空明、空無也,也好這一口。” “就這兩個人?” 空靜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他人我就不知了,貧尼不敢隱瞞,還請大人饒貧尼一命。” 莊重與封煥出去了,莊重道:“供出的依然是女子。” 這大半個月,封煥所派的人已經(jīng)把廟里所有尼姑都確認(rèn)了一遍,皆為女子,并無男扮女裝之流。 “空明和空無確實(shí)都為磨鏡,兩人是一對,一直吃住在一起宛若夫妻。況且那兩人并不負(fù)責(zé)香客之事,極少進(jìn)入香客所住的地方。這女人很有可能是想脫罪,所以胡亂攀咬?!狈鉄ǖ?。 “嗯,方才審訊時,這空靜眼神躲閃,有無意識的躲避行為,多半是在撒謊?!鼻f重嘆道,“線索又?jǐn)嗔?,這段時間一直未察覺有其他可疑對象嗎?” 封煥搖頭,“慈云庵畢竟不同,腌臜事不能說沒有卻并不多也沒這般嚴(yán)重,管得甚嚴(yán),不大可能有外人進(jìn)入侮辱香客。” 案情進(jìn)入僵局之中,此時女護(hù)衛(wèi)走向前道:“王爺,那女人醒了,她說想要見您,說是有要事稟報。” 女護(hù)衛(wèi)口中的人就是那誘餌。 封煥抬眼,莊重道:“聽聽是怎么回事吧?!?/br> 封煥這才同意。 那女子長得很是漂亮,最難能可貴的是身上沒有一絲風(fēng)塵氣,若是不知其身份,還以為是哪個高門大戶的千金小姐。 “雅云見過王爺,莊大人?!毙裂旁聘I硇卸Y。 封煥態(tài)度淡淡,“說吧,尋本王何事?” 辛雅云抿了抿嘴,道:“王爺,若小女子能助王爺斷了此案,可否將小女子贖出?不需王爺破費(fèi),小女子也不敢奢求脫了賤籍,只求能離開那個地方?!?/br> 辛雅云是官妓,因父親犯了大罪,全家都跟著遭殃,所以才會淪落風(fēng)塵。官妓不似私妓,是不可贖出從良??煞彩陆杂欣猓粲兴谜淹醭鍪志痛鬄椴煌?。至少離開風(fēng)塵之地,不用成為千人枕的妓女并非難事。 “本王答應(yīng)你?!?/br> 辛雅云欣喜,壓住激動道:“小女子從前喜好看些雜書,曾見書中提過有一種特別的人,陰陽為一體。遇陰則陽,遇陽則陰??赏獗韰s如同女子一般,平時瞧不出有何差別,甚至還能懷孕生子。方才小女子雖是昏睡,因早就得知有貓膩,所以留了一手,腦子還是保留一絲清明。我能感受到那尼姑騎到我身上時,下身有異樣。小女子雖不曾被破身,可在樓里卻學(xué)了不少東西,因此不會弄錯的。就,就是男子的那個東西?!?/br> 辛雅云說著說著臉越發(fā)通紅,可依然硬撐著將事情說清楚。 莊重猛的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腦子,怎的就鉆死胡同里出不來了!確實(shí)有這樣的雙性人,只是大多另一個性別發(fā)育不全,難以使人懷孕所以我才忽視了。啊!恐怕這就是方……那誰懷上畸形兒的原因。因身體發(fā)育不全,即便能使女人懷孕多半也是畸形難以留住。” 辛雅云見莊重信了,頓時舒了一口氣,又道:“我看書中所說,若非刺激,那孽根不會出現(xiàn),所以王爺、大人方才查時看不出究竟。小女子、小女子愿意做那引誘之人?!?/br> 辛雅云雖是為了自由而敢豁出去,可依然讓莊重十分佩服。若女子都如同辛雅云和方瑩瑩一般勇敢,這個惡賊也就不會猖狂這么長時間了! 可這也不能怪女子膽小,惡人只是傷害,世俗的壓力才是她們最終致死的緣故。莫說這封建社會,即便是號稱開明開放的現(xiàn)代社會,女子遇到這種事依然有不少人惡意滿滿。甚至有人還在那大放厥詞,責(zé)怪受害者自個風(fēng)sao所以才引來色狼侵犯,聲稱這是自作孽不可活,真是能活活把人惡心死。他雖是男人,也瞧不慣這種猥瑣之徒,甚至覺得比那惡人同樣惡心。 就是因為這樣的惡意,才會讓那些飽受煎熬的女人極其家人步入更絕望的境地。這樣的無形傷害讓人飽受摧殘,卻又沒法找拿對方如何。 封煥先命人在屋里燒著安神香,讓那空靜處于放松狀態(tài),辛雅云前去勾引刺激,倒也沒多香艷,不過是用手指刺激而已。果然這空靜yindao左后壁有花生米大笑的息rou樣隆起,稍加按摩即成男子陽物的rou柱。約莫二三寸,粗如大拇指。 事已至此,空靜也無法再狡辯,只得乖乖從實(shí)招來。 原來她在十八歲起,就發(fā)現(xiàn)自個身體起了變化,貼近漂亮的年輕女子就有性欲沖動。有一天她發(fā)覺下處奇癢,解開褲子一看,竟是發(fā)現(xiàn)那處伸出男人才有的東西,亢奮之后便又消失不見。這樣的古怪身子,空靜不但沒有擔(dān)憂害怕,甚至覺得極為高興,這不是天賜于她玩弄女人的寶物嗎! 空靜尋來蒙汗藥,就開始對留宿香客下手。而且基本都是沖著那些官家小姐,一來那些千金小姐因日子過得舒坦比平民女子肌膚細(xì)致,二來,這些家族更注重名聲,即便發(fā)現(xiàn)有異樣也會為了臉面不會深查。 果然,這十年來她不知道向多少女子下手,最后都相安無事,起初還膽戰(zhàn)心驚,后來肆無忌憚。有時候還趁著對方清醒時候下手,不過她性子謹(jǐn)慎,這樣的情形很少,而且能下手的人也有限,多半以迷jian為主。 方瑩瑩和夏敏得知事實(shí)真相,頓時抱頭痛哭,惡心之余心中也痛快不少。 雖然傷痛無法抹平,可至少讓她們看到惡有惡報,心中存著希望。 為了避免事情鬧大,讓更多女子受到牽連,封煥悄無聲息的把空靜解決了。慈云寺被大整改,各種猜忌都有,卻沒有人會想到是因為此事。 空靜這些年jian污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有不少人依然還活著,這樣低調(diào)處理雖無法警示眾人,卻至少讓還活著的受害者不受打擾。每日在慈云庵留宿的信女太多,一旦爆出這樣的事,只怕曾留宿的女子都要被懷疑和歧視。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哪怕本朝已經(jīng)比前朝開放,可依然是弱勢群體。 此案過去,封煥也準(zhǔn)備到云州走馬上任。莊重也如之前打算,到梅縣接任縣令。 莊重正在打包收拾,為前往梅縣做準(zhǔn)備,方瑩瑩找上門來。 ☆、第53章 莊重看到方瑩瑩的時候愣了愣,方瑩瑩竟是梳起了婦人頭。 方瑩瑩見他表情,笑著摸著自己的頭發(fā),“如何?好看嗎?” 如今的方瑩瑩比莊重最初看到她的時候氣色好了許多,整個人真正‘活’了過來。這發(fā)型雖然簡單,頭上只有一根木簪子,卻也不會掩蓋住方瑩瑩的美貌。比起之前臉上多了生氣,比莊重最早看到的樣子多了份沉穩(wěn),耀眼的容貌變得內(nèi)斂。 只是方瑩瑩什么時候嫁人了?他怎么沒聽到消息。 “好看?!鼻f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疑惑卻沒有深問。 “你不問我為何梳起了婦人頭?” “為什么?” 方瑩瑩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整個人靈動了不少,讓莊重覺得她已經(jīng)慢慢走出陰影。 “我之前確實(shí)心灰意冷,可你也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本來想著尋到那惡人之后就出家,可害我之人竟然就是尼姑,讓我實(shí)在怕了寺廟。而且看到夏jiejie過得這般幸福,我不由在想若當(dāng)初她選擇了放棄,這一切豈不是全都沒有了?我不敢求像她一般,可也想再試一試好好生活。明明是別人的錯,為何要讓自己難過?!?/br> “就該這般想,別人放棄你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放棄了自己。若只是為了逃避而出家,即便是在廟里也難求安寧?!鼻f重贊道,為方瑩瑩感到高興。職業(yè)關(guān)系他見過不少受害人,即便查到真兇可自己的生活也給毀了。這也是那些犯罪分子最令人憎恨的地方,他毀的是一個人的人生,是一個家庭的幸福。 “我梳了婦人頭也是要重新開始,我雖然沒有嫁過人,可曾經(jīng)有過孩子,也不是黃花閨女而是個婦人了。” 莊重不置可否,“你尋我來,可是有何計劃?” 兩人因為男女有別并不算親近,方瑩瑩這般鄭重其事的尋他來必是有事相求。 “聽聞你就要去云州的梅縣接任縣令?” 這事并非秘密,早就傳遍了,不少人都十分詫異,沒有想到他會去那里為官。莊重現(xiàn)在因為斷案有些名聲,又有嗣昭王這座靠山,而且一直在大理寺里,眾人皆以為他會正式在大理寺任職,沒想到竟是會去梅州這窮鄉(xiāng)僻壤做個八品縣令。即便跟隨嗣昭王去云州,也應(yīng)去更為富饒的縣才對。 “是的,五日之后便出發(fā)?!?/br> 方瑩瑩雙手抱著茶杯,“你那時可否帶上我?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只是尋求庇護(hù)而已。我們主仆三人皆為女子,獨(dú)自上路怕是不安全?!?/br> 莊重詫異,“你要去梅縣作何?” “也不怕你瞧不起我,這是想要依仗你和王爺在這天底下尋一處安生之地。京城我是不能待,若是被人認(rèn)出必是會連累家人。又沒其他地方可去,我一個女子又是外鄉(xiāng)人,想要在一處扎根太不容易。從前我以為獨(dú)自一人過活沒什么了不起,直至上次的事情讓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方瑩瑩嘆道,若說之前無緣無故懷孕和被要被家人暗中處死,讓她陷入絕境,后來被奪走財物,還被逐出則是奪走了最后的希望。 “梅縣偏遠(yuǎn)且貧瘠,先不說長路漫漫,到了那邊你也不一定適應(yīng)。王爺不是安排你在他的別院住下……” 方瑩瑩連忙打斷,“雖都是依仗你們二人,可兩者卻是不同。我在王爺別院住下是以什么名義?終歸名不正言不順,況且我想重新開始生活,卻不是被人當(dāng)做金絲雀養(yǎng)。我打算去了梅縣開個繡莊自力更生,到時候只需讓大家知道我背后有人,不會因為我是個寡婦而看輕我sao擾我即可?!?/br> 方瑩瑩之前被人奪走的財物盡數(shù)被討了回來,如今也算小有資產(chǎn),比尋常人家要富足得多,開一個小店足夠了。 “你真想好了?那里風(fēng)土民情和京城完全不同,而且我是要與王爺一同前往,他領(lǐng)著軍隊必是會快馬加鞭的趕路,途中會十分辛苦?!?/br> 方瑩瑩一臉堅定,“我從前就很想像男兒一樣四處瞧瞧,感受不同的民情。我雖不濟(jì),這點(diǎn)苦還是吃得,絕不會拖你們后腿?!?/br> 莊重聞言不再阻攔,若是有其他路可走,誰又愿意背井離鄉(xiāng)的奔波。 “只是我在那至多三年,之后的日子可要靠你自己?!?/br> 方瑩瑩笑道:“你人走了大旗沒走,只要有人知道我背后有你和王爺,就人敢動我。況且三年也足以讓我扎根,若是我沒那個本事,到時候再說其他也不遲?!?/br> “什么?那女人要跟著我們走?!”封煥拍案而起。 莊重沒想到他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心中打起鼓來,“是不是擔(dān)心她耽誤你的行程?” “這世間這么大,她去哪不好非要去梅縣?!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莊重瞪大眼,“這哪跟哪啊,她現(xiàn)在走投無路,又只認(rèn)識我們二人,所以才會想著一起走,到時候也有個照應(yīng)。” 封煥瞇著眼,“還狡辯,之前我就發(fā)現(xiàn)你和她不對勁,你答應(yīng)得這般爽快,是不是看上她了?她雖然現(xiàn)在不比從前艷麗,可底子在那,我記得之前你就覺得她好看?!?/br> 莊重哭笑不得,“你還不如說她未對你死心更靠譜呢,我已經(jīng)把她認(rèn)作jiejie,還想著到時候讓你做見證呢。” 莊重其實(shí)想把方瑩瑩認(rèn)作meimei的,雖說他現(xiàn)在比方瑩瑩小兩歲,可實(shí)際要大得多??煞浆摤撍阑畈辉敢?,先不說年齡在那,哥哥meimei的聽著就曖昧,若惹別人往別處想就不妥了。 封煥狐疑,“真的?” “這種事騙你做什么?!?/br> “你真對她沒一點(diǎn)興趣?莫非嫌棄她不是……” “打??!你這可是人身攻擊了啊,你沒這么沒品吧。” 封煥宛若寒冬的臉?biāo)查g春暖花開,又覺得太過明顯,假咳了一聲,“她若只是想要庇佑,我可以安排她到其他地方,不一定非要去梅縣受罪?!?/br> “我也是這般說的,她說她也想到處走走。我覺得她估摸是不信任其他人吧,遭了難之后警惕性會加深,如今只認(rèn)識我二人,所以覺得跟著會更安全?!鼻f重頓了頓,“她會不會成為你的累贅?若是不妥,我去看看有沒有靠譜的鏢師?!?/br> “無妨,時間寬裕,我們不用太趕著走。”封煥緊緊盯著莊重,“別人的事說了這么久,之前說好送我的成人禮,現(xiàn)在呢?” “我之前不是送過了嗎?可不帶賴賬的,我為了買那塊墨錠可花了不少錢。” 封煥極為不悅,“那東西能叫禮物嗎?大街上隨便買一件就塞給我,誠意呢?” 莊重?zé)o語,“我為了這玩意跑遍了整個京城,這還不叫誠意?你這是故意為難,世界上哪有獨(dú)一無二的東西,總不能把獨(dú)一無二的我送你吧?” 封煥耳根發(fā)紅,摸摸下巴道:“這也不是不可以……” “啊?你說什么大聲點(diǎn)?” “總之那塊到處可見的墨錠不算數(sh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命別人去買的。” 莊重默默望天,他又不懂這些,為了防止被騙,加上那段時間查案子沒時間,就委托同寢室的江遜去買了。 “你這人怎么這么難伺候,你要不等等,我想到要送什么給你,可是暫時沒尋到原料?!?/br> “什么原料?” “水晶,要很透明很透明的水晶。” 封煥挑眉,“這有何難尋的,我那就有。你想用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