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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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酒吧(不是偽更,改錯字) 京都的夜晚,街頭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燈火通明。 一排排各式各樣的商店門口站著一個個衣資靚麗的服務(wù)員,俯身微笑著說著“歡迎光臨”。 本是寧靜的夜晚,但四處成群結(jié)隊的人們,遠(yuǎn)處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滿滿地相映在了人們的眼睛中,形成來了在白天所看不到的景色,以及屬于夜晚的熱鬧。 一輛紅色的跑車在市中心的馬路上飛快地行駛著,甚至是有些橫沖直撞了,很多車和行人都紛紛讓了開來。那樣囂張的車,誰不讓誰吃虧呀。 不到幾分鐘時間,紅色的跑車停在了京都有名的一米酒吧。泊車小弟趕緊走了過來,拉開車門,頓時呼吸一緊,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掛脖的紅色開叉長裙,隱隱約約的雪白長腿,一走一動,隨著衣裙的飄飄走動,油然升起一股別樣的性感。 泊車小弟手中拿著鑰匙,癡癡地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背影,雖然那美麗的女人什么話都沒有說,甚至他都沒有清楚地看到她的容貌,但他敢拍著胸脯肯定地說是美女,那種透露出來的氣質(zhì),他不用看正臉就知道了是個大美人。 碧絲一推開了酒吧的門,店里嘈雜的環(huán)境立刻安靜了下來。 隨后爆發(fā)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夾雜著口哨聲。 愛人之心人皆有之。 很快,幾個熱情的男人拿著雞尾酒紛紛向碧絲發(fā)出了邀請,但碧絲沒有理會,一一拒絕,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了臺吧上。 “給我一杯酒?!?nbsp;她將手提包隨手放在了桌面上,手指撩了撩長長的斜劉海,舉手投足間是那樣的嫵媚,而眉宇間卻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帥氣的調(diào)酒師使了一個花式調(diào)酒,復(fù)雜,眼花繚亂的調(diào)酒動作,一絲不差,流利地耍帥出來了,旁邊的人發(fā)出了幾聲喝彩聲,而他最想吸引的那位美女,卻拖著下巴低頭看手機(jī)。 調(diào)酒師從高往下看,郝然看到了百度查的是顏七,不就是那個寫《魔法師愛德華》的超級明星作家嗎,額,這年頭連酒吧消遣的女人都顯得那樣有文化。 “小姐,給您調(diào)了一杯彩虹之戀,這是一杯喝了會讓你心情好的雞尾酒,請享用?!?nbsp;調(diào)酒師將調(diào)好的酒推到了碧絲面前。 碧絲看到了顏色像彩虹一樣的酒,扯著嘴角苦笑,“喝了真能讓人開心嗎?” 她似乎在問自已,隨后一口喝了下去。 “再來一杯?!北探z搖著酒杯。 調(diào)酒師給了一杯濃度低的雞尾酒給她。 碧絲又一干而盡。 一個美麗的女人獨(dú)自坐在臺吧上喝著酒,那一道寂寞又苗條的身影深深地吸引著男人們的視線。 來酒吧的男人除了來艷遇外的,就是消遣生活地。 消遣生活自然不會去搭訕美女,但喜歡艷遇的男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伺機(jī)等候著,像最有耐心的獵人一樣慢慢等待著獵物掉進(jìn)陷進(jìn)中。 帥氣的調(diào)酒師也是男人,當(dāng)然知道周圍的男人們存的是什么樣的心里,他們是巴不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喝得爛醉,然后好有借口送回家,到時候在一個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那里占點(diǎn)便宜不會這么樣。 “小姐,別再喝了,尤其是在傷心的時候,更加容易醉?!闭{(diào)酒師給了第三杯后,就不再給碧絲調(diào)雞尾酒了,他在酒吧呆了這么多年,自然能一眼看出來哪些女人是真正來尋艷遇的,哪些女人是來買醉地,通常來買醉的女人肯定是受過情殤地,又可憐又無助,他私心上不希望這些受過情傷的女人們再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 雖說白天和碧絲沒談成四合院的事情,但顏承朗回到公寓后,泡了一碗面后,就開始專心致志地寫起了《春雷》 。 一個好的小說家必定很會講故事。 顏承朗前前后后研究了《春雷》的人設(shè),年代,背景以及故事的主要線路,只有細(xì)細(xì)地了解過了,他才發(fā)現(xiàn)他mama夏語很會講故事,總是慢慢地將他帶入了書中那個年代所發(fā)生的那段感情中。 他沒有選擇用電腦打字,而是選擇了寫在了筆記本上。 那樣一個迷人的故事值得他一個字一個字寫出來,繼承當(dāng)時mama寫《春雷》的感覺。 小小的臺燈照亮著他的視線。 顏承朗拿著鋼筆開始在在筆記本上構(gòu)思未完成的故事。 時間在不禁意間悄悄地流走。 似乎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顏承朗感到了食指和大拇指很酸,他就放下了沉重的鋼筆,大拇指不知覺地?fù)崦持?,食指的?cè)面紅紅地凹進(jìn)去了小小的一塊皮。 他站了起來,伸長了脖子。 向后抬頭,向前伸頭,做了幾個靈活的腦部運(yùn)動后,開始執(zhí)筆寫小說。 就是此時,他的手機(jī)鈴聲響亮地叫了起來,在本就沒什么人氣的公寓里,顯得那樣的醒目。 “喂,請問是顏承朗先生嗎,你認(rèn)識碧絲小姐嗎,她現(xiàn)在在酒吧里喝醉了,能麻煩你來接她一下嗎?” 電話中的男聲很客氣地詢問。 “哪個酒吧,地址在哪,我馬上來,麻煩你幫我照顧下碧絲,在我沒來之前請不要將她交給其他人?!?nbsp;顏承朗慎重地拜托了電話彼端的人,然后隨后拿走了掛在椅背上的風(fēng)衣,就火速地下樓。 他清楚地看到了腕表上的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12點(diǎn)。 女孩子越晚在酒吧就越不安全。 夏語曾經(jīng)就這樣告訴年幼的他,尤其是長得美麗又脫單的女人,總是會有一兩個男人要去吃她豆腐。 顏承朗很擔(dān)心,盡管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已很雞婆。 他還是在寂靜的馬路上快速地行駛著。 12點(diǎn)后的酒吧,燈紅酒綠,喧鬧的音樂震耳欲聾。 碧絲有些不舒服,趴在了臺吧上,搖了搖空蕩蕩的酒杯,叫著酒,她身邊的兩三個男人圍著她,不停地給她倒酒著。 臺吧上的調(diào)酒師于心不忍,就偷偷地拿走了她的手提包,掏出了手機(jī),躲在了臺吧下開始翻通訊錄,但翻來翻去就只要一個名字;顏承朗。 調(diào)酒師憐惜她,本來就沒給她調(diào)雞尾酒了,是周圍幾個膽大的男人拿了酒,他是男人他懂,所以他才向那個顏承朗打電話。 碧絲搖搖晃晃地站來起來,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一下腕表,時針指向了12點(diǎn)了,就四處摸索著手提包,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就叫著“買單。” 她的神志有些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