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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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沒有出聲。 他背對夜蛾,抱著懷里不省人事的少女,片刻,自嘲一笑,輕描淡寫: “什么是對,什么是錯(cuò),不也是由人來評判的嗎?老師?!?/br> …… 回到教內(nèi),一路接受了教徒們的注視。 莉莉加見夏油杰忽然帶了個(gè)年輕女孩回來,又是公主抱,又是一副小心保護(hù)的模樣,詫異挑眉,又心念一轉(zhuǎn),立即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 “前女友小姐?”莉莉加問,感到很神奇,“雖然我覺得不會(huì)吧……難道你真闖進(jìn)高專了?” 因?yàn)楹闷?,莉莉加不禁多看了兩眼昏迷的前女友小姐?/br> 前女友小姐外貌秀氣文靜,臉頰微微有些rou,是那種標(biāo)準(zhǔn)的乖乖女長相。她穿著高專/制服,閉著眼,窩在夏油杰的懷里,膝關(guān)節(jié)后側(cè)的腘窩被大掌牢牢卡住,制服裙下兩條細(xì)白長腿無力垂著。 原來夏油杰喜歡的是這種類型。 夏油杰不動(dòng)聲色地將神田詩織往懷里緊了緊。 少女的臉緊跟著埋進(jìn)他的胸膛里,再看不見了,只給莉莉加留下一個(gè)黑色的后腦勺。 占有與拒絕的意味太濃厚,莉莉加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調(diào)侃著聳肩: “只是看看而已,別那么小氣嘛?!?/br> 少年教主笑了一下,口吻漫不經(jīng)心:“工作做完了嗎?” 莉莉加閉上了嘴。 直至他抱著心愛的女友遠(yuǎn)去,莉莉加才受不了似的抖了抖身體。 “真瘋?!?/br> 她低聲喃喃,眼神飄過周圍那些“同事”的臉。 前魔女教教徒的臉上,無一例外,洋溢著壓抑的狂熱與濃烈的喜悅。 “魔女……我主,是我主!” “啊、啊啊,多么美妙的詛咒氣息。圣女大人……毫無疑問,是我們的圣女大人。” “不、現(xiàn)在,還不能全部確定,果然——” 莉莉加夸張地翻了個(gè)白眼。 “這里也是一群瘋子?!?/br> 感覺越來越呆不下去了。 要不要再跳個(gè)槽呢? …… 神田詩織醒來的時(shí)候,腦子里仍然亂亂的。 她睜開眼,面前卻仍是一片黑暗。 她閉上眼,視野里也是純?nèi)坏暮谏?/br> 眼睛睜閉間,眼皮與睫毛末端似乎擦到了什么柔軟的布料。很舒適,一點(diǎn)也不硬,就好像陷入了天鵝絨里。 但是…… 太黑了。 她怕黑。 身體本能地開始打顫,她咬著牙,背后浸出了一身冷汗。胃部緊張到痙攣,但好在沒有痛覺,可她還是本能地將自己縮成了煮熟的蝦子,把臉埋進(jìn)屈起的膝蓋。 衣服摩挲的觸感有些奇怪,太絲滑太輕盈,不像是高專的制服,但也她沒有注意這些的心思了——手腕跟腳腕都被什么冰涼的東西拷著,只要一動(dòng),就會(huì)響起鏈條在地上拖行的聲音,稍微抬起那么一點(diǎn)兒,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想要使用咒力,可連咒力好像也被什么東西壓制住了,她用不出來。 山洞那次,是五條悟幫了她。 而現(xiàn)在,五條悟不在。 所以沒有人能幫她。 ……還是逃吧。 總之,先下線! 她勉強(qiáng)打定主意,正準(zhǔn)備存檔下線時(shí)—— 輕緩的、篤篤的,木屐敲打在地板的聲音傳來。 吱呀一聲。 門好像被推開了。 慢悠悠的腳步聲倏然一頓。 接著,忽然變得急促了一點(diǎn)。 她能感受到那人離她越來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等完全到她面前時(shí),她嗅到了一股溫潤厚重的檀香味。 ……也夾雜著一些冷冽的薄荷煙草氣息。 那人還沒開口,神田詩織就憑借一周目聞過的氣味,直接判定了此人的身份。 她氣得牙癢癢。 想踹他一腳吧,又夠不到。 只好兇巴巴地說:“眼罩、快給我解開。不然你就完了,渣男眼鏡猴?!?/br> 第64章 “……” 空氣詭異地沉默了一瞬。 夏油杰沒有立即動(dòng)作, 他好像在思索,也好像在猶豫。神田詩織卻克制不了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心理恐懼讓她眼眶忍不住濕潤,愈發(fā)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tuán)。 “……” 輕微的吐氣聲。 她感受到溫?zé)岬能|體靠了過來,有什么東西擦過她的耳畔,旋即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過多久,眼罩就被解下了。 乍見光明,神田詩織眼睛有些受不了。她只好瞇了瞇眼,濕潤的水霧模糊歪曲了眼前人的面容,但也依稀可以分辨出一些基本特征。 長黑發(fā)、很高、穿黑色和服、好像還打著耳釘。 她果然沒有猜錯(cuò)。 就是怪劉海。 有了光源,恐懼終于慢慢消退。神田詩織精神緩和不少, 只是身體還是一陣陣的發(fā)軟, 沒有力氣。 那人輕松將她翻了個(gè)面,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半擁著她, 讓她得以靠著他的胸膛支起半個(gè)身體。 摘下眼罩才發(fā)現(xiàn), 四周的墻壁都被明黃色的符紙貼滿了,正微微發(fā)著光。低頭一瞧, 鎖住她手腳的鐐銬似乎也是特制過的, 細(xì)細(xì)的, 不重, 大小正好, 很結(jié)實(shí), 扯也扯不掉。 怪不得用不成咒力。 被壓制住了。 連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shí)被換了一身,純白的真絲睡裙裹著身體,雖然單薄, 但因?yàn)榉块g里開了暖氣,所以她也不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