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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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告訴弟弟meimei,你說jiejie很快就回來了,要他們在家好好聽話。”林琬略微歪著些腦袋,笑望著三個孩子,一臉柔情。 朝陽挨著抓了抓兩人的手,奶聲奶氣道:“慎行跟驕陽乖,雖然jiejie也舍不得你們,可是娘說,你們太小了。所以你們要快快長大,長大了,jiejie帶著你們去找姑姑玩?!庇謱芍恍∈诌f送到唇邊親了親,瞇眼笑,“香香的?!?/br> 趙邕一襲嶄新的寶石藍對襟長衫,碧玉簪子束發(fā),墨發(fā)高束,腰高腿長,此刻正歪身倚靠在門框邊,只滿臉幸福地望著妻子跟三個兒女。朝陽不愧是嫡長女,聽話懂事又有禮貌,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所以他偏疼得很。 另外兩個小的都還是木瓜,前幾日,兄妹兩人才將學會翻身,這幾日正鬧騰著呢。 這讓他想到了曾經(jīng)的朝陽,他頭回見到朝陽的時候,朝陽就在學走路了。軟軟的小手緊緊攥著他一根手指頭,興沖沖地來來回回走了一整個下午,興奮得小嘴咿咿呀呀亂叫。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種快樂,為人父的快樂。 見一應準備得差不多了,林琬命人將禮物都搬到馬車上去,回頭將朝陽遞給丈夫抱。 “朝陽如今個子又高了些,身子也更沉了些,我都有些抱不動了?!绷昼槌鲅g絲帕來,抹著臉上細密的汗,又微微輕喘著,跟丈夫并肩往外面走去,又繼續(xù)說,“你平素不常在家,幾個孩子都黏著我,現(xiàn)在回來了,你得多陪著孩子些?!?/br> 趙邕抱著大閨女親一口,英俊的面容上含著笑意,側頭道:“我是巴不得成日都陪著你們才好,一家五口,天天在一起,多熱鬧?!彼笫直е|女,右手攬過妻子肩頭來,摟她入懷來,兩人攜手緩步往前去,“改明兒每天晚上我給朝陽念書,你且歇歇,或者看自己的書去。” “你這話說的可是真的?”林琬笑道,“這倒是好,我樂得輕松呢。”她撇嘴,頗為有些小不情愿的輕哼道,“三年來給你生了三個孩子,真是美得你,也該是時候叫你吃些苦頭了。以后三個孩子都歸你管,正好,我樂得清閑,也好多研究研究我的醫(yī)術?!?/br> 說罷,半嬌嗔半懲罰性地伸手在自己丈夫腰間重重擰了一下,圓睜著眼睛瞪他。 趙邕哪里會覺得疼,只覺得那是撓癢癢,或者說,將妻子這樣的小動作主動想象成了閨房之樂,于是湊到她耳邊去,笑著道:“夫人別鬧,等晚上回家來,為夫好好跟你說話。”說著,大手將她腰肢攬得更緊了些。 林琬臉瞬間就紅了,然后瞪了他一眼,倒也不說話了。 趙邕就喜歡看妻子俏臉微紅的模樣,望著她,整個眼眸都溫柔得能化出水來。將手從她腰肢上輕輕下移,牽住她那雙柔胰,十指相扣,天荒地老。 * 馬車一路穩(wěn)穩(wěn)行至陸國公府門口,陸國公府的人見是晉王府的馬車,立即迎了上來。 趙邕將禮金跟禮單一并遞了過去,那小廝點頭哈腰唱著道:“晉王、晉王妃到。”隨即將禮金跟禮單遞給坐在門前執(zhí)筆記賬的人,而后引手請晉王夫妻進門去。 兩府雖則鬧過些不愉快,可如今晉王立得大功,深得陛下器重,是腦子叫驢踢了才會繼續(xù)給晉王府臉子瞧呢。那小廝將晉王夫妻請進去后,又折身走了出來,笑著道:“晉王殿下真是英俊不凡,度量也大,咱們老太太前些日子都那樣欺辱到晉王妃頭上了,晉王殿下竟然沒有因此生了嫌隙。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晉王乃是最疼王妃娘娘的,這沒道理啊。” 那執(zhí)筆記賬的先生道:“你懂什么,晉王妃大度又仁厚,豈是那般愛斤斤計較的?定然是王妃娘娘勸著王爺莫要動氣的,否則的話……”他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道,“否則的話,依著晉王殿下如今在朝中的地位,想動一個國公府的老夫人,哪里就是難事?” 那小廝附和道:“你說得是,晉王殿下乃是咱們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打了勝仗,親自將叛亂的三王押送進京來。只要天下太平了,沒有戰(zhàn)爭,咱們老百姓就有好日子過了。如今吃也吃得飽,穿也穿得暖,還能謀個差事討個老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br> 太子府的馬車也穩(wěn)妥停在門前,王良娣先抱著宗順下了車來,而后才有嬤嬤親手攙扶著宣良娣下車。 宣良娣如今懷著身子,才將三個多月,原不該出門。 不過,新嫁娘崔靈與她乃是手帕交,又聽說晉王妃也是來的,她便求了太子,就跟著王良娣一道過來了。 方才那小廝的話,王良娣聽在了耳朵里,也記在了心中。 輕輕抬眸望了那小廝一眼,王良娣微微抬起下巴,只朝一邊跟隨著的墨玉努嘴。墨玉得命,這才上前來,遞了禮單。 宣芳等不及要進去與林琬說話,便與王良娣說了一聲,直接提著裙子就進去了。 她原本身上就有功夫底子,此刻又急,腳下步子走得飛快。跟在她身后的嬤嬤見狀,一邊喊著,一邊摸著額頭汗珠子追著去。 墨玉望著那道背影,眼神漸漸變得有些異樣,繼而交握著的雙手也攥緊了。 * 陸淵娶妻,林三娘被人從城外陸鋒的宅子中接了回來,陸荃則沒有回來。對外只稱是陸大姑娘身子骨弱,大夫說需要靜養(yǎng),故而送到了外頭好生養(yǎng)著去。那處宅在在山腰處,山清水秀,風景極為秀麗。 林家也來了人,是貴安侯世子林昇帶著新婚妻子顏如玉,林琬進了國公府,自當與顏如玉一并坐著。宣芳尋來的時候,林琬正陪著顏如玉坐一起,跟一眾夫人們說笑聊天。見宣芳來了,林琬有些體己話要與她說,便與那些夫人們告辭,只跟顏如玉和宣芳往一邊亭子去。 沒有陸家主人陪著,三人倒是也樂得清靜自在,林琬拉過宣芳手來問:“太子殿下對jiejie如何?” 宣芳難得地紅了臉,繼而底下頭道:“挺好的?!?/br> 瞧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林琬也真心笑起來,親手替宣芳把了脈搏,見脈象的確無異常,這才放心道:“你腹中孩兒十分健康,往后只需要安心調理著些就行?!庇终f,“你才進東宮沒有多少日子,便懷了身子,想來太子殿下是極為寵愛你的。” 雖則說著這樣的話,但林琬心中總歸是有些小小的失落,若是以后太子真將晉王府視為眼中釘rou中刺,若兩府真的勢不兩立了,她跟宣jiejie要如何相處。瞧著她的樣子,該是對太子動了真情的。 宣芳道:“好是好,不過,這樣的好也不曉得能不能長久?!彼植蛔杂X撫摸著小腹,微微抬起眼眸來,頗為憂傷地道,“太子殿下對我的好,跟晉王爺對meimei的好是不一樣的。我想我不細說,meimei也該明白?!?/br> 林琬心中的確明白,太子待宣良娣好,自然是喜歡她,但其中必然也夾雜著旁的因素。 太子將來必定也還會有旁的女人,對宣良娣的寵,也并不一定長久。 宣芳卻又笑了起來:“不過,這些早在我嫁去東宮之前,我娘都跟我說了,我也都想明白了。既然嫁了去,便只一心一意相夫教子,便是將來殿下不寵我了,好在,我還有個孩子伴身,有個孩子陪著我,也不至于孤獨寂寞?!?/br> 一邊說,一邊手輕輕揉撫著小腹,倒是笑得也甜蜜。 一陣秋風拂過,不遠處的一棵粗壯大樹后面,露出一截翠綠色的衣角來。林琬乍然瞧見那衣角,一怔,繼而朝畫堂使了個眼色,又對宣芳跟顏如玉說:“那樹后面似是有人,鬼鬼祟祟的,怕是來偷聽打探些什么的?” 宣芳倒是不意外:“是王良娣身邊的墨玉姑娘,我早發(fā)現(xiàn)她了。偷聽也沒有關系,左右咱們說的話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話,叫她聽去好了。我知道,她是見我得寵,便動了心思,此番怕是替她主子行事呢?!?/br> 林琬蹙眉:“王良娣給你臉子瞧了?” “這倒是沒有?!毙嫉?,“我與王良娣鮮少見面,我知道,她不待見我,不想瞧見我。所以,除了進東宮的頭一個月常常去與她說話,后來漸漸的,也就不去了。雖則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沒有鬧過什么齷齪的事情來?!?/br> “之前沒有鬧過齟齬,怎生這會子倒是派人親自盯著你了?”林琬覺得不對勁,稍稍怔愣片刻,便對宣芳道,“王良娣讓墨玉來盯著你,想必是有什么原因的,今兒若是不將她揪出來,我也不安心?!?/br> “那我去將她揪過來?!毙加X得林琬說得對,說著就要起身。 林琬拽住她道:“你就這樣去,絲毫沒有依據(jù),回頭再被她反咬一口怎么辦?再說,你素來性子急躁,那丫頭可是王良娣身邊的得力大丫頭,嘴巴可利索著呢。到時候,說得你啞口無言,豈不是要動了胎氣?” 宣芳倒是真就急了:“那可怎么是好?” “你先別急?!绷昼矒崴?,示意她先坐下來,這才繼續(xù)說,“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先設計引她自己個兒先出來,然后將她逮住押送到王良娣那里去再說。畢竟論起來,這是太子府的事情,如今人家家里辦喜事,若真鬧起來,既鬧了人家的喜,也失了太子府的顏面?!?/br> ☆、185|185 第226章 宣芳聞言,倒是鎮(zhèn)定下來,也且收了那急躁的性子。 她素來知道林琬心細聰慧,此刻有她在,不愁不能夠好好拿得住那墨玉。她根本不想與王良娣為敵,大家同為太子殿下的女人,和平共處是最好的。若是此番她敢打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主意,她自當不會輕易饒恕。 林琬悄悄附在宣芳耳邊說了幾句,而后便站起身子來,笑著道:“天氣漸涼,宣jiejie帶著身子,實在是不便久留于此。”轉頭吩咐畫堂,“你扶著宣jiejie著些,小心著別叫她磕著碰著了,咱們尋旁的姐妹說話去?!?/br> 畫堂在林琬跟前伺候多年,素來聰慧,林琬只這樣說了幾句,她便明白其中意思了。 幾人一并離開后,林琬帶著她們故意在陸國公府繞了幾圈,成功甩了墨玉后,趕緊尋了個空房,悄聲對宣芳道:“宣jiejie,我與你將衣裳換了,我來扮作你?!庇謱Ω谛几八藕虻膬蓚€丫頭道,“一會兒你們就當我是你們主子,就當是我也懷了身子,好生攙扶著。那墨玉既然動了心思,便定然還在尋你們家主子。扶著我,故意湊到她跟前去,但也注意著些,千萬別叫她瞧見我的臉?!?/br> 畫堂驚道:“娘娘,這樣的事情,讓奴婢來做吧。那墨玉誰曉得是不是得了王良娣的指使,正存著什么壞心思呢,若是害了娘娘怎么行?奴婢皮糙rou厚的,便是不小心真的中了她的圈套,也無礙,左右奴婢……” “好了,我做這樣的決定,自當只有道理的?!绷昼驍喈嬏玫?,“我與宣jiejie乃是姐妹,相互換著衣裳穿,相互換丫頭伺候倒是可以理解。你是我的丫頭,若是叫人知道穿著宣良娣的衣裳,豈不是故意給人落把柄?我心中自有分寸,你好生照看著宣jiejie?!?/br> 畫堂一聽,倒是沒有再說話,只低頭應是。 林琬又轉頭對顏如玉道:“嫂子,還得有件事情麻煩你了,你去尋姑母,隨便尋個什么理由,讓姑母請了王良娣去咱們方才的休憩的那座亭子去。若是姑母問起來,你就實話與她說了無妨,她會知道怎么做?!?/br> “meimei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鳖伻缬袂浦皂樐懶?,但到底出自大家,自當是有些手段跟本事的。 林琬與宣芳相互換了衣裳、各自又重新梳了對方的發(fā)髻,也就是換了身份,之后,便由丫頭扶著出去了。 * 穿著宣芳的衣裳才將去外頭露面不久,果然就在不遠處,又瞧見了墨玉。 林琬只當做沒有瞧見,只抽出腰間系著的帕子來,似是怕曬太陽一般,掩著半邊臉,而后悄聲問跟隨在側身后的兩個丫頭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瞧著這架勢,墨玉此番是恨足了你們主子,之前真的沒有鬧過?” 那丫頭搖頭:“沒有,平素主子跟王良娣不常來往,東宮又沒有太子妃,也無需晨昏定省,能見面的日子并不多。奴婢也不曉得怎么回事,之前都是好好的,這回子,怎生倒硬是盯上我們主子了?!?/br> 林琬想著,怕是王良娣擔心宣jiejie肚子里的孩子會搶了宗順的寵愛,所以這才下了狠心來。可怎生會選擇在這樣的日子動手?莫非是想制造成意外?林琬一雙拳頭攥緊了些,也不知道何故,總覺得沒來由生氣。 大人們之間的勾心斗角,非得要牽扯到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才將三個多月的胎兒。 那邊顏如玉按著林琬說的話,先尋得了林三娘,將一應事情都與林三娘說了。林三娘聽后耐著性子想了想,此刻倒是不愿意幫林琬這個忙,至于為何不愿意,自當是有她的道理。之前為著陸荃的事情,林三娘一時間氣得險些要親自跑去晉王府鬧,還是陸鋒見實在攔不住她了,便將事情與她說了。 林三娘這才知道,這世間若是還有誰知曉此事的話,便就是林玥了。 消了氣后,再靜下心來想想,也覺得林琬不是會做出那樣事情的人,她待荃姐兒那么好。就只有林玥,只有林玥才會這般心狠殘忍。也只有她,才會做出這樣叫人恨不能將她碎尸萬段的事情來。 陸鋒雖則與林三娘說了林玥的事情,但卻沒有告訴她蘭姨就是林玥,也是了解她的性子,怕她一時間沉不住氣,反而壞了好事。 林玥的事情,倒是與兒子陸淵說了,這才定下的這門親事。 不論如何,娶崔家女,對自己這一房,總歸有好處。 林三娘雖則性子比較直,有些時候行事也較為沖動,可此刻,倒是清醒的。 在外人眼中,她跟林琬勢不兩立,就算人前能夠和睦相處,背地里也是不該做出合謀算計王良娣這件事情來。 顏如玉聽得林三娘拒絕,雖則有些詫異,但到底也沒有多問。 她又不笨,就算沒有林三娘幫忙,晉王妃交代給她的事情,她也是一定能夠完成得了的。從林三娘處離開后,顏如玉直接去尋了王良娣,倒是也巧,沒有多走幾步路,便就瞧見了王良娣帶著一個小男孩坐在一邊。 顏如玉稍稍駐足,深深吸了口氣,這才緩步上前。 宗順見有人在暗中悄悄打量自己,小腦袋瓜子立即扭了過來,見是一位跟晉王妃嬸娘一眼漂亮的姑姑,他則靦腆地笑了起來。王良娣也順著宗順的目光看過來,見是一位陌生的美貌少婦,倒是有些驚訝。 顏如玉走上前去,裝作不知道王良娣身份的樣子,只笑著道:“夫人莫怪,只是瞧著這孩子實在討喜,就多看了幾眼?!闭f著,她又笑望著宗順,她長相甜美,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唇角邊還有淺淺梨渦。 王良娣笑了笑,也站起身子來,摸著兒子腦袋說:“宗順,問姑姑好?!?/br> 宗順倒是也乖巧,很規(guī)矩地問了好,顏如玉是真的喜歡這個孩子,便彎下腰來,柔聲說:“你可真乖,今年幾歲了?這么懂事。” “六歲半了?!弊陧樢?guī)矩應了一聲,又細細瞧著眼前的少婦,笑著道,“你跟我嬸娘長得有些像,嬸娘跟你一樣漂亮?!?/br> 顏如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直起身子,羞紅了臉望著王良娣。 王良娣朝宗順使個眼色,示意他不要亂說話,這才對顏如玉道:“這孩子,心里想著什么就說了什么,也沒有個顧忌,夫人莫要怪他?!庇旨毤毚蛄款伻缬?,“夫人的確容貌秀麗,年歲也與晉王妃娘娘不相上下,故而這孩子才會這般說的?!?/br> 顏如玉裝著才將知道對方身份的樣子,連忙福個禮道:“原來是王良娣與大公子,方才實在是失禮了?!?/br> 王良娣訝然:“meimei是……” 顏如玉笑著說:“我叫顏如玉,家夫是貴安侯府世子爺?!?/br> 王良娣恍然,輕輕應了一聲,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顏如玉悄悄望了她一眼,繼而只逗著宗順道:“大公子瞧著斯文有禮,真叫人稀罕。”又直起身子說,“夫人,相遇便是有緣,若是夫人得空的話,咱們一并尋個空處去坐坐吧?!辈淮趿兼窇?,就又牽起宗順的手來,“大公子,咱們走吧?!?/br> ☆、186|186 第227章 如今王良娣什么都沒有,沒有身份沒有家世,她如今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兒子了。見顏如玉自來熟地就想牽兒子的手,王良娣本能不太高興,立即過去將自個兒兒子拉到自己身后,這才轉頭對顏如玉笑著道:“這孩子,出來玩的時間也夠久了,該是回去了?!?/br> 顏如玉手半僵在空中,一時頗為尷尬。而后直起腰來,也沒有答王良娣的話,只頗為討好地笑望著宗順。 小孩子的心是最軟的,而且,眼前的這個孩子,瞧著似乎比旁的孩子更懂禮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