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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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出世 不對,沈夢芝周身的氣勢不對,不要說是從化神期一躍為合體期,就是跨越整整一個階級都是極為難得的事,沈夢芝怎么做到的,清歌的眼神里有著些許的困惑。 風彥墨拉著清歌后退了幾步,此時沈夢芝的眼神完全變了,從嫉恨變成了壓抑著怨毒和不顧一切的瘋狂,不好,看上去,沈夢芝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即使是這樣的面容暴露出來,也絲毫不在意,這在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要知道沈夢芝雖然在丹家不受重視卻一直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因為她的相貌和天賦,多少人明里暗里的的捧著她,現(xiàn)在她面目可怖,神色猙獰,她卻像是絲毫不在意一般,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直直地盯著林清歌。 然后,她露出一個殘忍至極的笑容,她動了。 清歌不知道在沈夢芝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沈夢芝對她的怨毒,此刻,沈夢芝雖然看上去神志不清,但殺了她這件事,沈夢芝卻十分的清楚。 早就暗中做好警惕的清歌見沈夢芝一動立馬做出了反應,然而化神期和合體期之間相差的修為實在太大,清歌的動作已經(jīng)算的上快了,卻還是比不上沈夢芝的動作。 沈夢芝行動間帶起一陣血霧,清歌被沈夢芝擊中,倒退了幾步,噴出一口血來,不要說兩個人是一個階級之間的差別,隨著修士等級的升高,越到后面,階級與階級之間的修為戰(zhàn)力的差別越來越大,呈幾何倍增長,此時清歌在沈夢芝面前幾乎毫無還手的余地。 清歌自然清楚這一點,可是她和沈夢芝積怨已久,不管是誰占了上風,都不會放過對方的。緩過來的清歌又要上前,一個偉岸的身影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從她這個角度抬起頭來看,只能看到風彥墨一頭如墨般的長發(fā),可是此刻這一頭長發(fā)卻略有一些被拉扯了出來,風彥墨身上也沾染了一些污跡,她正要開口。 沈夢芝卻已經(jīng)不管不顧著沖了上來,風彥墨面色從容,定定看著面前神色可怖的沈夢芝,指尖擺出一個玄妙的動作,隨著這個動作,天幕像是被什么遮住一般,再不見任何光彩,一顆顆閃亮的星辰原本應該裝點著夜色,卻急速地砸了下來。 沈夢芝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的異狀,衣袍快速地紛飛著,她的周圍竟然居然出現(xiàn)了一金色的盾,這塊盾上面有些許多復雜的陣法,泛著金屬的特有的質感。 看到這個盾的出現(xiàn),風彥墨的面色一變,看來面前這個女子與玄家家主的關系還真的不淺,不然怎么會連他最喜歡的金燁盾都給了她,風彥墨還記得當年玄旅斌得到這個金燁盾的時候,還特意邀請了父親和秦溧前去觀看,當時玄家家主對這個金燁盾的得意和喜歡,風彥墨到現(xiàn)在還記得。 果然,自從沈夢芝使出了金燁盾,風彥墨的隕落星辰竟然沒有傷害到她一個衣角。倒是等風彥墨的攻擊一完,沈夢芝就收回了金燁盾,幾個閃身就來到了風彥墨面前。 沈夢芝揮手間帶起陣陣紅色的血霧,竟然完全將清歌和風彥墨籠罩在其中,清歌只覺得這層層血霧十分的邪門,沈夢芝的身影似乎一下子不見了,自己原本平靜的內心升起了一陣又一陣激蕩的情緒,暴虐之意肆虐在她的心頭,毀壞,殺戮… 這種狀態(tài)實在不對,清歌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喚醒了一絲清明的意識,見狀清歌趕緊服了幾顆清心丹,嘴里也開始念著清心訣,與心中的暴戾,她向風彥墨看去,果不其然也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血紅。 此刻風彥墨也意識到了這其中的吧不同,服過清心丹后,站在清歌身旁,不知道沈夢芝還會玩什么花樣。 沈夢芝如鬼魅般的身影在血霧中越發(fā)的神出鬼沒,她突然出現(xiàn)在兩個人的身后,一掌就拍在了清歌的后背上,她的速度實在太快,就算清歌注意到了她的動作,也躲不開她的攻擊。 經(jīng)過反復幾次,清歌和明白了沈夢芝究竟在完什么花招,就是貓戲弄它的獵物一般,等玩弄夠了,再一口把它吃掉,現(xiàn)在沈夢芝就在戲弄清歌,狠狠地折磨她。 幾下來回,兩個人的修為差距實在太過于大,清歌在沈夢芝幾番攻擊下受了不輕的傷,可是她的眼神卻越來越亮,充滿了斗意和不屈。 看到清歌這樣的神色,沈夢芝越發(fā)的氣氛,對清歌的攻擊也越發(fā)秘籍,清歌碰的摔倒在地上,還沒有站起來,沈夢芝又是一腳,若不還有風彥墨在一邊延誤這沈夢芝的動作,清歌怕是受傷還要更加的慘重。 看著清歌又一次頑強地站了起來,眼神里的亮光幾乎能將沈夢芝灼燒,沈夢芝看著這樣的眼神,內心越發(fā)的氣氛,下手越來越狠,她大喝一聲,血霧越發(fā)的濃厚,沈夢芝化拳為掌,身影極快地向清歌風馳而去,她這一次凝聚了十分的力道,若是真的打中清歌,恐怖不死也得殘。 這一招沈夢芝十拿九穩(wěn),她的眼睛里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一絲興奮,她終于可以除掉林清歌了,這一日她已經(jīng)等了許久,為了這一日,她可以委身給玄旅斌,雖說玄旅斌是玄家家主,可是他的年齡都可以做她的父親,這對沈夢芝來說絕對是一種屈辱。 為了這一日,她不惜忍受抽血剔骨之痛,改換血脈,苦心孤詣,日日謀算,今日,她終于可以了結這一切了,沈夢芝的拳握得更緊,林清歌,你欠我的,我要你一一還我。 沈夢芝的動作是那么得快,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重拳狠狠砸在胸膛上的力道,聽到了對方吐出血來的聲音,可是她的笑容卻凝固了,只因為,受她攻擊不是林清歌,而是風彥墨。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風彥墨擋住了沈夢芝攻來的身影,風彥墨不在意地擦拭掉嘴邊的血跡,沒有在意沈夢芝狀若瘋狂的神色和 憤恨。 風彥墨與沈夢芝纏斗在一起,到底是受了重傷了影響到了風彥墨原本如行云流水的動作,沈夢芝深恨風彥墨破壞了她的殺招,此刻怨毒的目光只死死盯著他一人。 清歌在他們身后到反而安全了,此刻,清歌的神色十分的復雜,風彥墨怎么就那么傻呢,她嘆了一口氣,眼神是不可磨滅的亮光,轉順,她就在風彥墨不贊同的眼神里和沈夢芝你來我往。 就在三人纏斗熱鬧的時候,三人之前皆有受傷吐血的時候,此刻那幾處卻泛著瑩瑩的光芒,隨著光芒越來越盛,越來越盛,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處在光芒中間的三人,卻看也不看那瑩瑩光芒,而是繼續(xù)纏斗在一起,見狀,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將三人分隔開,這三道力量雖然強大卻絲毫不霸道。 清歌反而感覺到了一股親近之意,風彥墨清歌沈夢芝三人被分別困在三個不相同的禁制中,沈夢芝雖然被單獨困在一隅,她的視線卻依然如跗骨之蛆緊緊地黏在清歌身上。 沒有讓三人久等,在那幾處越漸耀眼的瑩光中,瑩光漸漸化為點點星光,又重新舉起在一起,越聚集越多,好似漫天的光芒全部被聚集在一起,整個秘境都在震蕩,好似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要出世一般。 果不其然,光芒漸漸凝結成三個實體,就連一向鎮(zhèn)靜的清歌風彥墨看了也分外的吃驚,而心思深沉與清歌不死不休的沈夢芝則露出了勢在必得,早有預料的神情,事件看上去越發(fā)的復雜。 而那三處光團漸漸凝聚成頭身形尾部,竟然變成了三個截然不同的異獸,風彥墨和清歌倒吸了一口涼氣,對視了一眼,眼神里露出驚嘆。 隨著光團漸漸成形,三人立馬認出了面前的光團形狀,這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的樣子,這樣子的形態(tài)一樣子讓三人猜到了什么,青龍在秘境的天空中遨游了一陣,他們身上的氣勢帶著古樸的壓迫感。 仿佛凝聚了上千萬年的威壓全部釋放了出來,清歌三人被威壓壓得站立不穩(wěn),幾乎就要跪下,可是血脈中那爆發(fā)出來的蓬勃的吸引力卻是那么的美妙,一時間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愉悅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致的感覺,幾乎讓人戰(zhàn)栗。 清歌死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在這種巨大的威壓下跪下來,就在清歌暗自掙扎的時候,翱翔在空中的青龍伸著五爪,轉眼間就來到幾人面前。 青龍圍繞著風彥墨雖在的光幕轉了一圈,口吐人言語道“看來這就是風家后人了?!彼恼Z氣很溫和,還暗含了一絲欣賞。 另外一邊的朱雀十分的美麗,它的尾翼十分的美麗盛大,就像是燃燒的烈焰一般能灼傷人心一般,它圍繞在清歌身邊,一雙銅鈴一般的眼睛望著清歌,發(fā)出一聲悅耳的啼鳴,才問道“你可是玄家后人?”她的聲音竟然如女子一般清脆悅耳,更添了三分婉轉。 ☆、1155|神獸 8.1 清歌一怔,隨后才反應過來,將眼神從自己身前身形巨大的朱雀身上移開,仿若被它鮮艷的顏色灼傷了眼睛一般,“不,我不是。” 朱雀倒是沒有料到清歌會否認,威逼利誘道“你可知道,若你是玄家后人,這一趟會獲得什么,而若你不是,你又能否活著走出這秘境?!?/br> 這些話不外乎在告訴清歌,若是她承認了她的血脈,可以獲得的是不可估量的,恐怕面前這三神獸,就是這神域所擁有的重寶了,清歌心頭十分清楚這里面的利害關系。 可是縱使朱雀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清歌卻恨透了玄家人,清歌絲毫不顧及朱雀的威脅,依然沉聲道“我不是玄家后人?!?/br> “奧?!敝烊冈谇甯枭磉吚@了一圈,似乎在仔細感受著清歌身上傳來的血脈之力,似乎還要再說什么。 一旁的白虎卻伸了伸爪子,圍繞著沈夢芝左看右看,鼻翼更是不斷地抽動著,此刻沈夢芝來冷靜了下來,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她是斷斷也傷害不到清歌的,不若靜觀其變,再謀劃“我才是玄家后人?!鄙驂糁サ脑捠值某练€(wěn),絲毫沒有心虛的意思。 風彥墨卻是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玄家何時多了你這么一號人?莫非你是玄旅斌的外室女不成,才會與他私交甚篤?!?/br> 在風彥墨的質問下,沈夢芝卻是絲毫不怕,“我究竟是不是玄家血脈,不是由你三言兩語來決定的,我相信神獸朱雀自然能夠分辨我身上的血脈?!闭f完,她看向身邊身形巨大的火紅色的朱雀,眼神里有希冀。 一旁的白虎磨了磨爪子,認真地看了沈夢芝幾眼后,感受了一番,最后才優(yōu)雅地邁步到朱雀旁邊,“這三人倒真的挺有趣的,一個身上明明傳來的是玄家血脈波動,卻不愿意承認,另一個?!八谋砬橐庥兴?。 白虎頓了一下,“她身上的氣息倒有些耐人尋味。“沈夢芝聽到這里,眼神有些躲閃,清歌和風彥墨可能聽不懂白虎話里的意思,她卻不可能不懂。 想到那個禁術,沈夢芝眼里的閃躲消失了,不,這個禁術法不會出問題的,自己現(xiàn)在可不能心慌,話雖如此,沈夢芝還是豎起了耳朵,萬分緊張地聽著白虎接下來的話。 然而三大神獸卻沒有如沈夢芝所擔憂的繼續(xù)究竟于它的血脈,朱雀梳理著長長的尾羽,“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千百年來,我只等到了她,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br> 青龍聽完,噴出鼻息,“我也選定他了,他身上的血脈之力很強。我相信他能夠更好的吸收我們的神力?!闭f完滿意地看了風彥墨幾眼。 聽到這里,清歌也能猜出身前的三大神獸的身份,玄家,秦家,風家,原來如此,怪不得朱雀一下子就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血脈之力,不正是有了神獸朱雀,才有了玄家。 就在清歌思索的時候,朱雀也在不斷打量著她,突然沒有給人絲毫的準備,朱雀仰天長鳴,飛升到天空中,化為萬千瑩光落在清歌的身上,隨著朱雀的動作。 清歌只感覺,身體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碎了。全身的經(jīng)脈顫抖著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撐開來,在一陣陣刮骨剜心的疼痛之后,萬千晶瑩涌入到身體內,成為身體中的一部分,那晶瑩所到之處筋脈漸漸被修復,只不過體內的劇烈的疼痛卻絲毫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來痛,最后體內碎掉的一處涌現(xiàn)出來一陣紅色的光芒。 清歌最后看到的是風彥墨擔心的目光,隨后這陣紅色的光芒形成了一個光團將清歌整個包裹在里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繭一般,只是這個繭此刻泛著紅色的光芒,清歌只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要被壓碎了一般,她咬牙堅持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其實已經(jīng)失去了自我意識。 在清歌被包裹在光繭中的時候,青龍和白虎好似齊齊地嘆了口去,“朱雀…“他們的聲音中有懷念,有追憶,有傷感。風彥墨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形變淡了幾分,似乎會隨時消失在空氣中一般。 白虎此刻情緒有些低沉,“你們都選好了后人,難道還要我獨自等上千百萬年?可是憑我現(xiàn)在的神力,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br> 青龍大抵也不舍白虎如此孤身留在這個世上,勸慰道“她身上不是有秦家的血脈傳承嘛?” 白虎卻有些猶豫“可是,她身上的血脈之力如此不純,秦家,風家,玄家都有,即使得到我的傳承也不會有太大的造化?!?/br> 而一直聽著這一切的沈夢芝終于從清歌得到朱雀的傳承時的嫉妒中醒悟過來,內心一陣后悔,若是他沒有如此貪心,將風家玄家秦家的血脈全部利用禁術完全替換了自己身上的血脈,是否今日就能得到傳承了?此刻,沈夢芝后悔不已。 她希冀地眼神望著青龍白虎,在心中絕望沮喪的時候,事情卻出現(xiàn)了轉機,不知道青龍究竟和白虎說了什么,白虎糾結了一番后,還是點了點頭。 一直緊盯著他們的沈夢芝看到這里大喜,是不是?她暗自猜測是不是,這件事還有轉機? 青龍與白虎頷首了一番,也如同朱雀一般騰躍在天空中,沈夢芝和風彥墨此刻也感覺到了清歌此刻的痛苦。 隨著風彥墨和沈夢芝身上分別由青色和白色的瑩光結成了繭,青龍和白色的身影也消散在風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天,也可能只是一息之間,清歌突然睜開了雙眼,她原本幽深的瞳孔中閃過一抹紅色。 此時清歌體內的血脈已經(jīng)被朱雀喚醒,,她的神色十分的神圣,多了幾分不近人情,越發(fā)冷淡無情起來,隨著包裹著她的繭漸漸被她吸收,清歌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起來。 化神初期,化神中期,化神后期,合體初期,合體中期,清歌的氣勢還在攀升,朱雀的上古神力實在太過霸道,清歌只覺得自己的筋脈漲得發(fā)疼,幾乎無法梳理體內浩如煙海的靈力。 另一邊沈夢芝的情形卻更加的嚴峻,只見她眉頭皺的死緊,嘴角滲出了血絲,她沒有想到因為她血脈的不純,此刻縱使白虎將血脈傳承給了她,卻并不認可她的血脈。 沈夢芝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不,她從不愿意就這么放棄到手的一切,就算她得不到,她也絕不讓清歌得到,看著不遠處的風彥墨和林清歌,沈夢芝一計上心頭。 沈夢芝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血為媒,喃喃地念起了咒語,每念一句,好像在沈夢芝的心頭剜去了一塊,念了幾句,沈夢芝額頭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面色更是一片煞白。 只是她看向清歌的目光卻更怨毒,可以說,若是清歌不在沈夢芝眼前,她可能根本沒有辦法堅持下來,可是清歌的存在就像是沈夢芝心頭的一根刺,逼得沈夢芝一句一句的念了下去。 念到最后一句,沈夢芝噗得噴出一大口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她身后,血不停地在流出來,這場景看上去萬分的可怖。 ☆、1116|崩塌 然而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還是,沈夢芝嘴角的那一彎笑容,與她眼神里的怨毒形成鮮明的對比,使得她整張臉更是的扭曲惡毒,那一抹笑容更是充滿了怨毒的詛咒。 果然,原本吸收著傳承之力的清歌和風彥墨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血脈之力在被漸漸地吸取,流逝。這種感覺就好似有人在心口一刀一刀的剜著,將她們身上的血脈給剝離了一般,這種痛苦絕不下于剝筋剔骨,甚至還要更加疼痛上幾分。 清歌忍住渾身劇烈的疼痛,努力忽視身體上的苦痛,心無旁騖地吸收起紅色的繭中的血脈之力,此刻她的嘴唇已經(jīng)沒有一塊完好之處,早已經(jīng)被清歌咬的血跡斑駁,滿是血腥味。 清歌艱難地打出一個手勢,盤腿而坐,體內的血脈卻流逝得越發(fā)的急促,清歌悶哼出聲,痛,實在太痛了。 清歌身上的血脈被一寸寸地吸取著,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對面的風彥墨此刻也沒有比清歌好到哪里去,此刻也在竭力忍受著這種折磨人心深入骨髓的疼痛。 這也是沈夢芝的高明之處,她竟然打算將清歌和風彥墨那么一番折磨過后再完全抽掉他們的血脈,一旦禁術真的成功剔除了他們兩個的血脈,他們也絕對活不下去。 沈夢芝這一招實在夠狠毒,也確實有效。 即使此刻沈夢芝狼狽不堪,她卻在血泊中笑了出來,笑容是那么嘲諷,她感覺到身體漸漸吸收進來的血脈之力,心上一陣得意,她這是拿清歌和風彥墨在做她的養(yǎng)料。 沈夢芝漸漸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修為在恢復,清歌和風彥墨卻越漸衰弱,清歌自然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她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也明白絕對不能任由這樣的事態(tài)發(fā)展下來。 究竟是要如何?要怎么才能阻止自己血脈之力的流逝。 就在清歌萬般努力的時候,一個念頭出現(xiàn)在清歌心中,朱雀既然希望他們能夠傳承血脈之力,絕不下在這里下手害他們,能夠造成現(xiàn)在情況的只有可能是一個人——沈夢芝。 縱使拼著不傳承血脈,清歌這一次也覺不會放過沈夢芝,她拼盡身上的最后幾絲靈力,將異火投擲到紅色的繭上,這繭乃是朱雀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絲神力,又怎么可能輕易被清歌焚燒。 只是清歌需要的也不是徹底煅燒掉朱雀的傳承之力,她要的只是一條裂縫,而剛剛吸收了絕大部分傳承之力,此刻紅色的繭已經(jīng)有了一絲縫隙,清歌艱難地挪動著手指,將掌心的異火朝沈夢芝射去。 原本沈夢芝有白虎所留下的傳承保護,清歌這一擊原不會那么順利,也要怪她自己作死,可是她卻利用著清歌風彥墨源源不斷供應過來的養(yǎng)料,蠶食著白虎的傳承,這才給了清歌可乘之機。 異火傾瀉而來,轉眼間就把沈夢芝吞噬掉,這一次清歌一點都不再給沈夢芝留有任何機會,異火毫不留情地將沈夢芝吞噬其中。 灼熱的溫度讓沈夢芝哀嚎起來,上一次可怕的遭遇讓沈夢芝更加懼怕異火的灼燒,她滿地打滾,期望能夠撲滅自己身上的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