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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愛要不要,我就這么多了?!比钔堪櫫税櫭迹涞?。 男人眼神陰冷的看了一會兒阮涂,突然對著又對他露出一個笑容:“好孩子,爸剛才不應(yīng)該吼你的,是爸爸太心急了,你別怪爸爸啊?!?/br> 阮涂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快態(tài)度又變了,驚訝不解地看著他。 男人卻將眼神放到了阮涂旁邊的溫時賀身上,雖然有些害怕他的氣勢,但還是對著阮涂開口道:“軟軟,你沒錢,你金主應(yīng)該有錢吧,讓他先替你給我,然后你再……” 后面的話男人沒說完,但是是個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無非是讓阮涂替他rou-償。 阮涂覺得自己還是把男人想得太好了,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想自己,他到底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難道在他眼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嗎? “你到底還是不是人!”阮涂赤紅著雙眼吼道,眼淚一塌糊涂,看起來又可怕又可憐,“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人?!你根本就沒有把我和mama放在心上,你就是個人渣!別說三十萬二十萬,就是這五百塊我都不想給你!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滾!” 男人被嚇了一跳,有些理虧,但是還是厚著臉皮道:“不是金主,那他是你男朋友?讓他孝敬一下岳父總是可以的吧?!?/br> 阮涂沒想到男人居然這么不要臉,他強(qiáng)忍著羞赫憤怒窘迫對著溫時賀說道:“溫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br> 他雙眼通紅腫脹,更顯得可憐,溫時賀看著心軟,又憤怒他又這樣的父親,同時又慶幸今天是自己送他回來,要不然他現(xiàn)在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 阮涂對溫時賀道完歉后就又對著男人說道:“他不是我金主,也不是我男朋友,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樣齷齪無賴的,錢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你滾吧!要不然我不確定我能不能忍住不打你!” 男人并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他好不容易才打聽到阮涂住在這里,也踩過點(diǎn),今天他足足等了半天,天都黑了,現(xiàn)在讓他空手離開,怎么可能? “我不管,反正今天你要是不給錢,我就天天在這等著,一萬塊!我馬上離開!”男人緊緊地盯著阮涂,一點(diǎn)都不怕。 阮涂正想說些什么,溫時賀卻突然將阮涂拉到了他身后,“沒事,我來解決?!?/br> 男人見溫時賀終于站出來了,腿都軟了一下,但是他還是強(qiáng)撐著,裝作很有氣勢的樣子:“怎么,你要替我兒子給這一萬塊?” 溫時賀卻并沒有搭話,而是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子,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道:“軟軟的爸爸,是吧?” 男人仰起下巴,看似鎮(zhèn)定實(shí)則緊張的回答道:“難道還不明顯嗎?” 溫時賀卻又轉(zhuǎn)頭問阮涂:“介意我用暴力一點(diǎn)的方式解決問題嗎?” 阮涂猶豫了一會兒,搖搖頭:“不介意,您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溫時賀得到阮涂的回答后滿意的笑了,轉(zhuǎn)頭慢慢地往男人走去:“那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男人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阮涂居然真的恨得下心來讓人打他,他一邊后退一邊對著阮涂色厲內(nèi)荏道:“小兔崽子,你想干嘛!你居然想讓人打我!” 溫時賀他是不敢惹的,只能不停地罵著阮涂:“你還真是翅膀硬了,敢讓人打你老子,看我以后怎么教訓(xùn)你!你這個瘋子!王八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當(dāng)初是缺了心眼才會讓你這個害人精生下來!賤種!女表子養(yǎng)的,狼心狗肺的東西……” 好歹阮涂還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都能夠罵出這么多難聽的話,可想而知,這個人到底有多自私惡毒了。 眼看著男人要往阮涂的母親身上罵了,溫時賀終于忍不住了,幾個大步上前,直接一腳將男人踢飛。 然后上前去一頓揍。 男人一邊挨揍躲避,一邊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罵著,只是好多都被溫時賀打進(jìn)了肚子里面,阮涂生怕溫時賀落了下風(fēng),緊張的看著這邊的局面,結(jié)果就是看到男人被溫時賀按在地上打。 聽到男人一聲聲的痛呼,阮涂心中莫名的暢快,剛才的那些心痛委屈好像都隨著這些慢慢地散去。 阮涂一邊用衣服擦臉上的眼淚,一邊看著溫時賀揍人時依舊優(yōu)雅帥氣的背影,內(nèi)心萌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情愫。 溫時賀揍人是有分寸的,他也不想因為一個人渣惹出什么麻煩,男人已經(jīng)躺在地上起不來了,他結(jié)束了這場單方面的碾壓,氣都不帶喘一下的,就好像他剛才不是揍了一個成年男人,而是去散了個步。 “你說,以后還來找軟軟嗎?”溫時賀居高臨下的問道。 男人捂著疼痛的位置,痛苦道:“不敢了嘶——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連說話都不敢太大的動作了,因為會牽扯到臉上的傷口。 溫時賀下手其實(shí)不重,但是卻會讓人非常痛,要是男人去醫(yī)院鑒定的話,連輕度受傷都不算。 更何況男人本就理虧,他不敢找警察去醫(yī)院,再加上他不知道溫時賀的身份,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你要知道,如果以后再讓我看到你纏著軟軟的話……” 溫時賀漫不經(jīng)心的威脅道,卻讓男人打了個寒顫,他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我以后真的不會了,不會了……大人您放過我吧……”男人不知道溫時賀的身份,只好叫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