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H)
林靜山說要帶她出去散散心,看到一路的紅色喜字,秋婉才知道這心散得有多喜慶。 是個富貴人家,不過林靜山結(jié)識的人物,非富即貴,也就不足為奇。秋婉跟他進去,里面已經(jīng)很熱鬧,多數(shù)人不認識秋婉,見他破天荒帶著一個女人來吃喜酒,多少有些驚奇,林靜山淡淡解釋,“帶林家小輩出來見見場面?!?/br> 這話完全是瞎說,但從他嘴里吐出來,莫名的很能叫人信服。 秋婉跟著他坐下,不多一會兒,聽到外面的敲鑼打鼓聲,她伸著脖子往外看,老式的婚禮只在電視劇里看過,當(dāng)然是好奇的。 鑼鼓喧天,林靜山附在她耳邊問:“想不想出去看?” 秋婉覺得耳朵癢癢的,歪了一下頭,腦袋和林靜山的輕輕碰了一下,她沒有注意,神情興奮,“想去!” 林靜山起身帶她出去,他其實對這場面不感興趣,但看她性質(zhì)卓然,覺得這事也有了一點樂趣。 新郎官穿著一身紅色長袍,手里握著一個大紅繡球,雙眼一動不動盯著剛停下來的花轎。一只纖纖素手把簾子掀開,隔著厚重的喜服,秋婉也讀到新娘子的嬌羞意味。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秋婉受到感染,情不自禁跟著叫了兩聲。 林靜山偏頭看她,不由得把那蓋著火紅蓋頭的人換成了另一個……他的心猛然一動。 秋婉全程都很興奮,還真應(yīng)了林靜山那句話:“見見場面”。 吃完酒席,他們便離開。 秋婉喝了兩小口酒,車子一顛簸,發(fā)起困來,不多時倒在林靜山肩膀上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床上,她動了動,發(fā)現(xiàn)手被人握住,順著看過去,林靜山竟然在她床前趴著睡著了。 窗簾拉上,房間里很昏暗,秋婉分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黑夜還是白天。她悄悄把手往外撤了一點,林靜山立刻就醒了。 他和別人不一樣,沒有睡和醒的過渡期,那一雙眼睛在昏暗中綻著光芒,秋婉覺得這既是一雙震懾力十足的眼,又是一雙深情眼,但凡里面有點感情,被看的人都很難不掉入他的漩渦。 “六叔,我想去漱個口。” 林靜山說“嗯”,起身給她讓出位子,秋婉在他注視下下床穿鞋,站起來時崴了一下,林靜山上前把她扶住,一直把她送到盥洗室門口,秋婉進去,覺得臉火辣辣的。 出來時林靜山竟然還倚在墻邊,“六叔,你不去休息嗎?” 林靜山倚在黑暗里,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突然說:“還有水?!甭曇粲悬c啞。 “?。俊?/br> 他從暗處踏出來,伸出大拇指在她唇角擦了一下,他突然離得這么近,又摸她的臉,秋婉有些緊張,一緊張就舔了一下唇角——正好舔到他拇指上。 林靜山呼吸驀地粗重起來。 秋婉后知后覺,尷尬的笑了兩聲,“你是說我嘴角有水……唔——” 林靜山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下來。動作很突然,但并不激烈,他甚至沒有伸出舌頭,只是和她唇對唇貼了一會兒。 然后他抬起頭,額頭抵著秋婉的,與她對視,呼吸沉沉。 秋婉的手不知該往哪里放,心砰砰直跳,她磕磕絆絆的叫他,“六、六六六叔。”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有預(yù)感。 所以更加緊張。 在性事上,她并不保守,但在林靜山面前,她好像突然變成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 林靜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低低的答,“嗯?” 秋婉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大腦一片空白,林靜山的指尖若有若無的碰她的臉,像是在描摹她臉上的線條,碰得秋婉的小心肝一陣細細的顫。 “現(xiàn),現(xiàn)在幾點了?。俊彼桓铱戳朱o山的眼睛,只好盯著他滾動的喉結(jié)。 “不知道?!彼臍庀⒎髟谀樕?。 秋婉覺得自己被燙到了,不然臉不會這么熱。 他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那里面流露出nongnong的情欲,林靜山壓根就沒有打算忍。 秋婉覺得口干舌燥。 林靜山捧住她的臉,兩人的眼睛不過毫厘之遠,秋婉的唇被他摩挲了兩下,然后聽見他喑啞的聲音: “婉婉,我要你?!?/br> 秋婉結(jié)結(jié)巴巴,“什……什么?” 沒有利落的拒絕就是同意。 林靜山欺身而上,秋婉被她壓得后退兩步,后背和墻面貼得嚴嚴實實,他的唇舌同時向她襲來,手摸著她的小臂一路往上,最后在墻面上與她十指相扣。 他的口氣清冽,秋婉被他吸舔得呼吸紊亂、潰不成軍,只能虛虛的回應(yīng)著他,他攪動得狠了,秋婉不可抑制的溢出兩聲輕弱的呻吟。 吻到她直往下墜,林靜山才放過她,抵著她的額頭和她一起交換著不平靜的呼吸。 他的喘粗重壓抑,她的喘輕柔嬌媚。 兩人的視線碰到一塊,秋婉勾了勾唇角。這就是最強的春藥,林靜山再次向她壓下來,這次吻得很綿長,空氣靜謐,秋婉聽到他們唾液交換的聲音,全身都開始發(fā)燙。 林靜山似乎很喜歡她的唇,吻了一遍又一遍,弄得紅潤潤的,才將她打橫抱起來。 林靜山走得很快,但很穩(wěn),秋婉摟著他的脖子任憑自己的臉發(fā)燒,她有些惱自己青澀的反應(yīng),明明該是個老司機的。 屁股沾上柔軟的床,林靜山讓她靠在床頭,把她的手拉過來,雙眼炯炯的看著她,“婉婉,給我解開?!?/br> 這次,他要看著她出于自愿解開他的衣服、接受他成為她的男人。 秋婉吸了口氣,在他熾熱的目光下,顫著手弄了半天給他解開了第一顆紐扣。解第二顆時,他偏頭開始吻她的下巴、她細長的脖頸。他吻得很慢,舌尖偶爾還打個轉(zhuǎn),火熱的唇燙得秋婉哆哆嗦嗦,要分出一半精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終于,紐扣解完了,林靜山在她耳側(cè)流連,粗重溫?zé)岬暮粑髟谒f:“脫掉?!?/br> 他的聲線低,敞著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又吐著充滿情欲的氣息在她耳邊說話,不知有多欲。 秋婉知道自己濕了。 她再吸氣,又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他的衣服脫下。她的手剛碰到他赤裸的胸膛,林靜山手貼著她胸脯兩側(cè)向上一提,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秋婉微張著唇喘氣,很快,濕滑的舌頭游了進來。 衣服的斜襟被扯開,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覆上了她的乳。 好硬。 好軟。 秋婉短促的“嗯”了一聲,挺了挺胸,把自己送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