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花賊(H-)
“老板,你放心,這事情交給我準辦得成,上次那個生意他不是到現(xiàn)在還沒談攏嗎?這件事我一定再接再厲,讓他找到門也進不去?!?/br> 陳鴻軒點點頭,架在鼻梁上的圓框眼鏡亮光一閃,“叫他來見我,我有新的任務給他。” 胖子點頭如搗蒜,“成,成,嘿嘿……” 陳言之進來,頭發(fā)依舊是抹得發(fā)亮,看起來精神氣十足。 陳鴻軒勾起嘴角,把一個文件隔空丟給他,“和王老板的合作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還沒有談攏?” 陳言之笑不在意的笑笑,“是還差點,送的女人他不喜歡,大哥得多給我撥點錢款,我才能周轉得動。” “家里的錢可不是大水沖來的,每一筆都需用在刀刃上。父親已經向我多次詢問過你的情況,”他斜眼看陳言之,“你表現(xiàn)什么樣,自己清楚得很,還和下屬動手,哼?!?/br> “這個李老板,父親跟他有舊交,好說話,你去談談。要還談不成,你這經理的位置我也保不住?!标慀欆幮χf。 他慣會笑里藏刀,不然老頭子也不至于事事都聽他的。 陳言之握緊拳,也笑:“大哥若是無事,晚上不如去北園飯店看看?!?/br> 陳鴻軒皺眉,“你以為誰都像你不學無術……” “林六爺也在,”陳言之輕飄飄的打斷他,“同行的還有一位報社老板,大哥不妨去看看好戲?!?/br> 陳鴻軒驀地抬頭。 陳言之松松領帶,搖著步子走出去。 陳家早年間做糧油生意發(fā)家,后來老頭子興致大起搞報社,他于這一途可以說是毫無經驗,兩年就賠了大把錢進去,后頭一直靠其他生意的錢苦撐。 偏偏他不愿放棄,催著讓大兒子陳鴻軒接手。陳鴻軒對文化事業(yè)沒興趣,但沒想到隨便搞搞竟然有了點起色,但也只起了一點,便一直懸著。 他急于找個人合作,林靜山對這方面流露過興趣,但在他旁敲側擊下,并沒有答應接手。 拒絕了他,轉身又和報社老板吃飯,他什么意思? 陳鴻軒早早去了北園飯店,天色漸黑時,林靜山和一位挺著肚子的男人走進來,見到他,林靜山腳步一滯,但隨即和他打招呼,“鴻軒,也來吃飯?” 又問:“一個人?不如和我們一起。”再對身旁的人放低一點音量,“齊老板不介意吧?” 齊老板自然不能說不愿意。 三個人坐了一桌,林靜山為兩人介紹,“這位是《新報》的老板,姓齊,這位是我的朋友,陳氏商行的老板?!?/br> 陳鴻軒裝作訝異,“六爺怎么會和齊老板一起吃飯?” 齊老板笑呵呵道:“六爺和我……”林靜山的目光橫過來,他猛然覺得自己不該搶著說話,于是消了音。 林靜山接著說:“我來找齊老板探討文章。” “是,是?!饼R老板跟著附和。 一頓飯吃出他一身冷汗,臨走時,他問林靜山,“六爺,您投資這事是不是……” “不用刻意隱瞞,”林靜山猜出他的話,“但也不必大肆宣揚?!?/br> “那剛剛陳先生……” “他不會找你的?!?/br> 陳鴻軒坐在這堵人,就說明他已知曉,他那個性格,就算只聽到一點風聲,也會在心里坐實想法。 他剛剛在席間說探討文章不過是要讓面子上好看一點。 小福替他打開車門,林靜山坐進去,眉心聚攏,顯出兩條淡淡痕跡。 陳鴻軒不是一個大肚量的人,被他拒絕多次,如今知道他投資另一家報社,恐怕已生隔閡,上次請他幫忙與海外公司牽線搭橋的事情極有可能會擱淺。 往海外發(fā)展是大勢,他早就想和國外商業(yè)集團合作。商業(yè)合作靠實力,更靠關系,林家在本地小有勢力,關系網十分局限。所以他盯上了陳鴻軒——他的性子,留洋勢必熟識不少人,其中一個外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但如今…… 難道不得不走那條道? …… 三天過去了,陳言之沒有過來找秋婉。她從不一個人去他的公館,也就談不上過去找他,給公館打過一個電話,那邊說少爺不在,她便沒有再打。 沒有手機就是這點煩躁,在這時代要找一個人難如登天。 難道是去情人家了? 這個念頭蹦出來好幾次,秋晚暗自心驚,什么時候到了陳言之不來找她,她就惴惴不安的程度了? 愛上他了? 她把這個問題反復咀嚼了幾個來回,給了肯定答案。 第五天晚上,陳言之過來了,神情是秋婉從沒見過的憔悴,眼下大片烏青,臉瘦了一圈。 看到她驚愕的表情,陳言之笑笑,手從背后伸出來,遞給她一枝帶著露水的玫瑰。 “在別人門口偷的?”秋婉笑著問,這條路走多了,她知道街口那家種了這個。 她接過去,不浪費他的好意,在鼻尖聞了聞,嗔道:“你這個偷花賊?!?/br> 偷花賊彎腰一把將她抱起,還沒有走到房門口,已經開始急不可耐的扯她衣服,邊扯邊同她接吻,吸得她雙唇發(fā)麻。 “今天……今天怎么這么……著急……啊……”她才倒在床上,陳言之的手指已經從她內褲邊緣探進去,撥開兩片rou唇,在花核上揉搓。那里溢出的水還不夠多,陳言之握著rou莖在xue口打了個圈便頂了進去。 溫熱的rou壁被guitou強勢破開,一路到底。 秋婉沒想到他進來得這么急,燙得身體一縮,將他牢牢絞住,陳言之悶哼一聲,低下頭吻她,吻到她喘不過氣來,下移吃她的奶。乳尖被他靈巧的舌頭舔得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另一只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成各種形狀。 xue里流出更多液體,足夠潤滑,陳言之把她的腿往上折,開始快速抽動。卵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滿室都是“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秋婉被他撞得流出更多yin液,床單很快濕了一片。 “啊……嗯……怎么……嗯……這么……猛……啊……” 秋婉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的,陳言之狠狠的撞擊,把她送上高峰,才抱她起來,“猛一點干你才爽,你不喜歡嗎?” 高潮的xue口一抽一抽的緊縮,夾得他喟嘆出聲,“寶貝,你喜不喜歡?”他注視著秋婉的臉,緩緩往里頂動,準確碰到一處軟rou。 小幅度的撞了撞,秋婉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叫。 “言之,停一下?!鼻锿穸叨哙锣吕∷氖滞?,帶著泣音,“停一下,讓我……緩一緩,我要……嗯??!” 陳言之知道她說的不行是什么意思,反而繼續(xù)加快速度抽送。 秋婉繃緊了腹部,下體還是噴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