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水給我看(H)
飯沒吃上,陳言之把車開到小樓時,秋婉已經(jīng)徹底睡暈了過去。他熄了火去看她,手指把她的頭發(fā)扒拉兩下,悶笑了一聲。 把人往家里帶第二次的,也就她一個了。 秋婉這一覺睡得可真長,陳言之在樓下安排好了晚飯,上來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醒。 一個人吃飯沒有什么意思,他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掀開被子也躺了進(jìn)去。手伸過去攬住秋婉的腰,往自己身邊一貼,埋在她的肩窩里深深的嗅了一口。 她用的是什么香啊…… 秋婉無意識的摟住他的腰,往他懷里鉆了鉆,這動作給陳言之無限滿足,好像在這一張床上,自己就是她的依靠。 玩了一會兒她的手和胳膊,被她感染,他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秋婉醒來的時候,屋里黑得跟第一天的夜不相上下,身邊躺著一具散發(fā)著熱量的身體,和她相擁著,中間沒有任何阻擋。 她推了推,想拉開一點(diǎn)距離。 落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的上滑,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大拇指按在她胸前頂端的紅梅上,輕輕的磨,耳垂被濕滑的口腔包裹,然后才響起陳言之半醒帶著鼻音的聲音,“醒了?” 他從她的耳朵向下吻,每一次落下都發(fā)出不小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更是讓人臉紅心跳。秋婉推他,他就順勢抓住她的手翻了個身,騎到她身上,胯下的棒子甩到秋婉的大腿內(nèi)側(cè)。 這會兒秋婉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光線,甚至能夠從一抹黑里看清陳言之額頭上的碎發(fā),不是梳得油光發(fā)亮的三七分了,一頭亂毛,跟平日里的sao包形象相去甚遠(yuǎn)。 陳言之壓低上身,啄她的眼睛,惹得秋婉一陣輕笑,她有些恍惚,因?yàn)樗皖佒紶栆矔@么在床上玩。 胸前傳來一陣輕微的痛意,是陳言之對她走神的懲罰。 “顏知啊?!鼻锿竦偷蛧@了一聲,叫得陳言之心里一動。他俯下身和她接吻,把她舌頭勾出來和她交纏。 這會兒秋婉乖了好多,不似在車?yán)锬菢蛹ち冶挤?,她溫柔的回?yīng),主動圈住他的脖子,舌頭和身體都軟得讓陳言之的心神蕩漾,兩人的口津相交,發(fā)出陣陣水澤聲。 陳言之一路往下,毛毛躁躁的頭發(fā)在她的下巴、喉嚨、胸前、腹部掃過,最后停留在她腿間。 她的雙腿被一雙有力的手拉開,敞開的xuerou毫無準(zhǔn)備,被一條濕滑的舌頭給裹住,秋婉仰頭低吟一聲,陳言之的舌頭靈動有力,一會兒卷繞,一會兒刺戳,吃xue的聲音和秋婉的吟哦夾雜在一起,滿室的旖旎。 念頭不知是怎么產(chǎn)生的,她想看陳言之吃她的樣子,腦子里想,身體已經(jīng)開始行動,她一邊媚叫,一邊撐著床起來靠在床頭,陳言之跟著她的動作往前拱,舌頭一刻不停的刷著她粉嫩的貝rou。 秋婉大張著腿,擺成了一個“M”,“M”的谷底被陳言之吃得直冒汁水,她伸手下去摸陳言之亂糟糟的頭發(fā)。 陳言之猛地一吸,弄得她大口大口喘息,那快感夾雜著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尿意,秋婉緊縮著臀,十個腳趾都蜷縮在一起,她央求陳言之起來。 陳言之從她腿間抬頭,惡劣的一笑,說:“小婉,噴水給我看。” 秋婉推他,但他又俯下去,下身再次落入陳言之的口,珍珠被他吸舔著,秋婉的身體顫抖著,時不時猛烈的一抖,她挺著奶,已經(jīng)快要忍到極限。 陳言之加快舌尖刷掃的速度,她的身體重重一顫,花瓣汁液橫流。 陳言之撐起來啄她的唇,把她的味道渡給她嘗。下面那張嘴才被他玩出了水,上面的嘴又立刻被攪弄得津液不斷。 他的手劃過充血的珍珠,順著滑膩的洞口插了進(jìn)去,秋婉哼聲,眼睛卻睜著看向陳言之。 被她看著,他覺得全身都快爆開,又加了兩指進(jìn)去,快速抽插,看著秋婉慢慢崩潰,眼神迷離,這才猛地抽出,把自己的硬挺cao了進(jìn)去。 秋婉全身熱得像是發(fā)燒,身體像水中小舟,被陳言之撞得擺來擺去。 陳言之趴在他耳邊,讓她聽自己的喘息,把她半閉的眼睛撫開,問她:“小婉,喜不喜歡?嗯?喜不喜歡?” 秋婉沉溺在rou體的快樂中,只是哼哼唧唧的叫。 陳言之的功夫的確了得,就這么一個體位,他也把秋婉插得死去活來,差點(diǎn)爽得去了半條命。 年輕男人的體力也很了得,他釋放之后,秋婉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沒想到他把她翻了個面,托起她的肚子讓她跪好,啪啪兩巴掌甩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秋婉整顫抖得更加厲害,開始是疼,后來是爽。 這一小爽還沒有退去,他又干了進(jìn)來,深深的干。戳到最里面的一處軟柔,秋婉一個哆嗦,頭無力的抵著被子,軟軟的叫,“不要了顏知,我受不了了?!?/br> 陳言之偏偏次次都往那個地方撞,兩個卵袋重重的拍在秋婉的屁股上,弄出一陣臀rou的波浪。秋婉的聲音變了調(diào),帶著哭腔“啊啊嗯嗯”的叫。 陳言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倒下去,硬挺的jiba繼續(xù)猛干,秋婉的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在他又抽送幾下之后,兩人一起噴了出來,他把手伸到前面,快速撥弄那充血的珍珠幫她延續(xù)高潮。 秋婉失神的半睜著眼睛,身體一抖一抖。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陳言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睡吧?!?/br> 秋婉兩眼一閉再次昏了過去。 請吃飯還是沒有請成,第二天秋婉沒有課,但要去報社,急匆匆起來,陳言之提著一件紫色的旗袍過來正要邀功,她一把奪過,說了聲謝謝,也不避諱,當(dāng)著他的面赤身裸體的穿衣服。 只是一個盤扣半天扣不上,急得她差點(diǎn)掉眼淚。陳言之看得好笑,走過去幫她扣上,秋婉大喜之下,踮腳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謝謝謝謝,我還有事先走了,請你的飯留到下次?!?/br> 陳言之摸著唇角發(fā)愣,等到底下傳來傭人說話的聲音,他小跑下樓,已經(jīng)沒了秋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