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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月下美人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江洲轉過臉來,看見趕來的劉恪,他看也不看劉恪,徑直走了。

    劉恪脫下大氅,走過去包裹住柳宓,抱起來,走近那尸身,踢了一腳,抽出佩劍,目眥欲裂,一劍斬斷他下|體,一劍再次沒入他胸腔:“這么死!便宜這禽獸了!”眸光一烈,厲喝:“王楷在哪里?”

    王隸抬眸,一聲高喝。被捆綁了手腳的王楷即刻被人扭送到了劉恪跟前。

    “當初,我真該聽江洲的,殺了你這畜生!”劉恪抬起腳撅起他的下巴,踩著他的面咬著牙說。

    閹人常有失禁小解的情形,這一嚇,王楷竟當眾失禁小解,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期期艾艾地伏在地上對劉恪哭求:“饒……命……饒命啊……王爺……”一副嘴臉何其叫人生厭。

    “想讓本王饒了你,除非你將本王的腳舔了!”

    不料,王楷一低首,竟真的要去舔劉恪的腳。被王楷舔了兩下,劉恪惡心地一腳將其踢翻在地:“為本王舔|腳,本王都怕你的舌頭臟了本王的腳!來人,拉下去,五馬分尸!”

    王楷滯了,急急轉向王隸:“堂兄!堂兄!堂兄你救救我,快跟王爺說說情!”王隸白他一眼,轉身也走了,王楷哀嚎著,被人帶走……

    渾身都染了劉慍的血,江洲也顧不上找個地方洗了,匆匆趕往蘇府去見他的妻兒。

    蘇相抱著承冀,魏瀅抱著仲媗,她在一邊看著,琥珀陪在她身邊,阿六還有晉陽侯府其他的下人都在蘇府。他一入府,立即引來眾人驚駭的目光。見他渾身是血,她嚇得雙腿一軟,差點戰(zhàn)立不穩(wěn),急急奔過來拉著他查看。他一笑,伸臂將她攬在懷里,不顧眾人打量的目光,驀然按住她的后腦,將她的檀口抵在自己唇上狠狠地親吻起來。

    眾人都笑了,相繼將視線從那二人身上移開,蘇相夫婦也笑了,相視一眼,繼續(xù)低頭含飴弄孫。而孫子倒坐不住了。江承冀翹著腦袋饒有興味地看,又在外祖的腿上抖動著身子開心地歡呼,一邊歡呼還一邊指著爹娘跟眾人講:“爹娘在親親!爹娘在親親!”

    江承冀的爹娘的確在親親,都親得忘我了,哪里還記得他人。

    蘇相哈哈一笑,捏了捏江承冀rou嘟嘟的臉頰。魏瀅也噗嗤一笑,伸過手去輕輕捂住他的小嘴巴。江承冀不滿地掰開外祖母的手,撅著嘴說道:“我也要親親!我也要親親!”

    眾人又哈哈地大笑起來,惟有魏瀅懷里的仲媗一人沒笑,安靜地聽著,時不時眨巴著眼睛,小嘴里不停地吐著沫沫……

    ……

    岳父岳母大人高高上坐著,江洲抱著女兒坐在下邊,聽聞岳母大人神氣十足地對他道:“我晚晚跟著你的這幾年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心里應該清楚,以前我跟晚晚她爹打算讓你倆和離的……”

    和離?江洲一下子變了臉色,急急地看看娘子,娘子抱著兒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急壞了江洲。卻聽岳母大人又道:“如今,你倆又生了個孩子,和離了倒苦了我的兩個外孫兒,又念你對我晚晚一片真心,和離一事就不提了。”

    江洲心中一塊大石落地,抱著女兒慢慢搖晃起來。又聽岳父大人語氣鄙夷地教導自己:“記得以前,叫你跪在地上,沒跪多久就堅持不下去了……”江洲心一跳,以前哪里是堅持不下去,分明是被岳父大人恐嚇住了。

    “幾年過去了,從軍營里回來,倒還像個男人了……”

    聆聽岳父大人教誨的同時,江洲低頭親親懷里剛剛滿月的二女兒,心想:“??!幸虧生的是女兒,以后我可是也有機會做回岳父大人耀武揚威地恐嚇女婿的……”卻不知道娘子拍著兒子哄他入睡時常常在想:“??!我總有一天會熬成婆的……”

    江洲一聲不吭,待二老教導完畢,誠惶誠恐,態(tài)度恭謹地回答:“小婿謹遵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教誨……”

    ……

    在看見得勝的劉恪時,老皇帝最后一口氣松了。

    皇帝大行,喪過,長沙王劉恪即位,頭一件事便是分封犒賞。封晉陽侯世子江洲為定南王,食邑萬戶,乃開國以來第一位異姓王。劉恪即位,其義妹扶安郡主自然就是公主,然而,劉恪卻要封她為長公主,輿論嘩然,劉恪有親姊妹不封長公主,竟要封與他沒有血緣關系的蘇家女兒為長公主。劉恪卻道:“定南王夫婦當初隨朕出生入死,功不可沒?!?/br>
    悠悠眾口卻是堵住了,不料當事者竟不領情,顏傾拒絕被晉封為長公主。理由之一便是,不想再與劉恪有任何牽扯,更不想被有心者誹謗說她與他曾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私情。之二便是她懂得功高蓋主、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封了異姓王已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她不該再接受賞賜,而應與他一起收斂鋒芒。他亦是懂得這些的,他早就在想著這些了,為表忠心,他主動交出手中所有兵權,并承諾劉恪,回封地后,只養(yǎng)兵防御,絕不為其他目的練兵。

    劉恪要犒賞王隸,竟找不到王隸的人。他走了,劉恪已經知道他為什么目的而去。她走的時候,他便沒有留下的心思了,之所以繼續(xù)留在他麾下,不過是為了尋覓失蹤的江洲,尋到了江洲,他又為了一個義字留了下來。如今,他沒有什么包袱了,眾人功成名就,他一個人卻默默無聞地走了。

    分封犒賞完畢,劉恪才忙于后宮之事,追封死去的柳側妃為溫懿皇后,卻沒立嚴孺人為后,只封了貴妃,也沒有再選人入宮。朝臣建議立后,被劉恪拒絕,后位自此空懸,世人皆謂皇帝重情重義。

    闔家歡

    家家戶戶議論新帝登基,歌功頌德的詞曲在街頭巷尾吟唱不絕。青鯉坐在酒旗下,靜靜地聆聽那些客人議論劉恪,當初離開王府的一幕又浮現(xiàn)在眼前。

    ……

    “我離府一事,還請王爺不要告訴我meimei,日后她若問起,王爺就告訴她我已經死了吧?!?/br>
    “為什么?”

    “她找回了身世,上次去見她,她還與我說要讓她爹娘將我認作干女兒,可,我想過平淡的生活,我了解她,她那個傻丫頭,要是知道我走了,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找到我接濟我,如果有人知道了我的meimei是世子妃,又是相府千金,我還會有平淡的生活?”

    “可你有沒有為她想過?她如今正沉浸在喪夫之痛中,若再知道你這個jiejie的‘死訊’,你讓她如何振作?”

    “我……可我若留在王府,也會讓她繼續(xù)為我擔憂……王爺,就當我自私好了……”

    “那你保重……”

    ……

    離開時,嚴孺人和身邊的婢女蘭心來送她,千叮萬囑讓她珍重,感動之下,她便對嚴孺人推心置腹:“我以前還嫉妒你,想不到最后離開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記得我?!眹廊嫒酥皇切?,情真意切地把手叮囑,然而她不知道,即使是一個婢女出府,嚴孺人也會親自相送。

    離府的時候,劉恪給了她足夠的盤纏,她沒有回去老家,化名為秦璃,與妙兒兩人去了一稍稍僻靜的地方開了一個酒肆,靠賺過路人幾個酒錢謀生,兩年來還收留了幾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她決定一生都不再嫁人,就專心撫養(yǎng)那幾個孩子,日子倒過得有滋有味。

    去年兵荒馬亂之時,酒肆的生意也清淡,還曾遭遇過劫匪;今年新帝登基,海晏河清,一派安寧,生意也一日比一日好,僅是坐在酒旗下發(fā)呆的間隙,已聽客人催促好幾聲了,她連連應答,起身過去斟酒。

    過來吃酒的大多是常客,都與她混熟了,倒酒時一個個熱情而熟絡地與她玩笑,那些人打趣她:“秦娘子這樣的姿色,沒有想過再嫁人嗎?”她一笑置之,敷衍過去,又聽人道:“覬覦秦娘子的人應該不少吧,秦娘子快看,站在那廂,癡癡打量著秦娘子的是哪家癡情郎?”

    聞聲,青鯉一抬眸,垂下的酒旗被風吹起,露出那人的臉,他正負手立在那廂,與她相望……

    ——

    劉恪到底守信,放了晉陽侯,并承諾江洲不再追究,晉陽侯得以保下一條性命,雖然心有不甘,可事已至此,大局無法挽回,便與公主一起回了晉中過起了安穩(wěn)的日子。

    在蘇家呆了一段日子,江洲夫婦也要動身前往府邸了。臨行前,蘇相夫婦極為不舍,拉著女兒的手千叮嚀萬囑咐,還道日后會去看她。趁著母女說話的間隙,江洲先將兒子抱入了馬車,打點好了一切,只待娘子與岳父岳母寒暄完畢歸來。江承冀卻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把腦袋鉆出車窗簾外,沖著他娘大喊:“娘!娘!娘!你快過來呀!”

    魏瀅回頭一瞪,快步走過去輕擰他的小臉:“你外祖母跟你娘講幾句話你這個小祖宗催什么催?”江承冀嘟起嘴巴,不滿地看著外祖母。蘇相過來拉夫人:“好啦好啦,是時候讓他們出發(fā)了,好早些趕往新府邸?!比f般不舍,二老最終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女兒隨女婿一同走了。

    江洲將兒子抱上馬車,又來抱娘子和女兒,最后自己也鉆了進去,夫婦兩個一人抱一個孩子,承冀對meimei太好奇,偏偏又是好動的年紀,在江洲懷里極不安分,三番四次要坐起身子湊近前去跟meimei套近乎,口中還不斷喊著“meimei,meimei……”媗媗太小又不會說話,看也不看他,一心想著吃,媗媗的確貪吃,比江承冀這么大時要貪吃許多,出門前顏傾剛給她喂過奶她現(xiàn)在又餓了,不住在她胸前扯她的衣服。

    “別亂動,乖乖坐好!別打著meimei了?!苯抟话殉蹲鹤樱岣吡松ひ?,江承冀這才乖乖坐好,眼睛卻一直盯著貪吃的meimei。

    顏傾一面給孩子喂奶,一面想著之前的事,詢問他:“你爹,當初是不是在謀劃著……”她欲言又止,最后壓低了聲音問他:“是不是在謀劃著,篡位?”

    他點了點頭,神色和語氣卻淡然無比:“他想讓我取劉恪而代之。”她聞后大驚。他又湊近前去,低聲在她耳邊問她:“你想不想做皇后呢?如果你早些告訴我你想做皇后,那我就會乖乖聽我爹的安排了?!?/br>
    她白他一眼:“我才不想!我看是你想做皇帝還差不多!現(xiàn)在只封了王后悔了是嘛?”他一笑,騰出一只手來攬過她的肩,低頭親親她的臉:“皇位有什么意思?晚晚,對我而言,什么都不及你重要?!?/br>
    坐在他大腿上的江承冀雖然聽不大懂,但兩顆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直在專注地凝視兩人,見他爹去親她,他也要湊上去要親她的臉,還學舌道:“晚晚,什么都不及你重要?!币痪湓挾旱盟坂鸵宦曅Τ鰜?。

    “晚晚是你叫的?”江洲趕忙制止兒子親她的舉動,瞪圓了眼睛,狠狠捏了捏兒子的臉。江承冀一吐舌頭,對江洲做了個鬼臉。“那爹為什么可以叫哇?”

    “因為我是你爹!”

    看著兒子那不服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低頭去親他的小嘴,兒子歡喜得不得了,像只雛燕一樣拍打著胳膊,不安分地在江洲懷里動彈,親完了還嘟著嘴望著她:“晚晚,還要親親!”

    “不許親!”江洲揚聲喝止了他的舉動,江承冀癟了嘴,不滿地看著他,又不敢頂嘴。江洲咧嘴笑了笑,自己倒低首去親他:“要親親就跟爹親親!”

    江承冀一把別過臉去,拒絕和他親吻,還眨了眨長長的眼睫,內心:你有什么好親的,唇又不香,胡子還扎人。靈機一動,不想親爹,又不能親娘,那親meimei總可以了吧。于是趴下去小心翼翼地去親他娘懷里的meimei。

    他一笑,抬起她的下顎,低頭也去吻她。

    江承冀又不滿地嘟起小嘴,奶聲奶氣地講:“憑什么,憑什么爹你可以親親,我就不可以親親!”

    江洲:“……”因為我是你爹!

    ……

    琥珀和阿六坐在外面驅車。聽見簾子里面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嬉鬧聲,阿六按捺不住了,時不時看看琥珀,慢慢伸出一只手摸了過去,終于摸到琥珀的手握住,琥珀臉一紅,低下頭去,又悄悄斜了眼睛去看阿六。阿六笑嘻嘻道:“琥珀,我已經征得你主子同意了,她同意我娶你了?!?/br>
    琥珀抿著唇,臉更紅了:“我自己又沒說要嫁給你!”

    “???”阿六急道:“你不愿意??!”

    ……

    【家常篇 】

    三年后,定南王府

    媗媗已經三歲多了,江洲抱起睡著的媗媗,仔細查看,越看越覺得媗媗生得像自己,不太像她娘,輕手輕腳地放下女兒,蓋好被衾,湊到她跟前:“卿卿,要不咱們再生一對兒女吧,我還想要個女兒?!?/br>
    “你不喜歡媗媗么?”她懶懶地靠在貴妃榻上,一邊翻書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他。

    “怎么可能?我只是覺得媗媗生得不像你,我想要個像你的女兒。”江洲走過來,拿下她手中的書,望著她認真地說道。

    “那你就說再生一個女兒好了,干嘛還要生個兒子,一個兒子還不夠煩?”

    江洲挨著她坐下,伸手圈起她的腰:“我就是想和你生孩子。”欲低下頭來親吻她,不料外邊傳來呼喊:“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從樹上掉下來了?!?/br>
    “又在爬樹!”她氣憤地站起來,抓起一根藤條氣勢洶洶地往外沖,江洲攔都攔不住。

    江承冀見母親氣沖沖地過來了,嚇得往琥珀身后一躲,不住地拉扯琥珀的衣服:“琥珀姨姨,快救我?!辩陮⑺砗笸屏送疲s緊幫他向顏傾說情道:“公主,別怪他,哪個小孩子不頑劣?”

    “你給我出來!”她仍是氣勢洶洶,一藤條抽過去沒打中,伸手要過去捉,江承冀靈活地閃身躲開了,還回頭對她做了個鬼臉,把她給氣個半死,兒子上次從樹上摔下來折了臂,嚇死她了。如今胳膊才剛剛好,他又死性不改。

    見琥珀身后躲不住了,江承冀拔腿就跑,跑著跑著終于看見了救兵,慌忙撲到江洲懷里,蹭蹭地爬上了江洲的身子掛?。骸暗镆蛭?!你快攔著她?!苯揄槃輰鹤涌沟郊缟?,又過來奪她手里的藤條:“你別這樣!兒子都從樹上掉下來了,你這當娘的都不先關心地問一句嗎?”

    “他……他!”她指著兒子,“他能爬到你身上,像有事的樣子嗎?”

    “這不就得了。”江洲趁勢奪下她手里的藤葛:“兒子既沒有摔傷,你生什么氣?”

    “唉噫——”她氣憤地跺腳,扔掉藤條,恨恨地說道:“你總是幫著他說話!他都要被你慣壞了!”

    見她走遠,江洲將兒子放下來,擰著他的耳朵問:“你怎么還是不聽話老要惹你娘生氣?”

    江承冀嘻嘻一笑,沖他做了個鬼臉,又從兜里拿出一只彈弓來,蹲下身隨手撿了顆石子,對準那樹枝上棲息的鳥兒彈去,沒打中。失望地歪著腦袋對江洲道:“爹,我想打鳥,打不著,就想爬上樹去從鳥窩里抓?!?/br>
    “笨!”江洲敲了敲他的頭,奪走他手里的彈弓,內心: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在你祖父的逼迫下都會射箭了,你連怎么拿弓都不知道,到現(xiàn)在還只會玩彈弓,連只鳥都打不著,看來我果然是對我兒子要求太低了。江洲彎腰撿了三顆石子,包裹起來,對準遠處樹梢上一排棲息的鳥,閉著眼睛一下子射中了。

    “哇!”兒子看得目瞪口呆,歡歡喜喜地跑過去,一一拎起來,又蹦又跳,高興地沖他晃:“爹,你好厲害!你竟然一下子打中了三只啊,你剛才打鳥的樣子好威風??!”

    江洲:這就威風了,少見多怪。那是你沒見過你爹挽弓射箭的樣子……走過去抱起他架在脖子上:“走,咱們一起去騎馬射箭!”

    “好哇好哇!”兒子在他脖子里歡呼雀躍,本來是在揮舞小手,結果啪啪幾個巴掌扇在了江洲的臉上,打得江洲嗷嗷叫……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兒子要過六歲生日了。夫婦這幾年很少與外人往來,習慣了過清靜的日子。

    每年孩子生日什么的特殊日子也沒有鋪張地大擺筵席,只有一家三世同堂慶祝。今年承冀六歲的生日也是一樣,只有晉陽侯夫婦、蘇相夫婦,以及江月夫婦。吳策果然在三年之內兌現(xiàn)了諾言,遣散了所有妾室,與原配和離又助她改嫁,后讓江月做了唯一的妻。江月也生了一個女兒,如今有一歲多了。

    江月將女兒抱在懷里一邊哄一邊笑問顏傾:“嫂子,仲媗都三歲了,這兩三年來怎么不見你肚子有動靜?你與我哥兩個人那么好,這肚子,不該遲遲沒有動靜呀……”見她紅了臉,只低首笑而不語,江月又湊上前去悄悄問:“看嫂子的樣子,現(xiàn)在是有了么?”

    “沒有……”顏傾趕忙搖頭。

    “不該呀?”江月滿臉疑惑,又道:“難道是不打算再要了么?還是我哥哥……不行?”

    正在馬場上與吳策一起試馬的江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總感覺剛剛被人說了壞話……

    “不是……”顏傾赧顏,有些難以啟齒,吞吞吐吐道:“是你哥哥疼我……我生仲媗時,他……守在一邊,不忍心……所以,就打算只要……兩個孩子了?!闭f著,顏傾便想起了兩人每次歡好之后,他就會將手伸到自己后腰一陣推弄,推掉陽精,如此便不會受孕了……

    江月恍然大悟,掩唇一笑:“我哥哥真是個會疼人的。所以,嫂子,你們兩個是真的不打算再要孩子了么?”顏傾張口,欲作回答,仲媗歡快地跑過來,對著江月眨眨眼睛,甜甜地喊:“小姑姑。”江月?lián)P起唇摸摸她的小臉道:“媗媗越來越像我哥哥了?!敝賸l搖頭:“仲媗不像爹爹,他們都說仲媗生得像小姑姑,將來也是一個美人坯子?!薄靶∽靸赫嫣??!苯聦⑺綉牙铮H吻她。顏傾插話道:“府里的下人都說你姑侄兩人生得像,我仔細看,也覺得像?!鳖亙A說罷將女兒拉到懷里,“媗媗快來娘懷里,小姑姑還抱著meimei呢。”

    仲媗懂事地點點頭,靠在了顏傾懷里?;乩饶穷^,江承冀的身影一出現(xiàn),老遠就沖著顏傾高喊:“娘!祖母和外祖母叫我來喊你和小姑姑過去吃飯啦!”

    “哈哈哈——”江月伸長了脖子去看承冀:“這小子,長高了不少。下人們不會來喊么?他倒勤快得……”

    見顏傾和江月還不起身,江承冀又大喊:“娘!你們聽見沒有?。 ?/br>
    “喊什么喊??!”江仲媗不耐煩了,眼睛一白,沖著江承冀揚長了聲音吼道:“又—不—是—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