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看來鬼王說的不錯,吃過那石榴的人,就像中毒了一樣,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而鬼王也說了,石榴中蘊含的有我體內(nèi)的血液成分。說白了,吃那半塊石榴,就等于喝我的血。 老梁如此痛苦的神情,也確實讓我于心不忍,他確實是貪嘴,但如果換位思考一下呢?老梁去的是我的辦公室,是在我辦公桌上吃下的石榴,他能知道那石榴有問題嗎?他也是信得過我,才會去隨便吃兩個的,這是很普遍的事情。我不能因為這個而責怪他。 想了想,我掏出匕首,對老梁說:梁叔,信得過我嗎? 老梁忙不迭的點頭,那腦袋就跟搗蒜似的,我說:你閉上眼睛,張開嘴,我能讓你吃上那半塊石榴,不過你千萬不要睜眼,行嗎? “好好好,我一切都聽你的!”老梁滿口應承。 他閉上了眼,抬頭,張開了嘴巴,我用匕首割開自己的食指,將鮮血滴在老梁的嘴巴里,剛遞進去第一口,他往下咽了之后就說:對對對,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由于他是一直張著嘴巴的,所以說話的時候有些嗚嗚啦啦,但我還是聽清了。 等我手指上的傷口自動愈合之后,我收回了手指,再看老梁的肚皮,那些龜裂開來的皮膚,已經(jīng)慢慢的愈合了下去,就像貧瘠干旱的土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潤一樣,瞬間就融為一個整體了。豆醫(yī)協(xié)技。 我終于信了鬼王所說的話,吃過那個石榴籽的人,功力不但會大增,而且還會發(fā)了瘋的追殺我。因為他們就是吸毒者,而我就是毒品源。 我不知道自己這么拯救老梁算不算是間接性的害他,但我看到他的表情,真的很痛苦。怎么說我也是喊他一聲梁叔的,所以能幫就幫幫吧。 救一個人,要比殺一個人的感覺好一萬倍。 “梁叔,你最近就留在這里,哪里也不要去,如果你真的忍不住了,你就再找別的地方躲藏,切記不要回家,不要回房子店,現(xiàn)在有很多人都想殺你。” 老梁知道自己家的附近已經(jīng)被嚴密的監(jiān)視了起來,就恩了一聲。這一會的他,就像是吸足了大煙的人,精神頭比較充足,說話也有力氣了,猶如吃飽了飯一樣。 我扶他站起來,說:手機也不要用了,你如果去什么地方的話,給我傳遞紙條就行了,追殺你的人當中,可以運用高科技查到你的手機,或許更會利用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來找到你所在的位置,然后殺掉你。 所謂的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我不知道鬼王的手下有沒有精準到這個能力,但我覺得即便做不到,也能查個八九不離十,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臨走時,我給老梁留下了三千塊,這筆錢足夠他生活半個月了,畢竟他也不吃喝嫖賭。 回到房子店的時候,我將哈雷摩托停在了院子里,瞬間引來了全客運站的工作人員來看,要知道,在客運站工作的人,那對車子的研究可真是不一般。 不一會這輛哈雷就震驚了客運站所有的人,因為大家都很清楚我騎回來的這一款哈雷究竟要賣多少錢,市場價三十九萬九,說白了也就是四十萬。 我原本想靜靜的思索一會問題,想想最近該怎么辦,卻被蜂擁而至的客運站這些老司機,還有售票員們給打擾個不停。 基本上都是問我這輛摩托車從哪買的,還問我多少錢。 畢竟四十萬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我剛當經(jīng)理才多久?從哪弄四十萬?就是貪污公款也貪不到這個程度,所以我萬般無奈之下,說了一句:別人送的,就這么簡單,大家不要打擾我了,我現(xiàn)在有點事要忙。 打發(fā)走了他們,我自己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聽著辦公室外邊鬧哄哄的,大家還是都在討論那輛摩托車究竟有多吊。 我想來想去不得其解,最后就給鬼王打了一個電話,我問:那個石榴籽當中,為什么會蘊含我的血液?難道公交車座下,從頭到尾放的東西,都是那半個石榴嗎?這可就不太對了吧? 別的不說,在最初的時候,公交車座下放的絕對不是這半個石榴,我敢用自己的腦袋打賭。 鬼王說:公交車座下以前放的東西,我不知道是誰取走的,但這半個石榴,肯定是最近才出現(xiàn)的,而且是你從神秘國度回來之后才出現(xiàn)的,就這么簡單。至于為什么蘊含你體內(nèi)的血液,這一點的話,我覺得應該跟一個人能扯上關(guān)系。 “誰?!”我忙不迭追問道。 “第一武神!”鬼王說完這句話,我就沉默了許久,第一武神怎么會跟這半個石榴掛上關(guān)系? 他跟這半個石榴是絕對掛不上任何關(guān)系的啊,原因很簡單,這半個石榴當中蘊含的是我自己的血液啊,跟他有關(guān)系嗎?別說第一武神的rou體就是我的rou體,這種扯淡的事情,我是不會信的。 難道,第一武神在我身上設下了什么陰謀? 第412章 馮婆的河邊秘術(shù) 我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第一武神,但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么那半個蘊含我鮮血的石榴,會跟第一武神掛上鉤? 這幾天,我聯(lián)系上了蘇楨。將我心中的疑惑告訴了她,她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再去天山,找老喇嘛,讓他幫你推演一次。 我撓了撓頭,說:這就不太好了吧?老喇嘛都找他推演過多少次了,咱們不煩,不代表他也不煩啊。 蘇楨癔癥了一下。隨后說:應該沒事吧?老喇嘛和老祖是至交,你又是老祖的徒弟,我相信老喇嘛應該會幫你的。 “算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要全部去求人家了。咱們也該自力更生了?!蔽覍μK楨說道。 我倆就坐在一家水果吧里邊喝著飲料,聊了兩個多小時之后決定,這兩天開始尋找第一武神。我要想明白,為什么那半個石榴會跟第一武神掛上鉤。 而尋找第一武神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先找到武神名冊上的其余高手。因為鬼王說過,第一武神是準備挑戰(zhàn)全天下的,他是要將武神名冊上所有的高手,一個挨著一個,排著隊統(tǒng)統(tǒng)打一遍的。 我知道找到一個還沒跟武神對打過的高手,跟他一直待在一起,想必定能守株待兔,等到第一武神的。 那家伙雖說神秘莫測,但我堅信能夠找到他。 與蘇楨分手之后,她回到了葛鈺那里,還是跟葛鈺住在一起。其實這也是我一貫的作風,只要自己的親人沒傷痛,我就沒有后顧之憂。 而經(jīng)過了這么久,這么忙的一段時間,我沒回家看過自己的父母,也沒回家看過葛鈺的養(yǎng)母,馮婆。我想應該抽個時間回去看看了。 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既然想到了這里,那就今天直接動身。 哈雷摩托雖然酷,雖然帥,但卻帶不了太多的東西,所以我沒在市區(qū)買。而是快到家的時候。在家鄉(xiāng)的小賣部里買了兩箱東西,綁在了摩托車的后座上,這就回了家。 最近家里正在收玉米,東北那塊叫苞米,我爸在地里忙找招呼機器,我媽則是在家剝玉米,見我回來之后,趕緊欣喜的站起身,問我:明子,今個不上班? “嗯,今個歇里,放一天假,回來瞅瞅?!蔽易屇ν熊嚿夏莾上鋿|西搬了下來,就坐在我媽的旁邊,幫她一起剝玉米,我媽讓我不要干,去坐屋里歇著,我說閑著也是閑著,就當鍛煉身體了。 剝玉米的時候,也沒別的事,反正就是家長里短的,小時候聽著母親的嘮叨,總是覺得很煩,但真的跟父母離別的久了,猛的一下聽到這種嘮叨,還是覺得很幸福的。 快吃晚飯的時候,我父親回來了,看到我的瞬間也是很欣喜,晚上我倆坐在一起,聊到了十二點多,我才睡覺去。 翌日,我告別了父母,早早的離開了家鄉(xiāng),其實回家也就這么點事,跟父母聊聊天,一起吃個飯,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讓父母接到城里去住,反正我那房子雖說不是特別大,但也足夠住了。 但昨晚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他們二老的時候,他們同時搖頭反對,笑著說:俺都一把年紀了,就不去城里住了,還是住在家里比較舒坦啊。 腦子里就這么想著想著,開著摩托車就到了馮婆的那個村子,自從葛鈺擁有了我的心臟之后,馮婆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她不再去拉冰塊了,也不再神神叨叨了,每天種點青菜,騎著三輪車散散步,挺悠閑的。 見到我回去的時候,她驚訝的手舞足蹈,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畢竟她的舌頭只有一半,說不出話的。 我搬了兩箱東西,放到屋子里的時候,她趕緊遞給我一個小凳子,我坐在凳子上,跟她用手勢交流。 馮婆用手勢問我,葛鈺為什么沒跟我一起回來,我說:我是回家的時候順便過來的,所以也沒跟葛鈺說,等我下次就帶著葛鈺一起回來。豆醫(yī)每扛。 馮婆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正要說話的時候,卻忽然朝著我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我拍懵了。 完全就是毫無預兆,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根本就沒跟我任何提示,直直的拍到了我的頭頂上,而且拍的很快,很響,還有點疼。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馮婆就湊了過來,立馬伸出枯槁的手指,掰開了我的眼皮,翻著我的眼珠子一直看。 我都有點被嚇到了,我不敢亂動,任憑馮婆掰開我的眼皮,朝著我的瞳孔,眼白,一直看。末了,還扯著我的耳朵,往我耳朵孔里看。 看了許久之后,馮婆的臉色很是不悅,她跟我擺手,意思是讓我跟著她走。 我跟著她朝著村外走去,我倆就這么一直的往村子南頭走,除了村子還繼續(xù)走,因為再往西南方向,村子外有一條小河,過了這條河就能直接上山了。 看樣子馮婆是不打算上山,到了河邊的時候,她示意我坐著別動,然后她從兜里取出了一把剪刀,就是那種老式剪刀。 在岸邊,她盯著那條小河看了許久,可能是年紀真的大了,眼有點花了,最后她轉(zhuǎn)過頭來,開始給我比劃,意思是問我能不能抓到一條魚。 我一愣,說:應該能吧? 小時候我經(jīng)常跳到這條河里抓魚的,這小河里沒啥太大的魚,都是跟指頭肚一樣大小的野生小草魚,小的拌上兩斤面都不夠吃一頓的。 我這一次仍然是脫掉了皮鞋,光著腳丫跳進去,然后就瞅著水草邊上,有很多小魚和泥鰍就喜歡藏在水草里。等我瞅準了時機,看到一條小草魚的時候,我用力一揮手,直接把它嚯到了岸上。 馮婆顫巍巍的走過去,撿起那條小草魚,點點頭,感覺很是滿意,隨后她展開那把老式剪刀,開始小心翼翼的刮掉魚鱗,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示意我閉上眼。 我覺得自己的眼皮上開始有點涼,鼻孔里邊的氣味有點腥,我不知道馮婆在干什么,但憑著感覺,她好像是把那一小片一小片的魚鱗,都貼在了我的眼皮上。而且還是很細心的,一片一片往上貼的。 我閉著眼,也看不到馮婆的手勢,她也不會說話,就這么靜靜的蹲坐在河岸邊,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雙眼上都貼滿了魚鱗,我問:婆婆,你還在嗎? 周圍沒有任何聲音,我也不敢睜眼,生怕那些魚鱗掉下來,然后我又問:婆婆,如果你在的話,就碰我一下,如果你不在的話,我就要睜開眼睛了。 因為我的眼睛縫隙中,能夠明顯感覺到太陽已經(jīng)西落了,我不知在此停留了多久,反正屁股都坐疼了。 又過了片刻,還是沒人說話,我就嘗試著,緩緩的剝掉了眼皮上那非常細小的魚鱗,然后睜開眼睛朝著四周看。 這一睜眼不打緊,我差點暈過去,感覺映入眼簾中的所有東西,都是暗紅色的一片。蒼穹是紅的,太陽的紅的,枯草是紅的,仿佛天地之間都被血液所染。 我將從眼皮上剝下來的魚鱗,都小心翼翼的收藏在了手心里,我生怕這些魚鱗還有用,所以不敢扔。 坐在這里又等了十幾分鐘之后,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慢慢好轉(zhuǎn),所有顏色都開始逐漸好轉(zhuǎn),草開始變綠,天開始變藍,夕陽開始變黃。 而我低頭朝著手中的魚鱗看去,那魚鱗,卻依舊是血紅一片!像是被鮮血浸泡過一樣。 正巧馮婆趕過來了,這一次她竟然帶著…帶著… 第413章 凌駕第一之上 這一次馮婆竟然帶著一條蛇!一條已經(jīng)死去的蛇,那條蛇只有幾寸長,看著那條死蛇應該是沒毒的,因為蛇皮不是特別鮮艷。 馮婆走過來之后,把蛇頭剪斷。把蛇血均勻的涂抹到我的眼皮上,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她讓我睜開眼睛,而這一次,抹在我眼皮上的那些蛇血,竟然變成了猶如清水一樣,那些血色都不見了! 這可就怪了。 原本透明的魚鱗,貼在我的眼皮上,魚鱗變的就像是被鮮血染過一樣。血紅一片。 而原本就是紅色的蛇血,涂抹到我的眼皮上之后,竟然變的像是清水一樣,好像血液中的紅色都被我的眼皮所吸收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驚訝的看著馮婆,馮婆盯著我的雙眼,看了良久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從兜里掏出一面小鏡子。 是那種很古老的小銅鏡??雌饋砭透宄┠甑溺R子一樣,不知道是馮婆祖上傳下來的,還是她在七八十年代買的。 我對著那個小鏡子照射,朝著自己雙眼的瞳孔中看去,剎那間嚇的我手一哆嗦,差點把鏡子給掉在地上。 眾所周知,不管是人類的還是動物的眼睛,都是有瞳孔的,而且瞳孔大多數(shù)都是深色的,人類的瞳孔調(diào)解的能力不是特別強,比如說在晚上一個人從擁有亮光的屋子里走到黑暗中,會猛的一下看不清周圍的事物,必須要等上兩三分鐘后。才能看清周圍的情景。 貓,狗,在這方面就比較強,尤其是貓,在陽光強烈的時候,它們的眼睛瞳孔能收縮成一條縫,但在黑夜中,它們的瞳孔會放大無數(shù)倍,猶如一顆黑色的寶石。 我之所以說這些,就是因為我的眼睛瞳孔,也發(fā)生了變化。 此刻的我,面朝夕陽。光芒直接照射在我的的瞳孔里邊。我的瞳孔收縮的就像是一條細線一樣,這絕對不是人類的眼睛了! 我驚恐的問:婆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馮婆的臉上非常鎮(zhèn)定,她對我擺手,示意我不要慌,然后又不停的對我做手勢,意思是告訴我,她暫時把我的眼珠子改造成這樣,是對我有幫助的。 由于她只有半截舌頭,而且也說不出話,而我恰好也不太懂手語,所以我倆的溝通交流不是特別暢通,如果能帶上葛鈺那就好了,不管馮婆打什么手勢,葛鈺都能看得懂。 最后離開馮婆家里的時候,她再三囑咐我,下次回來的時候,讓我?guī)细疴暎叶髁艘宦?,這就趁著天黑之前,騎著我的哈雷摩托車,離開了馮婆所在的村子。 由于鄉(xiāng)村道路比較難走,開太快的話比較顛簸,所以速度不是很快,我一直開到了天黑,這才回到了市區(qū),但要從市區(qū)回到房子店,估計還得一兩個小時。 在這一兩個小時里,我慢慢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我自身強大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