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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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我,微啟紅唇,微微而笑,但就是不說話。 我頭皮發(fā)麻,連連后退,我驚恐的說:你不是葛鈺!你不是葛鈺!你絕對不是葛鈺?。?! 她朝著我慢慢的逼近,一直把我擠到了墻角,抓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臉頰上,問我:涼嗎? 我吼道:別來這一套,涼不涼你都不是葛鈺! 她笑了,說:我不是葛鈺,但你確定以前遇見的我就是葛鈺嗎? 我一愣,正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拉著我的手,走到窗邊,小聲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焦化廠,我說我是鬼,你還當(dāng)真了,記得嗎? 我警惕心很強,點頭的同時,仍然在戒備著她。 “第二次,我們一起逛街,還看了午夜驚魂,那部電影太嚇人,我當(dāng)時一直抱著你的胳膊,對嗎?” 我又點頭,這是真的。 她撲哧一聲笑道:其實我根本就不害怕,我就是想逗你,我發(fā)現(xiàn)抱緊你胳膊的時候,你的呼吸會變得粗重,心跳也會加速,你肯定沒碰過女孩子的身體。對吧? 我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點頭。此刻又看了一眼身份證,驚恐的說:那你究竟是葛鈺,還是刀茹? 她抿了一下紅唇,湊到我的身前,兩條玉臂攬在我的肩膀上,柔情的問:從頭到尾,跟你陪伴在一起的人,一直是我。至于我是誰,還重要嗎? 我懵了,真的徹底懵了。 我捏住她如蓮藕般的玉臂,輕輕的拿開,說:你讓我先緩緩,我這會心里很亂。 我坐在沙發(fā)上,仔細(xì)回想,聽她剛才所說的話,那么一直跟我陪伴在一起的人,確實是她,可她以前說自己是葛鈺啊,現(xiàn)在身份證怎么叫刀茹了? 而且我問她究竟是誰,她也不去刻意作答,難不成,我被人耍了? 難道葛鈺這個人根本不存在,我深愛的姑娘,一直都是面前這個,而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特意把我欺騙到了?;贝?,調(diào)查葛鈺死因? 第035章 數(shù)不盡的棺材 我真的要精神分裂了,我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在這世界里發(fā)生的事,太詭異了!我根本無法去想象! “阿布,不要糾結(jié),葛鈺是我,刀茹也是我,你愛的不是葛鈺,也不是刀茹,你愛的就是我,懂了嗎?” 她說話時,吐氣如蘭,加之其身上淡淡的女人香,這股味道竄入我的大腦之中,讓我一陣心猿意馬。 不對! 我忽然想到了一點! 小時候村里老人都說過,鬼是不敢見陽光的,這都是幾輩人口口相傳下來的,西裝大叔我覺得他百分之九十不是鬼,不止是他能暴漏在陽光下,更因為我倆之間一起經(jīng)歷的事。 其次這個女郎,也曾暴漏在陽光下,那么,她不是鬼! 我見過葛鈺的尸體,而且葛鈺取走了我的心臟,那么,葛鈺是鬼! 既然葛鈺是鬼,面前這個女郎不是鬼,那她不是葛鈺,她,就是刀茹! 我大喝一聲:刀茹,你跟葛鈺什么關(guān)系!不要以為你跟葛鈺長的一模一樣,就能肆意欺騙我! 刀茹輕抿紅唇,再次攬住我的肩膀,吐氣如蘭道:阿布,我是誰真的不重要,上一次你拒絕了我,結(jié)果發(fā)了瘋的想我,這一次,你還會拒絕我嗎? 她身上的體香愈發(fā)濃郁了,這股味道,聞之令人上癮,令人迷醉。 我說你不要誘惑我! 我一把甩開刀茹,沖出了酒店,午夜,大街上除了上夜班的的士司機,基本上就沒別的活人了,我如行尸走rou一般,晃蕩在這燈紅酒綠的城市中。 難不成,我所遇見的這個女郎,一直都是刀茹? 既然是刀茹,那她當(dāng)初為何要用葛鈺的名字來做自己的身份證?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故意欺騙我?好讓我引到葛鈺的家鄉(xiāng),?;贝?? 我買了一瓶二鍋頭,猛灌兩口,我告訴自己,不要把問題復(fù)雜化,有時候,明明面前擺著一條直線,我卻非要繞幾個彎。 我心想:難不成這個女郎就是個辦假證的?這么一想,倒是簡單了,可我在馮婆家里那地下冰庫中的所見所聞,又該如何解釋? 想到這里,我心中一驚,當(dāng)即就揮手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中心醫(yī)院,找到了值班的醫(yī)生,我說要拍x光。 拍完之后,醫(yī)生睡意蒙蒙的說:諾,你看,你身體很健康。 x光片,我看不懂,就問醫(yī)生,我說我的心臟在哪個位置?你看我的心臟健康嗎? 醫(yī)生把x光片夾在鐵架上,打開燈光后,對我說:你的心臟在這,挺健康的,沒事了,心情高興點,回去該吃吃,該喝喝啊,沒事的。 我覺得醫(yī)生是把我當(dāng)成醉鬼了,可能他覺得我就是喝醉酒了閑的蛋疼,來醫(yī)院沒事找事發(fā)酒瘋了。 可我真的沒醉,換句話說,不管我醉沒醉,至少醫(yī)生是沒醉的,他是專業(yè)人士,能看懂x光片,他說我的心臟健康,那就說明,我的心臟還在我的體內(nèi)? 怎么可能? 我的心臟明明被葛鈺的冰尸給取走了!葛鈺親口告訴我的!她說要幫我保管的! 我對醫(yī)生吼道:你他媽看清楚點,我到底有沒有心臟?。?/br> 醫(yī)生嚇了一跳,連忙呼喊:保安!保安! 我說你他媽別亂喊,老子不會吃了你,你就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心臟! 醫(yī)生嚇懵了,連連點頭說:有,有啊,你看。說話時,醫(yī)生還指著x光片上的一個位置。 他手指有些顫抖,可能很害怕,我發(fā)現(xiàn)自己酒后失控,就趕緊說:醫(yī)師,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問問,我的心臟真的還在嗎? 醫(yī)生的頭,點的跟搗蒜一樣。 我伸手放到了自己心臟的位置,靜止了半天,也仍然沒感受到我的心跳。 我拉住醫(yī)生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說:醫(yī)師,您幫我摸摸,看看我還有心跳嗎? 醫(yī)生的臉上,一臉惡心的神情,或許他把我當(dāng)成一個鈣片了,醫(yī)生支支吾吾的說:哥…哥們,我…我家里有老婆的… 我盯著他,沒說話,像模像樣的摸了一下,他點頭說:心跳挺正常的,你真沒事,哥們,早點回家休息吧。 我來醫(yī)院之前,瘋瘋癲癲。 我離開醫(yī)院后,幾乎癲狂!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站在馬路邊,抬頭爆吼,過路的人看到我,都嚇的趕緊繞開,其中一個天真的小孩,驚恐的問他mama。 “mama,mama,你快看,那個人是不是瘋子?” 瘋子? 我的大腦中像是劃過一道閃電,猛然間醒悟,我愣住了,心想:背后cao縱一切的這雙手,其目的不是為了殺我,而是為了折磨我,讓我逼瘋? 殺一個人,簡單!但沒樂趣。 折磨一個人,簡單!樂趣倍增。 折磨一個人的靈魂,很難!但對于始作俑者,絕對是令人興奮之舉! 我猛的一睜眼,握住拳頭,牙齒咬得咯嘣響,我告訴自己,誰他媽也別想整我!老子今天就跟你杠上了,人死球朝天! 你越是想折磨我的靈魂,你越是想逼瘋我,我就越活出個精彩給你看!我要讓你明白,我是一個意志堅定,穩(wěn)如泰山之人! 想到這里,我冷笑一聲,慢慢的在心中策劃接下來的計劃。 回到酒店的時候,客房服務(wù)員告訴我,刀茹已經(jīng)退了房,臨走時留下了一件東西,如果有一個叫劉明布的先生來找她,就把這件東西給劉明布先生。 我出示了一下身份證,在服務(wù)員確認(rèn)我就是劉明布的時候,將一個小包裹遞給了我。 我接過包裹,就坐在酒店的大廳沙發(fā)上拆開看,剛撕開封條的時候,就覺得有一股香味迎面撲來。 打開一看,里邊有一支早已枯萎的金盞花,以及一疊厚厚的照片。 我看了一眼枯萎的金盞花,確定這就是我曾經(jīng)送給她的,花瓣早已枯萎發(fā)黑,但她卻噴灑上了金盞花提煉出來的香水,使這枯萎的花朵,仍然芳香四溢。 那一疊照片,我剛一翻閱,就嚇了一跳,這所有的照片,幾乎都是拍的棺材,有的棺材早已腐爛不堪,里邊的森然白骨都露了出來,有的棺材還算新穎,而有的棺材則不見了棺材蓋。 再一看背景,這些棺材都是存放在一個個小型山洞之中,可前邊這些景象都不算什么,真正令我詫異的,卻是這照片的拍攝角度。 照片拍的是一面山崖,山崖上有無數(shù)洞窟,洞窟中擺放著密密麻麻的棺材,從這角度來看,這張照片,至少是在離地面幾百米的高空上拍攝的。 簡言之,從天上拍的! 航拍嗎?這個我不懂,但我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這種技術(shù)??傻度憬o我這么多棺材的照片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不懂,就打通了海伯的電話,大半夜的,海伯接通了上來就是一句:你小子整天閑的蛋疼了是吧!大聲告訴我,現(xiàn)在他媽幾點了! 我趕緊說:海伯您別生氣,有個朋友給我發(fā)了點照片,全部都是在一面山崖上,很多懸在山洞中的棺材,密密麻麻,數(shù)不勝數(shù)啊,中國有這個地方嗎? 電話那頭猛然一沉默,良久后,海伯問我:這照片誰給你的? 我一愣,支吾了片刻,說:一個我深愛的,但卻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海伯說:你愛的女人你都不知道她是誰?靠!這么復(fù)雜,回家玩鳥去吧,老子沒空。 說完,海伯就掛了電話,我趕緊又給海伯打了過去,海伯接通后,第一句就吼道:你現(xiàn)在如果在老子面前,老子一巴掌給你呼到墻上你信不信! “海伯,這最后一張照片,竟然…竟然…是你躺在一口棺材里!” 第036章 懸棺之葬 聽到這句話,海伯果然炸毛了,他骨碌一下坐起身,問:我躺在一口棺材里? 我說:是啊,你雙手交叉在胸前,躺在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里,就像埃及的法老一樣。 “靠,你在哪?我現(xiàn)在過去!” 給海伯說清楚了地址,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我就在酒店的大廳里等著他。 海伯到了之后,上來就問我:照片呢! 我拿起茶幾上的一疊照片,遞給海伯,海伯剛看到這些照片,臉色頓然一變,越往后看,他的臉色就越難看,直到最后,海伯隨手把照片扔到了茶幾上,問我:你說我躺在棺材里那一張照片,在哪? 我撓撓頭說:海伯,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海伯點頭:恩,那是當(dāng)然的。 “其實吧,我這么晚把你叫出來,就是想請你吃宵夜。”話音剛落,海伯一瞪眼,伸手就要打我。 我趕緊抱著頭往后躲,海伯怒道:也就是說,你這小王八蛋在騙我?根本就沒有我躺在棺材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