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只能狠狠的做這件事
“宮敬梟,我求你了,你別這樣……”唐落聲音哽咽了。 經(jīng)過上次在a市被欺凌的事,她心里至今都還有陰影。突然又被他強迫,她內(nèi)心又抵觸,又恐慌。 她拼了命的反抗,手抓他,抬腳踢他,可是腳剛抬起來,就被男人一把扼住。 宮敬梟此刻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狠狠的懲治她,要讓她一輩子都記住,今晚的一切就是玩弄他的下場。 他粗暴的將身下的女人翻過去,沒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啊……” 那一瞬,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個夜晚。 除了痛,就是無盡的絕望…… 宮敬梟瘋了般失了理智,從起初只想折磨她,到最后,他發(fā)現(xiàn),只想狠狠的去做這件事。 …… 翌日。 唐落是在轟隆隆的雷聲中醒來的,窗外的天色陰沉昏暗,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 一整晚,她不記得被那個男人要了多少次,只記得自己最后暈了過去。 看著滿地凌亂的衣物,空氣中彌漫的那股難聞的味道,胃里一陣翻騰。起身想離開,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這里。 ‘嘶——’ 身體才稍微一動,唐落就疼的倒抽一口涼氣,臉白如紙。 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總有一天她要把他給廢了。 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從床上爬起來。她的衣服已經(jīng)撕爛了,只能撿起地上男人的襯衫套上。 是的,她已經(jīng)疼到不能去衣帽間找一件干凈的衣服穿上,只能忍著帶有他氣味的襯衫,因為她只想立刻離開這個對她來說的人間地獄。 從樓上到樓下,她花了足足五分鐘。有兩次因為腿軟無力,差點沒踩穩(wěn)摔下來。 張嬸看到她下來,忙迎上去,“唐小姐,你……” 看到她脖子上那驚人的紅印,張嬸眼里一陣心疼。也不知道宮少昨晚為什么發(fā)那么脾氣,把好端端的一個人折磨成這樣。 唐落只是淡淡的看了張嬸一眼,從她身邊越了過去。 昨晚她喊得那么大聲,樓下不可能聽不到,可是她們卻選擇了沒聽見。 她們就不怕那個男人弄出人命? 還是就算弄出人命,以那個男人的勢力也照樣能擺平? 呵! 唐落在心底冷嘲一聲。 “唐小姐,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張嬸跟著她到門口,不放心她這樣離開。 “不用?!碧坡湔Z氣冷淡。她就是死在路上,也絕不會要他的人送。 走在山間的路上,每一步都是咬牙邁出去的。不一會,整個人便滿頭大汗。 轟隆隆的雷鳴聲從山間傳來,樹葉嘩啦啦的搖曳,卷起一陣狂風(fēng)。 唐落仰頭望著天空,多希望此刻能下一場傾盆大雨,洗去她身上的污穢。 ‘嘀嘀——’ 汽車鳴笛的聲音。唐落朝前方看去,只見前方的轉(zhuǎn)彎處一輛黑色汽車行駛而來。 她朝路邊讓了讓,車子從她身邊開了過去,但是很快又停了下來。 杰尼斯坐在駕駛座里,從后視鏡中看著路上那道纖細的身影,又將車子倒了回去。 車子在唐落身旁停下來,車窗緩緩搖下。 “唐落!”杰尼斯看到她,很是吃驚,“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唐落眼底劃過一絲慌亂,只因自己此刻太狼狽。她把頭發(fā)往面前撥了撥,想擋住脖子上那些痕跡。 “這么巧?!彼读顺栋l(fā)白的唇角。 杰尼斯看她臉色不太好看,目光又從她身上掃了一眼,眼底拂過一抹異色,但很快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問道:“你這是去哪?需要送你一下么?” 唐落有些猶豫,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明眼人應(yīng)該不難看出遭遇了什么??墒侨绻呦氯サ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到路上,而且每走一步,身體都像被撕開一樣。 “那就麻煩你了。”她也沒有特地繞到副駕駛那邊,而是直接拉開后車門坐了進去。 杰尼斯將車子掉頭,走了一段后,他從后視鏡朝后面看了一眼,見唐落閉目靠在椅背上,臉色不太好看。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他問了一句。 “有點。你把我放在路邊能打到車的地方就行?!碧坡渖ぷ影l(fā)干,不想說話。 杰尼斯沒再說什么。 下了山,天空卻下起了小雨。 “下雨了,我直接送你過去吧?!苯苣崴褂值?。 唐落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路上根本看不見出租車的影子,既然已經(jīng)麻煩了人家,索性就麻煩到底吧。 主要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很想立刻,馬上就回到家。 路上經(jīng)過一家藥店的時候,唐落突然喊停車。 “怎么了?”杰尼斯把車子停下。 “我嗓子有點不舒服,去藥店買點藥?!?/br> “你等一下,我拿雨傘給你。” “不用了,雨已經(jīng)很小了?!碧坡渫崎_車門下車,進藥店買了事后藥和一些消炎藥。 她身體那么疼,肯定是撕裂了,不上藥可能會感染。 …… 宮敬梟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次臥里,他怔了怔,腦子里回想了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晚那個女人來了,他們一起吃了飯,吃到一半他接了個電話,再回到臥室就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又在偷窺他的電腦。 他拿起床頭的座機,摁了內(nèi)線。樓下張嬸很快接起電話,“宮少?!?/br> “上來一下?!睂m敬梟丟下一句,就掛了電話。 一分鐘后,張嬸敲門進來。 宮敬梟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立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細雨,聽到動靜,他轉(zhuǎn)身,“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嬸一愣,“宮少不記得了?” 宮敬梟捏了捏眉心,英俊的臉上有幾分倦容,他搖頭,“記不清了。” 張嬸默默的嘆了口氣,知道他這是老毛病犯了,而且還是最嚴重的時候。 他的偏執(zhí)癥有不少年了,輕的時候愛胡思亂想,鉆牛角尖,脾氣暴躁,嚴重的時候,發(fā)完脾氣第二天就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 像他昨晚那樣發(fā)脾氣,張嬸已經(jīng)幾年沒看見了。所以唐落昨晚叫的那么大聲,她和傭人也不敢進去阻攔。因為知道宮少犯病的時候,根本誰都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