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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典音樂之王[重生]在線閱讀 - 第173節(jié)

第173節(jié)

    所幸戚暮剛回到維也納還沒呆上幾天,維愛便動身前往了薩爾茨堡,參加一年一度的薩爾茨堡音樂節(jié)。

    薩爾茨堡是奧地利最古老的城市,它位于奧地利的西部、與德國接壤。美麗湛藍的薩爾茨河緩緩地穿過這座城市,背靠著綿延狹長的阿爾卑斯山脈,讓阿爾茨堡即使是入了盛夏,也頗為涼爽。

    不過薩爾茨堡最為出名的倒不是優(yōu)美亮麗的自然風(fēng)景,也不是位于城市正中央的宮殿教堂,而是一位名人——莫扎特。

    世界上著名的音樂天才莫扎特,1756年出生于薩爾茨堡糧食胡同的一棟小樓,從此,薩爾茨堡便與這位鼎鼎有名的音樂大師有了聯(lián)系。現(xiàn)在矗立在薩爾茨堡的莫扎特音樂學(xué)院,便是以這位大師的名字冠名,為紀(jì)念其對古典音樂作出的偉大貢獻而存在。

    每年的薩爾茨堡音樂節(jié),維也納愛樂樂團都會應(yīng)邀來到這里,為其進行音樂演奏。無論是意大利歌劇、話劇、音樂會還是其他表演項目,維愛都會盡全力地為這場音樂節(jié)進行演出,讓美妙的音樂響起在薩爾茨堡的上空。

    而這一次也不例外,這一次帶領(lǐng)樂團的指揮不是多倫薩先生,而是莫托爾先生。從剛抵達第二天的歌劇演奏,到之后的幾場音樂會,戚暮與莫托爾先生帶領(lǐng)著整支維愛,配合默契、演出精彩,獲得了所有游客、觀眾的一致贊美。

    維愛是在薩爾茨堡暫時扎了根,歡快悠閑地準(zhǔn)備度過一次美妙的薩爾茨堡音樂節(jié)。而那邊,柏愛剛剛結(jié)束了今年的森林音樂節(jié),開始準(zhǔn)備起下半年的各項活動來。

    兩支樂團齊頭并進,同樣的氣勢如虹,沒有一點衰頹的現(xiàn)象。但是在這樣美好圓滿的“表象”背后,卻有不少媒體記者蠢蠢欲動,開始想要挖掘出:到底戚暮續(xù)約了多久?!

    眾所周知,去年初維愛就官方宣布,將聘用戚暮作為維愛的小提琴副首席,期限為18個月。而再過三個多月等戚暮成為首席過后,維愛竟然沒有再對外改變?nèi)魏握f法,保持了沉默。

    這就意味著,從副首席到首席,這位年輕的小提琴家將與維愛合作18個月的時間。而今年6月,便是最后的底線。很多人都在好奇,到底維愛會不會繼續(xù)與戚暮續(xù)約,畢竟前段時間有一些樂評家都對戚暮的領(lǐng)導(dǎo)風(fēng)格發(fā)表了一些懷疑。

    可是當(dāng)今年7月、維愛在薩爾茨堡音樂節(jié)上開始了他們的演出后,所有認定“戚暮將不會和維愛續(xù)約”的人都被打腫了臉,看著這位年輕優(yōu)秀的小提琴家繼續(xù)帶領(lǐng)維愛,表演了一場又一場精彩絕倫的演出。

    ……你就是續(xù)約了,那也得告訴我們多久??!

    然而這一次,維愛官方又保持了往日里的沉默。乃至是每一個成員私人的推特等社交網(wǎng)絡(luò)上,都沒有透露關(guān)于“戚暮這次到底續(xù)約多久”的一點點消息。

    真是急死人了有沒有!

    當(dāng)?shù)つ釥柲弥钚乱黄诘摹抖噼Ш涌靾蟆贩吹臅r候,他一邊看著這份報紙對于戚暮續(xù)約時間的猜測,一邊好奇得心癢難耐。最終,金發(fā)經(jīng)紀(jì)人終于鼓起了勇氣,抬頭問道:“閔,小七到底續(xù)約多久?。窟@個問題你肯定知道吧?你快告訴我,我簡直要好奇死了!”

    此時此刻,閔琛正在低首處理著這次森林音樂節(jié)的后續(xù)事務(wù),忽然聽到這話,他不動聲色地挑起一眉,抬眸睨了自家經(jīng)紀(jì)人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你好奇?”

    丹尼爾猛點頭:“那當(dāng)然啊!現(xiàn)在整個歐洲樂壇……不對!是全世界樂壇都在好奇小七到底續(xù)約了多久啊!我想想,肯定不止18個月了吧?難道是兩年?也不一定,之前格拉特的那篇樂評也造成了一些影響的,那是多久啊到底?!”

    誰知見著丹尼爾一副著急的模樣,閔琛卻不慌不慌地繼續(xù)將資料翻了一頁,接著說道:“真的這么好奇?”

    丹尼爾簡直快氣炸了:“我特別好奇!好了,你快說吧!”

    輕輕的“嗯”了一聲后,閔琛緩慢淡定地放下了手中翻閱完畢的資料,抬首看向了那個已經(jīng)急得臉頰變紅的經(jīng)紀(jì)人。接著,俊美雍容的男人淡笑著勾起薄唇,平靜淡定地說道:“既然好奇的話,那……你就繼續(xù)好奇去吧。”

    丹尼爾:“……?。。。?!”

    這個惡劣的性格,你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br>
    閔琛這邊,也對丹尼爾保密了戚暮的續(xù)約時間。自然,等之后他接受采訪的時候,面對記者們“作為戚暮的伴侶,您知道他這次與維愛的續(xù)約時間到底是多久嗎”的問題,閔琛優(yōu)雅地挑起眉骨,反問道:“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你能告訴我到底是多久嗎?”

    眾記者:“……”

    你都不知道,他們憑什么知道?。。?!

    就這樣,在戚暮、閔琛和維愛的三方保密下,全世界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續(xù)約時間到底有多久。直到薩爾茨堡音樂節(jié)結(jié)束后、戚暮正打算與樂團一起回維也納,忽然便在莫扎特音樂學(xué)院的大門前,見到了那個挺拔俊美的男人。

    短暫的驚訝過后,驚喜的笑容忍不住地染上眉梢,戚暮趕緊與陳凌頻說了幾句后便抬步走向了閔琛,接著給了對方一個緊緊的擁抱。

    “我以為你會在維也納等我?!?/br>
    “大概是我等不及明天再見到你了?!?/br>
    一個月不見,那種濃郁發(fā)酵的思念真是讓人迷醉。在這次的音樂節(jié)表演過后,維愛的成員們也將獲得一個短暫的假期,于是戚暮與陳凌頻對交了一些接下來的行程后,便與莫托爾先生說了一聲,然后直接跟著某個男人走了。

    在戚暮和閔琛的身后,是維愛眾人咬著手指、兩眼汪汪的情景。

    “小七怎么這么輕易就被柏特萊姆先生拐走了啊……”

    “嚶嚶嚶嚶,不帶這樣的!柏特萊姆先生一來,小七就跟他走,我不開心!”

    “你們說,柏特萊姆先生是不是會什么女巫的巫術(shù)?。啃∑弑凰缘蒙窕觐嵉?,竟然就這么拋棄我們,和他走了啊”!

    “就是就是,肯定會巫術(shù)!”

    “我最不喜歡柏特萊姆先生了!”

    “……蕾拉,你之前不是還說你的偶像就是柏特萊姆先生嗎……”

    “搶走我們的吉祥物小七,才不喜歡他呢!”

    ……

    維愛成員們的怨念戚暮是完全不知道了,好不容易能與自家愛人見上一面、相處幾天,那所有的時間自然是得好好利用,不浪費一分一秒。

    兩人并沒有立即動身離開薩爾茨堡,而是一起牽手走過了美麗壯闊的阿爾滕奧宮,典雅肅穆的薩爾茨堡主教堂,甚至到了薩爾茨河畔,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清爽涼風(fēng)。

    在薩爾茨河畔,戚暮難得有興致地低頭觀察起一條小尾魚,只見著和小尾魚正轉(zhuǎn)悠著小尾巴,在河邊的卵石群里不停翻滾。他淡笑著伸手將這個可憐的小家伙輕輕放進了河水里,讓其自由地溜走。

    阿爾卑斯山脈綿延壯闊,一片賞心悅目的濃綠讓人的心情十分愉悅。當(dāng)黃昏降臨,日薄西山的時候,戚暮和閔琛才拎起了行李,打算開車回維也納。

    安寧寂靜的車廂內(nèi),俊秀漂亮的青年正低頭整理著自己的東西。而在他的身旁,男人便垂著眸子,認真地凝視了他好一會兒,接著才說道:“今年底的新年音樂會上,柏愛應(yīng)該會演奏《月光下的暮色》?!?/br>
    聞言,戚暮倏地一怔,接著詫異地轉(zhuǎn)首看向閔琛。

    看著男人微微蹙起的眉頭,半晌后,戚暮輕笑著頷首,道:“嗯,這首曲子本來就是一首協(xié)奏曲,在小提琴和鋼琴之外如果再加上樂團,應(yīng)該會更有氣勢、更富有感情?!?/br>
    “我會擔(dān)任鋼琴指揮?!?/br>
    戚暮笑道:“嗯,今年我還會盡量去現(xiàn)場聽的?!痹捯魟偮?,戚暮淺色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暗色,接著他又笑著說道:“克多里的小提琴很棒,我覺得‘布尼爾’的音色也非常適合《月光下的暮色》,他能和你合奏得很好。”

    沉默了片刻,閔琛慢慢地降低車速,接著他直接將車停在了街道邊上,然后轉(zhuǎn)身看向身旁的青年。戚暮的眼中全是詫異,他怔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見閔琛俊眉緊鎖,薄唇一抿,深邃的瞳孔里毫不掩飾地直露不滿。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演奏?!?/br>
    伴隨著這句話的,是男人緊緊的擁抱,在怔愣了片刻后,戚暮也無可奈何地嘆了聲氣,接著伸手擁住了這個男人。他感受著對方炙熱guntang的心臟在胸膛里撲通撲通地跳動著,那溫度實在太高,即使隔了幾層薄薄的衣料,都似乎能將戚暮的身子灼燒。

    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唇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戚暮道:“或許等明年,我就不會和維愛續(xù)約了。到時候……我就作為一名自由的獨奏小提琴家,我們再一起合奏。”

    青年白皙精致的面容上是坦然無奈的笑意,戚暮自認為將低落掩藏的很好,但是閔琛卻微微瞇起眸子,直言道:“你想和樂團一起,那就不要為了其他事情主動放棄續(xù)約。只要每周能見上一兩次……我就很高興了?!?/br>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戚暮和閔琛都知道,這樣的生活絕對不可能持續(xù)多久。甚至他們還知道,或許……真正作出改變的,就會是明年6月,戚暮到底是否能和維愛繼續(xù)續(xù)約了。

    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卻并不想去考慮這個沉重的話題。狹窄逼仄的車廂內(nèi),不知道是誰先開始了第一個吻,接著的便是鋪天蓋地的炙熱氣息,瘋狂地席卷了青年的口腔。那充斥著愛意的熱吻讓兩人漸漸的迷失起來,yin靡的口水交換聲在安靜的車廂內(nèi),嘖嘖作響,曖昧纏綿,難以分舍。

    等到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回到維也納后,某個男人借著“第二天我們都沒有事情”,竟然生生地折騰了一宿,直到最后青年腰身酸軟、腿腳發(fā)麻時,他才忍無可忍地將某個欲求不滿的家伙踹下了床。不過……

    剛下床不過三秒,厚臉皮的男人又板著一張俊臉,繼續(xù)爬上了床。

    曖昧壓低的呻吟聲被害羞的青年咽在了嗓子里,但是等到了快感全部涌上大腦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地輕叫出聲,緊緊地擁住了身下不斷沖刺的男人。

    月光朦朧,夜還漫長。

    等到閔琛來到維也納后的第三天,克多里也從柏林趕來,準(zhǔn)備起了下個月與戚暮的雙人合奏會。

    第二百五十六章

    戚暮與克多里的這次合奏會,從5月多的時候就開始謀劃,到了臨近8月的現(xiàn)在,才算是正式提上了日程。由于戚暮和克多里最近一直比較忙碌,所以這件事基本上是交由陳凌頻和克多里的助理麗薩來籌備的。

    按照陳凌頻和麗薩的計劃,他們打算將這場合奏會定在八月下旬,在英國柯芬園皇家歌劇院舉行。英國是克多里的故鄉(xiāng),而且皇家歌劇院也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頂級舞臺,所以陳凌頻對此并沒有太多的疑議,而戚暮更是表示贊同。

    趁著兩支樂團都在休假、比較清閑的時段,戚暮和克多里兩人借用了音樂之友協(xié)會大樓的一間小型排練廳,開始認真地準(zhǔn)備起大半個月后的演出。正好某個“閑著沒事干”的指揮在此,那戚暮更是“物”盡其用,讓閔琛每天幫他們選擇曲子、作出一些點評。

    在擁有了陳凌頻這樣辦事水平極高的經(jīng)紀(jì)人之后,戚暮肩上的擔(dān)子也輕松了不少。陳凌頻的辦事能力非常出色,同時他也是戚暮能夠打心眼里信任的人,因此在陳凌頻的幫助下,戚暮只需要好好的練習(xí)小提琴,其他不用再多考慮。

    明亮寬敞的排練廳里,幾盞高瓦數(shù)的聚光燈將舞臺打亮。舞臺上,一個年輕俊秀的黑發(fā)年輕人正與一個溫雅的褐發(fā)年輕人合奏著。清亮柔美的琴聲宛若空谷泉音,無數(shù)活潑歡快的音符從琴孔中流淌出來,形成一只只可愛的小精靈,在廣闊的音樂廳里流蕩。

    這次戚暮和克多里選擇的演奏曲目一共五首,除了兩首莫扎特的曲子外,還有一首帕格尼尼的《鐘聲》和一首圣桑的《引子與回旋》,以及那最后一首——

    《月光下的暮色》。

    當(dāng)戚暮得知克多里將在柏愛今年底的新年音樂會上與閔琛合奏《月光下的暮色》的時候,他便與閔琛商量好,提前半年讓這首曲子亮相在世人的面前。

    一首優(yōu)秀出彩的曲子,不應(yīng)該讓其永遠地生活想人們的期待幻想中,而應(yīng)該讓其真正地走到陽光之下,讓全世界的古典愛好者都聽到它美妙的歌聲,感受到它無與倫比的魅力。

    戚暮與閔琛合作、并且合奏的這首《月光下的暮色》,就是這樣一首理應(yīng)傳承百年的名曲。

    在戚暮、閔琛和克多里的三人合力下,他們對這首小提琴與鋼琴的合奏曲進行了些微的改編,讓其成為一首雙人小提琴合奏曲。

    戚暮和閔琛的音樂風(fēng)格都偏向與強勢剛性,而克多里雖然氣勢也十分強悍,但與前兩者相比,則略顯頹勢。因此當(dāng)戚暮與克多里合奏時,一種柔美與強勢相結(jié)合的曼妙音樂儼然出現(xiàn)在了寬廣的音樂廳里,達到一種奇妙的合奏效果。

    兩位世界頂尖的小提琴家的合奏,注定了會吸引無數(shù)樂迷的矚目。

    悶熱躁動的酷暑沒有讓這些樂迷們興奮的心情有一絲跌落,他們從世界各地聚集到了泰晤士河畔,于倫敦美麗燦爛的夜幕下,等待著一場精彩盛大的音樂演出。

    英國柯芬園皇家歌劇院是英國最出名的音樂舞臺,這里擁有全英國最出彩的歌劇院,也擁有全英國音響效果最好的音樂廳。而這一次,戚暮和克多里借用的便是柯芬園的第二音樂廳進行演出。

    成千上百位觀眾有秩序地從第二音樂廳的兩側(cè)大門中進入場內(nèi),他們手執(zhí)邀請函,十分期待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接著便期待起接下來的演出來。

    和戚暮與閔琛的那次合奏會不同的是,戚暮和克多里的這次音樂會帶了一分商業(yè)性質(zhì)。所有的門票都按照不同的價碼賣了出去,而這些門票所賺得的收益戚暮和克多里卻打算將其作為資助基金,捐助一些家境貧寒的學(xué)生。

    克多里的家境十分優(yōu)渥,但是戚暮上輩子卻飽受過很多為了金錢而發(fā)難的苦惱。即使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快要忘記了當(dāng)初那種飽一餐餓一餐的日子,但是那種在日內(nèi)瓦河畔被料峭冰冷的冬風(fēng)貫穿身體的寒冷,他卻永生無法遺忘。

    世界上多的是熱愛古典音樂、卻因為家庭原因而無法進入學(xué)院進修的孩子,為這些孩子出一份力,是戚暮想要做的,也是克多里非常樂意的。

    對于這件事,閔琛更是十分上心。他陪著自家青年走過日內(nèi)瓦的天鵝廣場,也去過維也納廢棄的橋洞。這個世界上除了戚暮自己,恐怕也只有閔琛明白他心愛的青年到底吃過多少苦。

    于是這件事甚至不用陳凌頻和麗薩多插手,閔琛直接親自和丹尼爾安排了基金的后續(xù)事項,以這次的門票收益為基礎(chǔ),與英國柯芬園皇家歌劇院一起合辦了一個“天使音樂基金會”。

    “天使音樂”的開始便是戚暮和克多里的這次合奏會門票收入和直播收入,而在此之后,基金會將聘用專門的人士,為一些自愿捐助的音樂家們承辦音樂會,從中抽取三成利潤作為維系基金會日常發(fā)展的資金。

    在這其中,閔琛和戚暮更是單獨地將他們未來每年的合奏會收入全部算入基金會旗下,他們的第一步計劃是先資助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xué)院、日內(nèi)瓦學(xué)院、萊比錫音樂學(xué)院的貧困學(xué)生,再往后計劃更有可能擴張到慕尼黑音樂學(xué)院、英國皇家音樂學(xué)院……直到全世界所有家境困頓的音樂學(xué)子。

    擁有著這樣意義的合奏會,更是得到了不少媒體的注目。

    柯芬園皇家歌劇院的第二音樂廳里,激烈急促的琴聲正在奏響。帕格尼尼的《鐘聲》是一首難度極高的小提琴曲,但是舞臺下的觀眾們都知道,臺上這兩位偉大的小提琴家從來不可能畏懼這樣的難度。

    如果說戚暮的琴聲宛若鏗鏘前進的暴風(fēng),帶著不可抵擋的氣勢,那么在他的映襯之下,克多里的琴聲則好像溫婉流暢的溪水,叮嚀著與暴風(fēng)相和。

    一個是外表強硬、內(nèi)里堅韌,那另一個就是外相強勢,內(nèi)里卻稍顯柔和。

    他們二人,一個是維也納愛樂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另一個是柏林愛樂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如此強強結(jié)合的陣容幾乎能讓全世界的古典愛好者都震動,甚至不惜全力地想要來聽一場演出。

    這樣的陣容,恐怕僅次于戚暮與閔琛的那次合奏了。

    而這場音樂會也并沒有讓觀眾們失望,無論是帕格尼尼的《鐘聲》,還是圣桑的《引子與回旋》,乃至是莫扎特的兩手小提琴協(xié)奏曲,這兩位小提琴家都用高超繁復(fù)的技巧演繹出了一幕輝煌盛大的視覺盛宴,再用華美絢麗的琴聲奏響了整座柯芬園皇家歌劇院!

    很多觀眾在剛進場的時候還不知道這次的合奏會不僅僅是戚暮與克多里的合奏,也是“伊蒂絲”與“布尼爾”的合奏。但是當(dāng)《鐘聲》奏響之后,大部分耳力好的觀眾都聽出來了,這兩把小提琴的聲音是如此的和諧搭配,宛若天成!

    細膩柔和的音色,如同月光般清亮干凈的音質(zhì),每一個顫音都處理得同樣完美,每一個撥弦也都震動得幾乎同時響起、又同時消失!

    最讓人無法忘記的還是最后一首《月光下的暮色》的演繹了!

    很多觀眾和媒體記者在看到演出單上竟然有這首《暮色》時,都十分驚詫。要知道,為了能夠為基金會多籌備一些啟動基金,這場合奏會的直播、轉(zhuǎn)播版權(quán)全部都賣了出去,可以讓全世界的樂迷都在電視機前、電腦前聽到這場演奏。

    如果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演奏《月光下的暮色》的話,即使不公開曲譜,也基本上是將這首曲子公之于眾了。難道說……戚暮打算在現(xiàn)在公開這首曲子?!

    而事實上,也正被這些好奇者猜測得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