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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枇杷花開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太夫人明明已經(jīng)想毒死自己了,她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呢?

    枇杷想不明白,但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只裝做什么也不知道,與母親一起給太夫人行禮告退。直到上了車,她才覺得松了一口氣。再看母親,臉上早就沒有一絲笑意,低聲道:“枇杷,以后不必再來看太夫人了!”

    ☆、第135章 逃過一劫

    枇杷握住母親的手,感覺到她在顫抖,知她一定被太夫人提議讓自己做王澤的妾而氣到了,便低聲說:“娘,這不算什么,還有更可怕的事呢?!?/br>
    楊夫人見女兒臉上十分的凝重,心中千回百轉(zhuǎn),但也知有些話路上不適合說,便一直忍著到了家里,才問:“在王家發(fā)生什么了?”

    枇杷見只有母親和自己兩人時才從寬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堆奶酪,“娘,這些奶酪里有毒,是太夫人下的毒,但她以為我吃進(jìn)去了!”

    楊夫人被嚇得一把抱住女兒,“枇杷,你真沒吃吧!”

    “我當(dāng)然不會真去吃□□??!甚至別的東西也沒吃一點!”枇杷也抱住母親,將剛剛過去那一夜的事情講給她聽,“娘,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又沒有人商量。我先是想直接跑回家里,又想在奶酪送上來時在眾人面前揭開真相,后來還是裝做什么也不知道,悄悄將奶酪塞進(jìn)衣袖里回來了?!?/br>
    雖然已經(jīng)得知女兒特別穿著寬袍大袖用來掩飾,并沒有碰到一點有毒的奶酪,但楊夫人卻還是越聽越害怕,把女兒緊緊地抱住,又忍不住不停地贊揚,“枇杷,你真聰明!真勇敢!真能干!還會武功,真好!”她激動萬分,語無倫次,差不多把所有能想到的溢美之辭都拿來贊美女兒。

    枇杷如此幸運地逃過了一大劫,楊夫人先是激動高興,接著是后怕,抱著女兒又是笑又是哭的。

    過了好久,枇杷見母親一直不能平靜下來,便搖一搖娘的胳膊說:“娘,我很渴,還很餓?!?/br>
    “噢!我忘記了!”楊夫人趕緊站了起來,“整晚上沒睡,早上又連一口水也沒喝,我趕緊先給你做飯去!不,先煮點茶!不,還是先喝點蜜水吧?!?/br>
    枇杷端著蜜水跟著娘到了廚房看娘做飯,不止娘舍不得與她分離片刻,她也一樣。于是她又像小時一樣,娘在廚房做好一樣飯菜,她就在一旁揀喜歡的先吃了起來。

    待母女二人完全冷靜地面對王家之事時,她們都覺得既然已經(jīng)騙過太夫人了,眼下還是要繼續(xù)瞞過她才好,于是便也沒有急著將家里的男人找回來,免得被發(fā)現(xiàn)。

    到了晚上,玉將軍和玉守義聽到自然都是震驚萬分,但大約是到京城后的經(jīng)歷和見識多了,并沒有發(fā)什么感慨,就是玉進(jìn)忠那樣火爆直爽的脾氣竟然也沒跳起來,只是在確定枇杷無事后便商量起玉家的對應(yīng)之策。

    三哥道:“正好枇杷也不方便出門,過年期間不如就讓她稱病在家,先騙過那個老太婆,拖延一段時間,免得她又動什么壞心?!?/br>
    大家都贊成,楊夫人還想起來,“大抵中毒都會腹疼,明天你就說肚子疼,過年時又不好請大夫看病,只在家里養(yǎng)著。過了上元節(jié),家里還是早些把你送到玉真觀,現(xiàn)在看那里反是最安全的,田令攸不敢動手,太夫人更無計右施?!?/br>
    “都說京城是首善之地,但是我們在此住了一年多,看到的繁華也不過是虛的,現(xiàn)在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在家中,反要送到道觀里托人庇護(hù),我這個將軍做得真沒有意思!”玉進(jìn)忠嘆道:“過了年,如果上峰仍不許我調(diào)回營州,我亦決定辭官帶你們回去了!”

    這一次家里人全都贊成,“也好,我們就回營州!”

    枇杷亦雀躍道:“如果爹沒了官職,我們不如就回盧龍折沖府,將那里重新建起來!”

    “真是好主意!”大家一起撫掌歡笑,“盧龍折沖府本就是我們的老家,我們正該再將折沖府建起來!”

    既然已經(jīng)定了下來,玉家人便認(rèn)真商量起具體的事宜了。重建盧龍折沖府首先需要人,當(dāng)年雖然盧龍折沖府被完全摧毀了,但是營州及各折沖府中亦有不少出身盧龍的將士,特別是玉進(jìn)忠先前所在的懷遠(yuǎn)折沖府,盧龍舊人尤其多。這些人大都心系盧龍,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愿意與玉家一同重建盧龍。

    還有就是玉將軍、玉守義和枇杷各自的人馬了。玉將軍不必多說,在軍中多年,威望相當(dāng)高,不只營州,連同附近城傍羈糜州里極相信他的人也不少,應(yīng)該能招來大群的將士;玉守義雖然帶兵時間短,但也有一批追隨者;就是年紀(jì)最小的枇杷,還有上百人的少年營伙伴,這些人都是玉家重建盧龍的支持力量。

    有了人,還需要有錢。這方面玉家早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玉守義賭彩所得、枇杷打馬球所得,還有生意上的利益,加起來算算頗為可觀。

    楊夫人一向管著家里的財物,她亦長于此道,便說:“如果要回去,有些珠寶、擺設(shè)、彩緞之類的都用不上,我們正可借著過年的時機將這些東西換成更實用的布匹錢糧,帶回營州?!?/br>
    “回營州還要路過范陽,我們先前和劉宏印結(jié)過仇,所以總不能大張旗鼓地過去,尤其還要帶著

    這么多的財物?!?/br>
    “另外,枇杷差一點被那個老太婆毒死,我們總不能就白白放過她,總要把仇報了才走!”

    總之,細(xì)算起來事情還很多,大家便商議,“馬上就要放年假了,正好在此期間將事情一件件定下做了,過了年天氣一轉(zhuǎn)暖,我們就回營州!”

    那么,還只有一件事情,關(guān)于太夫人的事情,是不是要全部告訴王大人?

    尤其是枇杷聽到的幾句話,極有可能說明當(dāng)年的老魏國公和梅氏是太夫人毒死的。這些陳年舊事,老大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太夫人本是他的嫡母,且世人都知道老魏國公和梅氏是服毒自殺的,就是重新驗尸也沒有用,更何況參與下毒的太夫和阿長怎么也不可能承認(rèn),死無對證之事,又能如何?

    枇杷在王家所經(jīng)歷之事,雖然驚心動魄,讓玉家人感慨萬分。但想起王老大人先前的磨難,還有他將要面對的,大家更是唏噓不已。

    楊夫人心最軟,“要么我們就將這件事情瞞下來吧,別讓老大人難過了?!?/br>
    “不行,”玉進(jìn)忠道:“我們既然知道了,就必須告訴老大人,至于怎么做,全由老大人決定?!?/br>
    玉守義勸道:“是啊,娘,這事你還是聽爹的吧?!?/br>
    “那今天也別說,明天是年三十,也不好說,還是過了上元節(jié)再說吧?!?/br>
    “眼下京兆府正是忙的時候,老大人天天在衙里,我們也不必特別將老大人找來,只等兩家見面時再尋個機會告訴他?!庇袷亓x又說:“也正好不被太夫人發(fā)現(xiàn)?!?/br>
    因有這些事情壓在心頭,一家人守歲拜年多了幾分心思,又暗自忙著回營州的事情這個年過得與去年大不相同。

    一轉(zhuǎn)眼到了初二,上一年玉家是去求仁堂過的,今年因為玉枇杷病了,雖然接了老夫人的帖子,但還是留在家中。

    剛過午飯時分,老大人和老夫人帶著王淳來了,急切地問:“聽說枇杷病了,是怎么一回事?嚴(yán)重不嚴(yán)重?”

    這幾天玉家表面準(zhǔn)備過年一派熱鬧,其實卻是外松內(nèi)緊,除了防田令攸還要防太夫人。楊夫人扶了老夫人坐下,給劉嬤嬤使了個眼色,讓她將人都帶出去,守住正院,才將實情一一道明。

    王淳最為年青,聽了幾句就坐不住了,先是恨王澤無恥,又聽到太夫人下毒,也不顧嫌疑地幾步上前拉住枇杷,“果真沒碰奶酪?那別的吃食呢?”

    “當(dāng)真沒碰!”枇杷拉起衣袖演示給他看,“我進(jìn)餐時就這樣擋一下,其實用手把一塊塊的奶酪放入袖子里,我手快得很,太夫人一點也沒看出來。至于別的東西,我也一點沒吃,連茶水也不過在唇上粘一下而已?!?/br>
    王淳卻還沒有放手,“那一個晚上你一定很難過吧?”

    “是啊,我聽太夫人說王澤要納我為妾時就很生氣了,后來她又說要與娘談,我便更不舒服。再后來就是知道她竟然還想毒死我,一夜沒睡,只恐有人趁我睡著了動手?!?/br>
    “枇杷,你為什么沒有去找我呢?”

    那個時刻,枇杷確實沒想過王淳,就是太夫人說過自己如果不嫁給王澤恐怕會嫁給王淳,她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我最初也想過要回家告訴爹娘,后來覺得還是不要聲張最妥當(dāng),所以也就沒有想到去找你們,”枇杷看大家緊張的臉又道:“不過我?guī)е拮雍拓笆啄?,拿著它們就什么都不怕了?!?/br>
    自枇杷入道觀后,王淳雖然每月一定要去玉華山三次,但他甚少去看枇杷,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能力保護(hù)枇杷,給枇杷以幸福和安全?,F(xiàn)在這種無力感再次重現(xiàn)在他心頭,而且枇杷也這樣想,這種感覺讓他的痛徹心扉。

    他不由自主地將枇杷的手緊緊握住,再也不想放開了??墒氰凌吮荒凶游罩衷缇筒蛔栽诹?,因知道王淳是無意,先是不好意思直接掙脫,但過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放開,又覺得他那張俊臉離自己太近了,讓她很不好意思,便輕輕地將手往回拉。

    王淳終于覺察了,臉倏地紅了,又發(fā)現(xiàn)大家都看到了,只是裝做不知而已,急切間找了個借口道:“我學(xué)過些醫(yī)術(shù),幫你把把脈。”

    儒家常說“不為良相,便為良醫(yī)?!笔且院芏嘧x書人都懂一些脈理。枇杷知道老大人精通醫(yī)術(shù),王淳想來也能懂得一些,倒是相信了,不過她根本沒有中毒,把脈有什么用?

    可是楊夫人卻非常贊成,“雖然沒吃進(jìn)去,但免不了要在唇上沾一沾的,萬一對身子有有妨礙了呢?還是讓淳哥兒給你把一把脈為好。”說著拿了一個迎枕讓枇杷把手放上去,又讓王淳在榻邊坐了,正經(jīng)把起脈來。

    王淳便坐下凝神診了兩側(cè)的脈息,半刻鐘后方才站起道:“脈相平和,無礙的?!?/br>
    老夫人便將枇杷抱在懷里說:“虧了這孩子機靈,要不然真有三長兩短的,我都不敢想會怎么樣,哪一個能受得了!”

    ☆、第136章 福澤深厚

    滿屋子的人都在感慨嘆息,唯王老大人沒說什么,神色似乎亦無所動。只將那些奶酪要了過來,細(xì)細(xì)地嗅著,又拿了一小塊放到口中嘗嘗,最后包了一包讓人拿去找京兆府的一位老仵作看看是什么毒,人中毒后又是什么癥侯。

    見大家情緒平復(fù)了,老大人讓枇杷坐到自己身邊,一句句地詳細(xì)問她當(dāng)晚所見,特別是她在太夫人屋頂上偷看偷聽到的場景言語。

    枇杷在老大人反復(fù)的追問下,將所知道的細(xì)節(jié)全部一一說明,包括阿長的去做奶酪時先去了哪里,太夫人念誦佛經(jīng)時念的是什么之類的。老大人用了一個多時辰才終于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
    枇杷忍不住問:“老大人,你知道太夫人先前毒死的人是誰了嗎?”

    “應(yīng)該就是我的父親和我的生母?!崩洗笕似v地說:“我先前就曾疑惑過,我父親根本不是能舍棄榮華富貴飲藥自盡的人,我總覺得他說要自盡以謝家族其實是在威脅大家,沒想到他卻真死了?!?/br>
    “只是當(dāng)時我匆匆從外地趕回來,不但沒有一點證據(jù),且合族人又都眾口一辭,根本無從查起。這么多年來,我本已經(jīng)死了找回真相的心,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竟然重新給我這樣一個機會。這件事你們就不必再參與了,我一定會與我父親生母之死的事情一起查明,還大家一個公道?!?/br>
    雖然太夫人當(dāng)時只說害過人命,但是究竟是何人根本沒提,但當(dāng)時聽到的枇杷也好,后來再聽枇杷講述的玉家人也好,大家都以為她毒殺的應(yīng)該就是老魏國公和梅氏了。

    畢竟以太夫人的身份,她不能公開殺死,卻只能暗中毒殺,而且有機會毒殺的人并不多,魏國公和梅氏恰好就是。

    但事到如今,如何能查證呢?

    經(jīng)歷過宮山一案,枇杷最信王大人,老大人既然不讓大家問老魏國公和梅氏之事,她就不問了。

    但她卻還有一個疑惑的地方,“明明太夫人已經(jīng)決定毒死我了,可她還為什么要對母親說納妾的事呢?還拿出首飾要送給母親呢?她只是想讓王澤以為事情就是如此嗎?”

    這兩天家里人一直在慶幸枇杷沒事,而枇杷也將這些疑點放之腦后,現(xiàn)在老大人認(rèn)真的追查讓她又重新想起了當(dāng)時的情景,便不由自主問了出來。

    “你問得對,”王大人道:“王家早全部在太夫人的掌控之下,她根本不需要以此來騙過王澤。”

    “不過,太夫人做事之縝密謹(jǐn)慎,遠(yuǎn)超常人,她之所以這樣,一定是有著她的原因,”老大人緩緩地道:“納妾之事,太夫人之所以要把你留下單獨說,就是知道玉家絕不會讓女兒做妾,而你畢竟年少無知容易欺騙,只要一句話沒有答好她就能將事情定下來,甚至當(dāng)晚就把事情辦成了?!?/br>
    “可是太夫人失算了,雖然你還沒滿十四歲,可是見識能力卻遠(yuǎn)超她的預(yù)計,不管怎么誘惑你都只答‘不’字,讓她無計可施,便起了殺心?!?/br>
    “你母親出身世家,最重視聲名,太夫人明知她絕不會讓女兒做妾,卻依舊當(dāng)面提出,又當(dāng)眾拿出首飾給她,讓人注意到你母親很是不快。等幾天后你毒發(fā)不治,你想王澤會怎么以為呢?”

    枇杷終于明白了,“王澤本以為我愿意,又知道我娘不愿意,我若是被毒死了,再被查出,王澤就會以為我是被家里人害死的,對不對?”

    “太夫人想得還真深呢!”楊夫人突然醒悟了,“她本可以瞞住王家想納你為妾被拒的事情,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商蛉司褪亲尨蠹叶贾懒?,等你有了意外,大家便會想,我和你爹為了你不去做妾給家里丟人,就害死你。就是我們發(fā)覺你在王家中了毒,再到王家追究,大家也不會相信的?!?/br>
    到那時候,大家都會覺得太夫人想為家里小輩納個妾室就算有點小錯,也無關(guān)緊要,反是自己的母親,失女之痛之下還要承擔(dān)殺害女兒的責(zé)任,她哪里能熬得過去?就是父親和三哥恐怕也會傷心傷神,甚至真做出什么錯事也不可預(yù)期。

    太夫人殺了自己,還要借著自己害自家人,又讓世人誤會自己的父母親人,心思還真毒??!

    滿屋子的人都沉默下來,過了許久,老大人才說:“今天的事情就說到這里吧,我們都小心些不要外傳?!?/br>
    玉家人自然答應(yīng),玉進(jìn)忠又道:“王大人,我們家都決定不再留居京城了,守義來治病也算是看遍了名醫(yī),雖不見起色,亦不會遺憾了;枇杷又被逼得去了道觀,現(xiàn)在魏國公那小子竟然還想納她為妾,太夫人又因此想害她。這一樁樁的,我卻什么辦法也沒有,只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所以我打算過了年天氣暖和些就帶著家人回營州去?!?/br>
    說著又把家里人商量要回營州重建盧龍折沖府的打算說了出來。

    王大人沉吟了一下,“先前我總讓你再等一等,只怕你們回了營州也未必如意,現(xiàn)在你們有了如此好主意,那就走吧。只是重建盧龍折沖府哪里是容易的事,不只你們一家要殫精竭慮,更要有雄厚的資財支撐。正好我宦游多年,也曾在江州等地置下些產(chǎn)業(yè),你們北上時便可以將那里所出的錢糧順路帶回去先用著?!?/br>
    玉進(jìn)忠十分推讓,“我們哪里能用老大人的家資?”

    老大人一笑,“我原本也打算這幾年致仕,又想著總要從王家分出來,將來便到營州落戶。你們?nèi)糁亟ūR龍折沖府,我過幾年就到盧龍去養(yǎng)老豈不好?”

    枇杷一聽很是高興,“老大人也要去盧龍?那可太好了!”

    老大人低頭笑問:“先前不是小枇杷要我去營州的嗎?”

    上一次老大人和三哥遇刺時說到天下局勢就要大亂時,枇杷是曾說過要老大人去營州的,想到老大人對自己說的話如此在意,還記在了心上,讓枇杷萬分的自豪,也對自己充滿了信心,“老大人覺得我說得對?”

    “當(dāng)然了,小枇杷又聰明,福澤又深厚,說的話也非常有道理?!?/br>
    枇杷一再被老大人表揚,興奮得臉都紅了,但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老大人,難道現(xiàn)在天下就要大亂了嗎?”

    王大人不再笑了,鄭重地向枇杷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年多了幾處叛亂,又有各種天災(zāi),且各節(jié)度使對朝廷的命令更加不放在心上,而且,你們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從秋天起營州、范陽方面便沒有消息傳過來,總之形勢并不好?!?/br>
    已經(jīng)過年了,家里派到營州做生意、送年禮的人并沒回來,而營州方面也沒有人過來,玉家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北邊的消息,但因朝廷并沒有什么戰(zhàn)報傳出,便以為是大雪誤了行程,這樣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現(xiàn)在聽了老大人一番話,大家的心情更加沉重起來了,“營州那邊能出什么事嗎?”

    “難道是突厥人又來了?”

    又不免自我安慰道:“今年的雪下得大,道路不通也是常事。再者朝廷與突厥和親才多久?而且若是有事早就有消息傳來了,沒有消息其實是好事?!?/br>
    “但愿能如此吧?!崩洗笕艘嗟溃骸艾F(xiàn)在白白擔(dān)心也沒用,我每日都遣人到中書省打聽一番,有什么消息一定先告訴你們?!?/br>
    雖然老大人也不能肯定,但是玉家由此還是加快了暗中的準(zhǔn)備,如果營州真有什么事情,他們一定要回去的。

    枇杷“病”了的消息并沒有外傳,但是王澤還是知道了,便過來看望。

    對于王澤的探病,枇杷自然是有了準(zhǔn)備,但她其實并不愿意再面對他,要知道王澤已經(jīng)不再是原本她心目中最好的王大哥了,她現(xiàn)在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