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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枇杷花開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終于,那把沉重的刀將陳博手中的劍擊萿在地,兩個也停下了手,陳博微笑著說:“原知道小玉將軍箭術(shù)了得,沒想到刀法也如此出眾,真不愧是玉將軍的女兒!”

    枇杷一笑,“我說我能領(lǐng)兵出征的!”

    其余的話也不必再說了,陳博在去年父親不能主事時出來帶領(lǐng)盧龍軍,而且迅速成長為營州最強的四支軍隊之一的統(tǒng)帥,那么玉家的小姐自然也能。

    甚至沒有人質(zhì)疑玉枇杷的性別,因為在營州,女子習武司空見慣,出征打仗的也不在少數(shù),要么怎能以前出過花木蘭呢?

    三天后,懷遠軍隨陳節(jié)度使出發(fā)了。

    先前在玉家,枇杷就與三哥爭了半天,她要三哥留在營州城內(nèi),畢竟雙腿一點力氣也用不上的三哥根本不能騎馬,隨大軍出征肯定要吃盡苦頭。

    但玉守義自然不能同意,就是楊夫人也站在他那邊。不管枇杷怎么要強,但她倒底還是一個小女孩,在很多事情上并不夠成熟。就比如當時節(jié)度使逼迫玉家上交懷遠軍時,她太過沖動,又比如陳博明顯放水,她就沒有看出來,也沒有借勢弄個平局全了雙方的臉面。

    楊夫人和玉守義怎么能放心讓枇杷帶著懷遠軍出征奚地呢?

    枇杷聽了母親和三哥的批評,并沒有像以往一樣想辦法替自己辯解,怎么也不肯認錯,而是認真想了然后后悔地說:“要是我不逞強也許懷遠軍就不必出征了,而且陳將軍因為我在大家面前失了臉面,可怎么好呢?”

    玉守義見枇杷又跺腳又嘆氣,反倒不忍,“經(jīng)一事長一智,而且我看陳將軍并沒有在意,他似乎特別想幫你立威?!?/br>
    “是啊,”玉枇杷被提醒后也回想起,“我和他比試時擔心因為自己力氣不夠,便一開始就下了狠手,才占了上鋒,當時就是想怎么贏,別的都顧不上了?!?/br>
    “以后做事要多想想,”三哥又問她,“少年營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提到少年營,枇杷充滿了驕傲,“一切都已經(jīng)妥當,這一次挑出來隨我出征的人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行裝?!?/br>
    ☆、第32章 不戰(zhàn)而勝

    第二天一早,枇杷換上了母親為她熬了幾天幾夜做的新皮甲,厚而堅硬的牛皮讓她很不適應,但是她穿在身上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一個真正的將領(lǐng)了!

    營州兵一路向東行去,雖然路上有些熱,但是枇杷卻精神十足,三哥押著輜重在懷遠軍的中間,而她帶著少年營的伙伴們騎著馬走在最前,意氣風發(fā)。

    沒多久,陳博只帶了幾個人拉馬立在路旁,見懷遠過來,便上前與枇杷并綹而行,又關(guān)切地問道:“三哥呢?可還受得了?”

    枇杷笑答:“我娘在車子里準備了好幾層坐褥,又安排了人專門照顧,謝謝你想著他了?!?/br>
    陳博點了點頭,“你可習慣?”

    “習慣,”枇杷確實沒有什么不自在的,她很小的時候就坐在父兄的馬上在原野里疾馳過,七八歲時馬就騎得很好了,到了十歲上就能與小伙伴們出城射獵?,F(xiàn)在的出征于她與平時出門打獵似乎并沒有多少不同,于是她反問道:“應該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我第一次參與守城時,其實心里很怕,但特別擔心讓別人看出來,便努力顯出非常勇敢的樣子。”陳博笑著說,又細看枇杷的神色,“你果然一點也沒怕?”

    “沒有,”枇杷笑道:“我從小膽子就大,也特別淘氣,母親一直說帶著我最累了,比哥哥們還累。”

    “是這樣啊,”陳博笑著點頭,又告訴枇杷,“如果我祖父要單獨派懷遠軍進攻什么的,你不要自己就答應了,就說要與三哥商量商量,回頭再說,明白了嗎?”

    昨天娘和三哥特別也在這個問題上囑咐自己大半天,枇杷趕緊點頭,“我不會再沖動了,兩軍陣前與守城還是不一樣的?!?/br>
    然后她突然想了起來,“那天你是讓著我的吧,最開始你應該沒有用力,我這才占了先機?!?/br>
    “就是我不讓著你,你一定也會贏的!”

    枇杷懊惱地說:“娘和三哥都說我太不懂事了,我們打個平局才是最好的。”

    陳博笑了,“其實平局一看就是假的,你能贏就贏好了,反正我是不在意的,畢竟我輸?shù)氖窃?jīng)射殺左賢王的小玉將軍。”

    而且他還虛心地問:“枇杷,你這么小,怎么練的武功?而且你的力氣也好大啊。”

    陳博是真心不在意,枇杷的心情馬上好了,“我爹說我天生就是習武的好材料,我學起武功比幾個哥哥都要快。至于力氣,我的力氣其實比起男子還是略弱一點,但是可以用技巧來彌補,我愛用橫刀就是因為橫刀最適合我發(fā)揮自己的實力?!?/br>
    鑒于陳博的功夫確實差一些,她又熱情地說:“改天我們一起練武吧,我們少年營的人時常在一起切搓,而且每人都有自家拿手的功夫?!?/br>
    陳博就這樣與玉枇杷一路同行,說了武功,又說了些行軍打仗的事,到了晚上各軍駐扎下來,他

    回了盧龍軍沒多大一會兒,又進了玉守義的帳篷。

    兩個少年過去的交集并不多,但今天聊了起來,原來都喜歡讀書,又都喜歡雜書,說起來竟然很是投機。一時間枇杷巡了營回來,與他們打了招呼,坐下來聽了一會兒卻不耐煩,道:“天實在太熱。我回自己帳篷?!?/br>
    其實玉枇杷的帳篷就在一旁,他們兄妹自然是要在一起,便傍著玉守義的大帳搭起了一個小帳篷,與少年營的女孩們同住。因其實只隔著幾層布幔,所以很快就聽到那邊隱約傳來女孩們含糊的聲音。

    又說了一會兒,玉守義看了看天氣,便笑道:“陳將軍,懷遠軍行軍駐扎都有嚴格的規(guī)矩,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你不必一定陪著我們的?!?/br>
    陳博見自己的心事被揭穿了,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反倒直接說:“我祖父未免私心太重,還要請你們海涵。”

    玉守義看著陳博誠懇的臉,一時倒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突然隔壁帳篷內(nèi)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應該是枇杷與木朵幾個玩鬧起來,這些女孩們出城以來個個興奮異常,似乎她們是出來游玩一般。

    玉守義略一搖頭,卻見陳博側(cè)了頭正凝神細聽,不由得在心里嘆息一聲。

    論年齡,玉守義較陳博還要大上一點,而且他不只經(jīng)歷了身體的巨變,也經(jīng)歷了感情的巨變,再看小一些的少年,陳博的心思就如透明般地顯露在他的面前。

    楊夫人常說,玉家的幾個孩子,唯有守義最像她,性情溫和,心思慎密,喜歡讀書。而玉守義殘疾后愈發(fā)地喜歡看書,人也更沉默寡言,多思多慮。

    由著陳博呆了半晌后,玉守義輕輕地咳了一聲,見對面的少年被驚醒后出現(xiàn)的紅暈,輕聲問道:“陳將軍既然違反節(jié)度使的軍令,一力保護懷遠軍,那么自己的事情應該更能做主了?”

    陳博聽懂了玉守義的話,臉上現(xiàn)出了痛苦之色。玉守義并沒有給他任何安慰之語,而是繼續(xù)道:“退親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如果能夠避免更糟的結(jié)果也不是不可行,而且京城的世家貴女到了營州也未必能過得好。”

    陳博對枇杷的好,玉守義不是第一天看出來,他早已經(jīng)反復驗證過,又前前后后地思索了很久,最終得出了結(jié)論,如果陳博能夠與王家退親,那么自己愿意促成他和枇杷。

    而且玉守義認為對于王氏女來說,與陳博退親也可能會有些許損傷,但是只要過些時日她完全可以重新另選青年才俊出嫁,將來的日子應該比嫁給一個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別人的丈夫要好得多。

    就是陳節(jié)度使也未必不同意兩家的親事,畢竟玉家除了門第低了些其余便都極合適,兩家成為姻親后,現(xiàn)在的很多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當然,這門親事對于枇杷也是最好的,嫁入節(jié)度使府不只會讓她將來生活輕松安逸,而且陳博一定會萬分疼愛meimei,枇杷應該能幸福一生。

    玉守義說出這些,原以為陳博一定會欣喜萬分,至少也會將自己的難處向自己傾訴,求自己幫忙解決,但卻見他眼睛里的光芒一下子就暗淡下去,垂了頭并不言語。他心中的火騰地冒了出來,努力地壓下來冷冷地說:“那么以后就離枇杷遠一點吧?!?/br>
    陳博不敢反駁,他雖然早下了決心要娶王氏女,與玉枇杷永遠分隔,但實際上卻常會找借口到枇杷身邊,聽她說話,見她做事,然后一點一滴地記在心上。其實他懂得,如果不能迎娶枇杷,這是極不合適的,現(xiàn)在被玉守義點醒了,他明白自己最后的一點快樂也要被奪走了。

    就在陳博走到帳篷門前時,他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向玉守義說:“家世,是我一輩子的負擔,我只能背

    負著它前行?!比缓篦鋈浑x開了。

    玉守義聽了這樣一句含混的話,并沒有完全理解,只是認為陳家一定逼迫陳博娶世家女,而陳博亦認同罷了。

    轉(zhuǎn)天,陳博就再也沒有刻意出現(xiàn)在枇杷面前,而枇杷也沒有注意到,她要忙的事太多了,帶兵出征并不容易,巡營、整頓軍紀、檢查馬匹等等,無一不要費心費力。偶爾有了空閑,三哥又叫住她學習兵法和朝廷的軍中律令。

    本朝有很多軍事律令,枇杷雖然從在小營州長大,但還真是第一次接觸,如《衛(wèi)禁律》、《擅興律》、《軍防令》等等,共有十部左右,對軍人的職守、賞罰等都有詳細的規(guī)定,凡違犯了有關(guān)規(guī)定,都可以依律給予懲處。

    這些軍事條文項目繁多而且枯燥至極,就是玉將軍這樣的老將也不見得能記得許多,可是玉枇杷竟然在三哥的督促下一一認真誦讀并將之背了下來。在她看來,至少要比背《女誡》容易一些,而且還要有用一些。

    就這樣,先后行軍大半個月,營州軍終于到了奚地,大軍剛剛在界河一側(cè)駐兵,奚王的使者已經(jīng)到達了。他們帶來奚王的禮物和心意,“愿意臣服于朝廷,聽從營州管理?!?/br>
    緊接著奚王也親自前來勞軍,他帶了奚地的物產(chǎn)和奚人美女,謙恭地表達與朝廷世代友好的心意。只看到成匣的人參、成箱的毛皮,還有堆積如山的特產(chǎn),就知道奚王確實盡了全力避免這一場戰(zhàn)爭。

    地處北部的營州已經(jīng)算是非常貧瘠,但其實奚地卻更加地窮困,奚王能夠供出這些財物應該是將奚族的家底都拿了出來,非常有誠意。面對這樣的態(tài)度,就連一力堅持伐奚的陳節(jié)度使府也動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非要與奚族交戰(zhàn),輕開邊釁,得且不能償失,又容易受人詬病,更何況他本也不想打仗,只是以此為借口收編懷遠軍而已。

    幾天后,陳節(jié)度使最終做了撤兵回營州的結(jié)論,跟隨而來的各軍都得到了犒賞,心情還都不錯,也不會因為勞而無功有怨言,畢竟沒有人真心喜歡打仗,大家分頭整理行裝準備回程,整個營地里氣氛非常輕松。

    ☆、第33章 樂安公主

    就在營州的主帳里,陳節(jié)度使與孫子正在大吵,“你!你怎么把奚王送的財物都發(fā)了出去!”

    “我哪里都發(fā)出去了?”面對暴跳的祖父,陳博平靜極了,“我給節(jié)度使府留了一部分?!?/br>
    “可是大部分還是分出去了!”陳節(jié)度使氣道:“這一年你用出去了多少財物?先前守城我不說什么,可是突厥人已經(jīng)退了,你依舊花錢如流水。就像現(xiàn)在,只分大家少量的東西就行,你偏讓他們占了大半!”

    “祖父,那些難道不是他們應該得的嗎?如果不是你先前做的事,各軍根本沒有必要到奚地來!”

    “你!”陳節(jié)度使指著孫子說不出話來,自己假造奚王與營州沖突一事竟被孫子看穿,想搶奪懷遠軍也被孫子破壞,他本就一肚子氣,現(xiàn)在更將一張臉憋得通紅,最后只說:“我是為了陳家!”

    “祖父!我們已經(jīng)對不起玉家了,現(xiàn)在應該是想辦法彌補,而不是把玉家的懷遠軍奪過來!”

    “懷遠軍不是玉家的!”

    “但懷遠軍也不是陳家的!”

    祖孫二人相互瞪視著,過了一會兒,陳節(jié)度使終于敗下陣來,“其實我控制玉家只不過是不想他們發(fā)現(xiàn)盧龍折沖府的秘密,并沒有害他們的意思。玉家恰好也沒有男丁能接替玉進忠,將來懷遠軍遲早要交出來,提前些時日也沒什么,而且他們將懷遠軍交出來后過著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哼!”陳博冷笑一聲,“眼下玉將軍不在營州,玉家兄妹不是一樣做得很好嗎?”

    “一個殘廢,一個小女孩,真遇到了事情根本撐不住。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幫他們,現(xiàn)在懷遠軍也許就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

    “我一直覺得如果沒有我干預,玉家兄妹也一樣會保住懷遠軍?!?/br>
    陳節(jié)度使并不信,但是他不想再與孫子吵下去了,畢竟將來陳家還是要靠他,便放柔了聲音說:“現(xiàn)在最想重建盧龍折沖府的正是玉家,如果玉家沒有懷遠軍作為依靠,自然也就沒了這個心思。過去秘密再也不會重見天日,我們陳家就安然無恙了?!?/br>
    “陳家!又是陳家!”聽到陳家陳博就快崩潰了,他真希望自己與陳家沒有一點關(guān)系,甚至他想過要離開陳家,到別處去生活。但是他知道不能,他生而為陳家的嫡長孫,任何人能躲出去只有他不能,甚至將來他還要負擔起整個陳家。

    “我知道你不愿意叫到這些話,但是,你躲不開的,”陳節(jié)度使卻在一旁道:“當時我告訴你這些秘密時已經(jīng)讓你選擇了,現(xiàn)在你只有按著你已經(jīng)選好的路繼續(xù)走下去?!?/br>
    陳博知道,縱使讓自己再選一次,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他生于陳家,從小就被陳家當成繼承人用心培養(yǎng),他的一切都是陳家給予的。而且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他是祖父的孫子,父親的兒子,他還有母親meimei等親人要顧,他永遠不可能丟下陳家不管。

    所以嚷過后,他自己很快平靜下來,但卻說:“祖父,我會將陳家傳下去的,但是你要保證不再做與玉家搶奪懷遠軍的事。”

    陳節(jié)度使猶豫了半晌還是答應了,“我已經(jīng)老了,陳家早晚會傳到你的手中,就是不答應又如何呢?只是你一定記得,不要讓玉家重建盧龍折沖府!”

    “等到將來,我親自將盧龍折沖府重親建起來?!标惒ψ娓刚f,也是對自己說。

    陳家祖孫在帳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人知道,大家只是第二天一早隨著節(jié)度使府一起撥營踏上了回程。

    就這樣,玉枇杷第一次隨軍出征就這樣結(jié)束了,她與三哥估算了分到的幾株人參的價格,又足以支撐懷遠軍一段時間了,心情大好。而她身邊少年營的伙伴們也個個興高采烈,雖然沒有真打起來,但是他們也一樣是勝利者??!

    回到營州城后,陳節(jié)度使果然沒有再對懷遠軍動過手,玉家兄妹沒有外來的壓力,按部就班地帶著懷遠軍。他們對軍營的各種事情越發(fā)地熟悉。處理起也更加得心應手。

    耕種、狩獵、練兵等等,玉氏兄妹延襲著懷遠軍過去的風格,按照父親臨行前的囑咐,有條不紊地安排下去。因著三哥的殘疾,玉枇杷不但帶著親衛(wèi)和少年營的伙伴們?nèi)チ藨堰h折沖府,甚至還帶兵組織了兩次狩獵……

    不知不覺中,枇杷的臉上已經(jīng)完全脫去了過去的孩子氣,舉手投足間帶了威嚴,不只懷遠軍,就是營州城的人對她也恭敬起來,人們把她當成了真正的將軍。

    而就在這期間,陳博幾乎不再出現(xiàn)在玉枇杷面前了,當然也可以說玉守義將枇杷在營州城內(nèi)活動嚴格地看管起來,讓她遇不到陳博,不過玉枇杷自己一點也沒注意到,她實在太忙了。

    這一年的秋天是難得的豐收之年,不只土地產(chǎn)出了累累的各種作物,而更加重要的是這年的秋收營州人將所有的產(chǎn)出都順利地收割回來。

    真是祥和而又寧靜的一年?。∵@一年的春節(jié)也就過得格外歡欣,與去年劫后余生的慶幸不同,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幸福。

    只是玉家與八百個前往京城的懷遠軍家眷們都一樣,盡管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年貨,但畢竟在過年的喜悅中又有一種不能團圓的遺憾和對親人的思念。

    因為今年多了出征奚人得到的財物,玉守義與枇杷給懷遠軍過年發(fā)餉時又增厚了一成,還特別給隨父親去京城的軍眷們多發(fā)一份銀錢,也算是安慰一下他們的家人吧。

    年后,朝廷和親的圣旨終于下來了,雖然在送嫁的同時要送給突厥人大量的絲綢布匹茶葉等做嫁妝,但是突厥人還是沒有得到他們一直覬覦的河套地區(qū)。這一點讓大家也都跟著松了一口氣,畢竟如果河套地區(qū)歸了突厥,那么營州的西部也是突厥人了,如果再發(fā)生戰(zhàn)爭,營州不只要面臨來自北方的正面進攻,還要提防側(cè)面,等于腹背受敵。

    接著和親隊伍的具體行程也傳了過來。

    樂安公主出京城后要途經(jīng)營州進入突厥之地,突厥王廷派使臣迎接,這樣安排一則是躲開突厥內(nèi)部仍然時常發(fā)生內(nèi)訌之地,二則是為了讓迎親的突厥使者感受到營州的強大

    就在玉家人收到信時,其實玉進忠已經(jīng)從京城護送樂安公主出發(fā)了,他們一過正月就上路了,因為有公主和大批的隨行人員,他們的行程并不快,算算時間還要月余才會到達營州。

    二百多年前,太宗皇帝征高麗時曾經(jīng)在營州駐兵,此后這個偏僻的邊塞就沒有了王孫貴人的身影,現(xiàn)在有一位公主將要到來,也算得上大消息了。

    對于公主從營州出嫁,營州人是滿懷欣喜而又自豪的,作為唯一在突厥進犯時取得勝利的地方,他們也得意于自己的勇武,并明白從營州送嫁其實也是一種向突厥表明朝廷實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