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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呂氏嬌嬌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劉嬤嬤見兩人不言而喻的情愫,瞇眼含笑卻不點破,她帶領(lǐng)眾丫鬟持盛有金銀錢、雜果的金盤來到賬前行撒帳之禮,祝新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撒帳禮畢,接著在劉嬤嬤的帶領(lǐng)指導(dǎo)下,又行了交巹禮,兩位新人似乎都很緊張,劉嬤嬤說什么便做什么,交換酒盞新人對飲,飲訖,擲盞并花冠于床上,盞一仰一合,大吉,眾人齊聲道賀。

    妙玉這邊掏出紅包為眾人送上,幾人道喜退了下去,妙玉妙真也默默地退了下去。

    ☆、甜如蜜

    房中只剩兩位新人,呂妍坐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劉卓先是靜靜地站著,看著呂妍發(fā)了一會呆,便低低一笑,闊步上前抱起呂妍,纏入臂中,沒有放下,他那清澈流動的眸子瞬也不瞬的望著懷中之人,珍之重之舍不得放下。

    他先是俯首聞了一口,喃喃:“你真香?!?/br>
    呂妍此時已雙頰燒紅,頭腦有些發(fā)懵。

    劉卓坐在床沿,卻并沒有急著放下呂妍,而是囤出一只手來,拂開呂妍額頭劉海,指腹滑過她的眉眼,看得認真,看得歡喜,從上而而下,直到唇辨,指腹停在上面舍不得移開。

    “我們終于成婚了?!眲⒆磕剜?,一雙又大又厚實的手捧起呂妍的面容,手掌中練劍的繭子刺激著呂妍敏感的神經(jīng),每每滑過一處就像著火似的讓人難受。

    劉卓低頭,兩雙眸子癡迷的對望著,他先是吻了吻呂妍的眉眼,又輕又柔,像那羽毛滑過,拔亂了她的心弦。呂妍不知不覺的伸出藕臂纏住劉卓的脖子,送上粉唇,呂妍無意識的攀附在他的身上,女人獨具的柔弱與嬌軟的身軀,無端端讓人覺得心疼,大概劉卓只要輕輕用點力氣,便能把她揉進身體里或者一折便斷。

    明明兩人抱得這么緊,可是還是覺得不夠,明明劉卓可以用力,可以把懷中之人揉捏成任何形狀,可是他的雙臂卻不聽自己的指令,就是這種錯覺,明明胸前掛著柔軟的嬌軀,卻讓他無處下手。從未嘗過云雨之滋味,總是帶著探索與渴求,只見他雙眸從癡迷慢慢變得不再清明,到最后雙眸熾紅,額上冒出冷汗,低吼一聲,劉卓瞬間把呂妍壓在了身下,倒入床內(nèi),右手一揮,鴛鴦紅帳落下,掩去一室綺旎。

    初嘗雨露,食髓而知味,這一夜不知折騰了多久,直到天邊露出白肚,呂妍才沉沉睡去。

    陳質(zhì)明明已是左羽林大將軍的人物,抽了空卻只想往梁王府跑,不為別的,就是習(xí)慣,比如今日,他換班抽了空,正午時分便跑來梁王府報到。剛?cè)朊鞯绿?,就見府中家臣及幕僚門客剛從議政廳過來,個個面露憂色,見到陳質(zhì),家臣莫子敬帶著幾位便走了過來。

    莫非殿下還沒有起身?陳質(zhì)看到這些人的臉色,心情就有些古怪起來,西郊校場放了三天假,如今京城局勢有些微妙,府中門客自是憂心的,只是一天也不放過,也不合常理了,陳質(zhì)想起昨夜梁王殿下說的話,搖了搖頭,估計這興頭還不是一兩天能下去的,苦了這些忠臣了。

    “陳將軍好。”莫子敬行了一禮。

    陳質(zhì)抱拳回禮,心下想為殿下辯解幾句,便道:“各位都是殿下的忠臣,都是為了梁王,只是梁王剛成親,大伙也該給個小假期吧,別追得太緊?!?/br>
    莫子敬年紀(jì)五十上下,是鄭家拔過來的老臣,說話是有份量的,也難怪這些家臣食客派他來做代表。他眉頭一緊,道:“陳將軍既然在宮中當(dāng)差,應(yīng)該也有所耳聞吧,此事可不是小事,若梁王再不有所主動,肯怕被別人搶了先機。”

    陳質(zhì)知道,他今日前來也有此心思,平日圣上一向身子不太好,最近忽然加重,昨日攜皇貴妃娘娘來到梁王府,不只是為了祝賀,而是為了掩蓋他的病情,所以昨日是來去匆匆,其實是身子骨受不了。梁王府一不是正統(tǒng),二沒有兵權(quán),若圣上有個什么,梁王府便是奪嫡下第一個犧牲品。

    陳質(zhì)點了點頭,莫子敬見了,便道:“如此,大伙不如去議事廳商議,剛才黎管家已去了后院,這會子應(yīng)該也快來了。”

    鸞棲殿,呂妍的身子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一只強壯有力的手臂壓在她的腰間,整個身子被劉卓圈在懷中動彈不得。她抬眸側(cè)過頭來,剛好瞧見那光潔的下巴,想起他平日里說話時下巴抬起,一股傲氣與清冷。再往上看就見他俊美的睡容,劍眉下雙眸緊閉,睫毛一根一根的鋪在上面,就這樣靜靜地不抬眸不說話,感覺像個大孩子。想起他昨夜的勇猛,雙頰一紅,這種滋味她從未曾體味過,上一世一味去討好,似乎從沒有這般享受過。

    呂妍伸手撫過他的眉眼,正要往下,纖手忽然被他捉住,明亮的眸子張開,里面流光溢彩,似能把人吸引進去。呂妍抗拒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動,才知道下面還連在一起,昨夜他新鮮貪歡,兩人最后是怎么睡覺的都忘記了。如今被呂妍那無意識的一動又撐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

    厚重的鴛鴦紅帳內(nèi),看不到天日,不知曉時辰,寢殿內(nèi)又有丫鬟專門照顧著燈火,此情此景,與昨夜沒甚區(qū)別。

    呂妍上一世是知道這云雨之歡的,自然不太沉迷,可劉卓卻是頭一次,年青氣盛,食髓知味,自然……是有些貪戀的。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式又動了起來。

    正在兩人還未盡興之時,外間響起了劉嬤嬤的聲音,兩人忙頓住,就一會劉卓額上冒出了汗珠,膚色紅得發(fā)燙,緊緊摟住呂妍,很是不快的問道:“何事驚擾?”

    “啟稟殿下,黎管家來問話,議政廳的事務(wù)尚未處理,不知殿下幾時可去?”

    劉卓聽后,緊著眉頭,閉了閉眼睛,極度忍耐滿腔的怒火,欲求不滿的確讓人不痛快。然而呂妍便獨自坐起身來,桃面容光,含笑伸手指在劉卓額頭,“正事要緊,來日方長。”

    劉卓斂了容色,雙臂抱住呂妍的腰身,那滑滑的觸感,實在讓人欲罷不能。呂妍見狀,忍不住低低一笑,“你可是梁王殿下,要心系天下百姓,怎可貪戀兒女私情?!蹦窃捗髅魇侵肛?zé),可是在這暈紅的燈光下,在這赤身相對的喜床上,卻帶著nongnong的嗔情曖昧。

    呂妍見他閉著眼睛,把頭枕在了她的大腿上,無奈一嘆,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頰,接著出聲吩咐道:“你們進來吧,服侍殿下起身。”

    “不可?!眲⒆棵腿蛔?,發(fā)現(xiàn)語氣太過強烈,頓了頓,看著呂妍輕聲說道:“以后你服侍我起身,我不習(xí)慣身邊有旁人。”

    呂妍微怔,丫鬟服侍,南朝上下都是如此,她呂妍心里雖然不愿,也不能阻止男子的這項權(quán)力,然而他卻不愿,只愿赤身祼體面對她一人,也不知是她會錯意思,還是他真的就是這個意思,聽到這話時,呂妍心中一甜,不愿自己想得太多,便欣然點頭答應(yīng)。

    呂妍親自服侍劉卓整理好衣裝,臨到梳頭洗漱時,劉卓又制止了丫鬟的靠近,自個兒坐在梳裝臺前,見呂妍未動,回頭望了一眼,呂妍才后知后覺的上前為他梳頭,待一切整理妥當(dāng),劉卓卻沒有急著要走的意思,他從丫鬟手中接過描筆,親自為呂妍描了眉,明明是一雙練劍的粗糙手掌,卻做起了這閨房里的小事,直把丫鬟婆子給驚滯在當(dāng)場。

    呂妍也是一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從未曾想過,夫妻之間還可以這樣毫無間隙的相處,直到劉卓為她描完,呂妍才反應(yīng)過來,她伸手接住,劉卓的手卻錯開,上前抱住呂妍的肩,把頭枕在上面,在她耳邊低喃:“真不想去前殿,只想留在這兒?!?/br>
    呂妍輕笑出聲,語調(diào)輕呢:“你且去,去去便來,我在這兒等你,等到你回來為止,我哪兒也不去?!?/br>
    劉卓得到呂妍的承諾,便開心的往前殿走去,步伐極快,似要馬上把事情處理完便馬上歸來。

    呂妍被折騰的全身酸痛,送走劉卓又返回床上補了一覺,再次醒來天色已暗了下來,呂妍起身,出口問道:“殿下可回來了?”

    妙玉在外間答道:“未曾,聽說未時去了西郊校場,尚未歸來?!?/br>
    他居然出去了,呂妍眉頭皺緊,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呂妍獨自用完晚膳,黎管家來了。

    “小的請王妃娘娘安!”黎管家行了禮,才接著說道:“娘娘,兩位側(cè)妃娘娘進了門,殿下卻沒有為殿起名,還望娘娘賜名?!?/br>
    呂妍安坐在上,聽完黎管家的話,抬眸仔細的打量了他兩眼,這人原來是那邊的人,想不到劉卓府中早被那邊插了人手。呂妍原本想晾一晾的心思便更加明確了,她整了整一塵不染的袖口,語氣淡淡的說道:“黎管家,你也是知道的,殿下今日原本是有空的,卻被家臣喚了去,如今也不知去了哪兒,府中公務(wù)繁忙,殿下不能分心管理這后院之事,可若由我直接取名,本宮卻覺得有些不妥,待殿下晚上回來時,本宮再親口問問罷。”

    黎管家目光微微一閃,行禮告退。

    倒是要查一查這府中還有多少耳目是那兩方的。

    呂妍帶的人不多,好在妙玉妙真先前便是梁王府中的人,有家人在此。于是呂妍喚了妙玉妙真進殿,關(guān)了殿門,三人在一起商議了一番,基本摸清了府中情況,果然如她所料,妙玉是家生子,父親是大廚,母親如今是廚房里的一個小管事,兄長卻在黎管事屬下做事,管理府中雜事采買的小頭目。妙真雖是外面買回來的,跟她一起進府的還有一位親jiejie,是錦華殿里的大丫鬟,因劉卓不喜女子近身服侍,所謂大丫鬟便是協(xié)助秦嬤嬤管理錦華殿事務(wù)的。

    呂妍沒有人事調(diào)動,聽完兩人的陳述,心思一動,這黎管家才掌管府中內(nèi)務(wù),只有換掉此人,再把自己人安排上來管理,一切都控制在她的手中。只是這黎管家跟隨劉卓多年,又是那兩家的人馬,怕是不太好換,得想個計謀才行,不過此事不急,剛?cè)敫?,根基還不穩(wěn),不急在一時。

    呂妍不知等了多久,屏退了丫鬟婆子,獨個兒坐在紅燭燈前,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半夜被夢驚醒,才發(fā)覺已身處床上,背后是那溫暖的熱源,原來劉卓已經(jīng)回來了。她翻過身來,黑暗中驚動了劉卓,他鐵臂一緊,把呂妍攬入懷中,又是一番纏綿,才疲憊睡去。

    第二日,呂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側(cè)空空如也,就似做了一場春夢,很不真實,忍不住問道:“昨夜殿下可曾回來?”

    “女郎,殿下回來的比較晚,今日天微亮便上早朝去了,起來時便囑咐不準(zhǔn)我們叫醒女郎?!?/br>
    呂妍動容,原來那不是一場春夢。

    ☆、鬧別扭

    用完早膳又休息了一會,才去鸞棲殿的花園里逛了逛,轉(zhuǎn)眼到了正午。劉卓回來后陪著她用過午膳,依依不舍離開。

    就這樣如蜜一樣的生活轉(zhuǎn)眼過去了大半月,馬上便是元日了,今年元日,呂妍身為梁王妃必須出場參加皇家家宴,其中還有兩位上了玉蝶的側(cè)妃。只是這半月以來,劉卓除了忙么公務(wù)便是守在鸞棲殿,既未問起也沒心思去關(guān)心旁的,也不知是那兩家忍得住氣沒讓黎管家報備給劉卓,還是他們另有圖謀,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呂妍早已有心里準(zhǔn)備。

    這半個月那佘玉環(huán)與夏穎因呂妍的吩咐不必來鸞棲殿請安,便連踏出寢宮的機會都沒有,呂妍是故意晾上一晾的,而她倆卻真的是忍得住氣,特別是佘玉環(huán),明明是一個好動的丫頭,如今也未曾粗魯前來鸞棲殿鬧事,還真是不尋常呢。

    梁王府元日的事情自有黎管家處理,但一年一度的賬簿田產(chǎn)鋪子,還有人情往來,再有元日宴請家臣及門客的費用與清單都得呂妍過目,呂妍既然知道其中之利害,自是不會這么隨意放過,便派了妙真上城西梅花樁請了一位老師傅過來清查賬目,那是自已人用著放心。

    元日的前一天,梁王殿下會宴請府中眾臣與門客,呂妍第一次在劉卓的家臣們面前露臉,她非常重視,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絲毫不能馬虎,將來她還將踏入議政廳協(xié)助劉卓處理政務(wù)做幕僚,就更加不能出現(xiàn)絲毫紕漏。

    可有些人便有心不想讓她好過,原本以為一位剛及笄的小姑子,就年底的賬目便會拖住她好一會的,沒想到她請來了一個神算子,沒兩天便檢查完了,而且還劃出諸多漏洞的地方,呂妍借機在黎管家面前訓(xùn)斥了一頓,卻并沒有多動怒,把賬本退回黎管家重新自查。經(jīng)此一事,對方又想出了法子,那便是賬務(wù)是對清了,可梁王府中銀兩短缺,這次宴會的費用怕是籌不出來了。這還真是稀奇,堂堂梁王殿下會窮到請不起屬下一頓年夜飯?

    呂妍坐在殿中,底下是梅花莊派來的鐘管事剛剛稟報完,呂妍便把賬簿隨意的翻了一下便合上了,吩咐道:“從本宮名下調(diào)來一筆銀兩,先填了銀子再說。”

    鐘管事聽后,道:“王妃娘娘,此事明顯是有人在暗中做詭,為何不清查一番。”

    呂妍笑了笑,“他們既然敢做出這樣的賬來,自是有恃無恐,只是并無所謂,本宮有的是銀兩,先辦宴再說,此事以后再議,至于今后梁王府的管賬工作便交由你全權(quán)處理了?!?/br>
    鐘管事一聽,忙伏身領(lǐng)命。

    梁王府的財政自是不會這么好交出來的,一向是黎管家掌管,總要百般刁難一下,呂妍放開話,“行,若要管賬,便先添上此次宴會所費之銀兩再說。”

    黎管家氣得只想跺腳,面上卻不顯,這是婦人之語,蠻不講理,可人家財大氣粗,誰叫你們拿不出銀兩,其實也不是他們拿不出銀兩,只是明明是給呂妍下的套,再拿出來就太過明顯了,就這一招就把財帛給接了過來,呂妍忍不住想笑,一次宴會所費銀兩的價值便接回了這個重中之重的差事,還不必她費多少計謀,也真是意料之外。

    只要是銀子能解決的事情,便是最簡單的事情,何況用到的還是梁王府,又不是給他們。

    元日前一天,呂妍穿上了隆重的王妃冠服,帶著一行人去了錦華殿,錦華殿有宴場,劉卓一身親王冕服從明德堂出來,兩人半途相遇,相視一笑,結(jié)伴同行。

    劉卓最近事務(wù)繁忙,來不及去鸞棲殿接她,兩人在半路相攜去往宴會場所。府中家臣及幕僚門客早已匯聚一起,兩排面對面坐著,身前一張矮長幾,正坐在軟榻上。

    劉卓攜呂妍進入堂前,眾人起身相迎,兩人走至主位坐下,這是呂妍第一次面見他們,面色端莊得體。

    劉卓為呂妍細說了前面左右兩排的兩人,屬左的當(dāng)?shù)檬羌页即砟泳矗又羌页贾\士孟憲成,此人向來睿智,機智多謀。接著是屬右側(cè)的門客與幕僚,當(dāng)首第一位便是魯蕭魯先生,接著第二位是刑瑞,此兩人不只智謀了得,還頗有人際,雖處府中,卻將這朝堂之事了于指掌。

    不用劉卓多加介紹,呂妍便知曉了這個中厲害,家臣自是鄭家紀(jì)家那邊的人,當(dāng)然也是劉卓自己相中的人,不過都掩沒在這兩家人馬手中。至于右側(cè)的門客幕僚便是自告奮勇前來投奔的,競爭更加的殘酷,能入梁王眼的也就那幾位,還得有真本事,能出謀劃策,亦如魯先生,此人足智多謀卻也清高,先前她雖未入府中,也是準(zhǔn)王妃的身份,也未見他有多么的待見,有真本事的人自然是有一股傲氣的。

    呂妍更加關(guān)注的倒是門客幕僚這一群,至于家臣,只是劉卓身在其中未能看清或是深信兩家之惑,雖不能動搖,卻是一股她抓不住的勢力。

    飲宴時,自是歌舞升平,君臣同樂的場景,呂妍第一次相見,她有意進軍議政廳,自然得出手探探風(fēng)向,她先向莫子敬敬了一杯酒,飲畢,就見莫子敬雖面上含笑,笑痕卻未及眼底,不喜歡她這是正常的,在他們眼中正統(tǒng)應(yīng)該是那兩位。接著是敬魯先生,先前同他打個交道,呂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自然是知曉的,此時對飲,面容微微一動,沒有刻意的阿諛奉承,目光帶著探究,呂妍回了一抹匆容的笑容。

    宴席開始沒多久,莫子敬便站了起來,舉杯面向劉卓,似無意的問道:“聽說殿下納有兩位側(cè)妃,怎得今日未見其人?”

    莫子敬話音一落,劉卓面色一變,目光微冷的盯著莫子敬,正要斥責(zé),呂妍私下拉了拉劉卓的衣袖,回話道:“莫老莫急,兩位meimei身子不適,今日向本宮稟明,本宮體恤兩位meimei身子贏弱,便準(zhǔn)了她們不用出席?!?/br>
    莫子敬被呂妍這么一說,心有不甘,卻不知再從何開口,氣得直跺腳,原本是想借此機會質(zhì)問呂氏。她一人掌管著這王府后院,居然瞞著梁王,兩側(cè)妃的存在都未曾稟報上去,正要借此機會打壓一下,卻不想反被她斥回,她既然敢這么說,那這欺上瞞下的事情就看梁王該如何反應(yīng)了,莫子敬期待的看向梁王劉卓,卻見他臉上面容未改,臉色微微蒼白了一些,沒有異樣,似乎他根本就清楚此事似的,倒真讓人惱火,于是便怏怏不快坐下。

    呂妍接著開口:“莫老本是府中老臣,向來得殿下尊重,可這臣君之禮不可廢,殿下不計較,那外面的人瞧見了,有損殿下名聲。既為臣,今日卻質(zhì)問起殿下那后院之事,莫老管得也太寬了吧?!眳五抗饬鑵柕目聪蜃髠?cè)一排幾人,座下右手卻被劉卓握住,握得緊迫,剛才關(guān)于兩側(cè)妃的事,劉卓此時正耿耿于懷,那手掌上傳來的異樣顯得他心情復(fù)雜難明。

    呂妍被莫子敬問起兩側(cè)妃,本就心中窩火,便沒有理會劉卓的小情緒,直接反詰府中老臣。

    莫子敬面色一變,忙起身跪伏,“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老臣跟在殿下身邊多年,忠心耿耿,殿下身邊從沒有旁的女子,如今身邊有了王妃娘娘,又聽傳納了兩位側(cè)妃娘娘,自然心喜,便忍不住多問了兩句,還望殿下恕罪,老臣逾越了。”

    劉卓本不想理會,可左手上那帶著涼意的纖手,還有她淡定匆容的問話,不知為何讓他有些心煩,他納了側(cè)妃他自己不知道,她反倒清楚的不得了,如今還如此淡定匆容,可有把他放在心上?他納側(cè)妃,難道她就沒有半點怨言么?居然還主動幫他納了,他不是說了他不喜歡旁的女子近身,卻做出這種事來。

    劉卓揮了揮手,“莫老請起。”

    “謝殿下寬諒!”莫子敬起身時望了呂妍一眼,呂妍面色依舊,內(nèi)心澎湃,呂妍抽了抽自己的右手,卻反被劉卓握緊,即便握痛了她,也未松開分毫。

    君臣同樂,一派平和,到了子夜才一一散去,劉卓終于放開了呂妍的手,呂妍保持著面上端莊的笑容,與劉卓離場。

    兩人剛出了錦華殿,呂妍便停下腳步,劉卓回身陰郁的臉望著她,眸里盡是冷意,他生氣了。然而呂妍也正在氣頭上,若不是你母妃,怎會弄得她到現(xiàn)在都心神不寧,要是別人她大可拒絕,偏偏又是他最敬愛的母妃,是他上輩愿意舍命相護的人。

    兩人互瞪了一會,呂妍是決心不想解釋此事的,便繞過劉卓身邊,語氣清冷的說道:“兩位側(cè)妃,一位是你的表妹佘姑娘,一位是紀(jì)府表小姐夏姑娘,已入住東三殿中的另兩殿,尚未取名,你若有空便取了吧,兩位meimei初來乍道,還未得夫君親臨,元日是大日子,今夜你便留在那邊,也算她倆今年的一個盼頭?!?/br>
    呂妍說得匆容,劉卓的心卻越來越?jīng)?,越來越往下沉去,心似被人挖了一角,血淋淋的,活鮮鮮的,觸目驚醒的同時還拿在手中正與他“分享”,真是奇怪,他堂堂梁王,流著皇家血脈,為何要受她之束縛,也許是內(nèi)心里的不甘,也許是她的話實在太讓人痛心,劉卓義不容辭的上前一步把呂妍生生給扛了起來,沒錯,是直接扛起的,直把周圍眾丫鬟婆子給嚇了半死,不知梁王殿下這忽然來的異樣,可是要對王妃下狠手?

    ☆、鬧別扭

    呂妍驚叫出聲,雙手拍打他的背,可那背就像是銅墻鐵壁,打在上面就像撓癢癢,劉卓習(xí)武,練就了一副強壯的身軀,穿上衣裳便是清瘦公子模樣,卻不知那衣裳下盡是精rou,處處都爆發(fā)著力量,跟呂妍相處的這些日子,若不是他處處注意著手中的力氣,若是用盡全力歡愛時呂妍還能剩多少“渣骨”?

    這次他似乎并不想手下留情,扛著的鐵臂使了五成的力氣,就把呂妍給固定在了肩上,全然不顧呂妍的怒氣,徑直往前走去,他沒有去鸞棲殿,而是回身去了錦華殿,那里有劉卓的寢宮,從正殿進去,后殿分左右,左側(cè)是浴室,右側(cè)為寢房,兩人飲酒歸來,全身上下盡是酒味,劉卓酒量不錯,他并沒有醉。

    呂妍是被直接扛進浴房的,接著連人帶衣丟進水中,全然不管她會不會游水。劉卓這人不注重生活細節(jié),卻不想這殿后的浴房卻修繕的如此仔細,明明這么的寬敞,能抵掉半個正殿,卻被他劈成兩半,一半是靜水池,一半是從外引進來的溫泉水,呂妍便是丟進了溫泉水池子,好在她會游泳,下了水一會就冒出頭來,伸手抹去臉上的水,抬眸看去,就見劉卓不知幾時已自個解下衣裳,此時未著一縷,赤身站在岸上,也不知是這池中之水太過熱燙還是那美色的影響,呂妍只覺得鼻腔一涌,鼻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忙側(cè)過頭去,游到另一側(cè)的岸邊,背對著劉卓爬在上面,此時與劉卓成對角。

    劉卓剛要下水,就瞧到了她這副模樣,動作猶豫了一下,接著跳下水池,徑直向她游了過去。

    呂妍捂住鼻子,腦里盡是剛才那畫面,腦子開始有些不清明,果然美色誤事,剛這么想著吧,后背一熱,她被他在水中抱起。

    劉卓摸到水中的水凳,背后著岸坐下,呂妍安置在胸前,接著硬生生的板過呂妍的面容,兩人目光相對,看著她一臉的狼狽模樣,灰暗的面容上微微有些動容,他伸手拔開她的手,抹去那血跡,可呂妍根本止不住,她氣極敗壞的說:“你走開,我受不了?!?/br>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可是在這浴池當(dāng)中赤祼相對,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劉卓手上的動作一滯,又有些心亂如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