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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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未免也太八卦了吧,本世子可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么好回答的?!蹦蠈m曜滿不在乎的說道,“公主這個問題就和今天中午本世子吃了什么菜一樣無聊。” “我看到她了,一面跑一面拿著帕子擦拭著嘴唇,眼睛里還帶著淚花。”上官茜的話讓南宮曜心陡的沉了下去,像被針扎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他還是惹得她傷心哭泣了嗎? “她是誰?公主你真的很搞笑,說話沒頭沒腦的,如果這就是你要和本世子說的,我覺得還是不要再說了?!蹦蠈m曜臉上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明白本公主說的是誰?南宮曜,楊雨薇和晉王皇兄訂婚了,很快就要喜結(jié)連理,你可不要做出什么過火的事情來。楊雨薇和你是不可能的,你別再糾纏她了,你的糾纏和喜歡只會帶給她帶來滅頂之災(zāi)。我們皇家不會要不知檢點水性楊花的兒媳婦。她婚前勾搭了你,母后只會將她滅口。這次的事情本公主就當(dāng)做沒看到,不會再有下次了?!鄙瞎佘缃跬{的說道,天知道她此時心里究竟堆了多少恨意,她恨得連殺了楊雨薇的心都有了,明明都要嫁人了,還要勾了南宮曜的魂,她怎么敢! 南宮曜笑容終于沉了下去,周身籠罩著寒冷的光芒,“沒憑沒據(jù)的事情就到處亂說,這就是公主的教養(yǎng)嗎,本世子總算領(lǐng)教到了。本世子行得正坐得端,什么都不害怕,公主想告狀或者什么,悉聽尊便!”說完他拂袖而去。 上官茜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尖銳的指甲掐進(jìn)掌心里,她快步追上前去,咬牙切齒的說道,“楊雨薇到底有什么好,她都已經(jīng)要成親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你和她也才見了幾次面而已!為什么看不到在你身邊默默的等了十幾年的人,???” 南宮曜被攔住了腳步,終于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嘲弄冷笑一閃而過,“八公主說的該不會是你自己吧?如果是,多謝公主的青睞,不過本世子高攀不起,如果不是,別的姑娘的事情也輪不到公主來cao心。再說整個京城那么多姑娘對對本世子芳心暗許,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給我,難道本世子都要娶了她們過門?” 上官茜被他一頓搶白氣得臉通紅,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來,“她們喜歡你又如何,她們低賤的身份又怎么配得上你?本公主才是最適合你的人,這些年本公主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南宮曜淡漠的和她拉開更遠(yuǎn)的距離,“那又如何,公主喜歡在下,在下就一定要喜歡公主嗎?本世子喜歡的姑娘絕不能是囂張跋扈,為了達(dá)到一己私欲而不擇手段的女人!孫國公府那些天花膿液究竟是怎么回事公主心知肚明,就不要再讓本世子說什么了吧。公主的喜歡本世子要不起,還請公主另外喜歡別人吧!” 上官茜宛若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透心的冷,“南宮曜,你不能這樣!你信不信我去請皇上賜婚我依然能嫁給你!本公主那么做的原因你還不清楚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本公主又何苦那樣。本公主就認(rèn)定了嫁給你,絕不會讓任何女人把你搶走!你的妻子只能是我!” 南宮曜對上官茜簡直厭煩到了極點,“我南宮曜也把話放這里了,這輩子寧愿孤獨終老也不會娶你。皇上早就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給了我一道圣旨,我的婚事只能我做主!你想讓皇上賜婚,做夢!” 說完他直接繞過上官茜,像避開洪水猛獸一樣施展輕功離開了,上官茜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楊雨薇竟然敢阻擋她的幸福,她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神醫(yī)府門口,楊雨薇坐在馬車?yán)锏鹊侥窈偷蛇^來之后立刻讓車夫甩著馬鞭飛快的趕車,馬蹄揚起一陣灰塵將正在趕來的南宮曜吹了個灰頭土臉。 “從晚上開始,在房間周圍布上毒藥毒粉!誰敢擅闖就毒死丫的!”楊雨薇惡狠狠的說道,南宮曜那個登徒子,她恨不得把他的臉打成豬頭,讓他一個月見不了人,臭流氓,不要臉! “是?!钡筛窳⒖虘?yīng)下來,她們也覺得南宮曜真的太過分了,怎么能那樣輕薄小姐,傳出去小姐還要不要做人了? 楊雨薇不愿意再想這些事情,現(xiàn)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她。 “讓清菊過來。” 很快清菊就站在了她的面前,等待著她的問話。 “羅丞相有沒有派人來找我?”楊雨薇面無表情地問道。 “小姐,丞相府的管家已經(jīng)等在門口幾個時辰了,從小姐去神醫(yī)府的時候就一直等著了,奴婢遵從了小姐的命令沒有放他進(jìn)來,等著小姐的指示呢?!?/br> “你去告訴他們,有什么事情讓羅丞相和張雅雪親自過來求我?!?/br> 清菊很快就去傳話了,不到半個時辰,焦頭爛額的羅丞相和張雅雪終于來到了將軍府的門口,見到了老神在在的楊雨薇。 “本相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多少診金不是問題。”羅丞相整個人蒼老了許多,低聲下氣的懇求道,羅傾被人滿身是血的抬了回來,他才知道那個不著調(diào)的兒子究竟在外面惹了多大的禍?zhǔn)隆K顾?,然而對方是皇上的弟弟,又是他兒子理虧在先,哪怕再恨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不要站在將軍府的門口臟了我家的地兒,那邊有一家酒樓,有什么事情到那里去說吧。”楊雨薇看到張雅雪和羅承心碎神傷的樣子心里閃過一絲快意。 安靜的雅間里,羅承終于痛哭出聲,“薇兒,不管怎么說爹也養(yǎng)了你十幾年,就算后來做了再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好歹以前有些父女情分吧,求你救救你弟弟,不然他就真的沒命了?!彼湍敲匆桓毭纾绻麅A兒有什么三長兩短,他這輩子還有什么盼頭。 “你兒子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讓別人打得半死不活了?”楊雨薇懶洋洋地問道,在心里惡狠狠的說道,活該啊,這就是報應(yīng)! 羅承和張雅雪支支吾吾,那些事情他們怎么說?他們兒子睡了代王爺最寵愛的小妾,還弄大了那個小妾的肚子,被盛怒之下的代王爺打得快要死了,恐怕再也不能傳宗接代了。他們是真的害怕了,傾兒還沒留下一男半女,要是真的這么就廢了,羅家就徹底的斷了香火! “不愿意說也沒關(guān)系,我也不想聽。你們找到我的頭上來想必也是走投無路了,想要我出手救治你們的兒子也不是不可以,按照這個單子上面的清單付診金,付得出來我就出手救治,不愿意就趕緊滾蛋不要再來浪費時間。”楊雨薇將一張密密麻麻的清單放到羅丞相和張雅雪的面前。 羅承看到那張單子上面的一切,臉色都變了,“你那是獅子大開口,哪有那么天價的診金!這些足夠買一座小的城池了!薇兒你不要太過分了!”那些單子上羅列的赫然就是當(dāng)初他從顏臻的手里奪去了所有嫁妝的總和,真的要全部拿出來,整個丞相府就被掏去了一大半,那簡直跟割了他們的rou一樣難受! “那些原本就不是屬于你們的,不是嗎?只是物歸原主而已。同意,就先將全部的診金交給我,我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不同意,我也不強求,只是我要好心的提醒你們一句,那就準(zhǔn)備好棺材吧。” “萬一你治不好怎么辦呢?薇兒你不能欺人太甚!”羅承胸口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漲,沉聲說道。 “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治得好,你不信就另請高明。我?guī)煾甘遣粫o你們診治的,別去找他了。給你們半柱香思考的時間,同意就立刻將診金送到我手上,我立刻救人。令公子應(yīng)該也撐不了多久了吧,別被你們拖著把命拖沒了?!睏钣贽毙θ轁M面的往憂心如焚的夫妻兩人心上捅刀子。 張雅雪最先承受不住哭了出來,“相爺,你就答應(yīng)了她吧,不然傾兒恐怕就真的沒命了,銀子沒了可以再掙,傾兒沒了,我們羅家就斷子絕孫了?!?/br> 羅丞相被妻子撕心裂肺的聲音哭得心陣陣的揪疼,終于咬咬牙狠心道,“我答應(yīng)你,你去給我兒子治病吧?!?/br> “口說無憑,我只相信白紙黑字,順天府就在旁邊,你寫好字據(jù)到順天府里備案,那些實物我一會讓將軍府的人去搬,商鋪田產(chǎn)莊子的地契一到丞相府就立刻放到我手上。然后就可是開始診治了,羅丞相,你兒子的性命掌控在你手里哦。” 被人這么威脅,羅承也全然沒了脾氣,無可奈何地寫下字據(jù)讓人以最快的速度拿去備案,這才狼狽不堪的對楊雨薇說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丞相和丞相夫人果然是爽快人,清菊,回去讓爹帶人去搬東西,再派十幾個武功最為高強的暗衛(wèi)保護(hù)我的安全,我害怕被人害了?!彼庥兴傅恼f道,羅承的臉忍不住紅了。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之后,楊雨薇終于跟著羅承等人來到了丞相府,被帶到了氣若游絲的羅傾面前。 “他全身有數(shù)十道傷口,命根子也傷到了,請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夫都沒有辦法了,你給他看看?!?/br> 楊雨薇翻了翻羅傾的傷口,外傷已經(jīng)被其他大夫清理包扎好了,只是代王爺下手太狠了,羅傾傷到了五臟六腑的地方,他們沒有辦法了。 她用銀針扎在了羅傾身上的幾處大xue上,將他體內(nèi)紊亂的內(nèi)息調(diào)理順暢,拿了一顆珍貴的能夠起死回生的還魂丹讓羅傾服了下去,至于命根子那里的傷勢,則讓其他的大夫?qū)Y狀說出來,她了解清楚了癥狀,開了一副藥方讓羅承按照藥方開藥煎服,調(diào)養(yǎng)半年才能徹底的恢復(fù)。 “可以了,以后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能恢復(fù)個七成,不過那個地方估計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頻繁的使用了,一個月只能用三四次是極限了。不過總不會徹底廢掉讓丞相府?dāng)嘧咏^孫,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吧。丞相大人,令公子可不能再胡亂的拈花惹草了,再傷一次就徹底的廢了。就這樣吧,我看看他們把該搬的東西搬完了沒有。祝你們一家很幸福?!?/br> “等等,你就這么走了嗎?”張雅雪一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你還想我怎樣?”楊雨薇似笑非笑的問道,難道還要在這里等他徹底康復(fù)嗎,你有那么大的面子嗎? “那么簡單的開一副藥方給傾兒服用他就能恢復(fù)了?那別的大夫為什么做不到?你不要欺騙人!”張雅雪覺得自己受到愚弄了,咄咄逼人的指控道。 “那些藥本來就是千金難求,還有他服下的藥丸這世上除了我找不出第二個人能配的出來,你愛信不信!”楊雨薇翻了翻白眼,“不要再攔著路,讓開。” 她說完在侍衛(wèi)的簇?fù)硐鲁T外面走去,一路上看到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往外抬,她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終于等到拿到所有的嫁妝了,她等這一天等得已經(jīng)太久了。 等她離開之后,張雅雪滿面愁容的對羅承說道,“相爺,她如果是騙人的怎么辦?那我們豈不是被騙走了那么多的金銀珠寶嗎?”想到付出的天價診金,她心疼得跟割rou一樣。 “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我支付天價診金,她負(fù)責(zé)醫(yī)治好傾兒,如果傾兒的傷勢治不好,她從我們手里拿走的一切勢必會如數(shù)歸還。本相也不是吃素的?!绷_承滿臉陰沉的說道,不過心里還是相信楊雨薇能治好他兒子的傷,畢竟能被渺渺大師收為關(guān)門弟子的姑娘醫(yī)術(shù)絕不可能作假。 “傾兒能夠好那就真的太好了,相爺,等到兒子徹底的康復(fù)之后,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給摧毀了,我咽不下這口氣?!睆堁叛┭劬锉虐l(fā)出強烈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