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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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內(nèi)倏時就靜了,三兒眼角低低的環(huán)顧一周,不見那雙粉色繡鞋。不死心再瞧了瞧,嘴角低落下來。 “就這幾句?”雍親王見三兒跪成了石像,有些意外。 三兒抬眼看著雍親王,“就這幾句?!?/br> 雍親王滿意了,手一揮讓三兒先起來,“你回去和你家主子說,氣性收斂些,別自己窩著牢sao,等會爺去看她?!?/br> 雖然有些可惜,但是雍親王都這么說了,三兒笑著起身退下。 四福晉有些頭疼,歪著腦袋,手指節(jié)抵了抵太陽xue,“想來年氏這里無事,爺就先過去吧。免得武氏見你去的晚。又要想岔了?!?/br> 雍親王端著茶,品在喉里漸漸回味。也不曉得什么緣故,似乎年氏還不知道三兒過來說的話,至今都是悄然安靜的。不過,什么時候知道都一樣了,雍親王搖頭,“你們都回去吧?!?/br> “明日四爺還要辦差,這都是院里女人家的小事,若再讓四爺分神,實在是我的失職?!彼母x不覺得雍親王留下是什么好事,她來得及,還沒有清楚年氏到底是怎么,就突然暈倒的? 雍親王吹了茶面,慢條斯理的盯著茶針,堅持道,“年氏哭鬧起來也是橫的,福晉留下只怕腦門都要疼。爺留著看看,往后沒事也不要過來了?!?/br> 四福晉這回真的震驚了,年氏受冷落讓她如償所愿。可是,四爺這個態(tài)度轉(zhuǎn)的太快,她一下子還有些不可置信? 李氏也驚了,愣愣的看著四福晉。 雍親王這么堅定,四福晉自然不會再留。李氏見四福晉要走,自然緊跟身后。鈕鈷祿氏無法插話,見雍親王看著茶出神,無奈也退了。 宋氏瞇著眼,很是唏噓,“看看這一出戲,這是瞎鬧?!?/br> 耿氏看著稀里糊涂的,原來她還因為年氏,為武氏暗自捏了一把汗??蛇@情景一擺,自己都有些臉紅,搖了搖頭,“我還是看不出?!?/br> 年氏這回稍不注意,就要把自己都折進(jìn)去。說不能受刺激,可這回這不受也不行,還不能再鬧出什么來。保不住,還把雍親王更往另一處推。 宋氏想著就樂了,甩甩手很是瀟灑,“這幾日咱兩就乖乖的呆著,哪都不去?!?/br> “那武側(cè)福晉那里?”耿氏猶豫。 “這幾日自然是揚(yáng)眉吐氣,水漲船高的時候。這幾年年氏混淆人眼,仗著王府里人多嘴雜,鬧的總不安生。這些老人輩的正要言說管教,哪還要我們?nèi)悷狒[?”宋氏看的開,如今眼里就只有五阿哥這個孩子。耿氏和她品級一樣,說話隨意,一個院子過日子,宋氏早就撇開鈕鈷祿氏和弘歷,心眼養(yǎng)的牛一樣大,很是滋潤。 禾青不說什么,但難免存著一些中間人。耿氏明白,也不再提。 年氏不過氣頭上一瞬,沒多會兒就醒了。甫氏暗自把那個奴才撇開,回過頭來一直陪在年氏身邊。雍親王稍作片刻,沒有進(jìn)去聞著動靜佇立門外,只是聽年氏氣若游絲的說著話,甫氏一面送湯一面報信。雍親王聽了一會兒,扭了眉頭交待一聲,也走了。 三兒回去的時候,瓜爾佳氏靜靜地聽了三兒的一席回話。三兒慣喜歡驚天動地,夸張其辭。這回說的卻是簡略,語氣里還滿是可惜。 瓜爾佳氏徑直挑了一些字出來,見禾青神情自在的躺著,索性起身先抱著永玚回去了。 兒媳婦和孫子走了,禾青更是沒了形狀,歪著身子不肯動彈,“可說什么時候過來?” “不曾。”三兒搖頭,很是懊惱。 禾青揉著脖子,耷拉著眼,似有似無的掃了三兒一眼,“行了,我困了。等四爺來了,你再叫我吧?!?/br> 三兒眨巴眼,主子要歇息? 第183章 物擬人禾青察顏 雍親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禾青后背對著人,氣息綿長,睡得很沉。 若是以往,必定是過去瞧可是真睡了,若是則幫忙掖掖被角。閑情時,待禾青醒來,還睜著眼說瞎話,嫌棄禾青睡相難看,還打呼。 雍親王想著,腳步一頓又轉(zhuǎn)過身踱步幾許,方隔著三道門簾的距離瞧著禾青,道,“什么時候睡的?” 三兒挑著眉頭,脆聲聲的答應(yīng),“奴才回來后,便歇下了。” 雍親王頜首,三兒躬身退下。 禾青現(xiàn)在松了口氣,但也不是沒有脾氣。雍親王沒有上前打擾,近到床邊,就著繡墩坐下。 繡墩坐的有些難受,雍親王側(cè)著身子,翹著二郎腿,頭靠著床頭,默默出神。 禾青醒來的時候,只悠悠睜開雙目。一側(cè)身,就看到雍親王的側(cè)臉。雍親王雖然不善腿腳,但禾青明白雍親王絕不是一個安分沉穩(wěn)的人。 脾氣只是大勢之下的遮掩修繕,并沒有改。雍親王的側(cè)臉有些冷硬,眼眸微閉,讓人瞧不出神色,卻隱隱地帶了少有的松懈。 禾青覺得挑著眉頭看又累又傻,一手蹭在臉上撐著,動作輕微,幾無動靜的手肘借力起了半身。屏息靠攏雍親王的臉,嘴微張,吐出一道細(xì)長的氣。順著微風(fēng)打在雍親王的臉上,低聲笑道,“睡了?” 雍親王眼珠子都沒動,鎮(zhèn)定自若,“怕女獅子發(fā)威,豈敢。” “你才女獅子呢!”禾青瞪眼,囫圇的扭了臀。盤著腿,正襟危坐,細(xì)眉豎挑。雍親王穩(wěn)如泰山,看的禾青眼都紅了。身子往前傾了傾,放肆的拍著雍親王的肩頭,“閉著眼做什么?不敢看我么?” “太嚇人了,豈敢。”雍親王不著急的,又含著剛才的語調(diào)重復(fù)一遍。 雍親王語氣透出揶揄的味道,禾青反而樂了,眼里都帶著笑,伸手扯著雍親王的玉佩,“小氣。” 這回雍親王有了動靜,腦袋晃了晃,好似要掉書袋一般,“豈敢?!?/br> 禾青杏眸滴溜的看著雍親王,眨都不眨。突地如看到了什么,眼底盡是狡黠之色。 雍親王畢竟也習(xí)武,禾青上身往自己身上越來,便有所察覺側(cè)了側(cè)身。睜眼見禾青整個人撲了出去,兩臂一攬,正是抱得美人歸。 依著身子撇出去又前傾而來的辮子,就如信手拈來一樣簡單的,送到了禾青的手里。禾青頂著雍親王冷硬的面孔,肆意的笑道,“大白天的,四爺就愿意親近我,真是我的福氣!” 雍親王的臉色烏黑一片,“胡鬧!” “這怎么胡鬧了?既然都說我武氏得寵,好不容易等到今日爭了這口氣。就不該再有絲毫畏縮,大大方方的,受著得寵的待遇才是!”禾青煞有其事的撅著嘴,很不服氣的揪著辮子扯了兩下。 雍親王瞪了幾眼,禾青歪過頭,高興道,“四爺?shù)念^發(fā)長了!” 頭發(fā)留到長處的時候,就很長的慢了很多。依著康熙對比的長度,雍親王向來留在腰下一點。只是太后去后,雍親王剪了一截,略卷的發(fā)絲犯了懶,始終不見長長。 禾青睜大眼,手指卷了卷,一團(tuán)黑發(fā)就在雍親王的眼前晃著,“快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