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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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說側(cè)福晉照顧六爺,出京多日又不能請安,便讓奴才替三爺近身伺候,已表兒心?!碧萍咽洗怪^,娓娓道來。 禾青神色一清,抑不住笑意點(diǎn)了頭,“好,你就幫著看好西屋,常人不得隨意擅入?!?/br> 雖然不是近身,但也是委以重任。唐佳氏不敢再多吞吐,福身應(yīng)了。 第176章 為媳選太后設(shè)宴 又一年秀女新選,諸位皇孫婚事也隨之提上了章程。 禾青進(jìn)宮的時候,十四福晉正陪著德妃選著新秀。禾青請安后,退坐一側(cè),四福晉上前一同說起此事。 十四福晉說的熱火朝天,如火如荼。即便四福晉有些冷落,也依舊不失禮儀,偶爾總要德妃也聽她兩句,一點(diǎn)都沒有被排出的模樣。 禾青落落大方的坐在一處,也不覺得尷尬,心里反而笑了起來。 十四阿哥的長子弘春如今不過十一歲,便是雍親王當(dāng)年有孝懿皇后的緣故,可當(dāng)真成親也不過十三歲。十一歲頂多身邊添兩個使女滕妾的,也算是規(guī)矩了。只是德妃一臉自然的替弘春挑選,似乎很有要給弘春留下一般,四福晉見此也沒有否言,徒惹德妃娘娘的不喜。 禾青聽了半日的話,才能隨著四福晉退安。 “你聽了這么多,可有主意?”出了永和宮,長長幽深的宮道上,四福晉輕笑著問道。 禾青正眺望著遠(yuǎn)處一駕轎攆,正出著神。猛地一聽,很是驚異的看著四福晉,“我哪里有什么主意,只要福晉和娘娘說了就是?!?/br> “你現(xiàn)在說話輕快,到時候迎個惡媳婦入門,你可不要和我哭?!彼母x睨著禾青這幅闊達(dá)的模樣,自然不會相信,更免不得心里腹誹一番。 禾青抿著唇一樂,“要真是兒媳婦進(jìn)門,福晉也討不得好?!?/br> 四福晉略一挑眉,似有思量,“十四家的著急成那樣,你這幾日也給我個個意思,免得姑娘都挑走了。你家那孩子要是沒有近身的人照顧些,那可不行?!?/br> 孩子都是趁著機(jī)會,早些成親生子,也免得日后著急。 禾青算是應(yīng)和,點(diǎn)了頭,“福晉說的是。這是偷不得懶的,回頭我就問問他?!?/br> 四福晉聞言松了口氣,雍親王不著急,弘昫日日跟著不見蹤影。禾青更是推著沒有一個準(zhǔn)話,到時候真有個什么,罪名自然還是在她的頭上。說她這個嫡母不夠慈愛,這是四福晉不能容忍的。 話都說開了,禾青回府后也真的等著弘昫過來請安。 禾青籌備了一小本名冊,冊子是太后給她,今年的秀女名單。禾青把個別的圈了起來,尤其是奴才過來稟報(bào)的消息,禾青都有特意的篩選下來,最后謄抄下來給弘昫看。 弘昫才送了朝曦回來,一身風(fēng)塵仆仆。等到回屋洗漱一番,便到禾青跟前請安。禾青叫人做多些晚膳備下,讓弘昫坐下,“一路奔波,可還順利?” “都很好。額爾德穆圖和朝曦親事一帆風(fēng)順,待到族里禮畢后,弘昫這才回來?!焙霑d含唇輕笑,神色頗有些安慰。 禾青也松了口氣,“這孩子是山高皇帝遠(yuǎn),日后好壞都要靠自己。你是嫡親的弟弟,記得要多披拂照顧。” “額吉說得是,弘昫自然省的。只是,額吉給了朝曦什么,離京那日哭了半天光景,誰都止不住?!焙霑d擰緊眉頭,很是奇怪的瞧著禾青。 禾青莞爾,反問,“是在馬車上哭的?” 弘昫點(diǎn)頭,禾青好笑的嘆了口氣,“這個孩子難得再見,我索性就把這些年積累的畫像都一并包裹送了過去,還能有什么?!?/br> 朝曦當(dāng)初讓蛇莓等人看緊了一箱子的東西,抬出了車駕。弘昫沒想到禾青送的是這些,略一恍然,搖了搖頭,“原來是這個?!?/br> 禾青自抽屜里拿出了名冊,遞給弘昫,“這是新選的秀女,你看看,額吉好留神和你阿瑪說一聲?!?/br> 弘昫接過打開來掃了一眼,淡然的道,“額吉看著就是,兒臣覺得都好?!?/br> “你啊,不開竅就罷了,偏日日見不得人,就沒人和你說這些?”禾青意料之中的狀若沒看到被撇到一處的冊子,直直的瞧著弘昫。 弘昫眉頭微扭,見禾青是當(dāng)真要問個由頭來,有些無奈。半響,才抬眼道,“弘皙問過?!?/br> 弘皙那個孩子,子憑父貴,自幼養(yǎng)在宮中。二阿哥至今廢黜仍禁足咸安宮,可是弘皙如今依然很得寵愛,娶了嫡妻喀爾沁烏郎罕濟(jì)爾默氏,又有數(shù)位庶福晉,膝下更添了子嗣,可說人生得意須盡歡。 雖然說恩寵不比當(dāng)年,也可見康熙對這個嫡長孫的猶疑。但毋庸置疑,這也是常人不能相比的。 禾青如此想著,不由端看弘昫兩眼,“他問你什么?” “何時娶妻?可有得意之人?又或是親近的,渴求佳人否?!焙霑d沉聲定語,不多想便把弘皙所問之事,盡都交待干凈。 禾青凝神,“那你怎么說?” “沒個正經(jīng)的,自然是沒有?!焙霑d略帶不爽神色,挑著眉頭。 弘皙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弘昫的嘴里提起過,禾青見弘昫這幅清淡不愿多提的模樣,心里也是一定,“既然沒有,那額吉這廂就記下了。你這兩日想想,也給額吉一個意思。福晉娶進(jìn)門是你過一輩子的伴,可不能太過馬虎?!?/br> “弘昫明白?!焙霑d點(diǎn)了頭,想到屋子里曾見到多了起來的木塊,又問,“額吉近日做什么?” “閑著也不過走走,能做什么?!?/br> 禾青卷了衣袖,遮了遮。禾青手上的一點(diǎn)細(xì)細(xì)的刀痕被掩下,弘昫只是直直的看著禾青,沒有多做深究,“額吉無事,大可走動些。便是不說京中福晉夫人,還有田側(cè)福晉,額克出也可深交的?!?/br> “好,我省的。”禾青頜首應(yīng)下。 兩母子大體的事交待了,等到雍親王回府的消息,弘昫又先過去請安。雍親王又跟著弘昫去了二進(jìn)院,三人一同用過晚膳。禾青進(jìn)了里頭洗漱,雍親王手里掏著軟枕,看著在床榻上亂動的弘昰,沉聲問道,“這孩子怎么還在?” 楊氏正抱著禾青的衣裳掛到屏風(fēng)后,雍親王不渝的聲色太過明顯,讓楊氏心里一緊,當(dāng)即轉(zhuǎn)身蹲了下來,“六阿哥平日里睡前再吃一回奶,再回去的。” 這么多年沒有一個小孩在中間耽誤,雍親王冷不丁的還真有些惱火。楊氏等不得雍親王說話,嚇得俯首扣地。 等禾青出來的時候,只見著雍親王依著床頭坐著,弘昰正睡在其腳邊。 禾青不介意的上前,把孩子抱走去了一側(cè)。雍親王瞪著床??戳税肴眨糖嗟群霑g熟睡后回去,正好遇上了雍親王那張黑沉的臉。烏壓壓的,好似厚云沉墜,積得人心頭一跳。 當(dāng)夜奴才退至耳房外頭。 次日起來,禾青迷迷糊糊的又趁機(jī)和雍親王說了弘昫的婚事。雍親王應(yīng)下后,禾青又倒頭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