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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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曦見此呵呵笑著,便罷了。 弘昫回來的時候,碰見了四貝勒。兩父子一路走來,竟是誰也不曾說過一句話,徑直入了妙鶴堂。待見到禾青,四貝勒的緊繃的面容才算松緩下來,露出幾分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 禾青笑著給四貝勒把帽子解下,“怎么走的這么急?” “預(yù)定年底要把國子監(jiān)落成,只怕日后都要急了?!焙糖嗖贿^順口問的,不想四貝勒還當真認真的回答了她。 四貝勒一句話,鬧得三人一怔。 朝曦回頭瞧著弘昫,弘昫愣愣的搖頭,他就是和四貝勒請了安,便跟著過來了。 “這國子監(jiān),賣弄文學(xué)的東西,不是誠貝勒,還有祺貝勒么?”誠貝勒仗著榮妃當年得寵,飽讀漢學(xué)很得皇上認可。祺貝勒在寧壽宮長大,心性甚善,為人淳厚。兩人在漢學(xué)上都是慢條斯理,勝券在握,游刃有余。 不怪禾青奇怪,對比四貝勒冷著臉低著頭,在戶部辦差。那在文人的眼里,就是一個俗人?;噬虾枚硕说?,做什么把四貝勒丟過去? 四貝勒對此也不在意,“辦事自不能長短不一,圣旨令下就在年底落下,讓也看著也能催一催?!?/br> 誰知道兩位爺磨蹭磨蹭,又要耽誤多長時間?四貝勒不著眼的肺腑一頓,引得禾青忙不迭的笑著點了頭,“是這個理。只是我記得國子監(jiān)自隋朝便有,不知是要弄哪個?” “京城的短些,過些時日還要出去,都給落實齊整,只當是年禮送上去?!辈钍罗k好了,皇上看你順眼了,這個年才能過得好。 禾青忍不住扭了眉,“那不是要出院門?” 四貝勒點了頭,禾青這才收起方才輕快的笑意,不免有些擔憂。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人翻來覆去,京城京外的折騰。騎馬長途,本就是傷身的事情。禾青收起了方才輕快的笑意,想想那些阿哥貝勒在京城逍遙快活。對比常常奔波的四貝勒,為了四貝勒不常笑顏,還總不得好。 四貝勒見禾青暗自惱火,心頭一暖。只是顧忌孩子還在跟前,伸手回握了禾青的手一下,眼下盡是笑意。 禾青有些氣,瞪了一眼轉(zhuǎn)身進了里屋。弘昫上前跟進去,陪著禾青請安說幾句話。朝曦一眨眼,見屋子里走的走,一下子冷了下來,連忙站了起身,端著茶奉上,“阿瑪喝茶?!?/br> 第153章 禾青送湯問婚事 禾青惱怒,卻慪不過圣旨。不等氣消,又見四貝勒日夜消瘦,又心疼得很。連著幾日在廚房里忙活,想著要給四貝勒滋補一些,遂和方廚說了一通,自己守著燉盅,煲好后又見時辰得宜,聽著動靜不大,便想著送過去。 從來都是朝曦或是旁人去書房叫四貝勒,禾青特意去一趟,只為了見四貝勒一面。禾青總覺得沒有必要,也是為了少些閑話,因而親自送吃的這樣的時候,是記憶中少有的。莫說禾青一路走著,覺得這感覺稀罕,夜色彌漫,靜謐舒適,不由得心中雀躍,腳下生風(fēng)。 陳福不想能見到禾青,如今已是戌時三刻。 “側(cè)福晉安。”陳福連忙躬身行禮,抬眼逡著禾青手里端著的燉盅,心頭了然,“貝勒爺還在書房,請側(cè)福晉稍等,待奴才去通傳?!?/br> 禾青點頭,陳福不比蘇培盛。原來又為了東院,和禾青有過不少的接觸,也沒有蘇培盛隨著四貝勒的重用,出入各地磨練出圓滑厲害的性子。至少,不在禾青跟前耍心思。 陳福轉(zhuǎn)身進去了,禾青反而坐在了廊邊,果真不多時蘇培盛出來了,“給側(cè)福晉請安,貝勒爺正在面見大人,如今不得空。特讓奴才來,引側(cè)福晉去側(cè)房稍坐片刻。” 禾青莞爾,卻是擺了手,“這天氣,屋里坐著也悶。我就在這等會兒,也不礙事。” 蘇培盛見禾青闊達,連里頭是誰也不過問,反而大方在廊邊坐穩(wěn),哭笑不得,“側(cè)福晉可是為難奴才了。夜里涼快,坐會兒貪了涼,等貝勒爺知道了可不是要扒了奴才的皮?” 禾青聞言挑眉,“敢情我今晚過來,就是為難你來了?” “側(cè)福晉又說笑了,蘇諳達是替?zhèn)雀x想,要是側(cè)福晉身子不適,貝勒爺是要心疼。過這幾日忙完了再去瞧側(cè)福晉,偏您又病了沒有心神,自然也不痛快?!标惛R姾糖嗝碱^帶笑,方知她心情不錯,并不受里面大人影響,遂開口說這幾句。 蘇培盛見此,自然又是嫌棄自己嘴笨,忙不迭的請罪。 禾青見兩人活寶似的,也打散了心頭的可惜,只管捂著嘴偷笑,半響起身,“行了,我不糊涂耽誤,也不為難你們了。這湯是熱乎的,等四爺忙過了你們就端進去。幫我看緊他,莫要熬夜傷身?!?/br> 陳福上前接過燉盅,蘇培盛上前恭送禾青離去。 禾青雖然惋惜沒有見到四貝勒,但是一路上蘇培盛很懂心思,交代了一通。禾青聽聞四貝勒昨夜到了三更方不著力的睡下,五更一到又起身,很是心疼。禾青啰啰嗦嗦的反復(fù)嘮叨,又不放心的想著,等明日她還是再燉點好的過來。 四貝勒忙完了事,兩位大人也疲累得緊,索性讓奴才領(lǐng)著去客房安頓。如此次日,也好一同出門。陳福進去的時候,四貝勒揉著額角,腦袋一陣一陣的疼,案桌上還留著一打奏折。 那都是李氏等文學(xué)大家,對于國子監(jiān)的請奏。 “側(cè)福晉送了燉湯過來,讓主子趁熱吃了,莫要耽誤歇息?!标惛4怪^,把燉盅遞上了案桌。 四貝勒手上一頓,“人呢?” “回去了。” 聞言,四貝勒方沉聲應(yīng)下。蘇培盛讓人預(yù)備了熱水,只等四貝勒過去。只是一抬眼,見陳福就這么杵在那兒,四貝勒方才拿起了羹匙。陳福上前把碗備放好,禾青煲的是夏枯草煲瘦rou湯。清火降血,熬夜后頭昏腦漲的人吃了,最有效。 湯是溫的,四貝勒沒管那碗,就著著燉盅一勺一勺的舀起,吃的干凈。 肚子里添了東西,人暖和了,神清氣爽的熱水擦了身子,這才睡下。 禾青起身的時候,就聽了書房的回話。又問了四貝勒作息的事,這才點頭讓奴才退下。 “貝勒爺喜歡,那今兒就早些送過去?!焙糖鄶蒯斀罔F的決定了。 故而連著幾日,四貝勒一回府便有湯送案桌上,等他吃了方才辦事。若是回來碰上了飯點,四貝勒的小廚房早讓禾青交代好,鰻魚山藥粥,葷素盡全樣樣都是算好了端上去。不論青菜,還是米飯,樣樣烹飪的都是滋補的菜肴。 東院兩個小廚房,已經(jīng)沆瀣一氣。見禾青是全心全意的為四貝勒著想,俱都卯足了勁兒。一時之間,東院里的菜都是散著藥效的。 四貝勒吃多了,也膩了。想要發(fā)作,廚房也隨之變了口味,四貝勒見此是忍俊不禁,只能受著。反正這對他是好處,也是一番心意,怎能拒絕?四福晉瞧著東院的動靜不小,四貝勒里外忙著,雖然還是瘦了一些,但好歹面色紅潤,一雙鳳眼越發(fā)錚亮驚人。 私下有奴才過來打聽東院吃食的方子,言詞大方卻盡是要占便宜的心思,鏡兒氣得打發(fā)走了。禾青聞言倒不介意,“方子是跟著人走的,什么癥狀就要吃什么,搭什么。也不能吃多,吃亂。你也別看緊,隨她們?nèi)グ?。?/br> 何況,四貝勒厭惡這種皮面,看著菜也就明白了。 禾青這廂說著話,李氏聽著四貝勒回府去了正院,便跟著過去了。四貝勒用飯的時候,李氏就在身側(cè)殷勤的伺候著,柔順小心。雖然小氣,但對應(yīng)身份而言,也是應(yīng)當?shù)摹?/br> “這些日子,李氏照顧周全,二阿哥的身子好了許多?!彼母x端著茶,簌了口后道。 李氏側(cè)過身,幫著收拾東西去了。 四貝勒只點了頭。 “大格格如今也有十歲了,前些日子出去,都有人問我呢。”四福晉順著,又把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