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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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見!四貝勒心里篤定的道,若是禾青上去要解釋,四貝勒多少會借此挫挫禾青的脾性。禾青低一頭不是什么,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然是不可能的。 話說開了,禾青聰明的沒有再說這個情。只當四貝勒不氣自己,高高興興的跟著四貝勒出了院子。烏拉那拉氏正坐在上方,李氏在下側(cè)討好的說著話,宋氏只管陪著笑。四貝勒跟禾青在路上耽擱,走在了最后。進去的時候,氣氛竟兀自的熱鬧著。 眾人不想冷了快半個月的兩人,竟是一起過來。 烏拉那拉氏帶著李氏宋氏起身,給四貝勒請安。禾青側(cè)過身子,又給烏拉那拉氏請安,再坐了下來,“這幾日越發(fā)冷,我躲著屋里都出不來。今日來的最晚,屆時自罰三杯為敬?!?/br> 四貝勒蹙眉,“罰什么?” 烏拉那拉氏狐疑的逡著二人,知曉不太對勁,擺著手,“今日臘八,你若是吃酒多了,還讓朝曦抱你回去不成?” 李氏聽著,噗嗤一聲就笑了。 禾青不以為然,毫不介意的搖頭,“怕什么?我這若真是醉了,何必要抱?讓她踢上幾腳,圓咕嚕的滾回去不就好了?” 李氏眼眸一深,她見禾青不受前些日子影響,還大方的挖苦自己。想四貝勒的神情,不免有些心酸。她近日很是用心,四貝勒多少待她印象好些,只是方才進門就不曾瞧自己一眼。好似那些寵愛又做了鏡花水月,實在可笑。 只是,有些不甘。 “醉了大有轎攆,讓轎夫仔細就是了?!睘趵抢锨浦钍仙裆獪y,心滿意足的又給禾青出主意。在府里坐轎攆回院里,這是多風光又矜貴的行徑,這樣出風頭的事,向來不是禾青所為。 可是對著前些日子的冷落,禾青趁著四貝勒緩和的時候又這樣。說出去,怕是太后也護不得她。 禾青臉一冷,放下手里的茶,竟是端起了架子,“府里哪有什么轎攆?為了我一個人大費周章,就讓紫草扶著我。再吹個風,自然就醒了?!?/br> 值當這樣把她捧著當醉鬼? 禾青有意這樣說話直接刻薄著,烏拉那拉氏臉色一變,一側(cè)頭就見四貝勒捧著茶,云淡風輕。 第106章 安好南巡路漫漫 俗話有云,大意失荊州。 正當禾青重振旗鼓,纏著四貝勒在妙鶴堂余燼復燃時,除了李氏又受冷落,四福晉也正嚼著這句話的后果。 四貝勒原來就狐疑她,那日她話說的太快,反而引火上身。雖然四貝勒從不說什么,但是態(tài)度上卻自然的冷了下來,反則是李氏那處,直接把二阿哥弘昐放在了福晉身下養(yǎng)著,顯然對李氏的不滿。 眼見著四福晉不痛不癢的,安然無事。實則,已經(jīng)被四貝勒多了育子的權(quán)利,雖大阿哥和二阿哥住在正院,只是往日這個人,卻是在東院,由四貝勒管教,偶爾還留著就在那處睡了。算來,四福晉也幾日不見大阿哥了。 四福晉的笑話,自然無人敢說。只是,這回宋氏逮到李氏落魄的機會,少不得忙活起來,以至于禾青連人都見不到。 她這回是高興了。禾青怔愣的想著,手里拿著橙子,卻半響沒有動靜。四貝勒腳從矮幾下穿過去,不輕不重的踢了禾青一下。禾青登時反應(yīng)過來,低頭看著橙子,拿起刀就下手。到底慌張,汁水反而濺了起來,刀口直接深入其中。 “什么東西想的這樣入神?”四貝勒不挪眼,不動身,不慌不忙的翻過一頁紙。 禾青搖著頭,拿著一處的布巾就擦,偏屋子里熱,橙汁又是粘的,擦著反而褪不下。禾青小心的擦,眼皮微抬,見四貝勒當真不搭理她,松了口氣,又很是懊惱。好在三兒拿著水壺進來,guntang的水倒在盆里,濕了布巾后隨意一擦,這才算消停了。 矮幾上還有些潤,禾青手指放在上面,蘭英搶了橙子和刀,她嚇急了,“主子要吃橙子,就給奴才使個眼色就好,何必真要自己動手。”沒得讓奴才們瞧了,嚇著命都短了。 蘭英嘴上說著,神色還有些余驚,這橙子夠大。禾青出著神手沒事太大力氣,自然沒有刮到手??梢莻搅?,那還得了?蘭英顧及四貝勒在,說了一句,這橙子皮也用刀剝成了長長的一條。 禾青兩手上下翻了兩下,又抬頭巴巴的看著蘭英的手,有些喪氣推了盤子一下。蘭英把橙子各自分瓣,又送到禾青面前。禾青擺擺手,把新鮮出爐的橙子又送到了四貝勒的跟前,兩手在矮幾上撐著下巴,借花獻佛,“四爺吃一口吧?!?/br> 橙子等瓜果都是溫過的,吃著不至于太涼。 四貝勒很給面子的吃了一塊,禾青無神的瞧著他,讓人很不自在。無奈拿著一塊特意送到禾青嘴邊,“吃吧?!?/br> 禾青嘴巴聽話的一張,嚼著一股甜味回味,這才精神些,“這幾日天冷,春夏起身都要幫著掃掃地上的雪,我這困在屋里,身子又乏又累,哎!” “懶毛病?!彼呢惱瞻琢撕糖嘁谎?,手下的橙子一轉(zhuǎn),送到了自己的嘴里。連吃的都要喂,還嚷嚷又乏又累,真是笑話人。 禾青張了一半的嘴,眼睜睜的見四貝勒幾下吃了幾瓣,抿著嘴很沒意思的低下頭,“可屋子里暖和,真動身又熱的緊?!?/br> 真不是她懶! 四貝勒無視了禾青一臉理由,拿開手上的碎碎,又兀自的看著書,不多搭理。看來,真的是到了所謂的平淡期?呆在一塊兒都不說話,活活把她撇在一邊,都快憋死了。 禾青出不去,四貝勒也不讓他出去吹冷風,干巴巴的坐著,心里抓心撓肺的,總覺得不痛快,干脆起身換了衣裳,她還是在屋里自己松動松動身子。 眼見著禾青走了,還帶了三兒走開,四貝勒這才把手里的書放下,微閉上眼。他這幾日心知禾青有意,反是下朝辦了差事,多是回了書房和妙鶴堂。說遷就有,但在妙鶴堂離著西院和正院有些距離,反倒少了許多熱鬧。 蘭英見四貝勒犯困,默默地退了下去。 才過年節(jié),禾青吃過一碗長壽面,又鼓著勁兒收拾行禮??滴跞四辏渣S淮連年潰決,下河地方時遭淹沒,雖不惜數(shù)百萬庫銀,屢遣大臣督修,迄無成效,終決定第三次南巡。太后這次也要出門,為此,要問了禾青,四貝勒和有和他說。 以直郡王和太子爺為首,連著四貝勒等三位阿哥爺,皆可領(lǐng)著親眷一同前行。 太后一說,禾青急不可待的張羅廚房,請了四貝勒過來,有意打扮的靚麗些,“皇上說什么時候啟程?” 禾青夾著一筷子菜,放在四貝勒的碗里。四貝勒沒有動,禾青灼熱的目光,有點燒臉。四貝勒無奈的垂下眼瞼,“太后沒說么?” “太后說,讓我問你?!焙糖嘤懞玫睦首佑挚拷?。 四貝勒側(cè)頭往里屋瞧,拍著禾青的肩頭,擺了手,“后天就起程,不要帶太多的東西。” “真的,四爺你真的太好了!”禾青漲紅著臉,歡喜的再也坐不穩(wěn),扯著四貝勒的衣袖脫了邊,又止不住的干脆抱著四貝勒臂膀,滿含情深,依依不舍。 四貝勒撫著手臂,受不住禾青這樣怪里怪氣的模樣,引得滿身雞皮。 禾青在妙鶴堂張羅了許久,本來弘昫太小,路途跋涉,興許帶不走。但太后知曉后,又說自己路途無趣,自主決定讓弘昫跟著她。三兒等打好包袱,送上了馬車。太后的轎攆很大,禾青遠遠瞧著,對弘昫也放心一些。 出了京城主道,禾青和朝曦一人撩開一處窗戶簾布。朝曦仗著人小,腦袋趴在窗口上,看著馬車外騎著馬飛馳而過的護軍將士,眼里盡是艷羨,“額吉,我要騎馬!” “你放心,定讓你騎?!焙糖嗯d致很好,眼里躍躍欲試的滿是欣喜,“這回皇上是要巡歷江浙,查看河道。不曉得回來的時候會不會過草原,若是停上一日,那就好了?!?/br> 朝曦不知禾青所言,專心看著窗外,嘴里含糊的恩恩兩聲,算是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