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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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知以稚齡經歷了如此兇險的磨難,心性和意志都遠遠強于一般的孩子,這些年來,不僅將許先生的本事學了個透徹,還在洪門中也樹立了自己的威信。而被許先生特別挑出陪伴許易知的夏一川就是他最信任的助手,也可以說是摯友。 這次他回國尋找母親meimei,許先生也是同意了的。雖說是養(yǎng)子,但許先生更多的是把許易知看作自己的接班人。自然不會過多地干涉許易知想做的事情。而在這個年代,有不少洪門人士歸國進行觀光考察,進行投資,支持祖國建設。許易知這次回國的理由也是如此,只是這樣一來,公開身份的他就不可能接觸到位于玉泉山的許家。 不過,許易知也并沒有想過回那個許家,對付趙敏珊一事,他有其他的打算。 這些事情他沒有告訴冉桐,在他眼中這個meimei最好是不要沾染到這些骯臟丑惡的事情中來。可是沒想到的是,冉桐在回校的第一天,就遭遇到了危險。 許易知和夏一川既然是華僑回國投資的身份,還是有許多事情需要忙的,22號早上,許易知送冉桐回到學校之后,就離開趕往一個考察地。 因為學校不允許開車進入,冉桐下車后慢慢朝校門走去,沒走幾步就遇到了趙磬雅。假期的三天也不知道趙磬雅做了什么,冉桐乍一看到她就被嚇了一跳。從大一開始,就一直在外保持著精致妝容的趙磬雅,今天居然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沒有化妝,臉色蒼白,兩只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十分明顯。 趙磬雅也看到了冉桐,勉強地扯開了一個微笑:“桐桐,回學校了?” “嗯。磬雅,你不舒服嗎?”冉桐快走幾步來到趙磬雅的面前。 “有些沒睡好?!壁w磬雅明顯沒說真話,但是冉桐也不好勉強她。 “那怎么不在寢室好好休息一下呀?!比酵┯行牡乜粗铰嫩橎堑哪印?/br> “想去買點東西,”趙磬雅本來還微微笑著回答冉桐,卻突然變了臉色,把冉桐往校門的方向一推,“你快回去吧。” “怎么……” 冉桐的話沒說完,就看到一輛面包車倏地停在了她們面前,還沒等反應過來的她跑進校門,就和趙磬雅一起被拖上了車,車門在她們身后刷地一聲關上,這輛面包車很快就飛也似地遠離了校園。 這一幕實在太突然,不僅冉桐沒有想到,校門處目睹了這一切的人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個女生指著冉桐掉在地上的包,顫抖著聲音大叫:“是綁架啊??!” ☆、綁架 學校門口頓時一片混亂,反應過來的保安連忙通知了學校領導,在場學生很多都拿出了手機開始報警,畢竟是件非同小可的案子,警察也很快趕到了,很快他們就確定了被綁架的女學生中有一個是玉琢軒老總的女兒,這可真的成了大案。學校領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冉容打了電話,學生在學校門口被當眾綁架走,這事鬧大了他這校長可真的當不下去了。 得知消息的時候,許易知和夏一川正在w市周邊的j縣考察市場。見縣里各位重視的兩位大投資商接了個電話之后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陪同在一邊的幾個管外商投資的縣領導心里不由一個咯噔。難道是投資意向有變化? 而這個時候許易知才管不了其他人的想法,將事情交給夏一川,許易知就冷著臉離開了j縣。夏一川此刻也非常擔憂,冉桐的資料他也是看過的,就算接觸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并沒有報告上說的那么膽小怯懦,可他也不覺得有哪個沒有經過訓練的女孩能冷靜地面對綁匪。因為心里裝著事,連看上去比較好說話的夏一川臉上也沒了笑意,這讓招商辦的領導心中更加忐忑。 許易知一邊開車朝w市疾奔,一邊聯(lián)系了w市的三合會[注]堂主——當然,在這里他們自有一個另外的名頭,新平安保公司。雖然洪門早在多年前就已經遷往海外,但是國內的三合會勢力還是不敢無視洪門的威信,洪門弟子遍布世界各地不說,許多真正大佬級的人物還都是洪門成員。 許易知到了w市之后,并沒有暴露自己的洪門身份,但是現(xiàn)在冉桐出了事,他無法等待警察慢慢調查,最快的辦法還是找地頭蛇出面幫忙。 三合會在w市堂口的堂主雷義平放下電話,沉著臉思索了片刻,就將命令布置了下去,一時間w市的大街小巷都多了不少年輕人。 雷義平雖然對于許易知到了w市連個面都不露頗有微詞,但是現(xiàn)在接到對方的電話要求他幫這個忙,他也不敢不答應。得罪了許易知還好說,畢竟他現(xiàn)在在洪門并沒有擔任很重要的職務,可是內八堂的坐堂許老爺子可是他們老大的師父!也就是說,北方三合會現(xiàn)在的老大程立輝是許易知的師兄。 在黑白兩道都在為這起綁架案忙碌的時候,冉桐正在被中秋狠狠地教訓:“任務都發(fā)布將近一周了,完成度才只有一半!如果你早點把任務做完,開啟了初級訓練教程,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就被人綁架?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還記不住嗎?” “你知道我上一世怎么死的對不對?”冉桐問道,這個時候她正和趙磬雅一起縮在中排椅上,前后都有帶著頭套的人拿著西瓜刀指著,兩個女生一動也不敢動一下。 “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币馑季褪撬麤]說的都是不能告訴自己的,問也沒用的意思?冉桐有些焦急,畢竟當一個人知道自己在將來某天會意外死去,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時候什么事,那這個人根本不可能真正地冷靜下來。而明明知道很多東西的中秋,每次到關鍵時候就保持沉默了,讓冉桐根本得不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誰指使你們做這事的?我同學是無辜的,把她放了。”趙磬雅的話讓冉桐微微一怔。 這些人是沖著趙磬雅來的,她只是湊巧撞上了嗎? 坐在最后排的一個精瘦的男人發(fā)出猥瑣的笑聲:“嘿嘿,已經到了哥哥們的車上,還有什么無辜不無辜的,乖乖地聽話,等會有你們享福的?!?/br> 冉桐和趙磬雅的身體全都有一瞬間的僵硬,她們都聽懂了這個男人的話,大概等到了他們的目的地,等待她們的就是不堪的折磨了。 難道這些人的目標并不是綁架勒索? 不過坐在副駕駛的男人卻發(fā)出了不滿的訓斥:“猴子,少說廢話,這次和以前不一樣?!?/br> “支線任務:脫險。任務完成獎勵:訓練點數10點?!敝星镌谶@個時候又發(fā)布了任務。 “我們兩個人怎么能夠打得過這些人啊,他們都拿著刀呢?!倍疫@么危險的任務獎勵只有這么少…… 冉桐偷偷地打量著車上的四個綁匪,他們全都帶著只露出眼睛的頭套,看不到長相,這很可能說明他們暫時并沒有撕票的打算。 “硬拼不過就智取?!敝星镅院喴赓W。 冉桐也沒其他辦法了,只好絞盡腦汁地盤算著能有什么“智取”的辦法。 趙磬雅的內心其實十分訝異,原本以為冉桐這樣膽小內向的女孩,在突然遭遇這樣可怕的事情后,會害怕得哭泣。沒想到冉桐雖然低著頭縮在椅子上,但趙磬雅能夠感到到她其實還是比較冷靜的。沒有發(fā)抖,沒有發(fā)出多余的聲音。難道是嚇傻了? 她哪里知道冉桐連意外死亡都經歷過一次了,現(xiàn)在又有中秋輔助——雖然中秋給出的提示少之又少,自然不會像普通女孩那樣脆弱。 在冉桐拼命想辦法的同時,趙磬雅的腦中也不停地在思考。兩個女孩的沉默讓幾個綁匪都以為她們是被剛才的話給嚇到了,不免也放松了許多。 面包車開了一會之后來到了一條偏僻的巷子里,冉桐和趙磬雅被拉下車又上了另外一輛商務車。商務車再次朝城外開去。 這一次沒有再換車,直接開到了市郊的一座看上去廢棄了的倉庫。冉桐心中又升起了一陣怪異感,他們并沒有遮住她和趙磬雅的眼睛,難道不怕她們看到行走路線而得到相關的線索嗎? 被綁匪連拖帶扯地拉進倉庫之中后,冉桐和趙磬雅被綁在角落里。而其中一名綁匪粗著嗓子說道:“直接出來只要半小時,非要在城里繞這么一圈,真麻煩!” “你懂什么?這樣叫故布疑陣,對不對,大哥?!绷硪幻壏藥е懞玫匦聪蚱渲幸粋€粗壯的大漢說道。 “嗯。”被稱作大哥的人應了一聲,又說道,“得了,也別抱怨了。這次事情干好了夠咱們逍遙好一陣子的,就好好地照著做吧?!?/br> 冉桐低垂著眼睛,她這個時候明白了那份怪異感是怎么回事。這幾個人之前的行為并不是他們自己想出來的,而是真正的指使人安排的,所以會有矛盾的感覺。只是不知道這個指使綁匪綁架她們的究竟是誰,目標到底是趙磬雅還是自己? 趙磬雅突然輕輕撞了撞冉桐的胳膊,然后用嘴形慢慢地對冉桐說:“右邊褲袋?!?/br> 冉桐看了幾次看明白了趙磬雅的意思,她們兩個的手全都被綁在背后,趙磬雅大概是在牛仔褲右邊褲袋中放了什么東西,想讓冉桐拿出來。 她們這個角落被堆著幾個大箱子,那幾個綁匪并不專業(yè),大概是頭套帶著不舒服,現(xiàn)在早就跑到一邊去摘了頭套抽煙去了。冉桐看到暫時沒人注意到她們,連忙轉身背著趙磬雅,用手慢慢地摸索著從趙磬雅的右邊褲袋里拿出了一把小折疊刀。 趙磬雅居然隨著帶著這個。 聯(lián)想到之前趙磬雅的表現(xiàn),冉桐開始相信這次自己是遭受到了無妄之災了。 兩個人互相割斷了繩子,手上免不了多了幾處傷口。然而兩個女孩對上四個壯年男子還是毫無勝算,兩人只好將割斷的繩頭捏在手心,裝作無事的樣子,她們必須等待時機。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幾名綁匪也表露出了焦躁的情緒,不時走到冉桐兩人的面前。冉桐可以從頭套的眼洞中清楚地看到他們越來越兇狠又不安的目光。 這時,有電話鈴聲響起。 老大拿著手機看了一兩秒,才接起來:“喂?!?/br>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老大顯得更加焦躁,他惡聲惡氣地說道:“你想耍哥幾個嗎?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現(xiàn)在你不自己過來送錢,我們就一拍兩散!……怎么可能!你別騙我!” 對方這次說的話比較長,過了好一會,老大才平靜下來,但是聲音還是有點顫抖:“好,我再給你一個小時,我再見不到現(xiàn)錢,就把你給捅出去?!?/br> 掛了電話之后,老大在原地站了一會,才轉頭看向冉桐,“冉家大小姐?” 冉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有吭聲。 老大發(fā)出了幾聲難聽的笑聲:“沒想到我們還一不小心把玉琢軒的大小姐給綁來了,這可是意外收獲啊?!?/br>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卻難掩語氣中的驚慌煩躁。 “我知道是誰指使你們的?!壁w磬雅突然說,“這事和你們沒有關系,只要你們放我們走,我保證只找那家伙算賬。他給你們多少錢,我也可以給多少,何必把自己卷進來呢?” 老大陰冷的目光從冉桐身上轉移到趙磬雅那邊,沉默了許久才說:“小妞,我憑什么相信你?” 作者有話要說: 注:這里三合會就是概指那啥幫會,不是現(xiàn)實里的哦 不是黑道文,所以這方面不會講述太詳細。 ps:這幾天可能會晚上更新哦,等假期結束再恢復早上更新。 ☆、解救 趙磬雅沒有直接回答綁匪的話,而是譏諷地說道,“你們真以為能有機會花他給你們的錢嗎?很快他就自身難保,說不準現(xiàn)在就已經開始準備逃跑了,你們還想等他來送錢?” 冉桐此刻的內心極不平靜??瓷先ペw磬雅的話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激怒綁匪,但是對這幾個并不專業(yè)的綁匪似乎還真的有效。 老大似乎壓抑了半天怒氣,不過事實讓他不得不冷靜下來想清楚。本來按他們事先說好的,他們把人綁來,那個人親自送錢到這里,之后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誰知道他們把人綁來將近兩個多小時,那家伙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電話也打不通。剛才好不容易來了電話,卻是告訴他們準備把錢打到他們的銀行賬戶上。干這種事的,把錢打到賬戶上不是找死嗎?他恨不得再去把那小子也綁了,誰知,對方卻說現(xiàn)在到處都設置了臨檢關卡,一打聽才知道,玉琢軒的大小姐被人從學校門口綁架了,這事因為目擊者太多,已經傳遍了網絡。 這個老大其實也不過是個老混混,平時最多也就干一些偷雞摸狗打架斗毆的事情,這次如果不是有人牽線給的誘惑太大,他也不敢?guī)值芨蛇@種事。還以為趁人不注意拉個女學生上車而已,沒想到卻會引起這么大的麻煩,當時就不該怕另外個女生亂喊連她一起拖上車。 誰能想到她恰恰是個惹不起的麻煩人物呢。 想到這里,老大陰沉沉地瞪著冉桐,腦子里面的念頭不斷地交錯掙扎。 “老大,怎么了?”最瘦小的那個小弟猴子走了過來,目光還不忘從冉桐和趙磬雅的身上掃過。 “那個是玉琢軒的大小姐,這事鬧大了!”老大咬牙切齒地擠出這么一句。 “啊?!”猴子瞪大了眼睛,湊近冉桐看了又看,然后又縮著脖子湊到老大身邊,“老大,你現(xiàn)在在愁什么?” “你說呢?”老大瞪了他一眼,“本來把那女人綁來就不關我們事了,現(xiàn)在惹了個□□煩,全城警察都出動了!那小子也不敢來送錢,我們豈不是白干了?!” 猴子聽完,又看向冉桐,然后眼珠子一轉,笑道:“老大,那小子不送錢,讓玉琢軒冉總送啊。” 老大皺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往門口走去,然后冉桐兩人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砟菐讉€人的爭執(zhí)聲,有一個堅決反對把事情越鬧越大,本來就只是小混混,膽子沒那么大,現(xiàn)在聽到警察到處都設置了關卡,哪里還有膽子繼續(xù)干下去。但是猴子和另外一個人卻說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撈票大的就遠走高飛。最后老大猶豫再三還是聽了猴子的話。 聽到這里,冉桐才松了口氣。她之前一直怕這幾個害怕了反而鋌而走險直接撕票逃跑。現(xiàn)在想要冉總送錢,那么就必須和mama聯(lián)系,這樣就算她自己沒辦法脫身,也能把身處的地點想辦法透露給mama。 果然,那個老大讓冉桐撥打了冉容的手機,一通陰陽怪氣地交涉之后,就把手機放到冉桐的嘴邊,讓她隨便說兩句證明她是真的被他們綁來了。 冉桐咬了咬唇,對著手機說道:“mama,我沒事,就是肚子好餓,而且好冷,早上應該聽你的穿件玫瑰灰的外套的?!?/br> “嘖嘖,真是大小姐,身嬌體貴的。”猴子調笑著走過來,伸手想要摸冉桐的臉,結果被老大拉住了,對他使了個眼色,“別再惹出多的麻煩?!?/br> “唉,老大你就是太……”猴子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收回了手。 冉桐那么一句撒嬌的話,只讓他們以為是大小姐的嬌氣,連趙磬雅都覺得冉桐是不是真的還沒搞清楚狀況。但是聽到這話的冉容卻微微怔了怔。 因為今天早上她根本就沒有對冉桐的衣著做什么建議,冉桐今天穿的是很普通的波點t恤加長裙,很可愛乖巧的打扮,這溫度并沒有冷到需要穿外套,而且,冉桐好像沒有玫瑰灰的外套。 冉容皺著眉看著窗外,她知道冉桐不會無緣無故說這句不合常理的話。 “玫瑰灰的外套,玫瑰灰,外套……對了!”冉容突然想起了冉桐還小的時候,她準備購買一個倉庫來放原石,曾經挑選過幾處位置,在郊區(qū)有一個倉庫區(qū)外就長了許多野玫瑰,那次跟著她去的冉桐跑去摘了不少,結果回家就發(fā)現(xiàn)胳膊上長了許多紅疙瘩,花粉過敏了,那幾天明明很熱,冉桐還非要穿著長袖外套才出門,冉桐現(xiàn)在這么說一定是想提醒她什么,“桐桐一定在那里!” 現(xiàn)在那片倉庫區(qū)被劃到了城際高速的建設范圍,已經處于荒廢狀態(tài),只等項目正式上馬就會推平了。綁匪很有可能就是把冉桐帶去了那邊。 大致方位已定,負責這次案子的警察們也很快就趕到了這片廢棄倉庫區(qū)。 看到這么快就被警察找到并被包圍,四個綁匪一下子全都慌亂起來。最初建議直接逃跑的那個人開始埋怨起出主意的猴子,兩個人吵了幾句,猴子氣惱地把西瓜刀往墻壁上一砍,狠厲地低吼:“我就不信了,人在手上他們還能把我們怎么樣!” 說完,猴子就朝著冉桐沖過去,西瓜刀架到了冉桐的脖子上,自己躲在門里,把冉桐推到門口。 外面的警察看到這一幕,場面一下子僵持了下來。 冉容也是警察出身,在這個時候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冷靜的。只是她現(xiàn)在無比懊悔,因為看冉桐性子柔,又不希望冉桐長大后也對當警察感興趣,所以一直都往嫻靜的方向在培養(yǎng)。如果她讓冉桐從小就學一些防身術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了。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負責此案的警察隊長正在安排談判專家試圖說服綁匪,可是根本就得不到里面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