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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毒后在線閱讀 - 第197節(jié)

第197節(jié)

    小廝抹了把汗:“這事就說來話長了……”

    另一頭,沈妙伏在謝景行床前,眨了眨眼睛,重新坐了起來。

    打了會兒盹,精神頭好了不少,轉(zhuǎn)頭看向床上的男人,仍舊緊閉著雙眼,仿佛睡著了一般。見他這會兒沒什么事情,沈妙心頭就安心了。不過她心里總歸是七上八下的。

    沈妙覺得,重生以來,她一直過的四平八穩(wěn),因著有前生的路在前面,總是掌握一些旁人掌握不到的事情,被逼到絕處,倒是沒有的??墒茄巯?,的確是這一生第一次領(lǐng)略到無能為力的滋味,雖然不是發(fā)生在她身上,卻比應(yīng)在她自己身上還要難受。

    可她一不會醫(yī)術(shù),二不會解毒,能拿出來的也就只有三粒歸元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高陽身上,沈妙確實不習慣。她慢慢的伸出手,握住謝景行露在被子外頭的手,仿佛這樣就讓自己安心一般。

    唐叔過來給沈妙送點熱茶和點心,沈妙休息的不好吃的不好,整個人也看著憔悴。唐叔道:“夫人也吃點東西,這樣一直照料著主子,也是很累的?!?/br>
    沈妙道了一聲謝,忽而想起了什么,遲疑了一下,問:“唐叔,殿下兩年前剛到隴鄴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么?”

    兩年前謝景行之所以回隴鄴,還有一個原因,北疆的戰(zhàn)場上,明齊的謝家軍里有文惠帝的人馬,那些人要取他的性命。謝景行躲過了生死,卻沒有躲過重傷。聽聞起來似乎也是一番生死險境,當時也幸好也高陽在身邊,加上謝景行自己福大命大,否則只怕也沒有如今的睿親王了。

    唐叔一怔,悵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謝景行,眼含回憶的道:“原來夫人也知道啊。的確,主子第一次回隴鄴的時候,也是被人送回來的,當初大夫都說回天乏力,高公子也無可奈何,最后主子卻挺了過來,實在是奇跡?!?/br>
    ------題外話------

    說失憶的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失憶梗是多少年前玩的,早就不興啦(╯‵□′)╯︵┻━┻

    ☆、第二百零三章 高人

    “原來夫人也知道啊。的確,主子第一次回隴鄴的時候,也是被人送回來的,當初大夫都說回天乏力,高公子也無可奈何,最后主子卻挺了過來,實在是奇跡。”

    沈妙垂眸:“隴鄴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少。”

    唐叔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沈妙,躊躇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大涼的江山又哪里是那么好守的。若是如此,當初……”他突然止住了話頭,道:“總之,夫人千萬要保重身體?!闭f著又要去囑咐廚房那頭煎藥,就要退出去。

    在唐叔即將退出門口的時候,沈妙叫住他,問:“唐叔,先皇和殿下的關(guān)系似乎不大好,這件事你知道嗎?”

    唐叔腳步一個踉蹌,頓了頓,才緩緩開口道:“不滿夫人,奴才曾是先皇后出閣前府上的侍從。只是夫人若是想要知道這些事情,還是等殿下親自與您說吧。恕老奴無法告知。”他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沈妙按住額心,大涼皇室的秘密不比明齊少,謝景行身上又會有什么秘密?先皇和永樂帝兄弟之間又是如何的?謝景行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她,她也不知其中深淺,更不能貿(mào)貿(mào)然行動。這時候,沈妙倒是寧愿自己性子再沖動些,不比這么謹慎小心,或許還能誤打誤撞的知道真相如何。

    正想著,卻又見谷雨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瞪大眼睛,一副有些無措的模樣,道:“夫人……夫人……”

    沈妙皺眉,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切忌冒失急促,急中生亂,睿親王府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人鉆了空子。她問:“出什么事了,這樣慌張?”

    話音未落,就聽得外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表妹!”

    沈妙怔住,就見谷雨的身后,驀地冒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羅潭又是誰?羅潭神情有些焦灼,瞧見沈妙,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進來,又看了看床上還未醒來的謝景行,喃喃道:“他果然沒有騙我……”

    沈妙“嚯”的一下站起身,問:“你為何在這里?”

    她疾言厲色的,本來一向?qū)α_潭都有種近乎長輩對晚輩的寬容,這會子冷著臉站起來,倒是讓羅潭嚇了一跳,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這事就說來話長了……。”

    等羅潭將自己如何到這里來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沈妙之后,沈妙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不贊同道:“簡直胡鬧!大涼和明齊之間相隔甚遠,你孤身一人宿在旁人府上,若是出了什么事,舅舅舅母如何?你讓我爹娘又如何?”

    羅潭自知理虧,小聲道:“我知道錯了,只是之前一門心思想跟著你們。”隨即聲音更小道:“我也沒有想到高陽是隴鄴人啊,他之前還騙我說只是曾經(jīng)游歷至隴鄴,在這里恰好也有府邸而已……”

    沈妙瞧了一眼低眉順眼的羅潭,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來責怪埋怨誰都是于事無補。況且到現(xiàn)在也算一切平安,并未出什么亂子。高陽這人雖然也并未如表面上那般簡單,跟著謝景行,想來也不會對羅潭做出什么失禮之事。沈妙雖然也不清楚高陽為什么會這么座,不過看羅潭這樣子,高陽應(yīng)當把她照顧的很好才是。

    羅潭生怕沈妙提起現(xiàn)在就將她送回去,立刻岔開話頭道:“高陽去藥房里給妹夫煉藥解毒了,我還以為他是隨口胡說,眼下見了妹夫,才知道是真的?!彼聪蛏蛎睿骸靶”砻?,妹夫真的傷得很嚴重么?”

    沈妙也不想瞞她,就點點頭道:“安寧的歸元丸最多只可保他十日安康,若是十日過后,高陽還不能煉出解藥,那就危險了。”

    羅潭悚然:“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正在想。”沈妙垂眸:“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皇上耳里,皇上正暗中招攬奇醫(yī),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br>
    羅潭沉默了一會兒,卻是伸手握住沈妙的手,堅定道:“妹夫如此英才,定然不會有事的,你們會長長久久,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小侄子呢。你別掛心了,我陪著一道守?!?/br>
    羅潭到底是家人,在異國,高陽也好,季羽書也罷,到底是隔了一層親疏。羅潭便是什么都不做,總歸也是讓人覺得心里好過些的。

    謝景行身邊離不得人,因著不曉得他的傷情究竟會不會反復(fù),身邊需要人照料,沈妙便親自照料著他。幾乎是整日整日的在謝景行床邊坐著,喂他喝水,無事的時候就拿書在一邊看,看的卻是大涼的政經(jīng)和史書。

    她必須快些了解大涼這個國家,才能在日后有所對策。被動的局面,她實在不喜歡極了。

    羅潭也陪在沈妙身邊,除了夜里回屋去睡以外,旁的時候也跟著沈妙坐在屋里。難得她一個閑不下來的性子,也能在這里呆上許久。雖然大多的時候都是坐著發(fā)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日,這三日以來,謝景行都沒醒過,除了高陽在藥房閉關(guān)煉藥以外,文惠帝還派了個宮中醫(yī)術(shù)最高的老太醫(yī)來照看謝景行。因著老太醫(yī)也在,謝景行的脈象還算平穩(wěn)。

    眾人都把希望投向高陽,只盼著高陽能在十日以內(nèi)拿出解藥來,否則這回真的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誰知道到了第四日的時候,謝景行卻突然不好起來。

    先是脈搏變得極亂極不穩(wěn),呼吸也十分急促,臉色更是白的嚇人,連水都喂不下去。傷口處竟然也開始發(fā)生潰爛,瞧著竟是十分危險的模樣。

    老太醫(yī)來看了看,便搖著頭嘆息,說謝景行傷口處的毒起先被高陽暫且用施針的針法壓著,可是只是緩得了一時,現(xiàn)在毒已經(jīng)壓不住了,開始向里蔓延。若是沒有那三粒歸元丸,謝景行只怕現(xiàn)在就撐不過去。

    可即便是現(xiàn)在能撐過去,就算幸運的撐過十日,高陽那頭究竟怎么樣還不好說。

    謝景行突如其來的惡化讓眾人心中都是一陣不安,尤其是沈妙,之前謝景行傷病著,卻到底還算是平靜,也讓她稍稍安慰,這會子卻是自己都無法欺騙自己了。謝景行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這件事情清晰的擺在她面前。

    老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雖然高明,卻也高明不過高陽,連高陽都無可奈何,他自然更是束手無策。連連搖頭之后就回皇宮復(fù)命了。

    唐叔遲疑了許久,才問沈妙:“夫人,季夫人那頭,是不是也要知會一聲……”說這話的時候,唐叔的語氣十分艱難,仿佛蘊含著巨大的悲痛。

    謝景行從狩獵場回來之后,沈妙一直讓人瞞著季府那頭,因著不想讓季夫人擔心,也省的打草驚蛇??涩F(xiàn)在唐叔的意思,便是若是謝景行真的不行了,季夫人必然是要來見上一面的……

    “不必?!鄙蛎顢蒯斀罔F的打斷了他的話:“暫時不要?!?/br>
    唐叔一怔,鐵衣也有些意外。一直沉默不語的裴瑯道:“不管如何,有些事情還是應(yīng)當開始考慮的。”

    考慮什么,考慮后事么?雖然沈妙知道裴瑯說的也沒錯,在這樣緊張的環(huán)境下,悲痛固然是免不了的,可是最要緊的還是以后,現(xiàn)在要為以后打算。沈妙心里沒來由的冒出一股無名之火,想到前生婉瑜出嫁以后,裴瑯也是這般云淡風輕的對她說:“公主殿下已經(jīng)出嫁了,娘娘應(yīng)當多看看以后”。

    她冷冷的掃了一眼裴瑯,那眼神卻看得裴瑯一怔,一顆心不由得慢慢沉了下去。

    羅潭早已坐不住,回到高府上去找高陽,卻被告知高陽煉藥的時候切忌被人打擾,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

    羅潭怒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要看著我妹夫就這么病下去?我妹夫便也罷了,可憐我小表妹,這短短幾日就憔悴了不少,人都瘦了一大圈,人家甫出嫁就遇到這種事,若是真的出了事,我小表妹鐵定是活不成的!”

    羅潭戲本子看多了,那些個什么殉情的戲也看了不少。想著沈妙雖然平日里沉著冷靜,可到底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剛剛嫁了人,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夫君遭此橫禍,若是出事,沈妙如何受得了?要一個姑娘家守活寡,那也是不成的。

    周圍的高府下人們面面相覷,俱是不敢說話。這位羅家小姐來頭不小,是睿親王妃嫡親的表姐,性情更是沖動如火,就連他們公子平日里都要讓著羅潭,更別說他們這些下人了。

    如今高陽在藥房不能被人打擾煉藥,他們這些下人就合該倒霉,要承受羅大小姐的怒火。

    “還說是什么名醫(yī),天下出了名的妙手丹心,連個毒都解不出來,若是十日之后解不出來毒又如何?”羅潭眼圈一紅,聲音都哽咽了,似乎覺得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流淚十分丟臉,一扭頭又奔向屋子里,將門猛地一關(guān),自己伏倒在床上默默流起淚來。

    羅家人骨子里都有打抱不平,以己度人的善良。尤其是沈妙還是羅潭的親人,羅潭恨不得以身代之,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沈妙難過自己卻一點兒忙也幫不上,羅潭覺得自己真是無能極了。覺得無顏面對沈妙,又無法面對自己,干脆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一關(guān)就是一日。連飯也不曾吃,好似這樣做,心情就能好過些。因為再難過,也比不上沈妙難過的。

    結(jié)果羅潭這樣一來,卻是嚇壞了高府里的眾人。高府里的下人們都是自小就跟在高陽身邊的,高陽對女子自來溫雅,卻從來沒有將女子往自家府里帶的,況且面對羅潭喜愛捉弄,卻是和往日寬和的行徑截然不同。物極反常必為妖,高陽腦子靈,下人的腦子都不笨。之所以縱著羅潭,還是因為都將羅潭看做了未來的女主子。

    這未來的女主子眼下心里不舒坦,不肯吃東西,若是幾日后公子出來,瞧見了羅潭這副模樣,必然要心疼的,這一心疼,遭殃的就是他們下人了。

    下人們一合計,得找個人進去勸慰勸慰羅小姐,找來找去,最后一致推了個人出來,一個叫奔月的小姑娘。

    奔月是高陽當初從惡霸手里救下的貧苦人家女兒,若不是承蒙高陽搭救,奔月就得進青樓里做姑娘了,進了高府里,就做了個婢女。奔月小時候是被人販子拐走的,跟著走南闖北,見識倒是不凡,很有幾分市井間的機靈勁兒,一張三寸不爛之舌,高府里但凡有人想不開了,找奔月保管沒錯。

    這會子羅潭不高興,眾人就將奔月招來,讓她趕緊趕緊勸勸羅潭,讓羅潭好吃飯。

    羅潭正在屋里坐著默默流淚呢,就見有人推門進來,進來個扎著兩只鞭子紅頭繩的小姑娘,手里提著個食籃,一邊將食籃放在桌上,一邊打開,從里面端出些菜肴來。

    菜肴香噴噴的,可是羅潭現(xiàn)在哪里吃得下,就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吃。”

    “小姐可莫要連累了自己的身子,天大地大,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人若是不吃飯,就容易病倒,小姐再要是病倒了,睿親王妃可多難受呀?!北荚碌?。

    羅潭搖了搖頭:“我吃不下。”

    “小姐,凡事何必想不開,親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這一次雖然兇險,可最后鐵定也會沒事的。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想來日后也是洪福齊天?!北荚吕^續(xù)賣力勸慰。

    羅潭苦笑:“漂亮話兒誰都會說,可不是幾句話就能說的好的。若是說幾句吉祥話人就能好,天下還要大夫做什么。你眼下說的再好聽,可又有什么用,倒不如能做出些實際的事情,讓我妹夫早些好起來,小表妹早些放心。”

    奔月意外,羅潭每日看著冒冒失失大大咧咧,一看就是個好騙的,沒成想還有這般見地。人在傷心的時候的確是希望有人陪著說幾句寬慰的話,可那究竟有什么作用,就只有人自己能知道了。這些好聽的話兒竟然沒有騙到羅潭,羅潭兀自嘆了口氣,目光更顯得憂愁。

    奔月道:“小姐,有的說總比沒的說好,盼望著親王殿下好起來總是沒錯的?!?/br>
    “你說的是不錯,”羅潭道:“只是眼下情況危急,要我輕松起來,我也做不到。你也別勸我了,我眼下是聽不進去的,就算我讓自己聽,可心里,”她指了指胸口:“也做不到?!?/br>
    奔月想了想,第一次有些黔驢技窮了。她絞盡腦汁了許久,似乎才想到能安慰到羅潭的話,她道:“其實親王殿下也許并未那么焦急呢,不是還沒有到十日么。之前奴婢有個小姐妹,家中有個弟弟,才三歲,得了惡疾,所有人都說活不過三日,當時公子也看過的,說那小童三日內(nèi)必然會夭折,誰知道奴婢的小姐妹運氣好,遇著了個高人,說是有辦法能給小童改命。小姐妹就帶著自個兒弟弟去找那高人了,三日后您猜怎么著?”

    這奔月大抵也是個人才,竟將這番話說的跟酒樓里說書似的跌宕起伏。羅潭不由自主的被她的話吸引住了,就順著奔月的話繼續(xù)問:“怎么了?”

    奔月一拍巴掌:“那小童活了!不僅活的好好的,還比從前更康健了?!?/br>
    羅潭一怔,追問:“怎么會這樣?”

    奔月道:“奴婢們也很奇怪。連公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br>
    “那對姐弟如今在什么地方?”羅潭問。

    “因著好奇的人太多,奴婢的小姐妹覺得煩不勝煩,后來恰好又適逢出府的年紀到了,就帶著弟弟搬離了隴鄴,具體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北荚碌溃骸罢f起來,當初她還畫過那高人所住的地方給奴婢,奴婢還給了公子,公子帶人去看過,卻發(fā)現(xiàn)根本根本沒有小姐妹所說的屋舍,卻只有一片無人荒地,想著那人大約是搬走了,或者是小姐妹記錯了,便離開了。到最后都沒能和那高人見上一面。”

    羅潭沉吟片刻,突然問起:“你可還有那高人處所的地圖?”

    “有是有,”奔月點頭:“這府里幾乎人人都有一副,當初好奇的人太多了,大家都想找那人去給自己改改命,看看能不能換一個大富大貴的前程,可最后都無功而返?!?/br>
    羅潭問:“那你給我取來?!?/br>
    “您要這個做什么?”奔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失聲道:“您不會想要去那高人吧?奴婢那小姐妹弟弟一事距離現(xiàn)在都過了好些年了,都不知道那人是否還在世。況且公子當初都沒能找到,您……”她道:“奴婢并不是像讓小姐去找那高人想法子的啊?!北荚滦闹泻蠡诓坏c羅潭說起此事,是為了讓羅潭心中寬慰???,那小弟弟尚且被預(yù)言活不過三日最后都能死里逃生,更何況是睿親王呢?誰知道這羅潭根本不按照尋常的路走,竟是要找那高人。高人若是真的那么好找,豈不是人人都能找著了,還需要在這里忙活什么呢?高陽也就不會親自去煉藥了。

    羅潭搖頭:“你只管取給我看看,我也并非一定要去找那高人,只是覺得自己坐在這里什么都不做,心里難受的很。不管去不去找,找不找得到,我至少也為妹夫和小表妹盡過力,不是個廢人,心里也會好受得多?!?/br>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奔月也沒有再拒絕的道理。便很快出門,又很快回來,遞給羅潭一副用手帕繡成的地圖,赧然道:“奴婢畫兒畫不好,也不認得字,就刺繡還行,就照著小姐妹畫的繡了一副,小姐可看看能不能看懂?!?/br>
    也虧得羅潭自從到了隴鄴以來,日日都在外頭閑逛,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感興趣,才來隴鄴不久,卻也條條路路甚是熟絡(luò),一看就跳了起來,道:“這不是西城外頭的鳳頭莊往南么?”

    奔月一愣:“小姐也曉得?”又道:“奴婢那小姐妹當初就說,過了鳳頭莊以后,一直朝南走,就能瞧見那山底的屋舍了。可是公子帶著人去,還有后來的一些人前往,鳳頭莊往南分明就是一處斷壁,根本沒有什么山底,也沒有屋舍。”

    羅潭盯著那地圖,道:“鳳頭莊離這里不遠,快馬加鞭一日就能到。”

    奔月道:“小姐,你可不能……”

    “我去找小表妹,”羅潭道:“你留在這里吧。”

    奔月有些擔心羅潭真的去找那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高人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羅潭不靠譜,睿親王妃肯定是個靠譜的,定然是不會跟著羅潭瞎胡鬧,想著羅潭能因此心里好受些,又放下心來。

    睿親王府中,沈妙瞧著昏迷不醒的謝景行,眉頭緊緊蹙了起來。

    謝景行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只有六日可以支撐,六日之內(nèi),除了祈禱高陽能煉出解藥來,真的還有其他法子么?

    正想著,羅潭卻又從外頭跑了進來,一進來什么話都沒說,只問沈妙:“小表妹,你成親之日我送你的那只指南針可還在?若是在,能不能借我一用?”

    沈妙狐疑的看著她:“你要那個做什么?”

    羅潭躲閃著她的目光,道:“突然想起來,問你借著玩玩?!?/br>
    這都什么時候了,羅潭就算心再大,怎么可能還有心情玩,沈妙道:“你就不用騙我了,說罷,到底要它做什么?!鳖D了頓,又道:“你不告訴我實話,你便不用想拿到它了?!?/br>
    羅潭又氣又急,每每在大事上,她總是有些怕沈妙,一咬牙,心一橫,索性將之前奔月的話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