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哪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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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黑龍?zhí)么蟛糠值牡貎盒炻牰脊溥^了,不過堂主所在的核心區(qū)域倒是一直沒去。 此時被自家隊長領(lǐng)著,繞了幾個彎才來到堂主的寢居處,一股淡雅的檀香味兒先是進(jìn)入鼻尖,之后入眼的才是躺在床上那個不斷咳嗽的年輕人。 這也是徐聽第一次見到黑龍?zhí)玫奶弥鳌T雪歌。 這位統(tǒng)帥著武力值高到爆表的黑龍?zhí)玫奶弥?,并沒有想象中的身高八尺、腰圍八尺,相反看上去顯得很是羸弱,臉色蒼白而消瘦,目光隨和,臉型偏向陰柔。即使廂房里有很重的檀香,徐聽還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草味兒。 “堂主,這是我新收的副隊,徐聽?!卑状呵锕Ь吹?。 譚雪歌先是用絲帕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放下時徐聽隱約見著絲帕上的殷紅,瞳孔不免縮了縮,臉上卻沒任何反應(yīng)。 “徐聽,這個名字我前日聽少峰提過。你在剿滅土蛇幫一役里功勛卓越,升為副隊也沒什么?!弊T雪歌目光含笑道。 徐聽眨巴眨巴眼,聽二番隊隊長說過是什么鬼?看來自家隊長果然把自己忘了…… “看上去挺年輕的,可惜了,你是帶藝入堂,內(nèi)力也練到了一定程度,定型了,不然可以讓春秋教你我們黑龍?zhí)玫奈鋵W(xué)。而且聽說,你已經(jīng)有一把很不錯的刀了,黑龍?zhí)美锏奈淦鞔蠖鄾]你的好……”譚雪歌嘆道。 對此,徐聽早就心知肚明,除了極其高深的內(nèi)功心法外,已經(jīng)沒多少能他的入眼。至于武器,那就算了…… “能在堂主手下效力,是聽的福分。至于其他,不敢奢求?!毙炻牴淼?。 譚雪歌顯然有些滿意徐聽的話,又問道:“那你還有什么別的要求嗎?” 徐聽想了想,感覺啥都不要,好像有些打臉,思索片刻后道:“稟堂主,屬下……屬下有一紅袍,意義重大,故而請求堂主允諾屬下,可以隨意穿著……” 譚雪歌和白春秋都是一愣,顯然沒想到徐聽會有這么個要求。 “重情重義之人,不錯?!弊T雪歌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輕輕一嘆,道:“可以?!?/br> 聊了沒幾句,譚雪歌又咳嗽起來,白春秋就帶著徐聽離開了。其實這只是走個流程而已,也沒怎么在意。 倒是出來后白春秋目露思索之色,徐聽有些疑惑,前者看了他一眼,道:“你也覺得我們堂的服飾有些不堪入眼啊……” “……” 徐聽干笑一聲,看了看剛離開的堂主所居之處,眼中有些疑惑,問道:“隊長,堂主他……” 白春秋沉默片刻,背負(fù)雙手解釋道:“堂主他在小時候被仇家打了一式蠶毒掌,身體一直很差,而且終身無法修煉武藝,即使是當(dāng)年縱橫無敵的老堂主也無法醫(yī)治。” “我們幾個隊長都是老堂主從小撿來撫養(yǎng),授予《降魔功》,便是為了輔佐堂主。一轉(zhuǎn)眼,這么多年過去了啊……”白春秋看著天邊漂浮的云彩,有些唏噓道:“也是老堂主對我們確實不錯,而且從小我們幾人和堂主不分彼此,一起長大,這才穩(wěn)固住了黑龍?zhí)玫幕鶚I(yè)。若是在其他幫派,這種情況早就被人篡了?!?/br> 這隊長看上去很是隨性灑脫,其實是個明白人。 “你的話,其實要給你《降魔功》也沒啥,不過這玩意兒得毫無根基的人練,幫里很多人都是這內(nèi)功,不過他們是在小時候被撿回來的。只是你帶藝入堂,卻是無法練這個?!卑状呵飺蠐项^,道:“說實話,只給你個副隊職位感覺有些虧待你,不過我們黑龍?zhí)靡矝]啥好東西,畢竟是個窮鄉(xiāng)僻壤的……” 你還知道這里是個山旮旯啊…… “其實我們堂的實力,去爭奪天下也有幾分底氣,但不知老堂主怎么想的,就是縮在這里,而老堂主逝世后,堂主又是這樣子,我們幾個當(dāng)隊長的也都沒那番心思,就沒人提起出去干一仗了。其實椿木鎮(zhèn)也挺好的,啥都有?!?/br> 白春秋在前面走著,絮絮叨叨說了一堆。這是在探徐聽的心思,也是坦誠相待,讓他明白黑龍?zhí)玫那闆r,若是他想出去闖蕩一番,白春秋也不會阻止。其實白春秋也覺得像徐聽這個年紀(jì),把一輩子耗費在這旮旯里的黑龍?zhí)?,有些可惜?/br> 徐聽沉默片刻,道:“隊長,我都明白,其實我也覺得椿木鎮(zhèn)挺好的?!?/br> 走在前面的白春秋腳步頓了頓,像是輕嘆了聲,又像是松了口氣,忽的話鋒一轉(zhuǎn),道:“前幾日,我聽少峰嘮叨,明月那丫頭天天跟在你后面,可有此事?” “沃特?!” 徐聽一愣,脫口道:“哪有此事!” 白春秋露出一個曖昧猥瑣的眼神,嘿嘿一笑道:“干得不錯!不愧是我們四番隊的!” “……” 兩人一路走到四番隊的居所,從黑龍?zhí)玫臍v史聊到椿木鎮(zhèn)的風(fēng)土人情,大多是白春秋說,徐聽默默聽著。這時白春秋才想起來什么,問道: “你是不是有一把當(dāng)做殺手锏的刀?” 徐聽心里一凝,注視著白春秋平靜的目光,道:“是?!?/br> “果然如此,那日我見你對戰(zhàn),很隨意就棄了那把細(xì)長的唐刀,就有此猜測了?!卑状呵锏溃骸拔覀兯膫€隊長都是修劍道的,不擅刀法。不過一柄常伴身側(cè)的劍對于一個劍客意味著什么,那你的刀對于你又意味著什么,你可明白?” 徐聽認(rèn)真道:“明白?!?/br> 白春秋點點頭,道:“把你的刀拿出來。”徐聽心里有些猶豫,卻還是從背后(實際上是從空間背包里)拿出了一點點菜刀。 白春秋有些訝異,道:“居然是把菜刀?!苯舆^菜刀仔細(xì)看了看,感嘆道:“好兇厲的煞氣!”隨后深深看了徐聽一眼,道:“死在這刀下的亡魂,怕是有數(shù)千之多……” 徐聽沉默不語。 “這樣吧,這刀我先拿走了,明日還你?!卑状呵锏溃骸袄香邋懺斓氖侄芜€可以,我讓他幫你敲個幾錘子?!?/br> “多謝隊長!”徐聽心里有些激動,道。隨后想了想,又好奇道:“隊長,您的實力,在四個隊長里排第幾?” 白春秋笑了笑,道:“四個隊長,最強的是一番隊隊長老沐,剩下的是三番隊隊長藍(lán)楚陽,之后才是你家明月的二番隊隊長,我嘛,排最末?!?/br> 徐聽眨巴眨巴眼,白春秋被這眼睛盯著有些沒法兒,笑罵道:“你這眼神倒是挺賊,好吧,若是生死相搏,我和老沐差不多。” 等到隊長離開,徐聽轉(zhuǎn)身看向盤踞著整座山頭的黑龍?zhí)每倝?,眼眸里閃爍了些許疑惑和陰霾。山上的黑龍?zhí)萌缤《氲木瞢F般,不論是如同朝陽般的氣勢還是四大隊長傲視一切的實力,都無法讓人相信這是一個即將覆滅、日落西山的江湖幫派。 回到居所的小院,此時還是上午,徐聽想了想,躍至屋頂,雙腿盤膝坐下,迎著朝陽閉上眼開始運功。 即使目前還沒找到適合自己的功法,但在這樣的武俠世界里練功,應(yīng)該是不差的。 此時的徐聽,內(nèi)心平靜無比,經(jīng)過剛進(jìn)這個世界時的殺戮,冉清竹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壓在了心底,想起時心里還是苦澀,但至少不會影響心性了。 就這么坐落在屋頂,感受著陽光照在臉上的溫暖,微風(fēng)吹過,帶來后山深處樹木的清香,遠(yuǎn)處演武堂里黑龍?zhí)玫茏拥年囮噮群埃€有鳥兒的鳴叫,隱隱約約的瀑布聲響。 隱約間,徐聽像是進(jìn)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tài),他能感受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處的景象,這種感覺不是用雙耳去聽的,但他很清楚那遠(yuǎn)處的是什么,溪流奔涌,綠樹茵茵,人們的喧鬧聲,還有不斷上升的氣流……隱約間,萬事萬物的運轉(zhuǎn)規(guī)律,他像是看到了一些,閉著眼去看。 等他睜開眼時,已是月明星稀,這一坐,赫然是一個白天。徐聽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又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醒了?”不知何時坐在院子里的明月,一身白裘,清新中帶著一絲明媚,就如同此時夜空那高掛的明月,皎潔、清冷,讓人可望不可即的高貴。 徐聽深吸一口氣,雙手高舉,像是在虛握著什么,隱約間從他的雙手中傳來一股詭異的波動,這種波動里不帶著任何一絲能量的氣息,卻像是呼吸般自然,這股波動隨著他的雙手?jǐn)[動而搖曳。明月眼中出現(xiàn)一絲凝重。 片刻后,徐聽收回手,眼眸又恢復(fù)了如同深淵般的平靜,輕輕點了點頭。 “醒了就行,陪我去鎮(zhèn)子上找吃的吧,我實在受夠黑龍?zhí)玫拇箦侊埩??!泵髟聸]有多說什么,能在副本世界里有所領(lǐng)悟,是機緣,羨慕不來的。 山下, 椿木鎮(zhèn)。 兩人在燈火闌珊的街道上漫步而行,行人很多,玩鬧的孩子來來回回奔跑。身著白衣的明月,讓不少人頻頻回首,皎月之下,月光揮灑,如同這點點月光就是為她灑下的。 “你這身紅衣,和你的氣質(zhì)很搭誒,不過顯眼了些?!泵髟碌?。 徐聽眼眸里深邃無比,不知在想些什么,輕輕點了點頭。 明月微微皺眉,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毛???” 徐聽停下,目露疑惑之色,沒有說話。 “我之前聽李沁然提過,你這人很好相處。只是這幾天接觸下來,感覺……感覺……”明月思索良久,認(rèn)真道:“你有種把所有人隔絕在世界之外的冷漠?!?/br> “可能是,我顯圣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