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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滿城佳話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金釵兒搓搓手,說道:“我懷疑我先前是個大夫,若是身上帶著什么東西,或者可以確證一二?!?/br>
    “大夫?”

    金釵兒笑道:“是啊。你看像不像?”

    白梼看她仰著臉看著自己,小臉微微有光,差點也露出笑容來,卻偏道:“不像。”

    金釵兒倒也沒指望他跟著夸獎自己,只說道:“大哥,你還沒說呢,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身邊帶著東西?”

    白梼沒有立刻回答。

    他的確是有兩樣東西。

    一樣是一個巴掌大的緞包。

    另一樣,是個一看就知道的、男子款式的荷包,里頭有幾兩銀子。

    后者,他不愿意去多想這玩意兒是從何而來的。

    至于前者,他不太敢去想。

    因為那緞包里的東西實在有些古怪。

    現(xiàn)在金釵兒突然問起來,白梼沉默了片刻,才道:“沒什么東西。何況你如今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那就安心留在這府內(nèi),以前種種也不必去想了?!?/br>
    金釵兒有些疑惑:“真沒有嗎?”

    白梼道:“你要沒有別的事,我該回去了?!?/br>
    金釵兒不敢懷疑他的話,只好答應了聲:“那、那好吧……”

    此刻已經(jīng)到了院門處,白梼止步看向她,望了片刻,還是沒有做聲,只回身離開了。

    金釵兒呆呆地站在臺階前,看看白梼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雙手:“本來以為可以變好些,沒想到竟又生事,要我真是這種無恥混賬的人,怎么配得上大哥呢?唉!”

    只說白梼?nèi)曰厍皬d去招待來客,過了兩三刻鐘,才見慕容鳳枕從內(nèi)而來。

    鳳枕是個很聰明的性子,又因為在女人堆里廝混常了,極能討婦人的歡心,因此非但慕容夫人喜歡,老太太也是很青眼的。

    他一直在上房坐了小半個時辰,才告辭而出。

    白梼并未理會,鳳枕也不來討這個嫌,幸而他人物生得好,交際手腕又強,很快無師自通,跟在場的眾人打的火熱。

    眾賓客又知道他是慕容夫人的外甥,且還是大理寺的新任少卿,自然都分外另眼高看。酒酣耳熱之余,不免說起最近轟動非常的那許編修“有孕”的事情。

    因為都知道許編修報了官,卻撲朔迷離眾說紛紜,如今總算得了個真知內(nèi)情的,便忙問慕容鳳枕究竟如何。

    鳳枕只笑道:“正查著呢,如今懷疑是因為他撞了公狐貍精……懷了妖胎?!?/br>
    大家轟然而笑,又有人道:“聽說是因為去了鳴玉樓才如此的?”

    鳳枕道:“老兄的消息倒是靈通,怎么知道他去的鳴玉樓?”

    那人卻是京兆府的,便道:“這位許編修,表面看來還算正經(jīng),可私下里有這個風流毛病,據(jù)說之前跟留歌坊的一名頭牌紅姑娘極好,有傳言說要把那姑娘納入府內(nèi),不過想想也知道不能,難道他肯為了個青樓女子不要前程了?”

    鳳枕點點頭道:“說的是,大丈夫當然該以前途為重,女人如衣服,難道要穿一輩子,厭倦了自然是要換一件更新更好的?!?/br>
    大家又笑起來。

    最后,京兆府的那人又道:“后來聽說他悄悄地出入鳴玉樓,大概是跟之前的女子斷了吧。對了,這許編修去鳴玉樓是哪一天?”

    慕容鳳枕想了想:“哦,巧了,正是我大表哥凱旋而回的那天呢?!闭f著便帶笑看向了遠處的白梼。

    第11章 報復

    慕容鳳枕跟眾人高談闊論的時候,白梼懶得理會,遠遠地不跟他搭邊。

    但是他們所說的話卻一句都沒有漏掉。本是不以為然,誰知竟說起了許編修的案子。

    白梼突然想起先前金釵兒問自己的事情,當下借故起身出了門。

    出了廳,站著想了一想,白太素便叫了自己的小廝佩劍來,問道:“咱們剛回來那天……讓你丟了的兩樣東西,扔到哪里去了?”

    佩劍聞言笑道:“我就知道爺不是認真要我扔了,于是放在我房里了,這會兒要么?”

    白梼道:“你拿來我看看?!?/br>
    佩劍忙抽身回去,到自己房中,從墻角的柜子抽屜里拿出兩樣物件,本想找個帕子包起來,又擔心主子等急了,于是便攏在手里急忙往回。

    眼見將到了,卻見迎面是慕容鳳枕走了出來,佩劍急忙站住行禮。

    鳳枕認得他是白梼的隨從,便只一點頭。

    正邁步走了過去,突然他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佩劍道:“手里拿的是什么?”

    佩劍一愣,低頭看看手中攏著的物件:“是我們大爺……的東西?!?/br>
    鳳枕早看到他手中露出半個荷包,像是一鷺蓮升的花樣,還有一樣是他不認得的:“怎么大表哥也用這種玩意兒?”

    正想瞧一瞧,就聽見背后白梼的聲音道:“還在哪里干什么?”

    佩劍嚇了一跳,趕緊向著鳳枕行了禮,小步跑著趕到白梼身旁去了。

    慕容鳳枕見狀,便不以為意地一笑,仍是邁步去了。

    鳳枕本來還想去瞧瞧金釵兒,但揉了揉還有些酸麻的肩頭,又想起白梼那不好惹的臉色,只好改天罷了。

    他剛才在廳內(nèi)跟眾人說笑,無意中聽到了一個線索,那就是許編修曾經(jīng)的那段風流韻事。

    處于司刑者的本能,鳳枕覺著這件事情恐怕暗藏玄機。

    當下先行告退離開侯府,一路騎馬前往留歌坊,不多時到了地方,才下馬兒,樓上幾個正閑看熱鬧的姑娘們便瞧見了,頓時一個個雙眼發(fā)亮歡欣雀躍。

    這來逛青樓的男子,雖然偶爾也有平頭正臉不錯的,但是如慕容鳳枕這樣人物俊美氣質(zhì)貴氣的,卻是少見,一時之間調(diào)笑之聲不絕于耳。

    鳳枕才進樓內(nèi),就立刻給七八個女子圍住了。

    幸而這對慕容鳳枕而言不過是見慣的場面,他在女人堆里可是如魚得水,游刃有余,盡情說笑了半天,慕容鳳枕假作無意說起最近許編修的奇聞,陪坐的妓/女聽聞,面上竟露出冷笑之色,說道:“那人啊,活該?!?/br>
    鳳枕笑道:“是啊,那種看著很像是正人君子的,底下卻不知干的什么見不得人的,如今這樣,難保是什么報應?!?/br>
    另一邊的女人笑道:“報應不報應的我們不知道,只盼他就這樣死了才好呢。”

    慕容鳳枕心里詫異,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面上卻還穩(wěn)穩(wěn)地笑道:“哦?難道他曾經(jīng)得罪了各位jiejie?”

    “他倒沒有得罪我們,”先前的那妓/女道:“只不過他太不是東西了!他當初跟我們……”

    正說到這里,突然聽見一聲咳嗽從樓上傳來,兩個女人抬頭一看,忙都起身退到旁邊去了。

    鳳枕抬頭,卻見二樓處站著個娉婷美艷的佳人,看得出年紀略大些,但這樣反而更增添了幾分韻味。

    慕容鳳枕臨陣不慌的,舉起手中酒盞笑道:“這位姑娘又怎么稱呼?不如下來同吃一杯如何?”

    樓上的女子,卻正是這留歌坊的老板薛紅淚,年輕時候憑借一把好歌喉,引得那些紈绔子弟宛若癲狂,不乏為她一擲千金的。

    薛紅淚俯視著地上的鳳枕,輕聲漫語地說道:“大理寺新任的慕容少卿,若是來這里玩樂的,自然歡迎之至,若是來這里查案的,請恕我們無可奉告。”

    底下眾人聞言,這才知道了慕容鳳枕的身份,各自色變。

    鳳枕卻仍是笑嘻嘻的:“我不過是一時興起,說起時下的奇聞異事罷了,哪里有什么案子?jiejie誤會我了?!?/br>
    薛紅淚似笑非笑地凝視著他,道:“如此甚好?!闭f完后便一轉(zhuǎn)身,緩步離開。

    給薛紅淚這一打岔,其他的姑娘看著鳳枕不再像是先前那樣癡迷了,而是都帶了幾分警惕。

    慕容鳳枕見狀,便絕口不再提起,反而一直地詢問薛老板的情形,又盤桓了足一個時辰,才起身去了。

    鳳枕到了許編修府里。

    這兩日,許大人已經(jīng)氣息奄奄了,倘若他是個女子,這會兒順利分娩,自然無事,但他偏偏不是。

    他甚至覺著自己隨時可能給這個“胎”生生地憋死或者脹死。

    前天他還能出來見客,但現(xiàn)在只能躺在榻上垂死。他的夫人本來在旁邊垂淚,見鳳枕進來,便躲了起來。

    慕容鳳枕瞧向許編修,見他的臉比先前又瘦了一圈,透出干瘦枯槁,眼窩深陷,兩個顴骨越發(fā)高聳。

    鳳枕決定單刀直入,便道:“許大人,你這病雖然是從鳴玉樓得的,但病根兒應該是在留歌坊吧?”

    許編修本來正閉目喘氣,聞言兩只眼睛便瞪大幾分。

    慕容鳳枕道:“你或者是想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里去?”

    許編修吁了口氣,終于慘笑道:“慕容少卿這個都知道了?好吧,我且告訴你就是了……”

    才說了一句,肚子一陣劇烈陣痛,許編修抱著巨大的肚皮吼了幾聲,冷汗如雨。

    上次許編修告訴鳳枕在名玉坊中發(fā)生的事情,其實不是全部。

    就在那叫十七的姑娘引著他入內(nèi)將他制住后,另外還說了幾句話。

    那幾句,是許編修不想給外人知道的。

    當時他已經(jīng)渾身無力,不能動彈。

    十七將他的外衫解開,他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十七手指間竟捏著一根銀針。

    只聽她說道:“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許大人,你要是個正經(jīng)的好人,我是絕對不會跟你照面的?!?/br>
    許編修不明所以,只顧又怒又且駭然地瞪著她,不曉得她要如何。

    十七笑了笑,道:“別怕,我是不會輕易要人性命的……只是有一位jiejie,她在臨死時候許了一個愿望,她想讓一個人嘗嘗她的痛苦,你知道是什么痛苦嗎?”

    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那銀針慢慢地從肋下插了進去,奇怪的是,許編修沒感覺到任何疼。

    “那痛苦啊,就是懷胎之苦?!笔叩穆曇艉茌p,她低著頭全神貫注地運針,但這不妨礙她娓娓道來:“許大人,你自覺著是男人,自然不會有那種經(jīng)歷,可惜啊我這個人,最喜歡把不可能之事變成可能了,那jiejie死的真慘,我答應過她,會替她完成這個心愿,你知道嗎,她聽見我答應之后多高興,終于可以含笑九泉的樣子,那一刻我覺著,就算不收銀子,這宗買賣也是很值當?shù)?。?/br>
    許編修心驚rou跳。只覺著這一番話匪夷所思,卻令人駭然驚心,想問她,卻無法出聲。

    這片刻,十七不知道在他身上扎了多少下,細致的像是在繡花。

    她頭也不抬地又道:“許大人,你常常干這種始亂終棄的事兒嗎?讓女人懷了孩子,又把她丟棄,雖然我義父說是有六道輪回的,但我可等不及,這輩子的因果,這輩子償還豈不利落?”

    她慢慢地說完之后,終于停了手,又端詳了一會兒許編修的身子,顯得很滿意。

    最后她將許編修身旁的那個荷包取了起來,看到里頭有幾兩銀子便笑道:“這銀子,就當我為你針灸的酬勞了?!?/br>
    她毫不客氣地將荷包收了起來,想了想又道:“對了,給你留一條后路,你若是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許編修斷斷續(xù)續(xù),好不容易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

    慕容鳳枕驚奇地問:“有活命的法子,那你怎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