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小野貓
浴室里,林逾靜嗯嗯了兩下,就沒有聲音了。浴室里芬香四溢,浴缸里的水紋波動,水花聲漸漸大了,水開始溢出了浴缸,鮮紅的花瓣貼在林逾靜雪白的肌膚上,整個人多了些嫵媚。突然波濤起伏,水花四濺,鮮紅的花瓣跟著躍出了浴缸,散落在地上。 “靜靜,你這只小野貓?!?/br> 林逾靜突然掌握主動權(quán),坐在了許如清身上。她媚眼如絲,膚如凝脂,沾著幾片紅艷玫瑰花瓣的高聳的渾圓,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著,浴缸內(nèi),水花四溢,好一副妖艷的畫面。 許如清的聲音里,多了幾絲歡愉和驚喜,隨之浴缸的水花更大了,地上的水越來越多,整個浴室都在搖晃了,久久才平息。 林逾靜是被許如清抱回房的,她趴在床上,任由許如清用吹風機將自己的頭發(fā)吹干。“好了。” “嗯,”林逾靜翻了個身,許如清躺了下來,將她拉到自己懷里。 許如清看著懷里雙眼微微閉著的林逾靜,像極了一只假寐的貓,忍不住笑了,“剛才的小野貓去哪里了?” “被某人徹底收服了?!彼脑挀Q來了許如清的一個吻。 “下周二我有幾個手術(shù),有一個是婷婷mama的手術(shù),晚上可能不回來,你到時候去爸媽那邊睡覺吧,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表姐的手術(shù)也是那天,由趙句負責了,他做過很多例這樣的手術(shù),經(jīng)驗很足?!?/br> “嗯。明天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去嗎?陳佳佳通知我了?!?/br> “你想去,我就陪你去?!?/br> “那就去吧,她的婚禮是我策劃的呢?!?/br> “我們什么時候補辦婚禮?”許如清用手摸了一下林逾靜平坦的小腹,仿佛里面已經(jīng)住了一個新生命。 “你看著辦吧,策劃了那么多婚禮,現(xiàn)在我也想享受一下當新娘的福利?!?/br> “那邊新房已經(jīng)裝修好了。” “我們結(jié)婚后,還是住這里好不好?” “都可以。有空去挑一下婚紗,還要拍結(jié)婚照,靜靜,不能再拖了?!?/br> “嗯,你今天說的那個人性的另一面,在醫(yī)院很常見嗎?” “在醫(yī)院每天都有人出生,也有人離開,所以,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靜靜,比你美的人很多,可是讓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 “今天是我聽過甜言蜜語最多的一天?!绷钟忪o親了一下許如清的下巴。 “那年周杰倫的演唱會沒有陪你一起看,下次我陪你?!?/br> “你還記得?”林逾靜微微起身,趴在他的胸口。 “記得?!?/br> “你那時候不是跟我說你想開游戲公司,怎么學(xué)醫(yī)了?” “你不是說生孩子痛嗎?” “笨蛋,謝謝你?!绷钟忪o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直接親了上去。 “靜靜,看樣子你休息好了?!?/br> 許如清突然說了一句,正想親林逾靜時,誰知她的手機響了。林逾靜輕輕推開他,從床頭拿起手機一看,是韓澈打開過來的。 “靜靜,上次國外那個客戶的文件,你電腦里有備份嗎?我的丟失了,如果你有的話,發(fā)過來給我一下,我明天要見客戶,謝謝了?!?/br> “好呀,我去找找,先掛了,”林逾靜一掌拍掉許如清的毛手毛腳,掛掉電話,正準備起身穿衣服,誰知許如清摟住自己,壓根就不讓自己起身,林逾靜摸了摸他的頭,“別鬧了,我先去找個資料,這個客戶很重要?!?/br> “這家伙,真會挑時候。” 許如清不依不饒,林逾靜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趁他沒注意,推開他,穿上了衣服,去了書房。沒多久,許如清也進來了,他坐在她的身邊,拿了本漫畫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臉上卻是帶著幽怨。 林逾靜全神貫注,并沒有理睬他,她將文件整理好后,用郵件發(fā)給了韓澈,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才回頭看許如清。只見他的書拿反了,眼睛也不盯著書,而是看著自己。她關(guān)上電腦,走了過去,將書從他手里抽了過來,“老盯著我看干什么?書都拿反了。” “老婆不理我,我只能偷看老婆。”許如清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滿意了吧?!?/br> 林逾靜彎著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臉頰。她不知道隨著自己的彎腰動作,睡衣領(lǐng)口大開,黑色鏤空蕾絲內(nèi)衣里那雙裹不住半邊的渾圓,完美地呈現(xiàn)在許如清眼前。她又立馬起身,拿著書,走向書架,準備將書放回書架里。 誰知突然背后多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許如清從背后抱住了自己。他一聲不吭,輕輕含住她的耳垂。 “這是,這是書房?!绷钟忪o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了,她的理智漸漸開始消失。 許如清還是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留。先是林逾靜的睡袍嘩地一下,滑落在地上,一道完美的曲線,呈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 那如玉般光潔的肌膚,在燈光下,變得更加白皙,身材凹凸有致,當她微微扭頭半瞇著眼睛看著自己時,波浪長發(fā)微微從自己的胸口滑過,她那精致的鎖骨,一雙迷離的眼神,像極了一只性感的貓。她的雙眼升起了一陣水霧,眼中似求饒,又帶了一絲倔強,雖然緊咬雙唇,但一絲嬌喘還是不小心漏了出來。許如清腹硬生生的忍住了。 林逾靜的雙腿有點軟了,她雙手扶住書架旁的書桌邊沿,再忍不住了,她輕吟著,可后面許如清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林逾靜就像一個被久困在沙漠的旅行者,全身被太陽烤得發(fā)燙,她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