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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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畢寺說得也有理,士兵私人事情,段迎興就算身為長官也無權(quán)過問。 但是,段迎興明知道畢寺在說謊,卻找不到真憑實據(jù)的情況,自然對畢寺沒什么好臉色了。 “……” 畢寺被段迎興這么一怒視,頓時頭一低不敢再說話了。段迎興是軍官,她就是一個小小的士兵,對方要收拾她是分分鐘的事情,她能怎么辦。 蔣立軍側(cè)頭看了看蔫了吧唧的畢寺,視線在子桑傾平靜無波的神色上停留了兩秒后,轉(zhuǎn)而看向段迎興道: “長官,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br> 蔣立軍跟子桑傾幾人的立場還是不同的。 他是陸軍,段迎興就算軍銜比他大,他也不歸段迎興管。 他要走,段迎興自然不管攔著他。 “走?!?/br> 段迎興抬手揮了下,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是不可能從蔣立軍嘴里探出點什么來的,便驅(qū)趕著回了一個字。 聽到蔣立軍要走,微低著頭的畢寺,下巴猛地一抬,帥眼略帶警告的瞪著蔣立軍。 他還沒跟她道歉呢! 他媽的走什么走? 給她回來! 然而,蔣立軍就好像得了失憶癥一樣,眼角余光瞥到畢寺的警告,他就像沒看到一樣,得了段迎興首肯后,他抬腳就走。 蔣立軍都走了,高子云自然也沒道理留下來。 看著雙雙離開的蔣立軍和高子云,畢寺氣得帥眼瞪得大大的,奈何段迎興站在這里,她又不敢出聲喊停他們。 他媽的賤人! 說好的道歉呢? 蔣立軍竟然想耍賴! 兩名陸軍戰(zhàn)士一走,留下來的子桑傾幾人,和段迎興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著,誰也沒說話。 “你們知道他們是哪個部隊的嗎?” 段迎興看著不知悔改的子桑傾、畢寺、付絮、貝冬妮,想生氣卻又找不到理由生氣的他,沉聲問道。 “北都軍區(qū)的?!?/br> 貝冬妮見其他人并沒有開口回答的意思,她便弱弱的說道。 陸軍戰(zhàn)士和她們海軍一樣,都帶了部隊臂章。 她看到蔣立軍和高子云的臂章上,寫著‘北都軍區(qū)’四個字。 “知道他們是北都軍區(qū)哪個部隊的嗎?” 段迎興繼續(xù)問。 “不、不知道?!?/br> 貝冬妮的眼珠子往右側(cè)一斜,見其他人又不開口后,她又一次弱弱的回道。 段迎興看著面前的四個女兵,一個個低眉斂眸的沉默著不想說話,他光看著就來氣。 “難不成是北都軍區(qū)特種大隊的?” 這話是畢寺說的,但她不是跟段迎興說得,而是自己嘟囔著低語說出口的。 “怎么?覺得不像?” 段迎興恰好聽到了畢寺的嘟囔,聽出畢寺語氣里的不以為意,他不由得冷哼道。 這些女兵哪里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分明是不知天高地厚往死里送命! “?。克麄冋媸翘胤N部隊的特種兵?” 畢寺震驚了,抬眸就不敢置信的看著段迎興反問道。 “現(xiàn)在知道怕了?真要鬧出什么事情來,看你們怎么收場!” 聲聲怒罵的段迎興,氣得來回走動著,眼睛始終不離面前的四個女兵。 這種大部隊之間共同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各軍加起來的人數(shù)再少,也比平常時候更容易出現(xiàn)矛盾。 一個個士兵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軍人又比一般人更多了一份血性,誰都覺得自己部隊最牛逼,經(jīng)常會因為一些小矛盾鬧得大打出手。 段迎興一再跟男兵強調(diào),要跟其他部隊的士兵和睦相處。 哪曾想一轉(zhuǎn)頭,男兵倒是安分守己,反倒是女兵跟個刺頭似得盡給他惹事兒! “長官,你真想多了!我們和哪兩個特種兵真沒什么事!” 畢寺這心里,跟掀起了滔天巨浪似得翻滾著,面上卻要努力維持著正常神色。 靠他姥姥的! 蔣立軍和高子云是特種兵? 他們是特種兵! 乃乃個熊的! 難怪她出了全力也拿蔣立軍沒辦法,原來底子這么雄厚。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說!你們都有誰和他們交過手?” 段迎興是過來人,身為老兵油子的他,就算不用親眼所見,腦子一動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 就這群菜鳥小兵還想在他面前睜眼說瞎話? 當(dāng)他這些年的兵都是白當(dāng)?shù)膯幔?/br> “報告長官!誰和他們交過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打贏了!” 一旁站在一旁不說話的子桑傾,知道這事是鐵定瞞不過段迎興了,她便身子一挺鏗鏘有力的低喊道。 “段長官!這事只要你不說出去,就一定不會有人知道!那兩個特種兵打輸了,他們不敢到處招搖的!” 畢寺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們都和蔣立軍、高子云大打一場了,結(jié)果連他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其實,畢寺這話說得挺冒險的。 如果段迎興沒打算找她們麻煩,只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的話,她說得也挺有理。 這事就他們幾個當(dāng)事人知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段迎興不說,此次的斗毆事件自然也就過去了。 又但是,如果段迎興非要找她們麻煩的話。 畢寺這番擺明了要段迎興護短的話,簡直是精準(zhǔn)無誤的撞槍口上了。 “哼!你想得倒美!你想要我包庇你們?” 果不其然的,段迎興冷哼了一聲,看向畢寺的眼睛,都快噴火了。 什么不好學(xué),偏偏學(xué)這些個歪門邪道!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子桑傾見段迎興的火氣突然涌了上來,連忙替畢寺解釋道,“長官,雖然打架不對,但我們打贏了,您應(yīng)該高興才對!” 對于這件事,子桑傾從另一個角度切入進去,試圖扭轉(zhuǎn)段迎興憤怒的情緒。 “怎么著?你們私下斗毆,身為你們的上級,我還應(yīng)該放鞭炮鼓掌慶賀你們學(xué)會打架了?” 段迎興的臉色更不好了,幾步就噌噌噌走到子桑傾面前站定,語氣沖的很。 “對方是特種兵!我們身為您的兵,堂堂正正把牛哄哄的特種兵打趴下了,這說明您教導(dǎo)有方!這是給您長臉的事!您應(yīng)該高興!” 子桑傾自動忽略段迎興連連噴出的怒火,一連用好幾個敬語的解釋著。 現(xiàn)在被段迎興逼問著,子桑傾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東陽西歸。 如果是東陽西歸在場,估計東陽西歸會說,打架不要緊,打贏了就好,丟人打輸?shù)脑捯欢颖稇土P。 “……” 段迎興被子桑傾這么理直氣壯的一繞,他怔了一下,怎么聽著好像也有道理的感覺。 一個小列兵,把對方一個牛高馬大的特種兵給打趴下了? 聽起來是挺帶感的。 “真打贏那兩個特種兵了?” 段迎興的語氣稍微軟了一點下來,但他卻對結(jié)果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他知道子桑傾的軍事技能非常不錯,但據(jù)他所知,北都軍區(qū)來的這一批特種兵,可都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特種兵。 就子桑傾這個當(dāng)兵還沒一年的小列兵,能把對方給打趴下? “當(dāng)然是真的!沒看到他們走得時候連背影都灰溜溜的嗎?” 面對段迎興的質(zhì)疑,畢寺又激動了起來。 但是,在段迎興的一個厲眼下,畢寺理直氣壯的說完后,立馬就慫了下來,低垂著腦袋不說話。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段迎興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四個女兵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整整三十多秒過后,段迎興還是一句話不說的打量著她們,除了子桑傾外,其他三人都被打量得低眉斂眸的不敢看他。 “報告長官!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子桑傾猶豫了幾秒后,抬眸直視著段迎興,不卑不亢的請示道。 其實,在抗洪這種關(guān)鍵時刻,段迎興也不能把子桑傾幾個怎么樣。 做錯事要懲罰也得回到基地再執(zhí)行,再說了,這些女兵是東陽西歸的兵,他要是修理了她們,指不定東陽西歸會怎么想。 “走吧!” 這件事,要懲罰子桑傾幾個也得由東陽西歸來下令懲罰,段迎興肯定會跟東陽西歸說得,這件事就留給東陽西歸來處理好了。 子桑傾跟身旁畢寺三人使了個眼色,抬腳就走。 畢寺怎么沒想到她們這么輕易的,就從段迎興手里逃了出來,走出幾米后,她就直接開跑了,一副擔(dān)心段迎興隨時會叫她們回去的樣子。 另一邊,蔣立軍和高子云離開后,兩人都垂頭喪氣的誰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