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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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咄咄逼人的東陽西歸,在子桑傾回答了這樣一個答案后。 一直背對雙手的他,依舊盯著子桑傾,右手卻突然在肖順胸前拍了一掌。 東陽西歸手里似乎一直拿著什么東西,因為在他撤手的時候,肖順雙手一抬猛然按住自己的胸口,好像接住了什么。 然后,東陽西歸冷眸一偏不再看子桑傾,也不看其他人,他抬腳就越過子桑傾,朝大門方向走去。 外面依舊雷聲大作,大雨蓬勃,倉庫卻死一般沉寂,氣壓低得能凍死人。 沒幾秒,子桑傾就聽到了夾雜在雨聲中的鐵門聲。 東陽西歸……應(yīng)該是離開了。 一直到這一刻,眼神異常堅定冷冽的子桑傾,突然就黯然傷神的斂下雙眸。 在東陽西歸心里,她……應(yīng)該不配成為一名軍人吧? 軍隊,一直是一個集體榮譽大于個人榮譽的地方。 軍隊,是了保家衛(wèi)國而存在的。 東陽西歸是一名職業(yè)軍人,一名非常優(yōu)秀的職業(yè)軍人,他一腔熱血為國為家,頂天立地的一個男子漢。 而她,她只想著自己身邊的人。 和東陽西歸相比,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一點。 道理子桑傾都懂,她明白沒有國就沒有家,守不住國,家就會蕩然無存。 現(xiàn)世處于和平年代,和平表象下的暗流洶涌任何一個年代都存在,每一個國家都要做好隨時打仗的準(zhǔn)備沒錯。 可是,一個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榮譽再多那也是虛。 她只是想和自己在乎的人在一起,真切的在一起。 不是陰陽相隔的念念不忘。 男兒志在四方,東陽西歸穿上軍裝保家衛(wèi)國,心系國家肩負重任,軍人這個詞,已經(jīng)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使命。 可現(xiàn)在,子桑傾今晚的坦白卻讓東陽西歸明白,他和子桑傾當(dāng)兵的原因是完全不同的。 當(dāng)初子桑傾排斥萬難,在他一再刻意的為難下,還那么堅持要當(dāng)兵。 東陽西歸以為,子桑傾那么堅持,是因為她和他一樣,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他大錯特錯! 東陽西歸就這么走了,倉庫的氣氛隨著他的離開,更顯得有些詭異與尷尬了。 肖順的雙手還按在自己的胸口,大鐵門沒關(guān)緊,有大量的雨夾風(fēng)放肆的吹進來。 撲面而來的涼風(fēng),吹得倉庫里的溫度瞬間更低了。 肖順的視線從大鐵門方向收回,瞅瞅低眉斂眸的子桑傾,再看看一臉無辜的洛寒舟,他心里只罵娘。 靠! 東陽西歸就這么把爛攤子丟給他了? 也不說他要怎么主持這個尷尬局面! 他是按照原地計劃走到今晚這道程序,還是先把子桑傾和洛寒舟放回去,日后再說? 洛寒舟看看一臉五彩繽紛的肖順,再偷瞥幾眼垂著眸不說話的子桑傾,他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雖然洛寒舟從頭到尾都經(jīng)歷此事,但他除了知道東陽西歸生氣走人了以外,他還是什么都沒弄明白。 且,洛寒舟都不知道東陽西歸到底為什么要生氣。 子桑傾都說要把命給他了,東陽西歸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 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 “咳咳……” 為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肖順輕咳了一下,可咳完他發(fā)現(xiàn)更尷尬了。 因為子桑傾還是低斂著眉目沒什么反應(yīng),洛寒舟更是睜著無辜的眼神瞅著他。 “子桑傾、洛寒舟,稍息!” 肖順的雙手從胸口放下,但右掌一直握著,似乎抓著什么東西。 命令一下,洛寒舟神色立即一正,聽從命令行事的子桑傾,也緩緩抬起雙眸,眸光沉靜的看著肖順。 從子桑傾的眼神看進去,肖順發(fā)現(xiàn),子桑傾跟平常無異。 她的一切情緒都隱藏在了她的心底深處,展露給別人的,依舊是那個清冷沉靜的子桑傾。 肖順在心里嘆息一聲,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的性子其實差不多,就不知道他們倆會怎么和解了。 “立正!今晚把你們叫出來,是有正事的!” 被東陽西歸這么一鬧,肖順也想再拐彎抹角了,神色一正,直接就切入中心道。 子桑傾和洛寒舟乖乖挺立著不動,等待著肖順嘴里所說的正事到底是什么事。 “知道近距離戰(zhàn)斗隊嗎?” 老和子桑傾、洛寒舟這么面對面的干看著,三人都快瞪起來了,肖順企圖用教官式的嚴(yán)肅眼神震懾住子桑傾和洛寒舟。 但是,肖順發(fā)現(xiàn)除了洛寒舟更嚴(yán)謹(jǐn)?shù)拿蚓o了唇外,子桑傾壓根就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知……不知道!” 由于先前和子桑傾探討猜測過東陽西歸所帶部隊的原因,洛寒舟已經(jīng)對近距離戰(zhàn)斗隊有所了解了。 但是,看著肖順嚴(yán)肅異常的國字臉,話到嘴邊差點就脫口而出的他,連忙改了話頭。 肖順耳力好得很,他聽到了洛寒舟快速從唇齒間飆出來的‘知’的輕音。 很顯然,洛寒舟一定知道點什么,對此,肖順不由得對一本正經(jīng)嚴(yán)陣以待的洛寒舟多看了幾眼。 洛寒舟顯然被肖順看得有些心虛,眼神閃躲的撇開視線,不敢和肖順對視了。 子桑傾目視前方的沉著小臉,雖然她和肖順面對,但肖順覺得子桑傾并沒有在看他。 且,子桑傾看樣子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 從剛才子桑傾回答東陽西歸的態(tài)度可以看出,子桑傾并不喜歡違背自己的心意說謊。 她連和東陽西歸都能杠上,或者反過來說,因為對方是東陽西歸,子桑傾才敢放肆的和他杠上。 雖然肖順不確定子桑傾會不會違背心意的敷衍他,但他也不想為難她了。 “在海軍陸戰(zhàn)隊,相信你們也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我今晚也告訴你們的是?!?/br> 肖順說到這里突然就停住了,虎眼深深地看著子桑傾和洛寒舟。 “我除了是海軍陸戰(zhàn)隊陸戰(zhàn)營的士兵,同時還是近距離戰(zhàn)隊的一名隊員!” “近距離戰(zhàn)斗隊隸屬于特種部隊司令部,只聽從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調(diào)遣命令!” 肖順說了這么幾句后,似乎并沒有再多說下去的意思了。 他往前走了幾步,先站到洛寒舟面前,虎眼認(rèn)真嚴(yán)肅的直視著洛寒舟: “洛寒舟同志!如果有這個機會,你愿意加入近距離戰(zhàn)斗隊嗎?” “愿意!” 洛寒舟連猶豫都沒有。 肖順的‘嗎’字音還未完全落下,他就急于表明自己的心意,深怕說慢一秒肖順就會反悔一樣。 “近距離戰(zhàn)斗隊出沒在條件艱難困苦的一切地方!加入近距離戰(zhàn)斗隊,你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你甚至隨時都有可能丟失你寶貴的性命!也許你加入近距離戰(zhàn)斗隊的第二天就會犧牲!你還愿意加入嗎?” 肖順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認(rèn)真,他每說的一字一句都緊盯著洛寒舟的眼睛,深怕洛寒舟聽漏了什么一樣。 “愿意!” 洛寒舟再一次的毫不猶豫! 這一次,洛寒舟暗暗握緊了垂放在身側(cè)的雙手,眼里有抹炙熱的堅定。 加入特種部隊是他當(dāng)兵的夢想,他也一直在為此努力。 現(xiàn)在有機會加入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他怎么可能放走這個精英中的精英部隊! 僅僅從洛寒舟的‘愿意’兩個字中,肖順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激動之情。 于是乎,肖順也不再多說什么了,他右手一抬一掌拍在了洛寒舟的左臂膀,寄予厚望的囑咐道: “好好干!” “是!”洛寒舟本就挺得筆直的身體更是一緊。 肖順眸光深深地看著洛寒舟,洛寒舟潛力非常大,他對洛寒舟軍旅生涯的未來發(fā)展,是真的非常看好的。 洛寒舟沒發(fā)現(xiàn)的是,肖順的手從他左臂膀放下時,他佩戴臂章的軍服上,多了一枚黑底白字的臂章。 肖順走到子桑傾面前,雙眸閃爍著精明目光的他,同樣深深地看了子桑傾一眼。 隨后,肖順垂下雙眸,看著靜躺在自己右手掌的臂章,緩緩遞到子桑傾面前。 “近距離戰(zhàn)斗隊,你來不來?” 肖順跟子桑傾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平靜,完全沒有跟洛寒舟對話時的激昂。 冰瞳沉靜的子桑傾,同樣深看了肖順一眼,隨即視線緩緩下移。 肖順手中的臂章,通體發(fā)黑,臂章中心的一個‘近’字,白色線條縫合而成的字體,筆鋒絕傲張狂,非常的顯眼。 洛寒舟的視線一直跟著肖順移動,當(dāng)他看到了肖順手中的臂章時,他眼睛一下大睜。 先前和東陽西歸一起執(zhí)行尸洞任務(wù)的時候,他就看到其他人的臂膀上,佩戴著這樣一枚臂章。 而他和子桑傾兩臂空空是沒有佩戴臂章的。 洛寒舟看到子桑傾和他一樣,便沒有詢問牧陽幾人這枚臂章的事情,其實他也不太好意思問。 上次和子桑傾探討近距離戰(zhàn)斗隊的時候,洛寒舟當(dāng)時太過激動了,就忘記這個臂章的事情了。 現(xiàn)在,乍然看到肖順把這枚象征著近距離戰(zhàn)斗隊的臂章,親自遞到子桑傾面前,他驚得都快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