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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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隔離了三天后,牧陽真心覺得跟坐牢沒什么區(qū)別。 “都別急,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肖順看著上升到十三層的電梯,一點也不著急的安撫著東陽西歸道。 幾分鐘前。 月白推著坐著輪椅的北野修,從病房出來徑直走向電梯。 “修哥,我們就這樣上去,不太好吧?” 月白整理了一下戴在臉上的口罩,心有疑慮的跟北野修低聲道。 “有什么不好的?天剛好黑了,又是醫(yī)生護士交接班的時候,沒人會注意到我們的!” 同樣戴著口罩的北野修,腳癢的伸手撓了撓,奈何隔著厚厚的石膏,傷腿再癢也撓不到。 “但是……” 月白還是想勸北野修幾句,他一個人上去還好,推著北野修上去,目標太大了。 “你給我閉嘴!再啰嗦你就回去,我自己上去!” 北野修這幾天快被月白給啰嗦死了,臉一板就喝止了月白未出口的話。 “……”月白連忙閉上了嘴。 其他人都不在,就他一個人負責北野修的安危,他能不緊張么。 兩人乘坐著電梯往上升,月白看著一下一下跳動的樓層數(shù),心臟就突突突的快速跳動。 偷瞄幾眼坐在輪椅上的北野修,月白簡直想一拳打暈了北野修,然后拖回病房去。 北野修竟然突發(fā)奇想想親自去隔離區(qū)看看,這不是送貨上門么。 都隔離了,還能有什么好看的。 從六樓到十三樓,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來了又出去。 電梯的上升速度再慢,也好不容易上升到了十五樓。 ‘叮’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時,月白抓在輪椅把手上的手,不由得緊了一下。 萬一又遇到護士,他就說不小心按錯樓層了。 五個穿著藍白條病服的男人守在十五層的電梯門口。 “來了!”電梯門剛一開,牧陽就輕呼了一句。 北野修和月白一聽到牧陽雄厚的聲音,不由得抬眸看去。 徐徐打開的電梯門中,電梯里坐在輪椅上的北野修,以及他身后推著輪椅的月白。 好死不死的與等候在門外的東陽西歸、肖順、牧陽、左清源、洛寒舟撞了個正著。 ☆、219揍扁你丫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五對二的對視間,北野修和月白都愣了一下。 東陽西歸看進電梯的冷眸輕輕一掃,先和月白對視,又和北野修對視的他,并沒有發(fā)覺到什么可疑之處。 其他人的反應也和東陽西歸差不多,五人看著戴著口罩的北野修和月白,他們都沒有多想什么。 誰能想到,此刻電梯里坐在輪椅上,戴著口罩穿著病服的斷腿病人,就是他們在戰(zhàn)場上追捕的敵人。 見北野修和月白并沒有出電梯的打算,一顆心遺落在子桑傾身上的東陽西歸,率先抬腳跨步,幾人先后進了電梯。 一看到電梯外的東陽西歸幾人,月白就眸光閃躲的快速斂下眼,抓著輪椅直接將北野修往后拖。 月白不敢仔細去看東陽西歸幾人,視線低垂連偷瞄都不敢。 雖然沒見過東陽西歸幾人的真面目,但月白直覺在南非鉆礦和他們激戰(zhàn)的華夏軍人,就是面前這幾個。 這一個個全是平頭短發(fā),眼神堅毅磊落,正義凜然的氣場又這么強大,一看就是軍人無疑了。 十五樓隔離區(qū)的軍人,除了他們幾天前看到的那幾個,又還能有誰。 電梯很長很寬,是一個足以放下?lián)艽驳碾娞?,北野修和月白退到最深處,默不作聲的停留在東陽西歸幾人身后。 北野修看著杵立在他面前的幾個病人,沒人發(fā)現(xiàn)他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竟然這么好運就給他遇上了。 他只一眼就確定,這些人和子桑傾鐵定是一伙的。 讓北野修奇怪的是,怎么少了兩個人,子桑傾不在,直升機駕駛員也不在。 從隔離室放出來后,駕駛員就迫不及待的乘坐另一臺電梯下樓出院,正好和上樓的北野修錯過了。 電梯門徐徐關上,東陽西歸看著從十五緩緩上升到十六的字數(shù),這顆心也不由得提了起來。 到了十六樓,他就能看到子桑傾了。 電梯上升到一半的時候,東陽西歸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濃眉輕皺的東陽西歸,腦中后知后覺的浮現(xiàn)出,剛才看到北野修時的畫面,以及和月白的短暫對視時,月白飄忽閃躲的眼神。 腦筋飛速轉動著的東陽西歸,冷眸突然一沉,猛地轉過身去。 北野修正盯著東陽西歸的背影瞧呢,東陽西歸冷不丁這么一個轉身,毫無預警的把他都給小嚇了一下。 將北野修瞬間的怔愣看在眼里,東陽西歸盯著他的圓寸平頭和邪肆眼眸,冷眸頓時深深一沉,語氣森冷的一字一句道: “北、野、修!” 北野修這三個字一在電梯里響起,在場的除了洛寒舟外,都對這個叛國賊的名字印象深刻。 霎那間,齊刷刷的幾雙眼睛,紛紛回頭射向北野修和月白。 一聽到北野修這三個字,心理反應最大的,莫過于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的月白了。 “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強裝鎮(zhèn)定的月白,賠著僵硬的笑臉,緊張的直視著冷眸噴火的東陽西歸,和氣道。 月白死死的抓著輪椅把手,因為太過用力,指骨都泛白了。 完了完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出師不利! “北野修?你是北野修!”牧陽的視線在看了一眼月白后,突的下移轉到輪椅上的北野修身上。 “你還有臉回國!”肖順憨厚的眼眸突然一厲,咬牙切齒道,“上!” 頃刻間,洛寒舟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見肖順、牧陽、左清源三人,一蜂窩的以電閃雷鳴的雷霆之姿,迅猛撲向北野修和月白。 戴著口罩也會被認出來,月白都想一頭撞死算了。 但再怎么懊惱的,月白也不可能會坐以待斃,身手敏捷的就跟撲上來的肖順三人戰(zhàn)斗。 “……”眼見著肖順三人窮兇惡極的撲過來,北野修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電梯就這么大,輪椅也就剛剛好坐他一個人而已,又加上行動不便,他連躲都沒躲。 無奈之下,臉上神情依舊顯得十分鎮(zhèn)定的北野修。 唯有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傷腿,任由不知道誰的手掌快速一抓,一把扒下他臉上的口罩。 電梯門也在這時候緩緩打了開來。 門外推著擔架床的兩名護士,電梯門剛打開一條縫時,她們就看到電梯里混亂一片了。 “你們干什么!”護士丘瑜,見電梯里有病人打架,眼睛一瞪臉一板,就不客氣的怒聲道。 “……” 護士的怒喝一起,電梯里糾纏打斗的人影,瞬間就被點xue般定住了身形。 東陽西歸背對著門口站立,一直云里霧里的洛寒舟,傻傻地看著肖順幾人。 自始自終就沒反抗過的北野修,雙手被肖順反抓在身后,脖頸也被肖順死死勒著,一張帥臉都憋紅了。 至于反抗到底的月白,則被牧陽和左清源狠狠摁扒在墻上,動彈不了絲毫。 “美女護士!護士jiejie!有人攻擊我和我哥哥!他們無緣無故打人!” 清秀的臉緊貼在電梯墻上,被摁得大半張臉都變形的月白,第一時間求助外援道。 病人之間打架斗毆,不是沒有過,只是比較少見而已。 丘瑜見北野修和月白的確被壓迫得厲害,被一腔怒火的沖進了電梯。 “你們這幫兵大頭就知道欺負普通病人!醫(yī)院是給你們打架的地方么?都給我放手!” 丘瑜最討厭那些仗著自己是軍人身份,就對普通病人吆喝的兵痞子了。 她在軍醫(yī)院上班也好幾年了,什么樣的軍官沒見過,兵痞簡直丟軍人的臉! 憤怒之中的丘瑜,沖上前就用力扒拉著肖順緊勒著北野修的手。 肖順都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丘瑜用力抓著他手時,手勁一松的他,就這么把丘瑜給抓著甩開了北野修。 “讓你們放手!沒聽到么!軍醫(yī)院豈是你們放肆的地方!” 丘瑜扒拉開肖順后,轉身又沖牧陽和左清源發(fā)飆,抓著他們的病服就往旁邊推。 面對丘瑜突如其來的攪局,牧陽和左清源見肖順都松手了,便也不甘心的放開了月白。 反正電梯就這么大,醫(yī)院就在這里,量北野修也跑不到哪里去。 丘瑜好歹也是軍醫(yī)院的護士,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算是給她一個面子。 現(xiàn)在收拾不了北野修,還怕之后沒時間沒機會么。 場面都這樣了,東陽西歸也不怕北野修逃得了。 給肖順使了個眼色,讓肖順控制住北野修后。 一心惦念著子桑傾的東陽西歸,便轉身準備離開。 東陽西歸不轉身不要緊,一轉身就看到電梯外的擔架床上,躺著一個身穿藍白條病號服的清瘦身影。 “傾兒!”東陽西歸心頭一顫,幾步?jīng)_到擔架前,一臉焦急的看著子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