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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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被畢寺大力一拍,微微紅起了一片,沒想到畢寺會這么激動的錢淺,rou疼的輕輕搓了起來。 “你小子倒是說說,我哪里說謊了!” 氣不過的畢寺,又一掌拍向了錢淺。 靠他姥姥的! 沒看出來錢淺藏得這么深,虧她平時還對錢淺那么好,竟然在關鍵時刻捅她一刀! 畢寺很生氣,但她有理說不清的是,她剛才說得也只是她腦子里的想法而已。 她事先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數(shù)完第二輪的兩百六十后,就要跳到高桿上去的做引體向上。 否則,她要是和其他人說了,也不至于弄到現(xiàn)在這樣,孤立無援,有苦說不出的地步。 “你丫的本來就說謊了!”錢淺非常不服軟,脖子一仰比畢寺還硬氣。 這一下,連牧陽也有些吃驚了,現(xiàn)在這是要干什么。 畢寺和錢淺,是想借著這次機會,解決內部矛盾么? “你說你數(shù)到兩百六十,然后倒回兩百四十往上數(shù)。我聽得一清二楚,你丫的明明是數(shù)到兩百六十一!然后才倒回兩百四十開始數(shù)的!” 眾人一頭霧水的視線中,錢淺倒也爽快,張嘴就噼里啪啦的大聲反駁道。 “……”畢寺帥眼一眨,看著憤怒不已的錢淺。 她這腦子聽得有些發(fā)懵,不行,讓她消化一下先。 “哈哈!噗……咳……咳咳!” 寂寥的安靜中,反應過來的付絮,率先爆笑出聲,然而,被牧陽眼睛一凜,她被嚇得立馬嘴巴一閉,硬生生被自己給笑岔氣了。 “報告!我可以證明,畢寺同志沒有偷懶!她除了腦子不太靈活,數(shù)學不太過關,所說的都屬實!她從高桿上下來,抓著低桿起立蹲下到兩百六十一后,的確又倒回兩百四十開數(shù)了!” 錢淺雙腳跟一靠攏,畢恭畢敬的沖東陽西歸和牧陽敬禮。 她不傻,她當然知道她一開始堅定指著畢寺,說畢寺說謊,很容易引起誤會。 但是,錢淺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能小小的揶揄畢寺一頓,她才不想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畢寺這臉色一陣青一陣黑。 看著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幫她說情的錢淺,她卻很想揍錢淺一頓。 什么叫她腦子不太靈活? 什么叫她數(shù)學不太過關? 他娘的! 她看是錢淺皮癢癢了才對! 其實,畢寺也不太記得她先前到底是數(shù)到兩百六十,還是兩百六十一,但這壓根就不是重點好么! “所以,你是要跟我們擔保,她沒有偷懶?”東陽西歸冷板著臉,依舊沒多大的表情變化。 “……” 擔保? 錢淺頓時就沉默了。 雖然她剛才信誓旦旦的說,畢寺沒有偷懶。 但她只知道,畢寺剛才說的都是正確的。 至于畢寺上了高桿會不會直接從兩百六十開始數(shù)起,錢淺汗顏,畢寺還沒有上高桿就被抓包,她怎么知道。 而且,聽東陽西歸的意思。 這個擔保似乎沒那么簡單。 萬一她擔保畢寺不是在偷懶,結果畢寺真的有偷懶的心,豈不是她也會被連累。 你丫的倒是說呀! 畢寺急了,錢淺到底在猶豫什么! 她這一猶豫,會害死她的! “怎么不說話了?所以,你也覺得她是在偷懶?” 牧陽見錢淺跟個木頭人似得站著不動,眼神還有些放空,不由得眉頭微挑了一下。 “報告!沒有!我擔保畢寺沒有在偷懶!” 錢淺自然知道畢寺在拿眼神射殺著她,慫恿著她,但她并沒有去看畢寺,前一秒還掙扎不已的她,牧陽話一落,她就緊接著回答。 算了。 反正,就算被連累也是受罰而已。 沒什么大不了的。 東陽西歸要罰她們班,總會找到借口的。 她已經(jīng)被罰習慣了。 畢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還好錢淺關鍵時刻沒給她掉鏈子。 但也太不厚道了! “擾亂士兵的正常訓練,不管你們兩個因為什么原因,完成五百個引體向上后,自覺加跑一圈!” 東陽西歸覺得他自己很好說話,錢淺擔保完后,他立馬就給出了他的意見。 “……” “……” 畢寺和錢淺,登時就震驚了。 不管因為什么原因? 如果不是東陽西歸和牧陽自己走過來,其他女兵能因為她們而終止訓練么! 說到底,根源在他們身上,錯的是他們! 憑什么因為他們的錯,她們兩個就要罰跑一圈? 這個一圈可不是八百米一小圈的cao場,這一圈可足足有四千多米! 可是。 士兵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畢寺和錢淺再怎么覺得自己冤屈,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得硬著頭皮,挺直背脊,大聲應道: “是!” “是!” “還愣什么?繼續(xù)訓練!”東陽西歸的前半句話,是看著畢寺和錢淺說的,后半句,則是看著吊在杠上的一眾女兵說的。 霎那間,四周圍原先默默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女兵們,就跟被解開xue道一樣,紛紛上上下下的引體著。 畢寺和錢淺,也默默地轉身,跳起抓上高桿。 來也無聲,去也匆匆的東陽西歸和牧陽,訓完畢寺后,邊看女兵訓練邊走,逛了一圈就又走了。 “子桑,教官走了沒有?” 由于被罰,錢淺不敢去看東陽西歸和牧陽,背對著宿舍方向的她,看著與她面對面的子桑傾道。 “走了,在你身后四點鐘方向,有說有笑的走了。” 額頭臉頰滿是汗水的子桑傾,臂膀肌rou一下鼓起撐了起來,下巴越過單杠,便又緩緩落下。 “嗚嗚,難怪他們就是專門過來,讓我和寺哥加跑一圈的么?” 錢淺回頭,發(fā)現(xiàn)東陽西歸和牧陽是真的走了,融入夜色的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身影模模糊糊的。 “別叫我哥!哥很想說不認識你!” 畢寺冷哼一聲,一點也不給錢淺面子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認識你?要不是我,指不定你要加跑十圈了!” 錢淺一聽,頓時也不滿了。 早知道她就不幫畢寺?lián)A?,整的她還要跑個四千多米。 幫了也就幫了,到頭來還要被畢寺嫌棄,錢淺冷哼一聲,好心當成驢肝肺! “老子差點被你嚇尿了你知不知道!” 畢寺這心里也不爽,錢淺剛才還不如扛把刀,直接捅她一刀子算了。 說話說個半吊子,把她嚇得屁滾尿流的,沒把她算賬就不錯了。 “有本事你尿一個我看看!” 錢淺和畢寺在同一條單杠上,錢淺直接伸腳就去踢畢寺。 “滾你的!” 奮力撐起的畢寺,剛好下巴越過單杠,左側屁股被錢淺一踢,她下巴就在單杠上嗑了一下,她氣得抬腳也要踢回去。 “教官回頭看過來了?!?/br> 子桑傾即不看畢寺和錢淺,也不看走遠的東陽西歸和牧陽,只淡定的緩緩道。 畢寺和錢淺都背對教官方向,吊在杠上的她們,你一腳我一腳,兩人四條腿已經(jīng)纏得不可開交了。 但是。 一聽到子桑傾說的話,畢寺和錢淺,幾乎是反射性的,立馬就撤回自己的雙腳,安靜又正經(jīng)的做著她們的引體向上。 “沒膽量還愛玩,活該你們被罰一圈!” 兩百九十九…… 還差一個就要三百個了,心里默數(shù)著數(shù)的步媚媚,無力的吊在杠上,喘息著粗氣的她,嘴上卻一點也不饒人的看著畢寺和錢淺道。 “媚媚,難道你不陪我們一起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