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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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三冬眼睛一瞟瞅了眼東陽西歸,已經(jīng)料想到牧陽接下來的話的他,沉默著不太表態(tài)。 他就是想說東陽西歸不是一個好教官,他也不可能當(dāng)著東陽西歸的面說出來。 “東陽上校不單只是一個好教官,他媳婦兒是個兵吧?是個女兵吧?是他手底下的女兵吧?” 牧陽見姜三冬被堵得沒話說,他立馬就趁勝追擊。 東陽西歸冷凝著正對面的牧陽。 好小子,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調(diào)侃他了? 幾天沒訓(xùn),皮癢癢了是吧! “嘿嘿,我就是比喻一下!”東陽西歸雖然沒說話,但牧陽還是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便一臉嬉笑著賠著小臉。 一旁眼泛精光的肖順,邊喝酒邊打量著東陽西歸的神色。 有了牧陽打沖鋒,要是東陽西歸不反對牧陽在辦正事時,順便把單身這種私事也解決的話。 他據(jù)時再出手也不遲,畢竟年齡也有了,是時候該成家了。 “……”姜三冬被牧陽問得再次沒話說,子桑傾的確是東陽西歸手底下的兵。 但是,東陽西歸和子桑傾真正在一起這事,他也是才知道的。 聽牧陽這話的意思,似乎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東陽上校在身為教官的時候,都能拐個媳婦回家,我怎么就不能了?三冬同志,你這想法要不得!” 牧陽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一副硬要把姜三冬逼進(jìn)墻角的姿態(tài)。 “而且,旅長也沒說不讓談戀愛,你說是吧?”牧陽見姜三冬黑著臉不說話,說得眉飛色舞的他,步步緊逼道。 姜三冬這心里甭提多想咆哮出聲了。 要不是東陽西歸帶頭敗壞了風(fēng)氣,他一定把牧陽給堵得跳海去! “我覺得你不合適?!?/br> 牧陽將姜三冬說得沒話說后,東陽西歸看了身旁獨自喝酒的肖順,不緊不慢的對牧陽道。 “為什么不合適?不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我就跳海去!” 一心憧憬著和女兵朝夕相處的牧陽,冷不丁被東陽西歸潑了盆冷水,他驚得猛拍大腿,抗議道。 “你太啰嗦了!”東陽西歸異常嫌棄的看著牧陽,油嘴滑舌的話太多,萬一女兵被牧陽拐跑一卡車,他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你、你這是借口!”東陽西歸很淡定,牧陽卻很激動,“你也太敷衍我了!” “敷衍你還算好了,看到空降下來的那幾個新教官沒?東陽連敷衍都懶得敷衍?!?/br> 姜三冬指指在更右側(cè)喝著悶酒的薛殤、齊川川、賈豪、蔡東方,雖然牧陽前幾秒還逼得他無話可說,可他還是寬慰牧陽道。 “薛殤我也想揍他,誰有功夫要敷衍他!” 牧陽順著姜三冬的手勢看去,立馬不屑的收回視線道。 這邊的幾人在觀察薛殤他們,薛殤幾人也在觀察著東陽西歸這邊的情況。 “薛隊,那個人你認(rèn)識么?”齊川川下巴一揚,指了指背對大海而坐的牧陽,“他看你的眼神,似乎不是很友善。” “哼!見過一面?!币股珴庥舻陌档枪庀?,薛殤最開始的時候,也沒認(rèn)出牧陽來。 但牧陽剛才看過來時,那記非常不屑的眼神,讓薛殤突然想起軍隊某次演練時,他和東陽西歸以及牧陽杠上的情景。 反正不是多好的回憶。 齊川川和賈豪對視一眼,便沉默了下來。 看來薛殤和東陽西歸的新仇舊恨,不是那么容易解開的了。 男兵們喝得暢快,女兵們面對著一瓶瓶一箱箱的啤酒,興致可要低落不好。 “子桑,暗戰(zhàn)是什么?”圍坐在一起的其他班女兵,都在開心的聊天說笑,歡樂的氣氛中,畢寺在猶豫了半天后,小聲的詢問子桑傾道。 一聽到暗戰(zhàn)兩個字,子桑傾的眉頭便瞬間一皺。 畢寺怎么知道暗戰(zhàn)的? 步媚媚就在畢寺的另一側(cè)坐著,子桑傾和畢寺都沒發(fā)現(xiàn)的是,步媚媚因為畢寺的話,美眸閃了幾下,美眸也立即投向畢寺和子桑傾。 畢寺雖然說得很小聲,但坐在子桑傾身旁的阿史那一枝還是聽到了一點。 現(xiàn)場太吵了,聽得不是很清楚的阿史那一枝,也朝子桑傾和畢寺看了過去。 “怎么這么問?”子桑傾冰瞳左右一瞟,見坐得比較遠(yuǎn)的錢淺和付絮也看了過來后,便看不出表情的清冷道。 “是不是不能問?” 想到子桑傾兩次從南滄艦隊失蹤,再聯(lián)想到偷聽來的那句,和暗戰(zhàn)一起聽到的,解救人質(zhì)四個字,畢寺頓時小心翼翼了起來。 “知道還問?”子桑傾眸光清冷的看了畢寺一眼,隨即仰頭豪爽的灌了口酒,便不打算繼續(xù)這個話題。 悶頭喝酒的周葉,一直觀察著一班女兵的動向,見她們班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不出聲后。 “子桑傾,你們餓不餓?”喝酒喝得臉有些紅的周葉,便沖圍坐在對面的子桑傾道。 “干什么?”淡淡月色下,子桑傾以為周葉喝醉了。 “怎么,你想把欠我們的大餐還了?”仰著脖子剛要喝酒的錢淺,立馬放下了手,兩眼發(fā)光的看著周葉。 “正好可以來點下酒菜!干喝喝得我沒點興致?!碑吽聦⒕破客碁┥弦昏?,也來了興致。 此時,就連圍坐在一起的其他班女兵,也紛紛朝周葉看了過去。 有酒有rou自然是再好不過,現(xiàn)在酒有了,就差rou了。 “三更半夜的在部隊哪里來大餐?我就是餓了,順便問問你們餓不餓。” 從左往右環(huán)視了一圈,周葉被一雙雙要吃了她一樣的眼神,小小的嚇了一下,猶豫再三,這才解釋道。 “我去!你這不是白搭么?”付絮水靈靈的大眼,無語的看著周葉。 餓有什么用,她也餓,關(guān)鍵是沒得吃! “一枝,四點鐘,你覺得炊事班的同志,起床干活了么?”子桑傾靈機(jī)一動,突然就側(cè)耳在阿史那一枝耳邊,小聲道。 “不知道,但估計差不多了?!笨粗由A純凈卻閃著狡獪的冰瞳,阿史那一枝瞬間明白了她想干什么,眉頭也跟著表示贊同的挑了挑。 “那還等什么?走!”子桑傾喜歡和阿史那一枝交流的很重要一個原因,就是阿史那一枝向來一點就通,兩人默契還不錯。 子桑傾蹭一下就站了起來,對著沙灘上坐了一圈的其他班女兵,清冷道:“你們慢慢喝,我們困了,先回去睡覺。” 跟著起身的阿史那一枝,輕拉了一下身旁付絮,付絮見狀,便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酒才剛剛開喝,一班女兵就一個個起身要走,其他班女兵都有些訝異的看著她們,但也沒有人多說什么,只揮了揮手道別。 酒箱放在女兵的中間,走前,子桑傾特意上前,一手拿了一瓶啤酒,畢寺見狀,也上前抄走了兩瓶。 “這是睡覺也要來一瓶的節(jié)奏?”丁小佳在醫(yī)務(wù)室陪著寧沖還沒回來,向雪洋看著人走還要帶酒走的一班女兵,不解道。 一班六名女兵,默契的說走就走,周葉盯著她們?yōu)t灑離去的背影,猶豫了幾秒,隨即也立馬起身。 “葉子,你去哪兒?”向雪洋驚訝的看著站起就走的周葉。 “困了,睡覺?!敝苋~頭也沒回,她在走了兩步后,也繞到中間拿了兩瓶啤酒。 一班女兵還沒回到宿舍就開始兵分兩路,子桑傾、步媚媚和錢淺直奔食堂而去。 阿史那一枝、畢寺和付絮,則拿著六人的背包槍械等裝備,直奔宿舍。 四點十五分,食堂后門,子桑傾僅看了眼上鎖的巴掌大鎖頭,直接就伸手解皮帶。 “子桑,你想干什么?”錢淺震驚的看著子桑傾,莫名其妙的兩眼大睜。 這時候解什么皮帶,難道子桑傾尿急了? “撬鎖!”子桑傾看也不看一臉震驚的錢淺。 皮帶抽出一截后,她捏著皮帶頭平時插進(jìn)皮帶眼的細(xì)鋼桿,左手拿起鎖頭,捏著皮帶細(xì)桿就插了進(jìn)去。 “第一次知道,皮帶還可以撬鎖!”步媚媚也被子桑傾的舉動震驚了幾秒。 一般撬鎖的都是細(xì)鐵絲,子桑傾倒好,還真是就地取材物盡其用。 “子桑,我覺得我越來越崇拜你了!”錢淺就像第一次認(rèn)識子桑傾一樣,打量著沉靜中透著霸氣的子桑傾,“要不,你收我為徒吧?” “一根皮帶一把鎖就把你收買了?你這徒弟太便宜了,不收!” 小心翼翼轉(zhuǎn)動的右手,傳來細(xì)不可查的輕輕一震后,鎖開了,子桑傾快速穿回皮帶,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錢淺。 “咦,好黑!”三人溜進(jìn)廚房后,錢淺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嫌棄道。 “可不可以開燈?”錢淺貼在墻前,伸手就去摸開關(guān)。 “不行!”子桑傾快速眨了幾下眼睛,倒也很快適應(yīng)毫無光線的暗黑廚房,能看清楚大部分東西的擺設(shè)了。 “不可以!”步媚媚連忙去拉錢淺,阻止她的莽撞行為。 這個時間,雖然基地的大部分士兵都在睡覺,但開燈還是太明顯了,她們可是偷溜進(jìn)來的。 “這么黑,要怎么找吃的?”錢淺已經(jīng)摸到開關(guān)了,被子桑傾和步媚媚嚇得愣是沒敢按下去。 就在此時,黑暗的廚房突然亮起一束光,光束直直照射在墻壁上,將大廚房照亮了一圈光暈。 “你們的手電筒都沒帶?”手握電筒的子桑傾,手腕輕輕一轉(zhuǎn),燈光就在步媚媚和錢淺的身上照了照。 “你怎么不早說要帶手電筒?我的放包里被畢寺拿回宿舍去了!”錢淺頓時懊惱了起來。 “我也沒帶?!辈矫拿臒o奈,她并沒有隨身攜帶手電筒的習(xí)慣。 但在子桑傾的手電照射下,步媚媚美眸一定,突然往右側(cè)的架子走去:“我看到了蠟燭。” “蠟燭也不能用,燒沒了被會炊事班的戰(zhàn)士發(fā)現(xiàn)。”子桑傾淡定出聲,步媚媚伸向蠟燭的手,立馬停在了半空。 “快找找有什么能吃的?!庇辛斯?,錢淺就迫不及待了,一晚上沒睡盡在跑,她早餓了。 子桑傾將手電筒放在灶臺上,照射在廚房中間的一束光中,三人輕手輕腳的開始在廚房搜尋了起來。 “怎么連面包也沒有?”步媚媚打開大冰箱,全是rou,豬rou,牛rou,排骨什么的。 “錢淺,你會炒菜么?”子桑傾打開另一扇冰箱門,發(fā)現(xiàn)有好多盤切好的鴨rou,還是烤鴨。 “會!”錢淺立馬點頭,并快步走了過來。 “烤鴨!”瞬間就興奮起來的錢淺,立馬從冰箱里拿出一盒被保鮮膜包好的烤鴨,“這是熟食,不用炒,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