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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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連她自己也不相信,她們班竟然憑著不到十人的兵力,硬是戰(zhàn)贏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男兵。 這簡直她軍旅生涯的一個奇跡。 也是她人生中發(fā)生的第一個奇跡。 “當然不信!你覺得這有說服力么?吹牛不要錢是吧!”明玄鳴越想越覺得荒謬,他腦子里只有幾個大字。 這不可能! “反正騙你不要錢!”畢寺用特別鄙視的眼神看著明玄鳴,什么玩意兒! “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錢淺袖子一擼,大有明玄鳴再質(zhì)疑她們,就大干一場的架勢。 “怎么著!你還想干架?”停戰(zhàn)后被掛掉,于冷泊這心里別提有多煩躁了,見錢淺來者不善,一下就惹毛了他。 子桑傾冒出頭后,他本來可以射擊的,但想著洛寒舟都說停戰(zhàn)了,便忍了下來。 結果步媚媚倒好,從背面溜上來,二話不說就開打,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沒有。 他們一整個班的男兵,就這么憋屈的‘陣亡’了! “干就干!誰怕誰!”錢淺兩眼一瞪,氣勢比于冷泊還足。 “來戰(zhàn)!”一般情況,于冷泊是不屑和女兵計較的,但是,回過身的他,抬腳就相隔三四米的錢淺走去,怒目相向。 “錢淺!” “冷泊!” 子桑傾和洛寒舟眉頭一皺,同一時間冷喝出聲,警告的語氣,霸氣的喚著各自隊友的名字。 “……” “……” 錢淺和于冷泊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兩人眨都不眨一下的眼睛,較著勁兒都能噴出火來了,誰都不讓著誰。 “太閑了,火氣太旺盛是吧?” 子桑傾不緊不慢的清冷語氣,是看著一臉沖動的錢淺說的。 但她這話的意思,聽在于冷泊耳里,卻像是對他說的。 “對!就是太旺盛了,想泄泄火!”錢淺眼睛一眨,肯定的點著頭,眼神依舊充滿挑釁的看著于冷泊。 錢淺明白,子桑傾并不是在生氣,只是不想讓她和于冷泊起沖突,兩班鬧得太難看而已。 只要于冷泊不動手,她是不會主動和于冷泊動手的。 “信不信我削你!”于冷泊還真沒見過幾個敢這么跟他瞪眼的女人,他抬手指著錢淺鼻子,想一手捏碎她的沖動都有。 “等你有本事削再說!”錢淺都敢跟她老爹掀桌退婚了。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她哪里會怕于冷泊的警告,食指一伸就指回去。 其他干看著錢淺和于冷泊的男兵女兵,都有些訝異錢淺和于冷泊,怎么突然就杠上了。 越漸緊張的氛圍中,于冷泊看著錢淺非要和她爭個高低的眼神,情緒已經(jīng)不穩(wěn)的他,以往的沉著從容,頓時消失不見。 秦貞就站在于冷泊身側(cè),他能真切的感覺到于冷泊的怒氣。 當于冷泊右腳一抬突然一動時,他連忙一個跨步擋在于冷泊身前。 “你是真的想打架?”插腳擋著于冷泊,而錢淺面對面的秦貞,剛硬的臉上,一股子的英勇好斗。 秦貞身為拳王,向來不拒絕切磋身手,哪怕對方是個女人。 如果錢淺真的想打,他倒不介意上場干一架。 秦貞的個頭雖沒有洛寒舟那樣,高大威猛的近一米九,但他也是有一米八的。 秦貞站在錢淺面前,那包裹在迷彩服下的壯碩肌rou,好像都能蹦出來似得,無形中給了錢淺泰山壓頂般的巨大壓力。 “好、好女不跟男斗!” 秦貞站得比較近,兩人僅隔一米站著,錢淺第一次知道,秦貞是個大肌rou男。 再看看她這身瘦不垃圾的苗條身材,錢淺不服氣的胸脯一挺,卻打起了退堂鼓。 “……”于冷泊表示有些受刺激。 錢淺之前還一副要跟他決一死戰(zhàn)的樣子,秦貞一站出來,她竟然瞬間就蔫了! 于冷泊不由得打量他和秦貞來,他比秦貞還高了幾厘米,雖然肌rou不像秦貞那么恐怖,但他也是個有肌rou的男人! 有肌rou的男軍人! 錢淺這種相差甚大的反應,就好像她能一腳撂倒了他,卻不敢和秦貞對打一樣。 于冷泊的臉黑了又黑,這讓他更加的不爽了。 “不斗就趁早后退,嚷嚷什么嚷嚷!”秦貞見錢淺蔫了,便想一鼓作氣把錢淺震懾回去。 “憑什么后退?誰怕誰!” 秦貞都沒動手,畢寺見錢淺這就敗下陣來了,頓覺窩囊的她,一把扯開錢淺。 畢寺脾氣一上來,就站到錢淺的位置上,硬著脖子和秦貞對峙著。 “你也想干架?”秦貞的臉色微黑,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一班女兵這是打算輪番上陣么。 “不干的是孬兵!”畢寺快速解下掛在脖子上的95式自動步槍,一下就推到身旁的錢淺胸前。 錢淺連忙接過畢寺的長槍,兩只看著秦貞的眼睛,也快噴出火來了。 黑暗密林里,一班女兵和一班男兵的氣氛,可謂是劍張跋扈,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夜風一吹,宛如陰風陣陣。 周葉的視線在畢寺和秦貞身上,錢淺和于冷泊身上游移了好幾圈。 她現(xiàn)在才知道,一班女兵會和她杠上,并不純粹是針對她一個人,而是一班女兵的性格,一個個就是這么有血性。 “你們慢慢干,我先走了?!?/br> 身為一班女兵的小組長,眼看著自班戰(zhàn)士就要和別人打上了,甚至還有可能是群毆。 子桑傾卻顯得特別的淡定,她冰瞳一轉(zhuǎn),清冷的目視前方,抬腳就走。 “……”洛寒舟剛想喝令秦貞,讓他別跟女兵一般計較,子桑傾這副云淡風輕,說走就走的姿態(tài),莫名的刺激了他一下。 “悠著點干?!痹谂赃吥豢磻虻拿缫嗌?,一直都不信他們班真能和一班女兵打起來。 見子桑傾甩手就走,苗亦少沖于冷泊和秦貞溫和一笑,轉(zhuǎn)身就和子桑傾一起走。 “必死,下手別留情。”阿史那一枝漂亮的大眼將在場的男兵女兵都看了一遍,一個個都在觀望狀態(tài),她便也跟著子桑傾走了。 “要干就麻利點!不干就少浪費我時間!” 步媚媚雙手一環(huán)胸,她這話是看著秦貞說的。 看著面前男女兵越漸緊張的形勢,洛寒舟在猶豫了幾秒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也繼續(xù)往前走。 “是不是男人?到底干不干!” 付絮見一個兩個都走了,她也有些急了,沖秦貞就不客氣的吼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br> 平時最鬧騰的明玄鳴,這時候卻跟蔫了般不鬧了,看著團結一氣對付秦貞的一班女兵,他頗為感觸的感慨了一句。 “兄弟,勸你一句,要干就只能和一個女人干!”明玄鳴在走之前,拍了拍秦貞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秦貞方方正正的剛硬臉龐一黑,他就知道明玄鳴滿肚子壞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咳咳,把腎養(yǎng)好再來戰(zhàn)。”池塘也上前拍拍秦貞的肩膀,嘴角掩飾不住一閃而過的古靈精怪。 “……”秦貞的臉色更黑了,最刁鉆的就是池塘了! “我走了,回去練練腰?!碧羝疬@場戰(zhàn)火的于冷泊,眼見事情發(fā)展到這份上,他在秦貞的鋼盔上敲了一敲,就義氣十足的走了。 “……”一個兩個三個全都走了,秦貞頓時升起一種,要當炮灰的錯覺。 男兵們說得話太隱晦曖昧了,聽得留在原地的步媚媚、畢寺、錢淺、付絮,一個個蹬鼻子豎眼,怒火全往秦貞身上噴。 “……我也走了!” 前面一排,一雙雙怒視過來的凌厲眼神中,秦貞腦子一下驚醒,頓覺女人如猛虎的他,一個快速后轉(zhuǎn),風一般就旋走了。 “……” 秦貞溜得太快了,眨眼就跑走了,就連站在他對面的畢寺,都還沒怎么反應過來,更別說阻止他跑了。 “cao蛋玩意兒!有種別跑!”秦貞不干架就落跑了,但畢寺的臉色依然不是太好,怒指著秦貞落跑的背影,叫囂道。 “什么東西?!鼻刎懣雌饋砘饸夂芡⒌臉幼?,步媚媚也沒想到他會就這么跑了,無語的美眸一翻,便也繼續(xù)往前走。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他沒種!” 先前被秦貞給嚇蔫的錢淺,這下看到秦貞跟落湯雞似得灰溜溜跑走,她興奮的就差跳起來慶祝了。 “誰讓你跑的?你也太沒種了吧!”秦貞一追上來,池塘就蹭了過去,聲聲低語道。 “你有種!你怎么不留下來?”秦貞橫眉一立,非常不滿池塘竟然落井下石。 “女兵是找你干架,又不是找我干架?!背靥磷旖且涣眩俸傩Φ醚劬Χ伎觳[起來了。 如果細心看,會發(fā)現(xiàn)池塘僅露出一條細細眼縫的雙眼,精光閃閃。 女兵在左,男兵在右,最中間的是子桑傾和苗亦少。 深夜趕路的一行十三人,有一搭沒一句的閑聊著。 氣氛時而和諧,時而緊張,一路倒也沒再起什么沖突。 月上枝頭又斜斜落下,不緊不慢的走在叢林中,四十分鐘后。 一班女兵和一班男兵,出現(xiàn)在東南方向山頭最高的山腳下。 薛殤選在這座山頭做大本營,其一是因為山頭夠高。 其二,則是因為這是座山的樹木非常稀松,不像孤島其他方位那般叢林密布。 山腰上只遠遠有幾個不大的樹木,石頭倒是挺多的,一眼可望到山頭的干凈利落中,子桑傾站在山腳下沒動。 “不上去么?” 一行人站在山腳下往上張望,明玄鳴看了眼山頂后便想爬山,爬了兩步見沒人跟上他,便又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