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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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艸你的!”畢寺很生氣,槍口一低就在丁小佳腳下射擊了一槍,“現(xiàn)在背脊挺得夠直,剛才怎么慫蛋到鉆地洞去了?慫蛋孬兵!” “啊……”看到畢寺把槍口對準(zhǔn)她,又聽到槍響,丁小佳嚇得肩膀一聳,雙手捂起了耳朵。 周葉看著丁小佳這膽小如鼠的窩囊樣,她的心情也不好,都想走上去踹一腳了。 再怎么說,丁小佳也是她班的人,也算是跟著她混的一個。 但現(xiàn)在,周葉特別想和丁小佳劃清界線,她一點不想讓這么窩囊的人跟著她。 “把我匕首給我!”在丁小佳驚魂未定又異常憤怒的神色中,步媚媚走上前來,直接朝丁小佳伸出了手掌。 看著理所當(dāng)然趾高氣揚的步媚媚,丁小佳捂著耳朵的雙手一放,下巴一抬想俯視步媚媚,可她卻沒有步媚媚高。 于是乎,丁小佳竟然可恥的一下蹬起腳,雙目怒瞪著面前的步媚媚:“誰拿你匕首了!” ‘啪——’一聲rou疼的脆響,是步媚媚朝丁小佳攤開的手,突然一抬一掌拍在丁小佳鋼盔上。 硬是把踮起腳拿下巴看人的丁小佳,給一掌拍回了原位,連帶著腦袋也被拍低了不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匕首撿起來!”步媚媚美眸微怒,嬌媚嗓音帶著一絲警告。 步媚媚先前豪邁的甩丁小佳一匕首后,就跟著子桑傾快速往前跑了,跑了十幾米她才想起匕首還沒拿回來,回頭一看,丁小佳撿起來拿在手上,她就沒急著回去要了。 “我是撿起來看了幾眼,但我又丟回去了!”丁小佳心里一咯噔,當(dāng)時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只顧著往前跑,步媚媚沒道理知道她把匕首撿起來了才對。 這時候,一直沒出聲的子桑傾,清冷著冰瞳走了過來。 看著硬著脖子睜眼說瞎話的丁小佳,子桑傾什么也不說話,在丁小佳身側(cè)站定的她,冰瞳一冷的同時右腳突然一抬,狠狠地踢向丁小佳左腳外側(cè)的小腿下部。 子桑傾的腳勁本就不小,再加上丁小佳這么不識趣,她下腳倒也沒留多少情。 “啊——” 丁小佳這一聲凄慘尖叫,可謂是痛苦異常,聽得五六十米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十名男兵,都不約而同的心里一顫。 只因丁小佳這一聲尖叫,實在讓人聽得rou疼。 子桑傾這一腳下去,丁小佳被踢得左腳都不敢落地了,她立馬彎腰抱著自己的左小腿,痛呼著金雞獨立的站立著。 剛才,就在子桑傾踢上丁小佳的腳時,雙相大力碰撞間,步媚媚似乎聽到了一絲金屬的輕響,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踢中她的匕首時,所發(fā)出來的細(xì)微聲響。 “叫什么叫?快把我匕首交出來!”子桑傾才剛收腳,丁小佳還抱著小腿在痛呼中,更加確定匕首就在丁小佳身上的步媚媚,美眸染上猩紅的憤怒。 丁小佳拿了她的匕首,竟然想私吞! 艸她姥姥的! “快點交出來!”這把匕首,步媚媚從不離身,一個疏忽就落到了丁小佳手里,哪曾想到丁小佳竟然想占為己有,她氣得抬腳也踹了丁小佳一腳。 “啊……”丁小佳抱著自己左腿,本就只有右腳站立在地上,步媚媚一踢她右腿,她立馬就站立不穩(wěn)的往后摔。 眼看著就要摔倒了,丁小佳立馬放下被子桑傾踢疼的左腳,與此同時單著右腳蹦跶了好幾步,這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不至于一屁股跌倒在地。 子桑傾踹她腳時,丁小佳就知道瞞不住了,但她不明白子桑傾是怎么知道她拿了步媚媚的匕首,還藏在左腳軍靴里的。 心有疑惑的丁小佳,站定后抬眸去看子桑傾。 黑暗中,只見子桑傾眸光清冷的睨著她,仿佛洞察一切的冰瞳,波瀾不驚的有些可怕,那雙眼睛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處于弱勢的丁小佳,看著一雙雙盯著她眼神特別不屑的一班女兵,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周葉也不怎么待見她了,應(yīng)該說,周葉一直都沒怎么待見她。 “我……”消滅完男兵,轉(zhuǎn)眼卻變成她被圍攻的丁小佳,正想著要怎么解釋,她才能找個臺階下時,她們來時路的方向,突然爆發(fā)出一記槍聲。 ‘砰——’ ☆、149大干一場 “完蛋!有人來了!”槍聲一響,雖然距離還挺遠(yuǎn),不至于一槍打到她們頭上來,但大家頓時心又一緊,付絮不由得低聲驚呼道。 “完什么蛋?來了就打,省得我們偷偷摸摸的前進還擔(dān)心被偷襲,這次換我們狩獵!”阿史那一枝把95式步槍一甩扛在肩上,伸手無所畏懼的從左往右一抓,大有橫掃了整個孤島的氣勢,“把獵物全部拿下!” “敵人肯定是追著我們來的,我們還是快跑吧?”丁小佳可不太想和男兵開戰(zhàn),如果能在一個角落窩到對戰(zhàn)結(jié)束,那就再好不過了。 “跑你個狗腿!匕首給我交出來先!”槍聲響了一記后,暫時還沒聽到第二記槍響,步媚媚可不理身后有沒有追兵,她得先把她的匕首要回來。 步媚媚生起氣來,還是挺有氣勢的,不然也不會第一次見面時,就把縱橫花叢間的明玄鳴給吼住,丁小佳被她美眸高冷的一瞪,頓時身體一縮有些焉了。 “給、給就給,一塊破銅爛鐵有什么什么了不起的!”丁小佳嘀咕著抬起左腳,左手從軍靴里一掏,就拿出一把蹭光發(fā)亮閃著寒芒的七寸匕首。 “這不是部隊配的匕首吧?”丁小佳手里拿著步媚媚的匕首,卻并沒有立即還給步媚媚的意思,而是舉著匕首挑眉道。 “找死!”眼看著自己的匕首就在眼前,丁小佳卻像是自己的不愿給她,步媚媚美眸一狠,快速往前一跨,一下抓住丁小佳的左手腕,用力一擰。 “啊……放、放手!”手腕頓時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疼得丁小佳抓著匕首的手一松,右手立馬護著自己的左手腕,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脫離了丁小佳手掌的匕首,匕首尖朝下,快速往下墜落。 步媚媚并沒有放開丁小佳,看到匕首墜落,她看準(zhǔn)方位左手一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プ嬄涞呢笆装咽帧?/br> “你、這是私自攜帶武器進部隊!我可以去告你!”手腕被步媚媚禁錮著,丁小佳動彈不了,見步媚媚都拿回匕首了,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丁小佳被警告了起來。 私自攜帶匕首進部隊,按理說,早在新兵連的時候,步媚媚的匕首就該被沒收了,丁小佳不知道步媚媚是如何瞞天過海,一直把匕首帶在身邊的,都一路帶到海軍來了。 “有本事你就去告!”步媚媚冷哼了一聲,一點也不受威脅,右手緊抓著丁小佳的她,左手的匕首往前一伸,匕首尖精準(zhǔn)的戳在了丁小佳的咽喉處,帶著警告的諷刺道。 “你、你不要亂來!快放開我!”頸下皮膚突然一陣冰冷,雙眸一斂,還可以看到寒芒閃閃的匕首,頂在她脖子上,丁小佳頓時有些嚇傻了。 要是真被匕首戳破皮,指不定就血流如注了。 雖然丁小佳心里覺得,步媚媚沒那么大膽,不敢真的對她怎么樣,但抵在她脖子上的,可是真刀! 丁小佳不可能不擔(dān)心。 “你不是要告我么?去告??!”步媚媚放開緊抓著丁小佳手腕的手,握著匕首的手,卻往前使了一下勁。 霎那間,抵在丁小佳脖子上的匕首,頓時把丁小佳還算白的皮膚,戳得凹陷了一小塊。 “你不要沖動!”此時,丁小佳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脖子上,她被嚇得差點尿褲子,懷疑步媚媚已經(jīng)把她的脖子給戳破了。 事實上,步媚媚并沒有把匕首直直戳向丁小佳,匕首尖利的刀口斜斜向上,只不過是把丁小佳的皮膚,用匕首尖壓凹了而已。 丁小佳被嚇到了,可步媚媚冷只是盯著她不說話。 先前的槍聲響了一槍后就不響了,據(jù)她判斷,槍聲遠(yuǎn)在兩公里外,沒那么快到來,要想收拾丁小佳,還有得是時間。 見步媚媚絲毫沒有收手放過她的意思,丁小佳開始慌了起來。 一班女兵向來變態(tài),步媚媚不會真的要把她割出血來吧。 就算事后找教官喊冤狀告步媚媚,她的脖子也已經(jīng)被步媚媚戳破了,指不定還會留下疤痕。 想著想著,丁小佳急了,要是留下疤痕破相了,就不美了。 周葉連忙看向步媚媚的身后,黑暗中,一個個看好戲似得看著她們,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幫她一把的意思。 就連周葉,也站在一旁沉默的看著她,好像壓根就沒有幫她說話的意思。 “葉子……你讓步媚媚把匕首拿開好不好?她一使勁就該把我脖子刺穿了!”丁小佳被一班女兵冷眼旁觀的眼神刺激到了,轉(zhuǎn)而向最熟悉的周葉求助。 雖然丁小佳從沒想過一班女兵會幫她,但步媚媚都過分到拿匕首要殺她了,一班的女兵,一個個竟然還無動于衷的助紂為虐,簡直太過分了!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周葉略無語的翻了下白眼,絲毫不念舊情。 對于丁小佳坐收漁翁之利,任由她們拿命跟男兵拼,而丁小佳卻選擇當(dāng)縮頭烏龜?shù)男袨?,她也是很不恥,而且非常不爽的。 憑什么她們沖鋒陷陣,丁小佳就找個角落窩著,等待勝利的到來。 戰(zhàn)友講究的是相互分擔(dān)的責(zé)任,與相互依靠的信任。 丁小佳即不是她們要誓死保護的人質(zhì),又一點力氣都沒出,憑什么要她們理所當(dāng)然的保護她,以為自己是誰呀。 子桑傾回頭看了眼身后被擊斃的十名男兵,他們正不聲不響的看著她們。 “還告不告我了?”匕首輕輕一轉(zhuǎn),步媚媚放開丁小佳的脖子,轉(zhuǎn)移到她的下巴上,頂?shù)枚⌒〖迅咛е掳汀?/br> “不、不告了!一定不告!”步媚媚松口了,估計這是唯一的一次自救機會,丁小佳那還敢多說什么,連連應(yīng)聲道。 “告也沒事,但你要做好準(zhǔn)備再告!”步媚媚嘴角的冷笑,警告意味十足,美眸適時的閃著一抹兇狠。 “不會的!一定不會告的!”匕首還頂在下巴上,丁小佳再怎么咆哮,再怎么想撕了步媚媚,也不敢在此時當(dāng)面頂撞了。 就在剛剛,她想清楚了。 萬一步媚媚真的桶了她一刀,如果她去告狀,一班女兵指不定就集體反過來污蔑她,說她怎么怎么,反正與步媚媚無關(guān)了。 人多勢眾,不管真相如何,首先她在氣勢就弱了一大截。 先前響起的槍聲,只響了一槍后就再無蹤影了,步媚媚看了眼丁小佳的身后,也就是她們來時路的方向,依舊漆黑安靜并沒有什么異常。 “量你也不敢!”從子桑傾先前的回頭中,步媚媚知道,她們該走了,便也不再和丁小佳糾纏,果斷的收回了威脅丁小佳的匕首。 匕首一撤走,丁小佳瞬間松了一口氣,雖然步媚媚不是真正的敵人,但被人拿刀架著脖子的感覺,還是一點也不好受。 “子桑,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步媚媚右腳一抬,把匕首藏在自己的軍靴里,側(cè)身看著一旁的子桑傾道。 “總覺得這片叢林不太安全,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在戰(zhàn)場上摸爬打滾久了,直覺在很多時候是能救自己一命的,毫不夸張的說,子桑傾似乎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雖然眼前的樹林跟先前并無二異,那十名男兵也已經(jīng)全部‘陣亡’,不再具有危險性,但子桑傾的眉頭還是輕輕皺起,莫名的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一樣。 子桑傾說走就走,方向一轉(zhuǎn),端著槍率先朝那十名男兵,快速走去。 子桑傾一動,一班其他女兵絲毫沒有二意,抬腳就跟了上去。 周葉見狀,猶豫了一瞬后,也快速追去,她看都沒看一旁的丁小佳。 看著說走就真走的一班女兵和周葉,丁小佳站在原地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丁小佳等了五秒,子桑傾幾人越走越遠(yuǎn),別說叫她一起走了,連個回頭看她一眼的人都沒有。 丁小佳回頭往身后看了一眼,烏漆抹黑的好像隨時能從角落蹦出一個人,夜風(fēng)一吹還陰森森的涼入骨髓。 “什么嘛!也不等等我!”丁小佳嚇得一個哆嗦,立馬回頭,飛快朝子桑傾她們追去。 子桑傾依舊直線前進,相隔十米快要走到十名男兵面前時,他們看著快速跑上前來的子桑傾等人,開口了。 “你們是一排一班的女兵?”谷海帆看著跑在最前面的子桑傾,透射下淡淡月光的黑暗中,他隱約看清了子桑傾那張小臉,依舊她那雙特有的清冷眼神。 “我是三排一班的,不是一排一班的!”子桑傾等人雖然說是跑,但不是在全力沖刺的往前跑,拿出百米沖刺速度的丁小佳,這時候也追了上來。 聽到谷海帆的詢問后,跑在最后面的丁小佳,立馬就大聲回了一句。 “艸!你別給我三排一班丟人了!”周葉沒打算理會這些已經(jīng)‘陣亡’了的男兵,但丁小佳接的話讓她很不爽,回頭就怒聲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