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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有特殊和諧技巧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大殿揚威

    因著女帝桃代李僵、中毒昏迷,把持朝綱的攝政王受到了文武百官前所未有的質(zhì)疑與攻擊。

    實際上,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經(jīng)過前兩次尚衣監(jiān)及刑府的風(fēng)波,非攝政王派早已對君寧天心生不滿,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終于有了充足的底氣向他發(fā)難。

    接待天竺使臣的宴席是你攝政王的人一手cao辦的,刺客也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得的手。大伙兒甚至有理由懷疑,是不是你攝政王刻意放水,或者索性拿皇上當(dāng)了擋箭牌,結(jié)果你自個兒全身而退,卻令皇上陷入了九死一生的境地?

    面對朝堂上的種種質(zhì)問,本就心情不佳的君寧天少見地握緊了拳頭。

    他們當(dāng)他是傻子?還是他們自己實在愚不可及?朝中分明就是有人通敵賣國,還欲嫁禍于他——那么明顯的圈套,這群庸才居然看不出來?

    知道有人設(shè)計卻尚未揪出幕后黑手,君寧天沉著一張臉,并不輕易回答眾人的任何問題。

    那些人見他難得地表現(xiàn)出“弱勢”,當(dāng)然不愿放過這個好機(jī)會,這便迫不及待地請他交出手上的權(quán)利,配合嚴(yán)查。

    君寧天不置可否地瞇了瞇眼,正要張嘴說話,一聲唱喏忽然傳至大殿。

    “皇上駕到——”

    話音未落,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愣了愣。

    皇上?不是還沒醒呢嗎?!

    眾人難以置信之際,面色蒼白的女子業(yè)已由侍女?dāng)v扶著,一步一步地邁向了那把龍椅。

    君寧天也千載難逢地怔了神,他不自覺地站起身來,一雙鳳眼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來人。

    他馬上就察覺到不對勁。

    她的眼睛……

    然而,除此之外,有一件事也令他頗為在意。

    是的,女子往日里一進(jìn)這金鑾殿,便是一副癡傻的模樣,可今時此日,她幾無血色的面容上,卻沒有分毫的憨傻之態(tài),饒是那走路的姿勢,也與大戶人家的閨閣小姐無異。

    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未有身著龍袍的女帝便轉(zhuǎn)過身來,穩(wěn)穩(wěn)地坐到了寶座之上,臉上滿是叫人錯愕的鎮(zhèn)靜。

    “朕剛醒來,就聽說有人趁著朕不省人事的空當(dāng),在朝堂上對攝政王發(fā)難,果然,這邊好生熱鬧?!?/br>
    話音未落,滿朝文武簡直不能更震驚。

    這……這是他們的皇上?是他們的傻子皇上?怎么……她怎么……

    “袁愛卿,朕方才在殿外,聽到你的聲音最為響亮,你倒是說說,你有何證據(jù),證明攝政王心懷不軌?”

    被點名的男人猝然還魂,急急忙忙拱手低頭道:“臣……臣只是覺得,攝政王的嫌疑太大了……”

    “嫌疑?什么嫌疑?要說嫌疑,朕看你們個個都有嫌疑!”

    擲地有聲的話語一出,群臣連忙屈膝下跪。

    “李愛卿,胡愛卿,徐愛卿,常愛卿,朕記得,刺客行刺的時候,你們幾個跑得比兔子還快,莫不是做賊心虛,想早早地把自個兒給摘出去?”明疏影雖是看不見眼前的場面,但心下早有預(yù)料,這就兀自冷著臉點了好幾個大臣的名,“林愛卿,趙愛卿,朱愛卿,你們?nèi)齻€雖然很賣力地護(hù)于朕的左右,可誰又能保證,你們是事先知道,刺客的目標(biāo)不是朕,才裝模作樣以圖清白的呢?”

    幾名大臣方才還嚷得很兇,此刻被皇帝當(dāng)眾詰問,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朕當(dāng)時看得一清二楚,刺客就是奔著攝政王去的,他們甚至預(yù)先在暗處安置了弓箭手,企圖以毒箭取了攝政王的性命。若非朕及時提醒了攝政王,恐怕這會兒,諸位已經(jīng)沒有咄咄相逼的對象了。”明疏影面不改色地說著,直叫堂下眾人人心惶惶,“試問,攝政王是開了天眼還是怎么著,竟能提前預(yù)知,朕會挺身而出,救他一命?還是說,那些毒箭都是長了眼睛的,他們不會去扎攝政王,只會沖著朕來?”

    言說至此,業(yè)已隱約有些喘氣的女子緩了緩勁兒,忽而細(xì)眉一斂,厲聲斥責(zé)道:“怎么,說話呀?都啞巴了?!”

    滿朝文武已然徹頭徹尾地怔住。他們到現(xiàn)在都回不過神來——那個昨日還傻里傻氣玩手指的女帝,今日竟變得這般聰慧果敢!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既然眾卿無話可說,那適才你們所說的一切,便皆是無稽之談!”

    說著,明疏影突然就站起身來,一旁的冬苓見狀,趕緊上前攙扶,因為唯有她心知肚明,主子眼下看似臉不紅氣不喘,事實上根本就是在硬撐。

    “依朕看,刺客刺殺的目標(biāo)便是攝政王本人,而朕,不過是不愿眼睜睜看著國之棟梁遭人毒手,故而出手相助。至于誰是幕后黑手,朕自會查個水落石出,今后,若再有人膽敢污蔑忠臣、亂我朝綱,朕決不輕饒!”

    用盡所剩無幾的氣力冷聲說罷這最后一句話,明疏影終是體力不支地晃了晃身,幸而有冬苓始終在旁扶持著,她才未有在群臣面前流露出明顯的異常。她只匆匆留下一聲“退朝”,便拂袖而去。

    這一日,麗國的前朝可謂是精彩絕倫。先是群臣“逼宮”權(quán)臣,后有傻帝突變清明,親身經(jīng)歷這一切的麗國朝臣們只覺得,這日子實在是過得玄乎其玄,害他們幾乎整整一天都猶如置身夢境之中。

    與此同時,一出金鑾殿便被某人攔腰抱起的一國之君,也是有些暈暈乎乎。

    “攝政王,你是抱朕抱出癮來了嗎?這里到處都是眼睛……”

    “皇上若是再多花半點力氣跟臣說話,臣不介意直接將皇上打暈?!?/br>
    赤(和諧)裸(和諧)裸的威脅經(jīng)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之口,不由分說地傳進(jìn)了女帝的耳朵里,令后者一瞬瞠目結(jié)舌。

    須臾,明疏影默默地闔上了唇瓣。

    他生氣了,她聽得出來。

    只是,她不太明白,他為什么又不高興了——自己分明拖著個虛弱無力的身子趕來救場,他不感激也就罷了,態(tài)度還這么冷硬。

    略覺委屈的女子微一撅嘴,索性閉上眼睛靠進(jìn)他的懷里。

    算了,反正她現(xiàn)在也看不見別人的眼色,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屆時,要是傳出了什么流言蜚語,她就讓他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好了。

    這樣想著,明疏影險些就要在男子溫暖的懷抱里昏昏欲睡了。直到男子手腳麻利卻不失溫柔地把她安放回榻上,她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攝政王,你這次的速度不如上次快呢?!彼嘀劬φf罷,卻遲遲未有等來男子的回答。

    不一會兒,她就明顯感覺到,屋里變得安靜了。她沉下心來,深知男子定是有話要對她說。

    “皇上的眼睛……”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男子就沉聲開了口。

    “唔……姑且不能視物,還請攝政王多擔(dān)待些。”她噙著淺淺的笑意,一臉云淡風(fēng)輕。

    她是想告訴對方,自己此刻看不見他的神情,如果沒能察覺到他的情緒,繼而說錯了什么話,還望他莫要介懷??上?,這一句“擔(dān)待”到了君寧天的耳里,卻全然成了另一種意義。

    男子凝眉沉默了許久,忽而沉吟道:“皇上作何要出來替臣擋箭?”

    明疏影聞言一愣:誒?他是這樣想的嗎?

    緊接著,她便是一陣好窘。

    既然他沒有留意到當(dāng)時的情況,那她還是不要告訴他,自己其實是被果皮滑到,不得已才朝他撲了過去吧……

    如此思忖著,略覺心虛的女子不好意思地回道:“攝政王乃我麗國獨一無二的頂梁柱,前朝可以一日無朕,卻不可以沒有攝政王,所以,朕舍身取義,也是值得的……”

    大言不慚地說完這一番話,明疏影不假思索地沖人笑了笑,結(jié)果又是半天沒有回應(yīng)。

    只不過她未嘗料想,就在她等著等著等得視線游移之際,耳畔卻冷不防傳來了男子低沉的嗓音:“臣會治好皇上的?!?/br>
    明疏影有點兒愣神。

    他的語氣里,沒了先前的慍怒,只有少見的無奈以及……疼惜。

    是自己的大義凌然之舉感動了他嗎?

    此情此景下,明疏影能夠想到的,也唯有這一可能性了。

    房里一時陷入無聲,她忽然不曉得該如何回應(yīng)這樣的他,是以只不知所措地半躺在榻,在黑暗中默默品嘗著這份寂靜。

    直至須臾片刻,她冷不丁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對了,攝政王,朕有一要事,要告知與你。”

    ☆、她要自由

    將自己在宴席上看到的一切告知與男子,了卻一樁心事的明疏影便累得闔上了眼皮。

    五日后,兵部尚書忽然被押解至天牢,連帶著他的一些黨羽也悉數(shù)被拿,關(guān)押的關(guān)押,革職的革職,如此折騰了一場,總算是還了君寧天一個清白。

    至此,朝堂上再無人膽敢和攝政王叫板,這不光是因為暗中籌謀一年的兵部尚書已經(jīng)落了馬,更是因為,傻子都看得出來,如今連皇上都是向著攝政王的。

    盡管眾人不清楚女帝究竟是何時恢復(fù)的清明,也不知她為何會幫著那個一手遮天的男人,但自此風(fēng)波過后,他們已然決定了,要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好臣子。

    朝堂上氣象一新,在后宮養(yǎng)病的一國之君也安了心。這天,明疏影覺得身子舒坦了不少,便讓冬苓取來前幾日命人打造的盲杖,說要去御花園透透氣。

    冬苓一聽,臉色大變,直喊著“皇上您還沒康復(fù)呢,不宜外出”。她杵在床前不肯動彈,大有忠言直諫的架勢。

    明疏影被她這緊張的口吻鬧得哭笑不得。

    “朕已經(jīng)好多了,你再不讓朕出去走走,朕才真的是要憋出病來了?!?/br>
    “可是,可是攝政王說了,天氣轉(zhuǎn)涼了,不讓皇上到處走動?!?/br>
    “……”

    這丫頭都把攝政王搬出來了——她到底是幫自己還是幫君寧天?

    明疏影微窘,不過她心下明白,他們之所以如此小心地呵護(hù)著她,無非是怕她無法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黑暗罷了。

    是啊,他二人哪里知道,目不能視于曾經(jīng)的她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飯。而今,她不過是又要由奢入簡而已。

    “唉,你這丫頭,什么時候也被攝政王收買了,連朕的話都不聽了?!?/br>
    “不是的皇上!是……是……”

    是她連日來將攝政王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終于愿意相信,那個冷面閻王對自家主子是不一樣的。

    誠然,正所謂“患難見真情”,主子舍身替攝政王擋了毒箭,相當(dāng)于救了攝政王的性命,而后者也心懷感激,這幾日來,每天都要抽出兩三個時辰來看望主子。雖說他過來的時候,主子往往都在歇息,但她將他坐在床邊凝神守護(hù)的看在眼里,便心知這個男子是真心實意的。

    如此,主子也算是因禍得福。只不過,這禍?zhǔn)?,也太大了些?/br>
    一想到自家女子今后也許再也不能復(fù)明,冬苓的心頭就忍不住涌出一股酸澀。

    明疏影聽出她聲音不對,倒是怕了她了,只得姑且放下出門透氣的念頭,好言哄慰起她來。

    冬苓覺得自個兒有些丟臉:受苦的明明是主子,主子這般堅強(qiáng),連眼淚都不曾落下一滴,她卻動不動就淚眼婆娑的,也實在是夠了。

    思及此,少女忙不迭擦干了淚水,問女子下午想吃什么點心。

    明疏影笑了:抱病不朝的唯一好處,就是可以多吃多喝多睡。

    “嗯……要白糖糕、龍須酥、栗子糕,還有……還有桂花紅豆湯。”

    “皇上尚在休養(yǎng),吃那么多,容易積食?!?/br>
    拒絕的聲音響起,卻并非出自冬苓之口。主仆倆聞聲皆是嚇了一跳,直到君寧天面無表情地走了進(jìn)來,分別靠眼睛和鼻子來分辨來人的兩人才逐漸平復(fù)了心緒。

    大約是失明的緣故,明疏影覺得,她的嗅覺似乎越來越靈敏了。當(dāng)然,這也要歸功于君寧天身上那股淡雅的清香,每次都能助她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