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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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月光慢慢散去,陽光襲來,鄭城月終于沉沉睡去,楚然低頭看她,突然淚流滿面。 景宗二十八年正月,青云騎攻擊云京。天下皆知楚氏少將軍楚然詐死。后又聞楚然之妻鄭氏亦存。天下嘩然。景宗大怒,怒斥楚氏一族。 楚然蔑之,言十日后親取京城。景宗怒,太子令杜氏出戰(zhàn),杜氏不敵,大司馬杜連豐慘死于戰(zhàn)馬下,十萬兵馬盡毀;京城岌岌可危,宗室俱駭,太子上言燕王與楚然交好,令其出城和談。 燕王拒之,景宗親求,燕王不忍,予之。 燕王與楚然三日密談,后楚然撤兵梧州,然三日后,姜正煬自殺而亡,鎮(zhèn)國公裴宏康于正月十五被刺,不治而亡。鎮(zhèn)國公世子裴俊賢襲爵,京城之危方解。 同年八月,景宗病亡,太子即位,是為顯宗,燕王奔。同年,楚然奇兵于西洲靈山突襲北涼,盡殲北涼十六萬,血流尸首遍布山林,北涼王慕容松重傷,殘兵敗退,半月后,慕容松亡。 世皆稱楚然為修羅王,云青云騎是為幽靈騎; 顯宗元年六月,楚然于梧州迎燕王,同年,顯宗毒害景宗之事大白于天下。后青云騎連取十城,江南世族擁燕王為主,于金陵為城。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結(jié)束了。 這篇文無數(shù)次想放棄,但是最終還是寫到了一開始就設(shè)定好的結(jié)局。文章有很多不足,前面拖沓,鋪墊和結(jié)局高/潮不夠好等等。希望下一篇能有進(jìn)步吧。 最后,謝謝lne的支持。 下一篇文是個現(xiàn)代恐怖靈異故事,我們下一篇再見吧。當(dāng)然,還有武林同人文,爭取.... ☆、番外 青云騎其實并不是一只幽靈騎,這只兵馬不過是很多年前定國公的燕云騎后續(xù)而已,幾經(jīng)變換,最終落到了俞家的手里,俞家的財力養(yǎng)這樣一只兵馬并不是難事。而過去十幾年這只兵馬與楚然保持了高度的契合。 “你拿了人家俞家多少東西,難怪先生那么恨你?”楚然的大帳內(nèi),自然不缺火盆,鄭城月窩在火盆邊,那火盆里埋得有番薯,勾得鄭城月流口水。 楚然將最后一封文書簽了遞給身邊的楚三,楚三接過,轉(zhuǎn)身出了去。 楚然這才放下筆墨,見鄭城月還眼巴巴看著火盆,不由好笑,幾步走了過來,伸手將人抱到懷里,“你先生若是知曉俞家還有青云騎的存在,恐怕現(xiàn)在在京城中坐著的便不是云宇了?!?/br> 鄭城月縮到他懷里,輕聲:“放棄京城,你真不后悔?” 楚然笑:“那日從安找你的時候,我便知道水淹京城根本不會成行?!?/br> 俞從安向來最懂迂回戰(zhàn)術(shù)的,鄭城月和楚然相見后,不過才一日,俞從安便來見了鄭城月。楚然當(dāng)然也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鄭城月對這京城其實也沒什么過多的感情,比起家鄉(xiāng),她其實并不太上心。但是這城中卻有大量的普通人,如果城破,鄭城月會想起了自己的上輩子。 再說這城里還有姜氏,裴氏,還有秦茜,甚至于來京的張瀾張軒...... “京城難攻,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這是當(dāng)日楚然說的話。雖然他不會讓人打開大壩,但是子路占據(jù)密云湖的消息他還是告之了景宗和云慶。 兩人并不信楚然的十萬兵馬能撬動京城的大門,然而最終杜家損失慘重。 后來俞平生說服太子,俞平生果然是了解楚然的,即使不水淹京城,楚然也得為楚之望之死讓朝廷付出代價。 所以有了燕王密談,隨后裴宏康和姜正煬身死,而姜閣老也隨之重病。 “所以你要怎么賠我?”楚然笑問她。 鄭城月偏頭望他:“楚然,你裝什么,這京城除了水攻以外,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只是現(xiàn)在還不到你真正來取的時機(jī)罷了。如今四處叛亂,青云騎雖然勇猛,即使能得了京城,到底根基不穩(wěn)。齊王又在,不如讓齊王先和朝廷爭斗,而青云騎只需先收復(fù)各地勢力,壯大自己,如此以圖未來。我說得可對?” 楚然哈哈一笑,刮了刮她鼻子,“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br> “你別小看人。”鄭城月很是不滿。 楚然輕聲,“我本希望你永遠(yuǎn)不需如此的?!?/br> 鄭城月回身,望他:“楚然,我希望我是能和你并肩的人。只有這樣,我才能不拖累你?!?/br> 我才能有資格和你走下去,才能在你危急的時候,也能自救。 “不,是你救回了我。你永遠(yuǎn)不會拖累我?!背坏吐?。你活著,所以我也還活著,你死了,那么我也不過是只知道嗜血的行尸走rou罷了。 鄭城月笑,火盆里的番薯散發(fā)出陣陣香氣。 待楚然將那番薯剝好匹放在她手上,她咬了一口,才又對楚然道:“我知道?!?/br> 我當(dāng)然知道。 楚然笑:“未來,你害不害怕?” “害怕你這個亂臣賊子?”鄭城月笑,京城景宗估計被他氣得夠嗆,“我聽你說過天啟年間蘇皇后的事。我沒有蘇皇后的才能,可是我也想像她一樣。不過你這罪名恐怕一輩子都洗不掉了?!?/br> 幾百年前的蘇皇后雖然死了,可是她相信若是再讓她選一次,她也不會后悔當(dāng)初從西洲嫁到晉國。而這對鄭城月也是一樣的,以后她定要和他風(fēng)雨同舟。 楚然含笑:“亂世早現(xiàn),而我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亂成賊子。” 鄭城月看他:“母親都不擔(dān)心,我擔(dān)心什么。只是對姜家,畢竟有外祖母在,你終究需要給些尊嚴(yán)。” 自姜正煬死后,姜閣老病重,楚然撤兵梧州,裴氏悄悄令人送了姜氏過來。楚然令孟昭護(hù)著姜氏去了青云城,有楚真陪伴,姜氏心情想必也會好些。 楚然嗯了一聲,臉上卻毫無表情。 鄭城月也不說其他,對姜家,能做的也不過是看在裴氏面上,而楚然從來不是個寬宏的人,尤其知道孩子之事后。 姜慧雖然還活著,然而也只是為了活著而已,她一生也不會懷上子嗣。 如今已經(jīng)是七月,想來因裴宏康之死,她要嫁去鎮(zhèn)國公府也得等三年了,這滋味恐怕也不太好受。且還不說鎮(zhèn)國公府對姜府的遷怒。 想起孩子,鄭城月心中微微一暗,她的身體終究還是被傷了筋骨。自正月吳桐悄悄帶她出了京城的城門見了楚然后,她和楚然就沒有一日分離,楚然對她的索取有增無減。 但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這身體還是毫無消息。 “想什么呢?”楚然見她皺眉,出聲問道。 鄭城月仰頭看他,笑,“楚然,若是我真沒有孩子,你說…….” “我們還年輕?!背恍χ驍嗔怂脑挘澳闳羰乾F(xiàn)在有了孩子,誰來替我……..” 后面的話卻是對著她耳邊說的。 他怎會在乎孩子,他已經(jīng)失去過兩次,便不能再失去一次。 鄭城月臉上一紅,心卻咚咚跳了起來,轉(zhuǎn)身瞪了他一眼,低聲斥道,“你怎這般不要臉?!?/br> 楚然哈哈大笑,見她臉上紅撲撲的,心下一動,手一把撈了過來,打橫抱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已經(jīng)去解她衣裙。 鄭城月正要罵他大白日的怎胡來,誰料還未出口,卻讓他突然的動作,驚得軟了下去,再說不得第二句話。 一時間,帳內(nèi)春光無限。 帳外的楚三卻將一干人趕得遠(yuǎn)了些,才微微站住了。帳外的親衛(wèi)都稍微隔得有些距離。自從夫人隨軍來西洲來后,軍中都很有規(guī)矩,尤其是到少主的帳前,一定要得了里面的允許,否則,少主怒起來,那整人的法子可從來讓人不好過。 楚三看著俞從安和謝文卿過來,自然也如擋別人一般擋住了兩人。 “這是京里剛過來的消息?!庇釓陌矊Τ馈?/br> 楚三回答:“恐怕也得一個時辰。” 俞從安笑,“少主的精力果然很是充沛?!?/br> 有了鄭城月在身邊,楚然處理事情的速度和效率快得驚人。不過楚然卻是超出常人的精力極好,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練的這身本領(lǐng)。 “有人天生就是上天的寵兒。”謝文卿哈哈大笑。 西洲在何雨的堅持下,整整撐了兩年,雖然原來的楚家軍損失慘重,到楚然帶了四萬青云騎到時,楚家軍只有五萬人馬,整整損傷了一半兵力。即便是楚然,看到這樣的慘狀,也是痛惜萬分。 但到底楚家軍還是抵住了,沒能讓北涼人沖進(jìn)西洲城。 但何雨到底還是死了,在撐著見了楚然后。 五萬兵馬在楚然面前,“末將終不辱將軍所托。” 楚然砍下了自己盔甲上的接穗,與何老將軍葬在了一處。 雖然耗了兩年,北涼人二十萬人馬,卻還有十幾萬,慕容松確實是個能人。 楚然連著三天上去城門,從他站的位置,能看到慕容松的大帳。 慕容松自然也看到了他,他抽劍在手,直指楚然。 第五日,楚然令一萬騎兵出城,慕容松迎戰(zhàn),一萬騎兵不敵,敗退城門之內(nèi)。 第六日,楚然再令一萬人出城迎戰(zhàn),依然不敵,再退。 第七日....... 一連七日,楚然派出去的人馬均退了回來。 北涼人有些驚異,但慕容松并不攻城。 前方城墻的戰(zhàn)事,自然也被春枝說給了鄭城月聽。自楚然和鄭城月相見后,吳桐的身份就是楚然的貼身護(hù)衛(wèi),當(dāng)然楚然派給鄭城月的護(hù)衛(wèi)也不僅僅是吳桐一人,還有二十暗衛(wèi)。 自知道這些暗衛(wèi)都是女人以后,春枝也很是心癢,纏著吳桐要學(xué),吳桐無法只得教了她兩招。 這日聽了楚三來說楚然當(dāng)夜不回來后,春枝也無心學(xué)了,趕緊進(jìn)屋去給鄭城月說。 鄭城月聽了,只是微微哦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同苦杏說起了話。 “如今少將軍來了,西洲可算松了一口氣,你當(dāng)時去了京城后,西洲的情況可是危急得緊,幸好有楚家軍,又因北涼人實在是太過猖狂,我們整個西洲人都堵著一口氣才撐到如今呢。沒有援兵,只能靠楚家軍和我們自己?!笨嘈酉肫疬^去這兩年西洲的情況,依然還是心有余悸。 “幸而楚然來得還不算太晚?!编嵆窃螺p聲,“jiejie放心,再熬幾日,我們就好了?!?/br> 對西洲她有著不一樣的感情,這兒有她的家人。 苦杏道,“說得也是,不過我看這幾日,少將軍這連連敗了,這…….” 鄭城月笑道:“我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我看也快了?!?/br> 楚然不會無緣無故出這樣的招。 苦杏笑:“我看城知這幾日老跟著去看,想來也學(xué)了不少了?!?/br> 鄭城月離開后,鄭霖并未帶鄭家離開。當(dāng)然,楚家軍對鄭家也是格外的保護(hù),莫千戶幾次都派來了人保護(hù)鄭家人。鄭霖這兩年也日日在營中忙碌,并未得一日得閑,就連鄭城知都跟了去。 想起這次見面時,鄭霖和張氏都仿佛老了十幾歲,鄭城月心中也是苦澀不已,到底還是讓父母擔(dān)心了。 “你肚子中的孩子什么時候的日子?”鄭城月問道。 苦杏是去年和梁明成的親,如今已經(jīng)挺了大肚子。 苦杏笑道:“說是十月?!?/br> 鄭城月笑道:“現(xiàn)在是八月,快了?!?/br> 苦杏點頭,笑道:“大哥要知道了,必然會很高興?!?/br> 鄭城月笑,“放心吧,我會派人送去消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