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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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想了想,道,“我給了他兩個,都讓他攆了出來。母親,你說不會這孩子會喜歡,喜歡.......” 不過是偶然的一想法,姜氏趕忙切掉心里的想法。 裴氏笑了起來:“好了,好了,然哥兒肯定不是那樣的人。你呀,多觀察觀察。小狐貍總會有露尾巴的時候?!?/br> 姜氏不得所以,陪著裴氏說了好一宿話,才出了去。 回了自己屋里,卻不見丈夫。方要問話,卻聽平嬤嬤來說,老爺在罰少爺呢。 姜氏一驚,想來是為京里的事了。 姜氏強(qiáng)自忍住心疼,也不去問。在屋里半天,才又聽平嬤嬤來說,然哥兒讓裴氏帶去她院里搽藥去了。姜氏才放下心來。 等了好一會兒,才見楚之望進(jìn)屋。 姜氏令人退下后。才給丈夫?qū)捯?,只是一言不發(fā)。 楚之望知道妻子這是生氣呢,便道:“我這是為他好。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且不說云謙的事。就說三皇子的事。也不知他從何處得了一把青云劍。送給了圣上,這賣弄小巧便罷了。偏偏還說當(dāng)年皇后娘娘也曾給他看過一把青云劍。不知圣上還記得不?這些話,他倒是說得出口。” 楚然臉皮的厚度,也不知是趕的誰,楚之望想到他的膽大,又氣道,“第二日,圣上就帶著三皇子祭奠元后去了。我都給他說了無數(shù)次,三皇子元后嫡子,身份雖然尊貴。但是圣上一日不立儲君。我們就得一日和這些皇子們走遠(yuǎn)點(diǎn)。他以為別人是看不出他那把劍和那些話其實(shí)都是在為三皇子說話嗎?如今倒好,他居然把云暮帶了來?!?/br> 圣上的意思是讓皇子代圣上親□□勞邊關(guān),這注意實(shí)在太過冒險。云暮一日不歸京,他這心就一日放松不得,偏那孽子卻說得輕巧。 “若不是你和齊王交好,他才冒著風(fēng)險做了這么一出。你倒好,還怪起他來?!苯侠浜叩溃骸八杂拙秃腿首咏缓茫诰├锏哪菐啄旮?。如今突然疏遠(yuǎn),這又要人作何想?陸皇后當(dāng)年確實(shí)是為圣上而殤。阿然那幾年又得陸皇后親自教導(dǎo)過,今年是陸皇后去世十年,楚然提到皇后娘娘,我看也沒什么?!?/br> 三皇子雖然是元后嫡子,奈何陸皇后十年前逝世。若非陸家護(hù)著,三皇子恐怕也如二皇子一般,早沒了命。奈何如今朝中形勢復(fù)雜,圣上寵愛蕭貴妃和四皇子,而五皇子的生母又是出生頂級世家的鎮(zhèn)國公裴家。而陸家隨著陸皇后沒了,勢力早已不如前,這三皇子,其實(shí)并不被人看好了。 楚之望嘆氣:“你是如此想??墒峭馊藚s不會這般想。他做了這些,四皇子和五皇子如今可早把楚家打上三皇子的烙印。我在邊關(guān),最好不要和任何一個皇子扯上關(guān)系的好。現(xiàn)今他又將人都帶了來,不出事也就罷了,若是有事,我們一家老小的命可都抵上了。岳父岳母這也太......” 后面那句話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姜閣老的意思楚之望哪有不明白,他這是利用楚然和三皇子的關(guān)系投資三皇子罷了。表面上姜家姜閣老依然是中立。將來若真是三皇子,姜家也能順勢站隊,且功勞自然也是大的;若是不好,姜閣老可以說是楚然自己的交情。歷來政治投資,風(fēng)險是必然有的。但是楚之望并不想早早卷入京城中的斗爭成為姜閣老的棋子。 ☆、第 59 章 “我不過是看不過圣上太過偏愛四皇子和五皇子罷了?!北怀岬门涝陂缴系某粐@氣。 楚然是完全不信姜閣老真是個中立派,若真是中立,那把劍上的說辭姜閣老就不會親自潤色。 楚真道:“你這樣說,誰信你呢。再說三皇子和你的關(guān)系,滿京城都知道,楚家儼然已經(jīng)是三皇子一派了?!?/br> 外祖母裴氏出生裴家,裴家的心自然偏向五皇子。但如今的裴家卻早不是當(dāng)年定國公時的裴家了。再說定國公當(dāng)年繼承的并非裴家祖上的鎮(zhèn)國公爵位,定國公的爵位可是自己掙的。但定國公一脈這百年來并不理朝政。如今活躍的卻是鎮(zhèn)國公一支。五皇子的生母便是出自鎮(zhèn)國公一只,而裴氏卻是定國公一支。 楚然四歲時被姜氏送回京城,當(dāng)時陸皇后還在。裴氏進(jìn)宮帶了楚然,被陸皇后看見,便被留在中宮與當(dāng)時才五歲的云暮為伴。 楚然一笑,“那可不一定?!?/br> 圣上向來多疑。若能好好用這一點(diǎn),楚家也不是沒有退路。 楚真見他篤定的樣子,也懶得再想。反而笑道:“你忽悠得外祖母來西州,是何打算?” 楚然趴在榻上:“外祖母要來替表哥相看人家,這怎么是我忽悠的,不得胡說?!?/br> 楚真撇嘴:“你以為誰都是傻子???別人也就罷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br> 楚然抬眼看她:“哦,我什么想法?” 楚真笑:“說起來,那小丫頭也大了,其實(shí)你現(xiàn)在上門去提親,也沒人說什么?!?/br> 楚然嘿一聲笑:“她即使長大了,我也大了她五歲。若是沒有一個契機(jī)就去,人家只會傳她閑話,壞了她名聲。這可不行?!?/br> 楚真斜眼看她:“我竟不知你這么愛護(hù)她?!?/br> 楚然一笑,不說話了。 “那你作何打算?”楚真好奇問道。 楚然悠悠道:“再個十日就是女兒節(jié)。” 很久沒見自己的小姑娘了,楚然這心癢得慌。 楚真無語。楚然肯定又是以她借口去見鄭城月。 “若那小丫頭知道你的心思,肯定會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背嬗值?。 楚然笑:“她要跑就跑?!?/br> 楚真奇怪,這可不像楚然的作風(fēng)。她自幼和楚然一起長大,最是了解他的心思,他看中的東西,從來就沒有這么容易松口的。 “她若是一開始就那么容易接受,就不是她了?!背坏?,也不是我會看中的姑娘了。 “你倒是了解她。但是我可告訴你,這事沒那么好如你心愿。我不說這個,我只說若是你真的如了愿,可要好好待那小姑娘。”楚真一撇,轉(zhuǎn)身出了去。 說來也奇怪,來了這個世界這么久,她股子里的門第概念依然還沒被磨得煙消云散。很多前世的記憶都丟失了很久,但是唯獨(dú)有些東西如何也散不了。 見慣了高門的聯(lián)姻,突然自己家里出來了一個楚然看上了一個低門的女子,且這心思還藏了很多年,真是讓她覺著新鮮,又覺著總歸若是兄長不能娶高門女子,那么娶一個他歡喜,且她自己也很喜歡的小姑娘也沒什么。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經(jīng)不太懂楚然都在想些什么了,包括在京城里他干的那些事,哪一件都不是尋常的公子哥兒能干得出來的。那些事得花多少心思才能做成,云謙的反撲又那么厲害,多少人死在他的反撲之下。 京里這半年死了多少人,多少家庭因此破敗衰亡。這背后,楚然動用了多少力量,恐怕連三皇子都不是完全得知。 楚然早就不是和她搶東西的少年了。 楚然躺在塌上,閉目,想起京城里的事,不由微微一笑。這事總會如愿,要不然就枉費(fèi)了他花費(fèi)的那么多心思了。 那小丫頭即使躲開了也是沒用的。他看了那么久,仿佛養(yǎng)的一株小樹苗,現(xiàn)下終于是可以開花結(jié)果的時候,他又怎會容許有任何的閃失。 他會好好對她,那可是他看了很多年的小姑娘。 鄭城月自和秦茜林七二人分別后,回了家里。才過了幾日,張家打發(fā)了人過來請張氏了。 來鄭家的人是個婆子,幾句話將事情說了清楚。 原來張瀾知道了張三姐的事,一怒之下,令人看住了meimei,不得外出。哪知張三姐鬧了起來,女兒節(jié)的時候非要出去。 張大舅媽心疼女兒,就放了出去。 張瀾不得已,只得告知了母親。張大舅媽聽了,很是生氣,將張三姐問了一遍話,張三姐素來會說話,幾句話竟然說服了母親。 “這事后來被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讓大少爺看住三姑娘,一邊讓人來叫小姐你呢?!蹦瞧抛拥?。 張氏罵道:“這幾個不省心的,他們是要將母親氣死嗎?” 而鄭城月竟也未料到張三姐竟然如此不顧一切。 張氏一邊收了東西,一邊往張家去。 “母親,我和你一起吧?”鄭城月道,“我也好勸勸表妹?!?/br> 張氏嘆氣。 張氏帶了鄭城月到了張家,給父親請了安,張老太爺歷來不愛管事。張三姐的事也沒人敢告訴他,見了張氏母女兩個回來,直接揮手讓她去見張老太太。 張老太太的廳里一堆人,張大舅媽母女,張瀾父子都跪著。 “你們說,現(xiàn)在如何辦?”張老太太沉聲問道。 張大舅趕忙道:“母親,這事如今成了這般,都是兒子兒媳管教不力。母親息怒,兒子定會好好管教她的?!?/br> 張老太太冷聲:“管教?你們有嗎?她一個姑娘家,竟然和外人私通,她這是要?dú)Я藦埣野 K偷焦米訌R去吧。這事若是再有人提起,都給我打死了去?!?/br> 一邊看著的張氏暗暗嘆了口氣,這種丑事,能掩飾自然掩飾住了。 一句話說完,張大舅媽和張三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張大舅要說完,張瀾卻出聲道:“祖母,孫兒這就去辦?!?/br> 正要起身,卻被張大舅媽一把拉住,“阿瀾等等。母親,這事是三姐兒和兒媳的錯??墒悄赣H,若真將她送到姑子廟去,她這一輩子就毀了啊。母親,她是你親孫女啊?!?/br> 張老太太不說話。 張三姐一邊磕頭一邊哭道:“祖母,孫女錯了。奶奶,你饒了孫女吧。孫女以后再也不敢了?!?/br> “祖母,三妹不像話,祖母要罰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三妹畢竟年紀(jì)還小?!睆垶懸娔赣H和meimei在地上磕得滿頭血包,終于生出了不忍,“這事既然出了,依我看,不如先替三妹定了親。之后送去家廟兩年,兩年之后再成親吧。這樣,既能讓三妹生出教訓(xùn),也免了張家名聲敗壞?!?/br> 這確實(shí)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然而跪在地上的張三姐心中卻一冷,抬眼看向兄長。張瀾卻不看她。 然而張大舅媽卻慌忙點(diǎn)頭,“是啊,母親,三姐兒這是一時糊涂。母親就繞她這一回吧?!?/br> 一直沉默的張大舅道:“母親,我看瀾哥兒這方法可行。若是三姐兒被送到姑子廟,不免會讓外人猜測。這對大姐兒和今年成親的二姐兒都恐有影響?!?/br> 張老太太嘆氣,她從未料到這個孫女會做出這般丑事出來,正要說話,卻聽外面婆子道:“老太太,馮家來人了?!?/br> 張老太太一愣,看向張大舅母和張瀾。 張瀾臉上生出幾分疑惑。張大舅媽也有些糊涂,這事她還沒有找上馮家啊。 而跪在地上的張三姐心中卻一喜,想來去報信的人果然是對的,馮殷必定不會丟下她的。 來張家的是個管事婆子。對著張老太太和張大舅媽一通說。 話里話外,無非都是張三姐勾引了馮殷。 “我們太太說,因張姑娘時常和我們小姐一處玩,太太以為張姑娘懂禮,誰知張姑娘竟然趁機(jī)和少爺有了首尾。這事也是我們少爺糊涂,早先的時候沒有告訴太太,才鬧了這么一個笑話?!蹦瞧抛拥?。 “什么叫我家姑娘趁機(jī)?”張大舅媽聽完那婆子的話,早已氣得渾身發(fā)抖。 就連張三姐都愣了,她沒想到馮家竟然來了這么個人。 張老太太早已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屋子的人都圍著老太太,深怕她一頭栽了下來。 那婆子見了,不由有些嘆息。 “我家表妹只有十三歲,你馮家少爺已有了十七八歲了吧?”鄭城月出聲,“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說自己糊涂,反過來倒打一鈀,你馮家真是好大的臉?!?/br> 那婆子曾見過鄭城月,再也想不到這樣綿軟的性子,不由笑道:“姑娘說話可要注意規(guī)矩。” 鄭城月冷笑:“這事你家少爺不懂規(guī)矩,如今來責(zé)怪我表妹。你家規(guī)矩就是這樣欺人的?依我看......” “城月,不要和她說了,這位mama請吧?!睆垶懗雎?。 這是送客的意思了。 那婆子一聲冷笑:“這位哥兒可要想好了,今日我奉太太的意思來,就是想來說,既然張姑娘這么想進(jìn)馮府,何不等我們少爺成了親,選個日子將姑娘抬進(jìn)去?!?/br> “住口,阿瀾阿軒,讓人將這爛婆子給我打出去?!睆埨咸呀?jīng)氣得躺倒在了榻上。 張瀾張軒點(diǎn)頭。 張三姐早已經(jīng)愣了,她再也沒料到馮家是如此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