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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妃(復(fù)仇文)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顧傾城聽得宋鴻逸的話,諷刺道,“宋鴻逸,你是人老了耳背了聽不清我說什么,還是根本聽不懂人話?我再說一遍,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個條件是給我鹽的販賣權(quán),第二個條件,也是最重要的,我要你求我。只要你開口求我了,我就將鹽的提取技術(shù)教給你!”

    “你……”宋鴻逸沒想到她竟是來真的,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提出讓堂堂帝王開口求她這樣的條件。他怒不可遏,想拿手邊的東西發(fā)泄怒氣,卻發(fā)現(xiàn)茶幾上唯一的一副茶具方才已被他掃到地上,一氣之下,直接掀翻了那張雕花的茶幾,臉色鐵青的嚇人。

    可惜顧傾城從來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臉上嘲諷的笑意愈發(fā)濃郁,“宋鴻逸,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一只被耍了之后憤怒不已的猴子,簡直可笑!”

    宋鴻逸聞言,氣極反笑,“顧傾城,你很好!”說罷,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片刻之后,柳紅柳綠兩人便推門而入?!爸髯樱菹滤绷t素來穩(wěn)重,只是方才瞧著宋鴻逸離去時的臉色,實在太過嚇人,她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

    顧傾城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懶洋洋的將腳上的鞋子踢掉,又拉過一旁的錦被蓋上,整個人縮到了軟榻上。

    “沒事,氣過之后,他還會回來的?!鳖檭A城說罷,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問,“謝家來的人是誰?”

    在與宋鴻逸談判開始之前,她與得知,謝家的人到了。不過那時明顯不能撇下宋鴻逸先去見謝家人,只得讓對方先稍等。

    這會兒宋鴻逸走了,正好去會一會謝家人。

    卻不想,她話音才落下,便見得柳紅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古怪,欲言又止。她不由得好奇道,“謝家派來談判的人身份有什么問題嗎?”

    柳紅遲疑了片刻,才道,“來人是是承瑀殿下……”

    顧傾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是誰?”

    柳紅回道,“是二皇子,承瑀殿下?!?/br>
    顧傾城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謝家怎么會派他過來?”

    二皇子宋承瑀是皇后所出,而皇后又是謝家嫡女,他倒也算是謝家人,但更重要的身份卻是皇子。而且如今的形勢頗有些微妙,宋鴻逸至今未確定太子的人選。

    謝家卻直接把宋承瑀給派來,究竟是怎么想的?

    柳紅搖頭,這其中深意,根本不是她猜的透的。

    “算了,無論他們想做什么,與我何干?!鳖檭A城無所謂道。謝家人想做什么,是他們的自由,只要不牽扯到她,她就不會過問,可若是敢將主意打到她身上,呵呵。

    顧傾城又在軟榻上躺了片刻,這才不慌不忙的坐起身來,柳紅柳綠幫她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裙,又用兩支玉簪重新挽了發(fā),這才扶著她往去花廳去。

    而另一邊,宋承瑀早已等候多時。

    他并非像宋鴻逸一樣是快馬加鞭從京城趕來的,而是本身人就在離涇縣不遠(yuǎn)的源縣。

    每年的清明節(jié),對于北地的學(xué)子來說,乃是一場盛會。由白鹿書院與盛霖書院牽頭舉辦的詩會,不僅是兩所書院的先生與學(xué)子參與,幾乎年年都能見到當(dāng)世大儒的身影,但凡晉國學(xué)子,不論達(dá)官貴胄亦或寒門子弟,無一不心向往之。若能入得其眼,可謂是前途無量。

    當(dāng)然,這對宋承瑀來說,吸引力就沒那么強(qiáng)了。他貴為皇子,且為皇后嫡出,謝家又是百年世家,為他尋一個好先生,簡直易如反掌。而教導(dǎo)他的先生,正是當(dāng)世大儒之一的齊衡松。

    不過他雖然不像大多數(shù)學(xué)子一樣想要借此拜入名師門下,卻也是一次不落的參加每年的盛會,不為別的,只為與北地學(xué)子一較高下。

    此次,他便是與先生一道從京城出來,在源縣住下,等著參與這一次盛會,卻不想忽然接到祖父的親筆書信。

    斥退伺候的人之后,書房內(nèi)只余下他與齊先生二人,他這才拆開信件,與先生一道閱覽。

    短短一封信,其中內(nèi)容卻叫人心驚不已。但是其中提到的有人研究出了最新的鹽的提取技術(shù),能輕松從粗鹽中提取精鹽,且質(zhì)量比現(xiàn)今的精鹽要好上幾倍,不僅如此,甚至還能將鹽礦中開采出來的毒鹽提煉出來!

    宋承瑀與齊衡松都不是一心只讀圣賢書之人,當(dāng)今皇上還未立太子,而他則是皇后嫡出,乃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人,是以,很小的時候開始,他所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就包含了對天下大勢的了解與分析等。

    柴米油鹽,此乃民生之本。而其中三樣都容易滿足,唯有鹽最是缺乏,不僅晉國缺乏,整片大陸都是如此。

    所以他很清楚,信中提到的事,究竟代表著什么。

    除此之外,信中提到的另一件事,亦是讓兩人震驚不已。

    謝老爺子信中并未直接告知研究出這項技術(shù)的人是顧傾城,只叫宋承瑀到?jīng)芸h天水山莊去與之談判。

    若是在從前,宋承瑀可能真就不知道天水山莊里住的是誰,畢竟顧傾城只是后妃,雖然得寵,但是孤身一人,沒有親族亦沒有子嗣,除了宮中妃嬪以外,根本沒人會把她當(dāng)回事。

    可是如今的情況卻很特殊。晉朝安穩(wěn)了幾十年,偶有旱澇災(zāi)害發(fā)生,都只是小打小鬧,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可如今卻發(fā)生了地龍翻身,涇縣頃刻之間毀于一旦。

    源縣與涇縣相隔半個時辰左右的車程,地龍翻身那日,宋承瑀甚至都感受到了地面輕微的震動。

    在離他如此之近的地方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無論如何,他都要過了解情況且先安撫百姓。

    而這一了解,自然就知道了顧傾城如今身在涇縣,也正因為有她的存在,才拯救了數(shù)萬人的性命。

    說實話,他之前便十分好奇,顧傾城是如何敢敢肯定地龍翻身會發(fā)生,他有心上去天水山莊拜訪,卻因為各種原因不能親自前去。誰知如今謝老爺子竟是修書一封,叫他到天水山莊走一趟。

    “先生,居然是她!”宋承瑀的語氣滿是不可置信,“怎么會是她?!”

    他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跟在齊衡松身邊學(xué)習(xí)了,很少在宮中留宿??梢哉f是幾乎沒見過顧傾城,或多或少聽別人提起過顧淑妃容顏傾城,好似天仙下凡,但這樣的話,他也只是聽聽罷了。

    他的精力與心思全放在學(xué)識與為人處事上,哪里有那么多的閑心去關(guān)心一個后妃的情況。

    而齊衡松亦是如此,不關(guān)心也沒機(jī)會見到后妃。

    唯一相同的便是,師徒兩人對女人的映像,都是差不多的。溫柔賢良,大度容人,能相夫教子打理后宅,這是大多數(shù)的女人,唯有極少一部分聰敏過人,才學(xué)不輸男子,但其見識卻是比不過大多數(shù)男子。

    而似顧傾城這樣的,可謂是前所未見,怪不得師徒二人不信。

    不過,不管二人態(tài)度如何,信還是不信,謝老爺子既然親自來信交代,這天水山莊是無論如何也得走一遭的。

    于是,二人第二天一大早便從源縣出發(fā)到天水山莊來,卻十分不巧的比宋鴻逸晚了一步。

    天水山莊的下人只說顧淑妃正在見客,對客人的身份卻是只字不提,甚至他挑明了二皇子的身份,對方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卻依舊沒有別的表示。

    師徒二人只得老實在花廳等著。

    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后,還是沒見到顧傾城前來,宋承瑀索性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色,誰知放眼望去,卻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震驚之色流于言表。

    “先生,你快來看!”他顧不得禮儀,出聲喊道。

    齊衡松很了解宋承瑀是個怎樣的人,能讓他失了分寸,必然不是一般情況。他忙起身走到窗邊,只來得及看到一個側(cè)影,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

    “怎么會!”齊衡松亦是驚訝不已。

    二人看到的,正是與顧傾城談判未婚,拂袖而去的宋鴻逸。

    還沒等二人猜出個所以然來,忽然聽得門外傳來聲音——

    “淑妃娘娘到!”

    隨著那道聲音響起,花廳的們被推開,一行人走了進(jìn)來。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著便裝的男子,瞧著年紀(jì)也不小了,面上卻不見胡須,其身份不言而喻。

    而后便是兩個女子。其中那名身著素白衣裙的女子被人攙扶著邁進(jìn)門來。

    這可以算是宋承瑀第一次見到顧傾城,同時他也真正明白,所謂素衣雪月,風(fēng)華絕代。

    ☆、第51章

    宋承瑀貴為皇子,雖然比不得皇帝后宮三千佳麗,閱盡天下美色,但見過的美人也是不少的。

    除去年幼待在皇后身邊偶爾會見到去給皇后請安的妃嬪外,謝家的幾位表姐,皆是姿容出色,可謂一家有女百家求,媒人幾乎踏破了門檻。

    可如今見了來人,他才真正明白,何謂人間絕色。

    無需錦衣華服,濃妝淡抹,僅是一襲素白衣裙,玉簪挽發(fā),額間垂落一枚小小的月牙型白玉額墜,除此之外,身上再無半點首飾點綴。如此簡單的著裝,卻不掩其風(fēng)華。

    不僅是宋承瑀看得癡了,便是齊先生,亦有片刻的失神,不過到底是擁有幾十年人生閱歷的人,其心性之堅定,非常人可比。他很快便回過神來,只是神色略顯不自然。

    “草民齊衡松,見過淑妃娘娘?!饼R衡松拱手欠身道。齊衡松曾是先帝親封的內(nèi)閣大學(xué)士,其才學(xué)見識讓先帝贊不絕口。不過在宋鴻逸繼位幾年之后,便辭官歸鄉(xiāng)了。是以他如今并無官職在身,故自稱草民。

    齊衡松今已經(jīng)是年過花甲,謝家當(dāng)初也是廢了很大的功夫,才讓宋承瑀拜入他門下。

    齊衡松此刻的聲音比起平日來,提高了幾分,意在提醒宋承瑀。后者聽聞,這才回過神來,略顯局促的低下頭,亦是拱手道,“承瑀見過淑妃娘娘。”

    顧傾城微微頷首,“齊先生不必多禮,快請坐。本宮久仰先生大名多時,如今終于得見?!闭f罷,略微停頓片刻后,視線移到宋承瑀身上,笑道,“我上一次見到二皇子的時候,你才四五歲的年紀(jì),一晃十年過去了,如今你都長這么大了?!彼穆曇袈犉饋碛行└锌?。

    一個人一生能有幾個十年?當(dāng)年的幼童如今已長成翩翩少年,所見所聞多少已經(jīng)物是人非,唯有她的時光停止不前。

    宋承瑀聞言,一時有些怔怔。若是顧傾城不提,他都幾乎忘了,眼前這個女子,年紀(jì)便是比起她母親,也相差不了幾歲,可是看起來,卻像是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

    宋承瑀沒有回話,顧傾城也不在意,徑自走到屋內(nèi)坐下,繼續(xù)道,“不知齊先生與二皇子遠(yuǎn)道而來,所謂何事?”

    雖然她心里清楚,他們此行是受謝老爺子囑咐而來,但還是有必要問清楚。

    宋承瑀這才開口道,“我與先生此次前來,是受祖父所托,來與淑妃娘娘商議要事?!?/br>
    而所謂要事具體指什么,彼此心中都有數(shù),自然也就不必言明。

    宋承瑀說罷,頓了頓,又道,“祖父在信中提到,娘娘研究出了新的提取技術(shù),可將鹽礦上產(chǎn)出的毒鹽變成可食用的鹽,不知可是真的?”

    不怪他不相信,而是這件事所帶來的影響太過重大,由不得他再三確認(rèn)。

    顧傾城微微頷首。

    見她肯定的點頭,宋承瑀心中的懷疑并未全消,但也不好繼續(xù)出言質(zhì)疑,于是換了一個方法,問道,“不知可否讓老夫親眼見上一見?”這話看似肯定了顧傾城知道鹽的提取方法,卻仍是拐著彎的想要驗證是否真如其所言。

    他說著話的同時,也在觀察顧傾城的表情,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么來。

    卻見顧傾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來,“本宮之所以會拿這個技術(shù)作為籌碼來與謝家交易,就是因為至今為止只有本宮掌握了它,在交易未達(dá)成之前,自然不可能讓你們看見其中關(guān)鍵??扇羰遣蛔屇銈兛匆娬麄€過程,僅僅是拿一塊毒鹽進(jìn)去,之后再拿出可食用的鹽來,你們大概也會疑心本宮是不是作假了,如此一來,看與不看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說起來你們也應(yīng)該清楚,本宮不會拿這種事跟謝家開玩笑,百年世家的怒火可不是本宮能承受得起的。就沖這一點,你們也該相信本宮,不是嗎?”

    宋承瑀與齊先生對視一眼,這才點頭,“娘娘說得是,是我多心了?!?/br>
    顧傾城笑道,“你們會懷疑很正常,畢竟事關(guān)重大,換了本宮也會這樣?!?/br>
    顧傾城話音才落下,便聽得齊衡松問道,“娘娘可知道,鹽乃重要物品,歷來皆有官府販?zhǔn)?,不許民間私自買賣。娘娘卻以此作為籌碼,不知欲意何為?”

    齊衡松除了一開始向顧傾城見禮時說過話,之后便一直沉默,如今一開口,卻是問到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因為假使她真的有鹽的提取技術(shù),能將毒鹽變成可食用的鹽,但是如何銷售卻是很重要的問題。

    朝廷規(guī)定,鹽只能由官府販?zhǔn)?,民間私自買賣那是犯法的。當(dāng)然,即便如此,卻仍有販賣私鹽的人存在,但那都是小規(guī)模的,畢竟晉國鹽十分稀缺。

    可研究出了新技術(shù),那就不一樣了,晉國境內(nèi)鹽礦數(shù)量很多,從前沒辦法食用,等同于無,如今卻能將之變?yōu)榭墒秤玫柠},驟時鹽的產(chǎn)量將大幅度提升,定然會被官府察覺。

    而謝家不僅是百年世家,同時還是皇子親族,怎么也不可能去私自販鹽,這樣的污點若是對手知道了,宋承瑀幾乎可以說是完了。

    謝老爺子在看到顧傾城的書信時,自然也是考慮過這個問題的。但是常言道富貴險中求,即便不能確定顧傾城有沒辦法能解決這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但是讓他就這樣白白的放棄這個機(jī)會,那是不可能的。剛好宋承瑀與齊衡松在源縣落腳,便修書一封讓二人過來看看。

    顧傾城聞言,微微一笑,“這的確是個大問題,不過本宮既然敢跟謝家提出交易,這個問題自然是考慮過的。你們放心,這個問題本宮自然會解決的。”

    “如今本宮該說的都說了,不知交易一事,二皇子考慮得如何了?”

    宋承瑀聞言,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鄭重的點頭,“不知娘娘以此為籌碼,想要換取什么?”

    他本以為顧傾城會直接說出自己的條件,卻不想她忽然說起另一件事。

    “在談交易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確定。兩個選擇,你們是想要在整個晉國境內(nèi)販?zhǔn)埯},還是特定的某片地區(qū)?”

    聽得這話,不僅宋承瑀,便是連齊先生也露出驚訝的表情,“娘娘此話何意?”宋承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