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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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過,可能到最后小小酥都被控制了。 讓他們?nèi)绱说?,是那火盆被人動了手腳,還是那嬰靈真的有什么能力。 盡管不想知道,蘇錦和也聽說了那嬰靈企圖逃跑的事情。 所有人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上,嬰靈一直以為自己穩(wěn)cao勝券,卻沒想到,這次遇到的,是比他還要兇狠的角色。 回瑤族供奉許久的山洞,連同嬰靈一起,灰飛煙滅,化為塵埃。 真相如何,他們一輩子都不知道,所以也沒必要再在過去的事情上浪費(fèi)腦細(xì)胞。 能離開那里,就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不過一個萬寶窟和一個萬嬰窟,這相似的名字還是讓蘇錦和在意了下。 想到結(jié)束,蘇錦和釋懷般吐出長氣,不過路上偶遇幼童,他還是會怔然片刻,回過神時,已不自覺的握住手腕。 沒人看到那在山洞中幾次出現(xiàn)的孩子,他就像不曾存在,蘇錦和也從沒提過,但他知道,他救了他們所有人。 沒有那孩子,他們早就沉浸于幻覺之中,直至死亡。 也許他是那無數(shù)孩童之中不甘的魂魄,千年的守望等待被人救贖。 在回瑤惡毒的控制中,在那嬰靈的邪力之下,微弱的力量卻在不停的抗?fàn)?,他能做的,可能只有嚇醒他,可是這樣,就已經(jīng)夠了。 如今大愿已成,他們成就了他,而他也救贖了他們。 蘇錦和釋然,可那千年的孤寂,也讓他覺得心疼。 那些,還都只是孩子啊…… 回瑤的孽,必有業(yè)報。 那天他們半夜到的固原,車子沒到門口就被勒令停止,好在何懼的身份放在那里,確定之后固原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親自接見,只是在開啟城門之后,看到這一個個形象邋遢,一身冰碴的人后,全傻眼了。 沒人敢問他們遇到了什么,也沒人有力氣回答他們。 他們在固原休息了幾天,蘇錦和趴在床上一直沒起來,他還沒怎么折騰,那兩條腿和脊背都像被打斷了重新接上,肌rou更是如此,沒一個地方不疼的,就連臉蛋都又酸又木。還有長時間在低溫下,幾人有了不同程度的凍傷,很長一段時間,蘇錦和的腳沒什么知覺。 其他人的情況也是差不多,在娘子峰的時間不長,卻比偏嶺疲憊很多,因為一分一秒的安逸都沒有,一直都是快節(jié)奏的。 總之這一役,沒有大傷,但也是損失慘重。 這期間,何懼通過固原聯(lián)系了上面,萬突的回瑤族必須鏟除。 至于那萬突城擴(kuò)建,山嶺開放就是后話了,再說他們。 離開固原,投宿武裹,那時距離除夕夜,還有五天。 想要回去過年是來不及了,不過這幾個人對所謂的年都沒有太大興趣,除了應(yīng)泓家在豐城外,其他人都是孤家寡人,而應(yīng)家情況的特殊,也注定無法過個團(tuán)圓年,而蘇錦和對此也是興趣缺缺,沒了真正的親人,這年不如不過,所以誰都沒有在意這事情。 就打算順其自然的過去。 武裹是個小城,沒有旅館,他們就找了戶人家借宿,這家里住著一對小大妻,還有個老太太。 家主姓牛,叫牛貴。 牛家有三個兒子,老父早亡,一個老娘還在。 早些年,老二兩口子到外地謀生,賺了不少錢,年前小兒子也跟著去了,老大媳婦兒有孕在身,再加上老娘年事已高,就守著這兩個女人和幾間空屋子,蘇錦和他們?nèi)硕啵材茏∠隆?/br> 這一家人都很憨厚,也很熱情,一聽說他們要借宿,老大連忙把空著的兩間屋子收拾出來,還給他們生 了火。 小地方不比別處,他們算是武裹的大戶人家了,這院墻也非磚瓦,而是泥土建造。 幾面簡單的土墻將那四間瓦房圍在中央,后院有個石磨,上面拉著頭看起來十分驕傲的驢子。 那驢子看到他們扯著脖子嚎,任誰吆喝都不好使,可當(dāng)車子駛?cè)?,驢子突然靜了,縮在角落里假裝自己是雕像,一動不動。 有驢就有板車,所以后門開的很大,蘇錦和試了下,正好能把車開進(jìn)來。 這也是他們選擇這里的原因,一是房子夠大,再就是有這后門。 晚上,蘇錦和躺在炕頭烙餅一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心說那牛貴也太熱情了,這炕燒的快要把人烤死了,躺到快十一點(diǎn),這炕是越來越熱,蘇錦和實(shí)在挺不住了,就穿了衣裳到外面去透透氣。 一墻之外簡直是兩個世界,發(fā)燙的臉蛋被冷風(fēng)一吹,燥熱的腦呆緩和不少,這人也跟著徹底清醒了,蘇錦和苦笑,這頭半夜怕是睡不成了。 車子靜悄悄的停在院子里,打開車門,小小酥正趴在后排座位,蘇錦和怕嚇到人,就讓它藏在這里。 那豹子對他的出現(xiàn)無動于衷,連耳朵都沒動一下,蘇錦和摸了摸它的頭,心中好笑,第一次見面時小小酥對他充滿敵意,可沒想到,現(xiàn)在他能隨便碰它,命運(yùn)這東西,真是奇妙。 想到這里,蘇錦和到懷里摸了摸,掏出個東西。 這是何懼給他的銅鎖。 是從那嬰靈身上搶下來的。 從固原離開的時候,何懼直接扔給了他。 蘇錦和仔細(xì)看過,這銅鎖和蘇老爺子留下的幾乎一樣,因為當(dāng)時那密室里都是玉器,所以他就多看了兩眼,現(xiàn)在手里這把,無論是大小還是上面的紋路都是差不多的,要說區(qū)別…… 蘇老爺子那把鎖,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在手里把玩,凸出的部分已經(jīng)磨的很亮了,但是這把卻很陳舊,一看就是沒人動過。 可無論怎么看,這兩把鎖都是一樣的,至少出自同一個地方,或是同一批這鎖他研究了很久,也沒從上面看出什么玄機(jī),他不知為何回瑤族供奉的嬰靈會掛著這個,它有什么力量,還是說只是一個簡單的飾物而已。 但…… 另外一把又和蘇老爺子留下的寶物放在一起。 是巧合么? 那蘇老爺子那把是從哪里弄來的? 蘇錦和有些后悔,早知當(dāng)初就不把那鎖頭賣了,可是留著,又有什么用呢正想著,背后突然靠過一人,蘇錦和嚇了一跳,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被應(yīng)泓圈在兩臂之間。 應(yīng)泓一手撐著車頂,一手拉著車門,月光之下,應(yīng)泓手里的東西格外明顯蘇錦和皺了皺眉。 那是一張紙。 第一二八章 可疑的銅鎖 “那……該不會是……”那張紙出現(xiàn)之后,蘇錦和的眼睛就沒從上面離開,他咽了 口唾沫,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 應(yīng)泓很自然的把那紙一抖,拿到二人面前,隨意的掃著上面的內(nèi)容,“和你想的一樣?!?/br> 蘇錦和腦中有什么噼里啪啦的斷掉了,他知道那是他可憐的神經(jīng)。 嘴角抽了兩下,最終他沒能忍住,低吼出來,“你隨身帶著這玩意兒?!” “嗯?!睉?yīng)泓把借據(jù)疊好,夾于兩指之間,“正好發(fā)現(xiàn)一張,就帶來了,以備不時之需?!?/br> 蘇錦和很想一腦袋砸死這家伙。 什么叫以備不時之需?! “東西我還沒捂熱乎呢!”上次的琉璃珠至少他還拿到黃宗仁那里換到了錢,現(xiàn)在他們還在路上,應(yīng)泓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借據(jù),難不成他是不想讓他太麻煩,直接拿東西抵債? 蘇錦和才不信那家伙有那么好心! “就古勁給我的那幾個釵,你至少讓我估個價,然后再還你錢!” “嗯?”應(yīng)泓懶懶的嗯了一聲,那帶著鼻音的聲音在夜幕中慢慢延伸。 “你嗯什么嗯??!”蘇錦和快抓狂了,低聲咆哮后,他一甩頭,“總之你別想,我都不知道這些東西值多少錢,我怕被你誑了,借據(jù)什么的,等回豐城再說?!?/br> 應(yīng)泓看著蘇錦和梗著的脖子,蘇錦和那寧死不屈的樣子應(yīng)泓看著很有趣。 用古勁的話說,蘇錦和是個財迷,用東路的話說,他就是個jian商。 在應(yīng)泓這里,這叫人為財死。 “不可能。”應(yīng)泓說。 “東西我不會給你!”蘇錦和瞪過去。 “我可以不要你東西?!?/br> 蘇錦和往身上一摸,“我沒錢……” 跟著一群土豪出門,他從來不帶錢,他們一個個都是大爺,花錢也輪不到他,他心安理得做個小跟班挺好。 “你知道我出來從來不帶錢的?!?/br> 要是有錢的話,他何必在溯遼給應(yīng)泓跳一晚上小蘋果。 他會把借據(jù)上的數(shù)額都換成銀元,全砸他頭上。 蘇錦和瞪圓了眼睛,頗有賴賬的趨勢,那就是一幅你愛怎么怎么地,大爺就是沒錢的模樣。 反正也是,只要一出門,蘇錦和就變得很無恥,很無賴,很放肆,很隨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不要錢?!?/br> “那……”蘇錦和回過頭,正巧對上應(yīng)泓的視線,他的心跟著氣壓同時一沉,他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不過,他發(fā)現(xiàn)的有些遲了。 蘇錦和訕笑著,看著天又象征性的搓搓胳膊。 “啊,突然困了,應(yīng)少爺也早點(diǎn)睡……”他打著呵欠就往出走,蘇錦和彎著腰,打算從應(yīng)泓胳膊底下鉆出去,并一路絕塵回到自己的屋子上好鎖,可他這個計劃才進(jìn)行到第一步就夭折了。 他剛要低頭,就被應(yīng)泓抱住了胳膊。 然后他重新被拉回應(yīng)泓與車之間。 “我說過了,我不要你錢。” “那你要那個銅鎖么?”慌張之余,蘇錦和隨口一問,可他問完,發(fā)現(xiàn)應(yīng)泓的眼睛突然一直,但在眨眼之后,一切又恢復(fù)原樣,這讓蘇錦和隱隱皺了下眉,“你想要那長命鎖?” “我想把它綁在你……”應(yīng)泓伸頭,在蘇錦和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蘇錦和的臉一紅,脫口而出,“變態(tài)……” “我覺得會很有趣。” 蘇錦和斜了他一眼,“要是喜歡,你自己去玩。” “好啊。”應(yīng)泓點(diǎn)頭,“你幫我綁。” 蘇錦和抽氣,他錯愕的看向應(yīng)泓,這家伙一到這個時候,就變得強(qiáng)勢也 無恥。 給我等一下! 這個時候是什么時候?!永遠(yuǎn)都不會有這個時候!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