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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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kinki有些不確定的問她:“聽到這個,你不會是后悔幫我了吧?” 什么…… 隋心這才恍然笑了:“怎么會,這是兩回事。你做過什么事是你的事,你已經(jīng)為你做過的事負了責。我救不救你是我的事,我只是想對我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今天我不帶你走,是以你做過的那些事就該得到懲罰為借口,那我和姚曉娜又有什么區(qū)別?” 語氣一頓,又道:“再說了,就算沒有我,難道你就會乖乖地讓他們欺負么?” —— 方町一路驅車回家,別墅里已經(jīng)燈火通明。 他沒有去尋找杜純的身影,一邊走進臥室一邊扯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走進淋浴間沖了十分鐘。 直到圍著一條浴巾踏出來,見到正穿著他的浴袍,手里端著兩杯酒的杜純,倚在門口朝他笑著。 方町接過其中一杯,一飲而盡,然后用浴巾擦著頭發(fā),邊擦邊走回臥室。 隨著他一屁股坐在床沿的動作,杜純也拿走他手里的浴巾,接替了剩下的工作。 沒幾分鐘,頭發(fā)就被擦拭的半干。 只聽杜純滿帶笑意的問他:“為什么騙那個小meimei?” 方町不語。 “連我都聽說了鐘銘的背景,你瞞著她,是不忍心打破她的希望呢,還是想看她繼續(xù)深陷其中?” 方町持續(xù)沉默。 一聲輕笑,杜純將浴巾扔的老遠,曲起一條腿:“我猜是后者?!?/br> 方町終于有了動作,斜了她一眼。 “哦,看來猜對了?!倍偶兪掌鹦?,正色的問:“干嘛對她這么狠?” 方町吐出一口氣,語氣很沉:“就是看不慣這種有了愛情就有了全世界的笨蛋,只有狠一點,才能醒的快一點?!?/br> “就不怕她傷心難過?” “切,關我屁事?” “不關你事?”杜純笑著跳下床,從一旁的小矮桌上撿起一本書,從書頁中抽出一張皺皺巴巴的信紙,夾在指尖揚了揚。 —— 只見那張晃動的紙上,寫了四個字。 【我喜歡你】 娟秀的字體,出自女孩子。 方町一見,立刻走上前,將紙抽走,重新夾回書里。 杜純沒有跟他搶,只是雙手環(huán)胸,靠著一邊說:“是那個小meimei寫的吧?反正肯定不是寫給你的。” 見方町不耐煩的掃來一眼,杜純知道自己猜對了:“為什么在你這里?鐘銘見過這張紙嗎?” 方町一屁股坐回床邊,一言不發(fā)的望了杜純一會兒,良久才說:“杜純,你知道你哪點最招人喜歡嗎?” 杜純笑而不語,微微揚眉。 “就是你的聰明?!狈筋_口:“可是這點也最招人煩?!?/br> —— 【我喜歡你】 多么微妙而溫馨的四個字,卻又是那么扎人礙眼。 說心里話,方町也不想留著這張紙,這張從隋心的交換日記里撕下來的秘密。 明明寫了這四個字,卻用一張貼紙蓋上。 還記得那天,鐘銘、隋心和方町當時的女朋友,都在方町國內的家里。 鐘銘和隋心在書房里補習,女朋友糾纏著方町在客廳里瞎胡鬧。隋心的書包就放在一邊,胡鬧時不慎將它踢下沙發(fā),里面的書本散落一地。 女朋友撿起其中一個像是小姑娘會寫心靈寄語的那種本子,翻開來一看,笑著跟方町說,“嘿,這丫頭思春了!” 方町沒當回事,也沒有阻止,直到翻看日記本的女朋友翻到其中一頁,發(fā)現(xiàn)貼在上面那張突兀的貼紙,用指甲摳起一個邊,露出那四個字。 【我喜歡你】 女朋友一下子笑出聲:“看!” 方町一見,愣住,伸手就要將本子拿過來放好。 可女朋友卻跟他搶了起來,還不慎將那張紙撕了下來。 就在這時,書房里響起動靜,方町立刻將那張紙塞進一本書里,粉飾太平。 可是事實上,特么的越想粉飾,只會越不太平。 這張紙竟然沒有被他扔掉,還隨著那本書一起來了溫哥華…… 還真是特么的,讓人心煩。 —— 圣誕節(jié)即將來臨,學校長假在即,留學團的學生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開始四處搜刮可以揮霍時間的娛樂項目。 一個無比尋??諝馇逍碌脑绯?,隋心一如既往的爬起來梳洗,將柜子里最拿得出手的衣服穿上,準備趕往和陳太的約會。 上次在四人小聚會上兩人相談甚歡,正逢圣誕節(jié)前老師布置了一項家庭作業(yè),讓每個同學用半個月的時間,尋找一個社會人士進行采訪,可以是知名的商人,或是慈善家,也可以是街頭藝術家,或是消防隊員。 這項作業(yè)關系著期中學分,考核評定也沒有一個標準,可是大家卻都認為,采訪的人物越重要,最后的得分會約高。 姚曉娜已經(jīng)決定采訪本地赫赫有名的鐘氏企業(yè)董事長鐘遠山,而夏瓴也通過關系找到一位世界知名的鋼琴家。 隋心思來想去,在她認識的人當中,唯有陳太夠這個分量,于是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小心謹慎的給陳太發(fā)了一條短信。 短短五十幾個字,她刪了改,改了刪,直到發(fā)出,又忐忑的等了半天,終于等到陳太的回復。 —— 就這樣,一個小時后,隋心來到約定的地址,是一棟私人別墅。 門禁響起,等了半分鐘才有人應答。 陳家的管家將隋心引到偏廳,奉上茶點,隋心靜坐了十幾分鐘,不忘默背待會兒要訪問的題目,直到陳太出現(xiàn)在視線里。 比起上次見面的夜晚,白日的陳太似乎憔悴了些,臉色微有些蒼白,舉止卻依然雍容華貴,透著雅致。 “其實我本來不想接受這次訪問的。”陳太一坐下,就笑著這樣說,隨即又道:“不過因為上次和你聊得很開心,心想著這也許是最后一次見面,我就答應了?!?/br> 隋心一怔:“最后一次?” “是啊,我下個月就準備搬回國了。” “???打算回去長期定居么?” “對,不過只有我一個人?!?/br> 一個人?那陳總呢? 不等隋心問出口,陳太就宣布答案:“我和陳總正在協(xié)議離婚。” 離婚? 在收到以城堡為寓意的慶祝結婚十周年的戒指之后? 可隋心還來不及追問,這時就聽到門口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片刻間,偏廳虛掩的門被推開,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矮的那個身材微胖,面帶紅光,正是事業(yè)得意的陳總。 而高的那個,身量修長而挺拔,透入偏廳窗戶的陽光,照射在漆黑的短發(fā)和清俊的五官上,漆黑的眼中仿佛光影流動,掛在嘴角的笑意恰到好處。 隋心緩緩對上那雙沉黑的眸子。 —— 直到幾分鐘后,隋心才將情緒安撫下來。 只聽陳總說:“我約了小鐘談事情,聽說你們也約在今天,做什么訪問?小鐘一聽說,就要過來看一眼。” 陳太笑了:“怎么,這么不放心女朋友?” 隋心立刻繃直,正要擺手否認。 可是坐在身邊的鐘銘,卻先一步開口:“還不是女朋友,您這么說,萬一把她嚇跑了可怎么辦?” —— 接下來的訪問,從對陳太的采訪,漸漸變成了對陳氏集團的董事長專訪。但訪談進行得很順利,陳總可以說得上是有問必答,只是陳太卻變的話少起來。 可以采訪到陳總這么有分量的人物,隋心是應該感到高興的,可是腦海中卻遲遲放不下陳太的那句話,心里更有一個聲音在敲打她。 或許因為如此,對于陳總那些生意經(jīng),也就沒那么感興趣了。 直到訪談落入尾聲,隋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突然開口說:“能不能請陳太回答我一個問題?” 陳太一怔,然后就聽陳總笑道:“當然?!?/br> 靜默片刻,隋心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您剛才說,您正在和陳總協(xié)議離婚……我想知道,為什么?” 頃刻間,空氣凝結。 陳總臉上的笑意化為烏有,陳太眼神沉靜,卻勾起笑意。 而身旁的鐘銘…… 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卻強烈感受到那股難以忽視的存在感,以及投射在她身上專注的目光。 —— “為什么,為什么要協(xié)議離婚?”片刻間,隋心只聽到自己的聲音。 直到陳總板著臉站起身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家事……” 可是陳太卻突然開了口:“這是早就決定的事。一年前我和陳總就有這個意思,彼此也都想過新的生活?!?/br> 陳總一驚,隨即指著隋心面前的本子說:“這些不能寫進去。” 隨即走上前:“你女朋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