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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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彥鎏驚訝的抬頭,“什么?這么快?” 君如玉笑了笑,“長公主和寧南世子的婚事已經(jīng)拖了半年多了?!彼^續(xù)說道,“阿彥,這個月月底,你就搬出去吧!” 這下不止君彥鎏一個人驚訝了,連君老夫人也詫異的看著君如玉,陳劫皺眉若有所思,君弱水蹙眉不明所以。 “阿彥想要有所成就,就必須自立門戶。他一日不搬出君府,就永遠擺脫不了丞相公子的頭銜?!本缬窠忉尩溃?,不止是君家府邸的意思,這個“君”姓,更是獨指的君如玉。 君彥鎏沉默半晌,“好?!彼痤^,直視君如玉,微笑,“爹,以后,在朝堂上兒子恐怕就會有與您意見相左的時候了。屆時,兒子不會手軟的。” “阿彥你早就已經(jīng)與我意見相左了?!本缬駬u頭,無可奈何的笑著,笑中帶著喜悅與欣慰,“洛景行現(xiàn)在正在準備將他父親洛爭擠下臺,自己坐上首輔的位置,洛爭知道,也樂得其見;我亦如此。不怕你與我作對,就怕你庸人無能?!?/br> 陳劫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爹果然是開明通理之人,其胸懷氣度非常人所及?!?/br> 君弱水輕曬:“若非如此,你以為當初就憑寒門出生且尚未取得軍績的你能娶到丞相家的千金小姐?” 陳劫看向君弱水,冷硬的棱角軟化,眼里布滿柔情,“是。夫人說的有理?!?/br> 洛景行跟著阿福來到君彥鎏和臨池的院子,洛景行停了下來,說道:“到這里就行了,不再勞煩福叔了?!?/br> 這中年男子阿福跟在君如玉身邊已經(jīng)幾十年了,算是老人,在君府頗有些地位,故洛景行對他以禮相待。俗話說:宰相門僮七品官,更何況丞相跟前的心腹呢! 洛景行雖然平時為人狂傲不羈了些,但也是分人、知道分寸的。 院子里沒有一株花草樹木,只在窗前挖了個池塘,種著芙蕖,池塘的一側有幾株青翠碧綠的芭蕉葉,看著很是清新悅目。 洛景行的目光從芭蕉葉上移到了站在窗后的臨池。 臨池換了一身寢居的白衣,絲緞光滑細膩,三千青絲被挽起,一枝碧中帶著絲絲血紅的玉簪斜釵其中,鬢角幾縷發(fā)絲貼住蒼白的臉頰,她雙目眺望遠方,悠遠而深長。 “少爺,您來了?!眳s歡驚喜叫道,趕緊迎他進屋來。 洛景行點點頭,給卻歡一個微笑,“你去屋外候著,別讓其他人進來?!?/br> “卻歡知道。少爺,您好好開導開導小姐吧,最近小姐她...”卻歡嘴唇嚅嚅。 “我知道?!甭寰靶信牧伺乃募?,溫聲說道,對于對臨池好的、為臨池著想的的那些人,他一向以禮相待。 進門就見一方華麗的芙蓉榻,榻下鋪著的是西域的純白色的羊絨毯。 洛景行曾見過這種羊絨毯,是一個官員為了討好他而獻上的,不過被他拒收了,聽獻羊絨毯的人說,這種純羊毛制作成的毯子很是昂貴,因為要選好的羊毛,做工又要細致,成品很稀少,故而價格也非常人能接受的了的。 洛景行繞過圓桌,掀起紫紅的紗帳,徑直進入內(nèi)居室。內(nèi)居室的地上全鋪著外居室芙蓉榻下鋪著的羊絨毯,看得出,制工更好,而且不是一塊一塊拼起來的。洛景行暗嘆,君彥鎏真是舍得。 “臨池,我都聽說了?!甭寰靶虚_門見山。 “聽說?呵,哥,我還不知道你嘛!”臨池輕笑出聲,“是嚴大夫告訴你的吧!” 洛景行面露尷尬,嫵媚的桃花眼閃爍的眨了眨,“你知道?” “當然,我知道你一定會在君府里安排個你的人?!迸R池抿唇微笑,“卻歡一有事就找嚴大夫,只要稍微動點腦子聯(lián)想一下,就猜得到了。不然,我也不會那么信任嚴大夫。”她雙手蓋住腹部,眼神堅定,“哥,我要這個孩子。” 洛景行斂了笑,陰柔的面容變得嚴肅起來,“臨池,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認為哥哥會害你的孩子?” “不。哥,從小我就知道你最疼我,所以我什么事都不會瞞你,這次亦然。等會兒我會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那件事后,或許就不會讓我生下這個孩子了?!迸R池慢慢說道。 “什么事?”洛景行蹙眉看著面帶微笑神情溫柔的臨池,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今天進宮了?!迸R池轉(zhuǎn)過身,與洛景行雙眸相對,“我請安瀾賜我與君彥鎏的離緣書?!?/br> “臨池你...”洛景行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突然一拍手,大笑,“臨池你終于想通了!” “...呃?”這次是臨池瞪大雙眸了,她小心翼翼的問,“哥哥你不會怪我?” “為什么要怪你?你早就該這么做了,我從一開始就不太看好君彥鎏那小子?!甭寰靶写笮?,“臨池你要休了君彥鎏,哥哥絕對支持;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止是君彥鎏的孩子,也是哥哥的外甥,你要生下來哥哥只會幫你,怎么會不要他呢!你真是個傻丫頭!” 臨池撲進洛景行的懷里,“哥,你真好?!?/br> 洛景行抱著她,輕輕摸著她的發(fā)頂,溫柔的微笑。 臨池像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在他懷里蹭了蹭,“哥,你說如果安瀾真的賜了我離緣書,會不會對洛家和君家有什么影響呀?爹會不會怪我生我的氣???” “天塌了有哥哥為你頂著,臨池不怕。” “天塌了有哥哥為你頂著,臨池不怕?!?/br> “爹爹發(fā)現(xiàn)了哥哥代你受罰,臨池不怕?!?/br> “出了事哥哥保護你,臨池不怕?!?/br> ....... 臨池恍然憶起幼年時,每當她膽怯了、懦弱了、害怕了,僅大她四歲的哥哥就會站在她身后支持她,扶著她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她終于達到自己的目的;而每當遇見了什么事,她怕痛怕挨罵怕被罰怕爹爹生氣,哥哥都會擋在她前面保護她,將她所犯的一切錯都一力承擔下來。 “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哥哥只有你一個meimei,當然要很疼你了?!甭寰靶欣硭鶓?shù)幕氐馈?/br> 臨池微笑,眼角濕了濕。 她溫柔的摸著腹部,孩子,你娘有一個好哥哥,而你,也有一個好舅舅。 樹欲靜而風不止 ... 洛景行待了會兒便走了,他前腳剛走,君彥鎏后腳便回來了。 臨池淡掃了他一眼,說了句“回來了”,便不再理會他,自顧自的坐在窗下的細席上繼續(xù)刺繡,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一襲白衫出塵的她的四周,仿似被月暈包圍,寧靜神圣而美好。 君彥鎏看著她嘴角一直掛著的笑意,不用想也知道原因,定是因為洛景行了唄!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咦?”君彥鎏走近,看見她手中的繡樣挑眉,“臨池你繡這個做什么?難道...你有了?”看著臨池手中的嬰戲圖,他不禁面露微笑,或許...有了孩子,臨池便不會再想著離開他了吧!“臨池,我記得你似乎有幾個月沒來葵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