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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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小柳:?^? “當然最重要的是別總給我添麻煩,別鬧人,聰明一些的?!绷株懻f完還點了點頭。 關(guān)小柳:=。=# 她覺得自己好像并不太適合林陸的理想型描述……他不是喜歡她的么?喜歡的話談理想型的時候不應該照著她的樣子說么?! 林陸只是按著自己一直以來對“配偶”這一角色的認知去描述的,可他說完以后自己突然都有些懷疑了,好像他說的那種是他欣賞的類型,但并不是非要找個這樣的女生去談戀愛。 如果不那么聰明的話……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 起碼會經(jīng)歷很多他以前不曾想過的有趣的事。 他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關(guān)小柳,卻看見了她向著遠離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他還沒搞明白關(guān)小柳的疏遠動作是因為什么,卻看見秦辰夸張的坐到了離自己最遠的的角落,怪叫著,“難怪你這么多年最喜歡和我一起玩!我靠!大眼、微胖、高個兒、聰明,你說的不就是我么!林陸我跟你說我是直的!宇宙第一直!你以后和我保持距離!” 林陸扶額,并不想和他交流這么神經(jīng)病的問題,自顧自的繼續(xù)去玩手機了。 只是總感覺身邊開始還很熱衷于搖小錘的關(guān)小柳氣場變得不太對,有些萎靡一般。 他當她是累了,完全不知道少女的心思如同坐過山車一般在 “他應該喜歡我吧?”“他為什么和別的女生笑?” “他一定是喜歡我!”“原來他不喜歡我……”之間忽高忽低的打轉(zhuǎn),轉(zhuǎn)到最后,她基本確定了之前的感覺是她自作多情了。 多情總被無情惱,哎……呸! ** 林陸很久沒見過白胡子大爺了,周老先生穿著繡龍紋灰色立領(lǐng)衣服,拄著木拐棍站在上了凍的冰湖邊上,一個個驅(qū)趕那些把冰湖當冰場在冰上打滑的學生。 有不明真相的學生不認識這老人,但感覺看氣質(zhì)不像是普通的后勤人員,只當他是什么政教主任之類的,乖乖的從冰面上下來。 后來周老爺子覺得他沒辦法一直在這里趕人,就跟負責音樂湖衛(wèi)生的大爺一起拿著鏟子拿著鐵鉤把不太厚的冰面給戳破,讓水泛出來,讓學生不敢下水。 老爺子年紀雖高可耳聰目明,一眼認出了林陸,揮著鐵锨讓他來幫忙。他聲音洪亮,方圓幾里的人都看向這邊,連和他一同走的同學都奇怪的問他“那是誰???” 林陸沒法裝看不見離開,跟同學說過去看看讓他先去機房吧,然后獨自去了周大爺身邊。 “小林啊,來幫我鏟鏟冰,這群小家伙都是沒個數(shù)的,那冰那么薄都敢往上蹦,哎我這老胳膊老腿掄不動了,你把這半旯給鏟了哈。就戳破了冰就行?!敝艽鬆斠稽c兒不見外的把鏟子給了林陸,端著保溫杯在他旁邊看他干活。 林陸想著與其托詞有事還不如趕緊把冰鏟完了,省得這大爺再把腰扭了,于是握著鏟子就開始賣力氣干活。 “小林啊,最近學習上生活上有沒有遇見什么問題啊?” “都挺好的大爺?!绷株懠{悶這么厚的冰那大爺剛才是怎么一戳一個洞的啊。 “哦,那最近有沒有遇到我說過的木性水命的女生?。俊贝鬆敯素云饋淼姆奂t心一點兒不輸年輕人。 多水之木啊……呃……“可能有吧?!?/br> “哦?她是什么樣的?”大爺更有精神了。 “她啊?!绷株懴肓艘幌?,“挺特別的?!?/br> 特別的愚蠢。 “嗯,是不是覺得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遇見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感覺她常常顛覆你對傳統(tǒng)的認知,而且還會覺得自己好像很背似的?”大爺捋著白胡子高深莫測的模樣。 林陸揮鏟子的手一頓,感覺周大爺說的好像還真是很符合事實。 “哈哈哈?!敝艽鬆斂此砬榫椭雷约翰聦α?,“這是因為你們的命相既相生又相克,不在一起的時候只會互相讓對方倒霉,可結(jié)成伴侶的話就會旺事業(yè)旺運勢旺財氣?!?/br> 無神論者林陸對這種命由天定的論調(diào)一向是不信的,對大爺說的旺這旺那不怎么關(guān)注。 “看樣子你們還沒有更進一步的發(fā)展啊,木性的姑娘一般比較遲鈍,如果她一直沒有所表示的話,你就要主動一點兒啊。男孩子嘛,總歸是讓著女孩兒些。”周大爺不說命理的時候活脫脫一個街道辦事處到處給人牽線拉媒的老頭子。 林陸加快鋤冰速度,鋤的差不多了丟下一句“大爺您想多了,就是我一普通同學”后就遁匿了。 被喚作“普通同學”的關(guān)小柳,此刻正對著封裝好的程序?qū)懏a(chǎn)品說明書,文書方面的工作還是由她來做比較靠譜。 已經(jīng)臨近年關(guān),元旦之前就要結(jié)項跟客戶交接,早就把產(chǎn)品弄好的幾人依舊習慣到216來處理機器人大賽的程序,畢竟這邊設備條件更好一些,地方也寬敞。 自從林陸生日后,關(guān)小柳對待他的心境產(chǎn)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如之前親熱,但也不像得知他“欺騙”了她以后那樣疏遠,而是產(chǎn)生了一種抵觸的心理。 類似于那種“你這負心漢!”“你這陳世美!”的復雜情感。 她的矛盾和抵觸看在其他幾人眼里就是一個詞——炸毛。 他們軟萌可愛的小師姐不知是不是生理期將至,脾氣忽然就變得很容易暴躁,尤其是林陸的一些玩笑或者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時候,她都會立馬擺出一副要跟你干仗的樣子。 只有關(guān)小柳知道,她那么刻意的戰(zhàn)斗姿態(tài)不過是一種防御手段——防她自己的心。 她發(fā)現(xiàn)在得知林陸并沒有暗戀她的那一刻,她是難過的,不是那種虛榮心沒得到滿足的失落,而是真的難過。 她可能,有一點,一點點,喜歡他。 鋤完冰出了一身汗的林陸沒往機房去,反而去了216,看到屋里只有夏普在編程,問了句“其他人呢?” 夏普頭都不抬的,“去吃飯了。師姐下午不來?!?/br> “哦?!绷株懨摿送馓走€是熱,尤其是那汗涼下來以后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跟夏普說了句“我去洗個澡啊?!?/br> 夏普“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可林陸進洗手間沒幾分鐘,夏普接到個電話讓他出去一趟,他關(guān)了電腦就往外走,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把大門反鎖上。 事情有時候就是巧的令人發(fā)指。 抱著電腦回宿舍的關(guān)小柳回憶起實驗室新買的電熱水壺,想著自己走的時候沒有關(guān)也沒有拔掉電源,不知道實驗室的人看沒看見啊,要是沒拔的話會不會有火災隱患呢。 她輕微的強迫癥讓她猶豫了半條路后還是選擇回實驗室看一眼,扭動門把發(fā)現(xiàn)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