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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虎杖悠仁懵逼地搖了搖頭,“我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是嗎?”五條悟露出思索的表情,“兩面宿儺都在干嘛?難道一直在睡懶覺嗎?” 像是在認真思考這種可能性一般,五條悟突然舉起另一只手,彎曲手指,用指關節(jié)對著虎杖悠仁的額頭敲了敲,隨后舉起手掌豎在嘴邊,沖著他叫道:“喂,兩面宿儺,快起床,吃飯的時間到了哦——” 說罷,他還在嘴唇上豎起兩根手指,悠揚地吹了聲口哨。 虎杖悠仁:“……”怎么跟喚狗吃飯一樣? 這種方式怎么可能把兩面宿儺叫出來啊。這樣想著,虎杖悠仁一陣無語,剛準備開口,面頰上的皮膚卻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眼瞼下的兩條眼縫張開,猩紅的眼珠猛然翻了下來,左頰同時長出一張嘴來,陰惻惻地說:“五條悟,下次敢再用這種方式叫本大爺,就殺了你?!?/br> “哦哦,這不是出來了嗎?”五條悟滿意地打了一個響指。 虎杖悠仁決定放棄思考。不過早在某一天突然開始想象兩面宿儺睜眼露嘴說話的時候,自己如果去拍一張X光片會是怎樣一副景象之后,他就已經決定要適時地無視某些會傷害他心靈的東西了。 但五條悟的聲音卻沒有停止。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兩面宿儺,語氣像是有些漫不經心:“說罷,兩面宿儺,最近這么安分是怎么回事???” “呵,”兩面宿儺牙齒尖銳的嘴吐出一口氣來,“你們這些咒術師的日常有什么好看的?簡直讓人作嘔,還不如睡覺?!?/br> 要不是那個光頭…… 回憶起少年院里埼玉一拳擊殺特級咒靈時,自己同樣感受到咒靈體內的手指消失,兩面宿儺的情緒便陰沉了起來。 他的手指就連五條悟都無法破壞,但竟然在光頭的一拳下碎成了渣。 更何況在蟄伏觀察之下,兩面宿儺能發(fā)現(xiàn)五條悟雖然表現(xiàn)張狂,但他的行為舉動都是有邏輯的,總的來說依舊能被歸類于“理性的人”的范疇。但那個光頭則不一樣。 那家伙自稱興趣使然的英雄,也就是說他的所有行為都出自自己的興趣,也因此無法預測行動模式。 想到這里,兩面宿儺眼前浮現(xiàn)出埼玉那顆光溜溜的腦袋。只是此刻他回憶中的那顆禿腦袋上,那呆滯的笑容在他腦中自動變成了一副無比陰險的嘴臉。 在目前的宿儺心里,埼玉的危險級別無疑已經比五條悟更高。 剛才在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看著動畫、學著里面的角色“Wryyy”叫的時候,兩面宿儺就不耐煩得想要搶奪身體控制權、動手削掉吉野順平這個電影狂小鬼了。但那一瞬間,埼玉的雞蛋頭浮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埼玉之所以還對他保持著放縱容忍的態(tài)度,完全是因為他復活之后和身為人類的虎杖悠仁共用一具rou〇體、而且還沒有殺過人的緣故。 假如他逞一時之快,把吉野順平給砍了,按照虎杖悠仁這小鬼的性格肯定會要求自我處刑,這樣一來那個光頭動手時就不會再有顧忌。 自己真的會被干掉。 想到這里,當時的兩面宿儺只能壓抑住內心的殺意,黑著臉在兩個小鬼此起彼伏的“Wryyyy”聲中闔上四眼堵住耳朵,眼不見耳不聽心不煩。 總之現(xiàn)今還是保持低調,設法讓虎杖悠仁這小鬼多攝入幾根手指,等實力變強之后,再趁著光頭不備設法奪取身體控制權發(fā)動突襲,直接展開領域…… 對了,那光頭的rou〇體不錯,虎杖悠仁的身體根本無法與之相比,說不定比他千年前自己的身體還更加好使。 如果沒辦法使用的話,那吃了也行。 如果能得到那具身體的話…… “嘴上還真是不留情啊。明明現(xiàn)在只是個從咒物尸蠟里復活的老家伙了?!蔽鍡l悟藏在眼罩后的眼睛盯著兩面宿儺看了一會兒。 總覺得兩面宿儺似乎在圖謀著什么。不過即使如此,要想讓虎杖悠仁更加迅速地成長,也必須走讓他吞下更多手指的這一步。 五條悟將宿儺手指交到了虎杖悠仁的手里:“給你吧?,F(xiàn)在就吃,我可以待在你身邊觀察一下。” “好?!?/br> 虎杖悠仁剝開手指上封印的符紙,將宿儺手指塞進了嘴里。隨后,他雙眉猛地皺緊,握拳用力捶打著胸口,面頰上的咒紋若隱若現(xiàn),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五條悟嘆了一口氣。 算算時間,今天晚上埼玉就要回來了。他稍微分心想道,總之從明天開始,虎杖悠仁的事情就又可以交給光頭了。 …… 與此同時。 昏暗的地下排水系統(tǒng)內,有節(jié)奏的水滴滾落的嘀嗒聲中,驟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是兩面宿儺。不會有錯的,那絕對是兩面宿儺的力量?!?/br> 井蓋漏下的幾線微光里,灰塵像浮游生物一樣在光線中漂浮著,隨后被兩個經過的人影帶起的氣流攪得四下紛飛。 “你沒問題嗎,真人?” 夏油杰輕聲問道。此刻他正將真人的一條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半背半扶著真人前進。 “呵……我像是沒問題的樣子嗎?” 真人的衣褲早已在變形為鳥的時候被他的身體撐破,那張布滿縫合線的面孔青青紫紫、布滿刮痕,鼻孔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血來,順著嘴唇和下巴一滴滴落在地上,在地面上沿著行走軌跡綿延出一條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