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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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可能,這人錢多的實在花不完,想點子花出去?!蓖醯畛夹Φ?。“這是玩笑了,一座大廟肯定不會是隨便建造的,小妹知道馭龍觀的主持是何人嗎?”寧陵生表情嚴(yán)肅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這么多年從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br> “那就有點奇怪了。這么大一座道觀。不可能無人主持,就算和父親沒有來往,但至少平時應(yīng)該露露臉吧?”寧陵生道。 “我也覺得很奇怪,馭龍觀的主持從來沒有露過面不說,甚至沒人知道到底是誰,每年北灣的道宗聚會都沒有見到過馭龍觀的主持。”東東道。 “真奇怪,這么大的廟居然連個主持都沒有?!卑坐S道。 “誰說我們這里沒有主持了?小廟主持法號祁隆道長,可是北灣很多政要富商的座上嘉賓?!敝灰娨幻朗坎恢獜哪膬恒@了出來,兩只手正忙著弄他的褲腰帶。 白鳶來這兒旅游穿的也是便裝,相對而言正一派不像全真派那么戒律森嚴(yán),沾葷腥和與人結(jié)婚都是可以的。 不過這“祁隆”也就是取“騎龍”的諧音,僅從這一點就能感覺到這家道觀的主持根本就沒什么了不起的。起個法號還惦記著占人便宜,這哪像是一方高人?純粹的地痞流氓。 “先生莫怪,我們只是見如此大的道觀卻這么少的人,所以有些奇怪,絕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這我當(dāng)然知道,你們只是游客,看熱鬧的人,干嗎冒犯我們?”這人cao著一嘴流利的北京話道。 “您是北京人?”寧陵生道。 “是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內(nèi)地來的游客?!?/br> “也就是你們這些人會進(jìn)來,北灣本土的人根本不進(jìn)馭龍觀,他們都知道這道觀就是一群騙子在經(jīng)營?!钡朗空f這句話時臉上露出一絲近乎頑皮的笑容。 “難怪你們這兒沒人,原來都把你們當(dāng)騙子對待了。”我笑道。 “是啊,不過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我們自己不是騙子就成了?!钡朗款H為自信的道。 “道長在北京哪家道觀修行?”寧陵生問道。 “我們是小地方的道士,不說也罷?!彼呛且恍Φ馈?/br> 既然他不愿意說我們也就不問了,寧陵生在功德箱里捐了兩百塊香火錢就離開了。 “這座道觀我就覺著有問題,那道士也不太像是正常人?!弊叱龅烙^后王殿臣道,在他身邊的饅頭似乎也很奇怪,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 饅頭也被我們帶來了北灣,雖然很麻煩,但它現(xiàn)在和王殿臣已經(jīng)是秤不離砣了,而且它的外形像極了薩摩耶,不變身的時候也就是一條大點的狗,不會引起外人的懷疑。 “接下來該去哪玩兒?”我道。 “既然已經(jīng)到了嘉義市接下來要去的當(dāng)然就是阿里山了?!睎|東道。 “大名鼎鼎的阿里山就在這座城市?”我頓時覺得有點小激動。 “是啊,這里是著名的避暑勝地,一年四季都是綠樹成蔭的地方,咱們在這兒好好玩兩天?!闭f罷我們分乘兩輛車前往了阿里山。 阿里山可不光是只有山和樹,我們?nèi)サ牡谝徽揪褪菉^起湖,四周環(huán)境云霧繚繞,如沐仙境,簡直讓人心曠神怡到極點。 只見湖邊四周不少情侶一對對十指雙扣,蕩漾云霧風(fēng)波里,我忽然覺得很是惆悵,如果小雪能跟著我一起來到這兒該有多好,只見王殿臣和白鳶,寧陵生和慧慧都在愉快的合影拍照留念,我卻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上門陰,這么多天過去了,不知道上門陰是不是已經(jīng)轉(zhuǎn)世投胎了? 剛有這個念頭,忽然就見白鳶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沖到了我的面前,只見她抬手就按在我胸口,瞬間一股大力傳來,我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 我內(nèi)心一陣憤怒,心想沒來由的你把我推倒在地干嗎?就聽“嘭”的一聲脆響,白鳶左肩處血光迸射,她也被強(qiáng)烈的沖擊力沖倒在地。 不過這姑娘的身手真心不弱,雖然是受傷倒地,但她右手一揚(yáng),手掌中爆閃出兩道銀光,只聽破空之聲嗤嗤作響,穿過我的頭部直射入白霧中。 就聽“唉吆!”一聲。 不過此地霧氣實在太重,根本看不清楚是誰開的槍,而且聽到槍響愣在原地的游人聽見人慘叫之后也是紛紛驚呼,四下亂跑。 人群一亂就更加無法尋找兇手了,于是我趕緊跑到白鳶身邊,只見白影一閃饅頭沖進(jìn)了白霧中。 寧陵生對我急道:“跟著饅頭抓兇手,千萬別讓他跑了?!?/br> 于是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跟著饅頭沖進(jìn)了煙霧中,這兇手?jǐn)[明了是要置我于死地,之所以會挑奮進(jìn)湖這種地方動手是因為殺手很熟悉當(dāng)?shù)氐沫h(huán)境,知道奮進(jìn)湖的霧氣很重,即便是近距離刺殺我也能全身而退。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們會來奮進(jìn)湖。 所以必須要抓到這個兇手,否則我們以后將永無寧日。 很快跟著饅頭沖出了奮進(jìn)湖的云霧區(qū),只見一名穿著白衣白褲的青年捂著左手胳膊奮力向前奔跑,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下,足見他受傷不輕。 人跑的再快肯定快不過狼,饅頭三下五除二沖到這人身后騰空而起朝他的脖子咬去。 這人反應(yīng)倒也快速,感覺到身后勁風(fēng)縮著脖子一彎腰,但這招對饅頭就沒什么作用了,它前爪趴在那人背部,隨后繼續(xù)朝那人的脖頸咬去。 這人無法躲避,只能附身倒地,隨后他用好手抵在饅頭的脖子上,但這對饅頭沒有絲毫作用,它強(qiáng)大的力量直接將那人的手按了下去,隨后張嘴咬住了那人的臉。 第343章 再見阿天北 那人猶如殺豬般放聲慘叫起來,但饅頭一張鐵嘴咬在他的臉上這就沒法掙脫了,只見血水順著面頰流淌而下,饅頭喉嚨里不停發(fā)出低沉的悶吼聲。 我趕到它身邊道:“松口,別把人咬死了?!?/br> 饅頭還是咬的死緊,甚至開始扯動起來。 雖然只是小幅度的甩動了兩下。那人就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以團(tuán)腸巴。 我趕緊抱住它的腦袋道:“趕緊松口,現(xiàn)在還不是要人命的時候?!?/br> 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還以為是我養(yǎng)的狗咬人了,都在亂嚷嚷,有的人說的是國語我還能聽懂,更多人說的是閩南語,周圍人都慌成了一團(tuán)。 我終于掰開了饅頭的嘴巴,能清楚的看到這人臉上有一排牙印深可見骨,看得人就覺得后槽牙發(fā)麻。 這人躺在地下呼呼喘著粗氣,連動都動不了。 饅頭惡狠狠的瞪著他,隨時一副躍躍欲試?yán)^續(xù)攻擊的狀態(tài)。 很快寧陵生和王殿臣架著白鳶走了過來,這姑娘是真厲害,自己撕了塊布條裹在傷口上,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狀態(tài)什么的并不差。 “這人到底是干嘛來的?是誰派來的?”王殿臣憤怒的滿臉通紅。怒聲呵斥道。 寧陵生道:“現(xiàn)在還說不到這件事,把白鳶照顧好了?!闭f罷返回奮進(jìn)湖區(qū)域帶著受到驚嚇的慧慧和東東走了出來。 看見東東王殿臣眼珠子都紅了道:“你這個女人看樣子像是好人,怎么會如此邪惡?為什么要致我們于死地?” 東東用手捂著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似乎是用盡全身力氣不讓眼淚掉落下來。 “裝什么,你……” “殿臣,能安靜點嗎?”寧陵生提高嗓門喝道。 王殿臣擦了一把眼淚不再說話,但滿臉的憤怒。 這件事不光是王殿臣,我也認(rèn)定了是東東所為,因為除了她沒人知道我們的行蹤,而且除了靈家兄妹整個北灣也沒有別的仇人了。 看來靈越放我們上島絕不是因為青龍法王在閉關(guān),他是準(zhǔn)備除掉我們一了百了。 以寧陵生的聰明才干,最終還是被他親哥哥給坑了。 很快警察到了現(xiàn)場,將我們和兇手都帶去了警局,或許是因為東東的特殊身份,接待我們的并不是普通警員。而是當(dāng)?shù)鼐值姆志志珠L姓竇。 竇局長道:“青龍王是很著名的道長有很強(qiáng)的法力。能替人求吉避兇,祈求好運,臺灣很多當(dāng)紅的影視明星和企業(yè)家都找他求過命運,居然有人敢在法王的女兒面前開槍,真是出乎意料。” 我們來警局時寧陵生就叮囑了沒有道理的瞎合計決不能當(dāng)著警察面隨便說,尤其是牽涉到槍手身份背景猜測。 后來我才知道能被稱為“法王”的一般都是密宗中人。 佛教和道教都有密宗教派,大凡是密宗都是一些信奉神秘法術(shù),且具備此類法術(shù)能力的僧道中人,所以青龍王實際是一個稱謂,并非法號,這在東南亞國家是很常見的,這些國家的僧人或是法師喜歡用這類在我們看來帶有一定神話色彩的名稱給自己命名。這也有好處,讓人顯得更加神秘,人都是有好奇心理的,佛道中人越是神秘反而越容易引起普羅大眾的關(guān)注。 也是因為青龍法王女兒的關(guān)系,晚上竇局長居然請我們吃了一頓正宗的臺式鹵rou飯,由此可見青龍法王在當(dāng)?shù)厝诵哪恐械牡匚弧?/br> 吃過飯后喝上一杯正宗的臺北咖啡,心里那叫一個舒坦,而警方對我們自然也是畢恭畢敬,寧陵生并沒有說自己和法王的關(guān)系,否則這些警察只怕會更加恭敬了。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來了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人穿著一件陳舊的青綢衫,一條藍(lán)色的沙灘褲,頭上戴著草帽。腳上蹬著一雙木底拖鞋,走起路來咯噔的響。 竇局長看到這位其貌不揚(yáng)的中年人,趕緊起身迎了過去滿臉堆笑道:“阿天北你來了?” “哦,局長先生你好啦,我聽說有事情就跟過來一起看看,你也知道是法王讓我過來的,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為回答。”中年人笑瞇瞇的十分和善。 “好、好,那就非常感謝了,法王他老人家安好?”竇局長恭敬問道。 “還算不錯啦,不過事情就太多了點,所以沒法親自過來一趟,請竇局長不要見怪?!?/br> “阿天北這話可是折我壽了,改天如果法王他老人家不忙,希望能為我做一次賜福?!?/br> “那沒有問題的,我回去就告訴法王。” “非常感謝?!备]局長滿臉笑的就像開了花。 “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帶他們走了,都是小孩子,給您添麻煩了?!?/br> “沒有問題,走吧,反正該問的都問到了,至于說兇手的審訊結(jié)果我會立刻告訴你們的?!?/br> 說罷阿天北真就帶著我們離開了,也沒有辦任何手續(xù)。 出了警察局我詫異的道:“咱們就這么走了?” “是啊,我都親自來接你們了,還要怎樣?”阿天北霸氣的道。 “謝謝您了?!睂幜晟馈?/br> “不用謝我,小姐和你們在一起啊,我不能不管小姐。”阿天北道。 東東再看著我們的眼神已經(jīng)是非常不自然,這更讓我覺得她虧心。 王殿臣道:“阿天北,我們剛來北灣就被人暗殺,您說有誰這么大膽子敢當(dāng)著小姐的面開槍殺人?” “殿臣,這件事警察會調(diào)查出接過來的,你就不要再說了。” “大哥,為什么不能說?這次人都把槍對著咱們腦袋瓜子了,我們還能往哪兒退?”看來王殿臣剛在警察局里是想明白了,出來后把想說的話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阿天北走在我們前面,這是便停住了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對王殿臣道:“小老弟,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發(fā)誓,暗殺這件事和二小姐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聽了這話東東忍了一下午的眼淚水終于決堤而出。 “你當(dāng)然替她說話了,你們本來就是一伙兒的?!蓖醯畛即舐暤馈?/br> 只見阿天北一聲不吭的轉(zhuǎn)過身,臉板的就像一塊鐵板,他一步步朝王殿臣走去,這老頭雖然不丁不八,看樣子也其貌不揚(yáng),但即便是不說話時渾身上下也透露著一股肅殺的氣氛,那種撲面而至的壓力連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更別說直面他的王殿臣了。 王殿臣在他精光爍爍的眼神逼視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寧陵生走上前道:“阿天北,我的表弟說話沒輕重,你別和小孩一般見識?!?/br> 阿天北擺了擺手道:“我說話不是因為要討好誰,小老頭一輩子做人只憑良心,法王之所以會用到我也是因為看重這點,二小姐是什么人我從小看她長大,你懷疑她會買兇殺人這是對她最大的侮辱?!?/br> “東東,你也不要怪殿臣,他的好朋友受了傷,情緒上不穩(wěn)定,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br> “二哥,你別說了,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睎|東擦干眼淚道。